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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四十四章 田宗VS楊劍 文 / 天下我有

    再說楊劍他們,只見蔣樂右邊跑邊對楊劍說:「我還以為你打暈了頭,發起燒來了。」楊劍說:「胡說八道。但即使是錯覺,聽到阿薰的聲音,也令在下感到安心不少。想來酒屋也平安無事。」蔣樂右說:「你可真是個超級樂天派。」他們發力前進。

    再說墓地裡,只見方志一拳打在桌上。鄧伯孫說:「方志,出了什麼事?」方志說:「北京的通信兵發信鴿來說,攻擊酒屋行動失敗。易萬芳,錘才逃走。福安,朱蓮,二不被打敗。」鄧伯孫說:「那就是說,十刃已差不多被全部殲滅了?」方志說:「怎麼會這樣,連二不都參與了這次行動,不可能會失敗的。到底為什麼?」鄧伯孫說:「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對方比我方更強。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只有最強的強者才能生存。」突然,田宗說:「不過,放心吧。因為憑我的武功,我能以一人之力,代替十刃全體而戰。這樣不就一切都迎刃而解了嗎?」「好啦,我要出場了。」說完,出去了。鄧伯孫對方志說:「只有最強的強者才能生存,這句話是我教他的。如今,卻已成為他行動的依據。和唯一的真理。」「只剩下樂這一種,因此能經常保持冷靜,使出的劍招也往往令對手無法捉摸。把自己的天賦發揮到極致之時。他甚至能使出凌駕於快刀一斬之上的拔刀術。」「另外,他還有一式絕招。是在村莊的決戰中不曾使將出來的。這也是他能成功暗殺于謙的最有利因素。由我一手發掘。一手培養的最強魔鬼——田宗。快刀一斬,我且看你有什麼本領能擊敗他!」

    再說蔣樂右他們。他們來到一個房間前,只聽美優對蔣樂右說:「放下我。」正當蔣樂右和美優爭吵時,楊劍對美優說:「是這間房間吧。」美優說:「對,這就是十刃中武功最強的天劍田宗的房間。也就是你們的命斃之處。」蔣樂右對楊劍說:「田宗?我好像聽過這個名字,很厲害的嗎?」楊劍說:「唔,在下曾與他以拔刀術較量。結果在下的斷頭的刀被他砍成兩段。」蔣樂右說:「什麼?」楊劍說:「雖然當時是以平手停戰而論,但若繼續再戰下去,只憑雙方手中的刀劍,勝負已自分明。不過。如今在下手中所握的。是斷頭的刀——大振。加上劍訣翔龍天閃。還有這次在下絕對不會輸。」他們推開門,田宗已在對面等著了。雙方對峙著,田宗對楊劍說:「楊劍,很久沒見了。你能平安到達這裡。真是太好了。」蔣樂右說:「就是這傢伙?」心想:還以為是個魁梧的大個子。原來倒是個跟楊劍不相伯仲的美少年。只見楊劍走向前說:「謝謝你的關心。但在下實在沒有太多時間與你慢慢談。是戰是退,請擇一而行。」說完,眼上露出殺氣。田宗說:「沒有時間。你是指酒屋的處境吧!楊劍可以放心了,我們剛收到情報,十刃殲滅酒屋行動已經失敗了。」正說間,楊劍已飛身使出拔刀術直取田宗,田宗見了,也使出拔刀術直取楊劍。兩人速度驚人。兩劍相交後迅速分開,真是快如閃電。這次兩劍都沒有斷。蔣樂右說:「好。」美優說:「好什麼,哼,不過是弄了那麼一點裂痕。要分勝負還早著呢?」只聽田宗對楊劍說:「啊。跟上次一模一樣呢,不過這次你的劍可真是一把好劍。這樣才不會浪費了我的愛刀——字劍。」美優說:「字劍?比虎澈更鋒利堅固的幻影名刀,竟也被弄出了一道裂痕。」蔣樂右說:「高手名刀,這下子可無話可說了吧。雖然只是弄出了一條裂痕,也已顯示出實力上的巨大差距。無論之前的那一戰結果如何,如今楊劍的拔刀術已比對方更快!今日一戰,他是贏定了。」田宗慢慢走向前說:「楊劍的武功又有進境了?你原來的武功已是深不可測,如今又再增強,真厲害。」「真的不可思議,像你這種人竟也會這麼厲害。令我百思不得其解。可惜,你的武功再強,也始終不是鄧伯孫大人的對手。就算是我,如果是以全力作戰,你也…」說到這裡,字劍迅速使出連招,打向楊劍,自己最後一劍也刺向楊劍,但楊劍向右避開了。心想:這速度,他當時暗殺坐在飛馳中的馬車上的于謙大人,靠的就是這速度!田宗說:「啊!讓你避過了?」

    田宗說:「咦?沒擊中?唉,算了,下一招再送你歸西還不遲。」蔣樂右心想:很快,剛才的速度與楊劍的不相伯仲。不,如果我沒眼花的話,他剛才的速度比楊劍更加…搖頭說:「不,不會的,這不可能!這世上不可能有人比楊劍的速度更快!」對著美優說:「喂,剛才那傢伙使的是什麼招式!」美優說:「不知道!」蔣樂右說:「什麼,你不是從開始就拚命說他很厲害什麼的嗎?」美優說:「是因為鄧伯孫大人說他很厲害,我才這麼說的。我自己也是第一次看到田宗出招!那又怎麼樣?」楊劍在旁邊說:「那是地縮,速度在神速之上的。超神速地縮!」田宗說:「啊!楊劍也知道?不愧是出色的劍客呢!要不是鄧伯孫大人告訴我,我也不知道它叫什麼。」

