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第九節抓鬼 文 / 九童笑

    「醒醒，同志」杜斌耳邊響起人聲。

    「老伯，啊，大娘，那老伯呢」杜斌向面前老太問道，

    「哪有老伯，你怕是遇見鬼了吧，我每天早上打掃一邊墓地，沒遇見過什麼人」那老太說道。

    「什麼」杜斌看了看手中的酒瓶子，又看了看身後的墓碑，「媽呀」扔下酒瓶就跑，可他跑了幾步回頭再看那老太，「鬼呀」那老太也沒影了嚇得他沒命的跑。

    「那有鬼，還好瓶子還能賣點錢」那老太從下邊草叢裡撿起杜斌扔下的瓶子嘀咕道。

    「嚇死我了」杜斌跑到路邊彎腰歇氣。

    「要花不，你看多美呀」這時有人遞過一朵白紙花。

    杜斌抬頭一看是一位披頭散髮的女人，正對他笑嘻嘻，「鬼啊」，她嚇得拔腿就跑。

    「可算找到了，嚇到人就不好了」那女人背後走來倆位醫生，把那女人架走。

    「你看，這花好美啊」霧中傳來那女子嬌嫩的聲音。

    「鬼，我剛才，見到鬼了」杜斌跑進看見第一個人說道。

    「神經病，有毛病」那人躲開他邊走邊說。

    杜斌抬頭看見高高在上的太陽，笑道「是有毛病」。

    「幹嘛呢，我找你一早了」身邊響起曲小藝的聲音。

    「鬼，呀，你沒事吧表妹」杜斌叫了一下。

    「你才是鬼呢，累死我了，我跑了一晚上，太陽一露頭才甩掉它」曲小藝把手扶在杜斌肩頭，「得想個辦法，走，先吃點飯去」說完拉著發呆的杜斌就走，「走啊」。

    「你，你真美」杜斌說出口。

    「切，你不走，我走了」曲小藝揚揚手頭也不回的先走了。

    「古城八條包子還挺好吃哎，褶多餡滿」曲小藝咬了一口，嚼道。

    「當然了，這可是古城上百年的老口味了」杜斌讚道。

    「那後來呢」曲小藝追問杜斌。

    「那老人一瘸一拐，怪可憐的，沒想到他是鬼」杜斌接著說他們路上的話題。

    「什麼，你才是鬼呢」曲小藝神秘笑了一下，「不過，咱們可以放心不用管許二了，吃飯，涼了就不好了」曲小藝喝了一口粥，嚼了一根鹹菜。

    「嗨」這時，小六子走進來上前打招呼。

    「噗嗤」曲小藝捂著嘴笑出聲。

    「怎麼，我好笑麼」小六子咬著牙笑道。

    「怎麼了」杜斌歪頭問曲小藝。

    「哈哈，不要問我，你問他」曲小藝捂著嘴指了指小六子。

    「發洋財了」杜斌問道。

    「噗嗤」曲小藝笑出聲來，引起包子鋪內好多人觀看，「對不起，對不起」曲小藝抱歉笑道。

    「服務員，再來兩屜，他倆的一會算在我的賬上」小六子和杜斌他們坐在一起。

    「到底怎麼了」杜斌問小六子。

    「洋財發了，美女也抱了，看我這一身新的」小六子在杜斌面前炫耀道。

    「六子哥，別逗我了，好不好」曲小藝求道。

    「笑死你」小六子壞笑道，「早不告述我」。

    「怪你不機靈，嘻嘻」曲小藝吐了吐舌頭。

    「快說，小六子別賣關子了」杜斌把小六子拉到座位上。

    「哪天接完客，送到辰隆酒店，我剛要開車回來，車門就被一位漂亮洋妞拉開了」小六子瞪了一眼假裝看向別處的曲小藝，繼續說道「滿身酒氣，說是去北戴河，開了半路」。

    「咳咳，我先出去」曲小藝站起身跑出去扶著外牆笑。

    「接著說」杜斌追問道。

    「還能怎麼，投懷送抱唄，不過，可惜了我那身衣服，唉，你幹嗎去」小六子看見杜斌也跑問道。

    「帳你付吧，我，哈哈哈」杜斌跑出包子鋪和曲小藝笑到一塊。

    「真是的，不過，得了二百塊美元，也值了」小六子嘀咕著。

    吃完包子，杜斌和公司請了一天假，進門倒頭便睡了，曲小藝俯下身親了酣睡的他，剛要再吸點陽氣，最後，還是放棄了，轉身回房躺在床上想事。

    「起來了，表哥，你都睡一天，快吃飯，回頭還有事呢」曲小藝推醒杜斌。

    「讓我再睡一會，好幾天沒睡好覺了」杜斌翻了一下身。

    「睡吧，天黑許二就來了」曲小藝沒好氣說道。

    杜斌一骨碌爬起，「真的麼，這可怎麼辦呢」。

    「吃飯」曲小藝把飯遞給杜斌「晚上，有好戲看」。

    「是麼，好我吃」杜斌拿過來三下兩下吃完，就和曲小藝出門了。

    「誒呦，又來這地方，有鬼的」杜斌站在早上來過的墓地，此時，月亮早不知道躲到哪去了，墓地陰風颼颼死氣沉沉，「嗖」一聲怪風吹過，嚇得杜斌一哆嗦，「表妹，回去吧，怪害怕的」。

