正文 第一章 第十節激戰屍魔 文 / 九童笑
「表哥,你看」曲小藝指了一下路邊。
「紙花,是今天早上遇到的那個鬼」杜斌連忙向四周看。
「她不是鬼,不過」曲小藝拿起那白花嗅了嗅,「不過她現在跟做鬼也差不了多少了」,說完,曲小藝環觀四周「在那裡」,她跑過去,來到路邊草叢蹲在一具屍體旁,「表哥,我的趕快離開這裡」,曲小藝嗅了嗅手上沾的血跡,回頭說道,「晚了」曲小藝指了指杜斌身後。
「殭屍」杜斌看到兩個穿白大褂的殭屍,一蹦一蹦的向這邊蹦來。
「屏住呼吸,它們的眼睛是夜盲眼,不過嗅覺很是靈敏,它們能嗅到生人活物的氣息」曲小藝低聲說道。
「好」杜斌連忙閉上嘴,可那兩具殭屍,蹦的太慢,等到他們快到跟前,杜斌已經快堅持不住了,曲小藝連忙深吸幾口氣上前親吻杜斌,為他度氣,杜斌眼睛瞪大大的,看著曲小藝。
曲小藝抿嘴笑,在那兩具殭屍面前不斷深呼吸為杜斌度氣,可杜斌眉頭鄒的越來越緊。
「你到底是誰」杜斌推開曲小藝問道。
「我是你表妹曲小藝啊」曲小藝有些錯愕,飛腳踹開蹦來的殭屍,「你不想活了」。
「啊」,這時,杜斌才看見另一具殭屍來到面前,趕緊捂嘴,可眼睛還是有些異樣,對曲小藝的吻好像也失去了興趣,任由她前來度氣。突然間,杜斌推開曲小藝,拔腿向後跑去,他有些想不通,想不通為什麼那些殭屍嗅不到曲小藝的氣息,所以杜斌對曲小藝突然間陌生起來,就像逃離魔鬼似的逃開。而那兩具殭屍也在同一時間尾追而去,曲小藝對於這一切還沒反應過來,可當看見殭屍緊追下去,曲小藝恐怕杜斌有危險,也腳底加勁追了去。
杜斌此時的心糟透了,急不擇途一個勁的跑下去,待到他有些清醒的時候,已經晚了,他此時站在一個高牆大院內,眼前的一切使他毛骨悚然,滿院子都是披頭散髮口露獠牙的殭屍,好像感受到杜斌的存在,一個個向杜斌蹦來,杜斌連忙回轉身子想要向回跑,先前的那兩具殭屍也尾隨而至,杜斌嚇出一身冷汗,拾起身旁地上的一根粗木棍,使勁掄起鑿向逼近的殭屍,可那殭屍被打倒後又很快直立起來,可見他此時並不知道疼痛,木棍又粗又重,那些殭屍越聚越多,十幾個殭屍把杜斌困在一個很狹窄的空間裡,不知道疼痛的殭屍,呲著獠牙舞動著手臂,把杜斌逼的舞不動木棍。就在這千鈞一髮之即,曲小藝由天而降,下落之時手中不停的飛出黃符,貼在最靠前的幾具殭屍額頭,那幾具殭屍立馬不動了,可其它的還在向裡擠,曲小藝只得拳打腳踢把其它殭屍踢開,而杜斌卻用冷漠的眼光看著曲小藝受累。
「嗷」一聲怪叫把那些殭屍給叫住了,這時,在不遠處飛來一個身著古裝,衣服破的不成樣子人,手了還拎著一個人……
「屍魔」曲小藝駭聲叫道。
那屍魔也許根本沒感覺到他身邊曲小藝的存在,寸許的獠牙在微弱的大光源下顯得刺眼奪目,陰森的眼睛透出駭人的藍光,「嗷」那屍魔抓起那人,咬在他脖子上,吸了他一大口血,隨手扔到一旁,「嗷」屍魔舔了舔嘴角的血跡,然後,向杜斌逼來。
「表哥,他是屍魔,快閉上嘴屏住呼吸」曲小藝喊道。
杜斌聞言連忙閉嘴屏住呼吸,那屍魔就在離杜斌一米處就不動了,用鼻子嗅了半天。可杜斌哪能憋那麼長時間啊,就在他將要張口的時候,曲小藝再一次向他度了一口氣。可杜斌毅然推開曲小藝,瞪著曲小藝一眼微微吸了口氣。
「不要啊」曲小藝邊喊叫邊飛身躍起向那屍魔前胸踢去,也許那屍魔吸了眾多人的血有了些靈氣,就在曲小藝的腳飛到時,它向旁一閃躲過去飛來一腳,隨即站立身形狂叫不已,就在杜斌再一次張口換氣時,被那屍魔發現行蹤,「嗷」一聲屍魔又一次向杜斌撲來。
「你在幹什麼」,曲小藝再一次上前為杜斌渡氣,卻被杜斌有意似的閃開了,「人死要死的有價值,向你這樣死,簡直是傻蛋一個真是讓人不可理喻」,曲小藝氣道有些說不出話來,沒辦法曲小藝值得使出渾身解數,與那屍魔鬥戰一塊,還好那屍魔也有夜盲眼,又嗅不到曲小藝的氣息,狂躁中不時拿那些被他俘虜的殭屍出氣,不一會就有四名殭屍人被他打出老遠。而曲小藝趁他轉身的時候向它出手。