    「這次放心吧，表哥」曲小藝環視著四周。

    「呵呵呵呵」一聲怪笑，從空中傳來，曲小藝把杜斌向後邊一帶閃開了許二的襲擊。

    「嗨，二哥您來了」杜斌一咧嘴，招手道。

    「呵呵呵呵」許二站在丈外，大嘴張了一下爪子不停的在空中舞動。

    「老爺子，看見了麼，寒玉靈元石，本來是想到你壽辰之時，給你的，不要是吧」曲小藝猛一揮手向旁一丟。

    「丫頭，你怎麼知道我來了，丟了咋辦」一道白光由左向右劃去，「還真是寒玉靈元石，謝謝了」那瘸老頭揚了揚手中的寒玉靈元石「你好啊，小鬼」那老頭衝著杜斌叫道。

    「你，你好，老，老鬼」杜斌一哆嗦。

    「小鬼，老鬼的，怎麼辦啊」曲小藝埋怨道。

    「好辦，唉，進去」那瘸老頭拿著一個玉葫蘆對著許二叫道。

    「嗷」那許二扭著鬼頭，向瘸老頭舞動著鬼爪。

    「嘿，不聽使喚，還得我動手」那人把葫蘆裝起來，伸出雙手抓向許二。

    「老鬼，小心」杜斌叫道。

    「小鬼，放心吧，我不知抓過多少回了，還沒失過手」瘸老頭向許二走去。

    「小心點」曲小藝叮囑道。

    「小丫頭，也學會關心人了，新鮮」瘸老頭逼向許二。

    許二好像覺出了危險，向後退去，轉身剛要跑，速度很快就像逃命似的，一溜煙就跑出老遠，「他，他跑遠了」，杜斌指道。

    「他，他跑遠了，」曲小藝沒好氣的學杜斌說哈，「不就是一個鬼麼，有這麼害怕麼，我……」，她好像感覺自己有點說漏嘴連忙改口，「我一個女子都不怕」。

    「那你昨天還逃的那麼快」，瘸老頭笑道。

    「那是因為我……」，曲小藝回頭用異樣的眼光看著瘸老頭，把手伸出「拿來」。

    「什麼呀」，瘸老頭假裝不知道。

    「你耍賴，我，我再也不理你了」，曲小藝嘟著嘴說道。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乖」，瘸老頭上前陪笑。

    「還不去，一會真的跑遠了」，曲小藝一指許二消失的方向說道。

    「小藝，不要對老人家那麼不客氣，不好」，杜斌瞪了一眼曲小藝。

    「你沒看他如何對我，你就知道說我」，曲小藝一賭氣把頭別向一邊不理她了。

    「又耍小性子了，從小就這樣，都快是個出嫁的人了」，瘸老頭說道。

    「還有完沒完，快干呀」，曲小藝鄒眉說道。

    「唉，我的小姑奶奶，我干，我干，回來吧你，跑什麼跑」瘸老頭人突然間像是在人間消失了。

    「老人家呢」，杜斌四處張望道。

    「嗯，不就在那麼」，曲小藝一手抱胸另一隻手指了指大樹上。

    卻原來那瘸老人一瞬間長高幾丈手臂也伸長不少，手也變大好幾倍，就在杜斌看到他的時候，他把許二抓到手了，「跑，你跑得出我的手心麼」，說話間，人也恢復原狀落回到杜斌倆人面前，掏出玉葫蘆把它往裡邊一收，喝了一口說道，「好酒，味不錯」。

    「老人家，您昨天給我喝的可是，可是這個」杜斌問道。

    「對呀」瘸老頭揚了揚玉葫蘆。

    「哇」杜斌肚子一陣翻騰，向旁邊猛吐半天，好像連心肝肺都吐出來了。

    「你看你，不會婉轉點，他能受得了麼」曲小藝拍著杜斌後背。

    「得了，全是我的錯，我走了，記得，我生日啊」瘸老頭一轉身沒影了。

    「他也真是的」曲小藝埋怨道，「事完了，回家」扶著杜斌向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