就在這時曲小藝回身看到不遠處有幾棵桃樹,連忙躍過去掏出一把小刀,把掰下來的幾個枝幹削尖了,後衝向那屍魔,半路又由一處斷牆上拿來一頭大蒜丟向杜斌,「把蒜放到嘴裡嚼爛它就會嗅不到你的氣息了」,說話間,曲小藝飛身躍起手握桃枝向那屍魔扎去,「噗」,剛好扎進那屍魔的一處手心,那屍魔,「嗷嗷」狂叫,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受傷不淺,那只被扎傷手的胳膊已經抬不起來了,「嗷嗷」屍魔,用另一隻手抄起旁邊的一個殭屍的斷腿,不停向四周揮舞,只要感覺到有生人的氣息它就會奔襲而至,可杜斌卻總是不聽曲小藝的話,關鍵時候推開她,每到這時曲小藝都會回身向屍魔出手,眼看屍魔的兩隻腳也都被扎傷不能動彈,曲小藝這才緩身休息一下。
「我怎麼了,你那麼生氣,你與我說呀」,曲小藝問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那些殭屍嗅不到你的氣息」,杜斌吼道。
「小心」,曲小藝剛要說話,看到那些殭屍由向杜斌奔襲過來,可見杜斌又一次沒聽曲小藝的話,那頭蒜就丟在杜斌跟前一米處。曲小藝飛身踢飛向杜斌襲擊的殭屍,激戰時突然感到有危險,她回身看去時發現那屍魔不知怎麼,把那腳上的一支桃枝拔出來,此時,正飛身向杜斌衝過來。可是,晚了,杜斌早已被那屍魔抓在手了,「嗷」那屍魔高興的叫著,低頭狠狠咬在杜斌脖子上,吸了一大口血。
「表哥」曲小藝發瘋似的向屍魔撞去,卻沒想到那屍魔也不知怎麼了,此時,好像有些遲鈍了,猛搖頭,好像中邪了似的,「嗷,嗷」抱頭直叫,突然上下翻騰滿地打滾,最後,「彭」一下爆炸了,屍魔被炸個粉碎。
「七星陽人的血是屍魔的剋星,哈哈哈,哈哈哈」曲小藝發狂的笑,「表哥,你為什麼,那麼傻呀,表哥,是我不對,我沒能告訴你實情,表哥,不要怕,我來救你,我來救你」說完,曲小藝趴在杜斌傷口處,一口一口吸出黑血,一直到吸出鮮血才罷口,「表哥,你醒一醒啊,表哥,你醒一醒」,曲小藝撕心裂肺的喊著。
「姑娘,吉人自有天相,看他不是短命的人」曲小藝耳邊響起一位女人的聲音。
「你是?」曲小藝問道。
「我是這精神病院的吳院長,因為有事出去,倖免於難,他們都是可憐人,你能救救他們麼」吳院長問道。
曲小藝看了看他點了點頭,把杜斌交給吳院長,轉身依依不捨的離開杜斌,去救治其他人,可讓人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曲小藝沒救治一人,她就會變瘦變薄一點,就在她救治最後一個女人時,她已經不成人樣了,轉身,向遠處的杜斌踉蹌的走去,到後來已經站立不起來了,趴在地上,奮力的抬起頭,向躺在地上杜斌爬去,曲小藝謝絕了吳院長的攙扶,就這樣爬呀,爬呀,爬,待到她爬到杜斌跟前時,身體已經薄如蟬翼,當她看見杜斌面色紅潤起來,笑了笑,閉上了眼睛。
聽了吳院長的述說,杜斌心如刀絞,「表妹」他跪在曲小藝薄薄纖小的身軀旁,哭道,「都是我的錯,我不該不理你,你開口說話呀,表妹」,眼淚滴在曲小藝身上,杜斌小心翼翼的擦拭,惟恐擦壞表妹美麗外表,就在杜斌用雙手去要把曲小藝托起來的時候。恰好,一陣風,把曲小藝吹起來,杜斌連忙追過去,可是,總也追不上,那曲小藝的身軀,在杜斌頭上不遠處,懸了一會,好像是在招手告別,隨後,向高空飄去,到最後消失在天際。
「表妹,回來,我認你,表妹」杜斌口吐鮮血眼前發黑一下昏過去了。
待杜斌醒來的時候,已經三天以後,躺在醫院裡,滿腦子都是曲小藝,不和任何人說話,就只是扶著牆,慢慢走出病房,走出醫院,走到他和曲小藝曾經相遇的地方和曾經他倆走過的所有的地方,「同志,問個路」杜斌腦海裡想起曲小藝的聲音,「認識一下,我是你二太爺的外孫女,曲小藝」,「表哥,我不累,你看我都沒出汗」,「你也來拜拜,我朋友說,進這裡的都是飛來橫禍的,警徽,國徽,國旗都是聖物,能驅邪避禍很靈的,來拜拜」,「看你這樣,不就是五百塊麼,給一千塊,花完了還有,哼」,「嘻嘻,我把她孩子給藏起來了好幾天」,「表哥,你要保重啊」,「你要保重啊」。
「表妹」杜斌站在十八?台階上喊道,「你回來呀,我不管你是什麼人,你就是我的表妹,表妹,表妹,你回來呀」。
「想她了」杜斌耳邊響起蛟梅的聲音。
「嬌梅姐」杜斌叫道。
「啪」蛟梅狠狠打了杜斌一個耳光,「忘恩負義的東西」,說完轉身就走。
「我忘恩負義,我不是東西」杜斌不斷打自己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