    再說在鄧伯孫的房間裡,鄧伯孫對方志是:「地縮。這就是田宗除了天劍和面無表情之外的第三種異能。」(地縮:是利用有力的雙足,突然以最快速度欺身攻入對手的攻擊範圍,是一種迷幻的招式,在劍術界流傳已久。在常人眼中看來如同仙術,因為當對手使出這招時,就好像把地脈縮短。在轉瞬間移動了身影一般,地縮之名亦由此而來。)鄧伯孫說:「單箭易折。但三枝箭加在一起。要折斷就難了。如今田宗亦是一樣,他是決不會輸的。」方志說:「簡單來說,地縮就是無法用肉眼捕捉的速度吧?」鄧伯孫說:「不,這頂多只是快刀一斬的神速而已。田宗的極速地縮,是肉眼根本就看不到的速度。」

    再說回田宗他們。田宗對楊劍說:「不過,楊劍。老實說,我剛才使的卻不是地縮。」楊劍他們大驚。田宗一步步走上去說:「正確的說,剛才的只是第三級的地縮。所以楊劍能看得清楚,而且避開。」「我在村莊看過楊劍和直角的決鬥,因此推測。以第三級已足以制你於死地。真對不起。我好像太小窺你了。這次我會使第二級的地縮來作攻擊。」只見田宗速度加快,地面畫出層層裂痕。田宗已一劍刺出。楊劍也不停留,腳下已向左向右同時避開。楊劍側身一避,田宗劍已落在楊劍身邊。蔣樂右對楊劍說:「別停下來。楊劍。他會在你準備作出攻擊時擊中你的。」只見地下裂痕更多。而楊劍也已跳起來了。在楊劍在空中時。突然,田宗

    也已到了空中,楊劍只好拔劍直刺田宗。田宗也直刺楊劍。只見兩劍相交,兩人已分開兩邊了。楊劍又使出讀心術,想:不只是雙腳,連身體的動作也很快。而且,由於他在感情上的缺陷,在下完全無法預計他的動作。雖然他速度極快,但如果在下藉著他的快速而使出交叉法直刺向他,與劍訣翔龍天閃同時練成的這一招,蜀山派突擊術中最快速的龍頭九閃。那勝券能在握嗎?想到這裡,楊劍立刻使出龍頭九閃,只見劍光一閃後,好像得手了。但只見田宗在楊劍後面說:「妄想,現在就讓我來解決你吧!」說完,一劍刺中楊劍後背。楊劍迅速向右急轉,已避開重要部位,心想:他避開了本應是一擊即中,避無可避的龍頭九閃,果然,這個田宗比在下,不,比蜀山派的任何傳人速度更快!田宗驚訝的說:「咦?真想不到,我還以為這次一定能殺掉你的。」

    楊劍心想:這傢伙真不可小窺。美優心想:這小子天劍田宗的武功比快刀一斬更厲害。田宗說:「果然有點奇怪。」楊劍他們愕然。田宗說:「第一次的戰鬥姑且不說,但剛才的確已捕捉到楊劍出招後的空隙,也確實砍中了呀!但是,他竟然還沒死。真奇怪。」美優對田宗說:「喂,田宗,這些事待會兒再想。現在先殺掉快刀一斬再說!」蔣樂右對楊劍說:「楊劍,現在是好機會了。他現在正破綻百出,上呀!」田宗看了看自己的鞋,對楊劍說:「咦?楊劍,對不起,請等一下。因為很久沒這樣疾走,所以草鞋都給弄破了。我去換雙草鞋,請你先休息一會兒吧!」「唔?替換的草鞋放到哪裡去呢?」說完,轉身走去。美優怒道:「喂!田宗!」蔣樂右對楊劍說:「楊劍,你剛才,剛才你就算攻擊,也不算是偷襲吧!在戰鬥中露出破綻,是他自己大意,打死了也不能怨。」楊劍對蔣樂右說:「你的氣跟滕天的一模一樣,就因為他是這麼堂堂正正的露出破綻,反而令在下下不了手。不過更重要的是,在下想趁現在先處理一下傷勢。蔣樂右,借些白布行不行!」蔣樂右對楊劍說:「他果然很厲害?」楊劍說:「嗯!天生的使劍奇才,加上驚人的速度。他的一舉一動也叫人無從預測。不過,我明白了一點。也許他並沒有失去所有感情,而只是因為某種原因,把感情隱藏在自己的心底。但一切都是無意識的,所以連自己也不察覺。」美優對田宗說:「你不一口氣解決他,就差那麼一點點。」田宗對美優說:「美優小姐,你為什麼發這麼大的脾氣啊!」美優說:「也實在太小看對手了,楊劍還有絕招劍訣還沒使出來。如果你以為簡單的就能殺掉他,可也大錯特錯了。」田宗說:「我並沒有小看他,楊劍比我原來預料的還要厲害得多。不愧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快刀一斬。」「不過,他再厲害也絕不可能比我和鄧伯孫大人為高。我聽過鄧伯孫大人說,現在的楊劍已決心不再殺人,而且只肯為了保護弱者而拔刀。所以。他是絕不可能勝過我的。」

    田宗想起了自己的過去。過去田宗在一個大戶人家裡做工,一天,大人回來對田宗說:「我叫你在天黑之前,把一百袋米搬到倉庫裡。你要是好好幹活的話,怎麼會幹不完。」說完,一腳踢在田宗身上。田宗笑了,大人說:「你還笑,繼續干,沒幹完以前不許回來。今晚就在外面睡吧!」大戶人家的人們都在後面議論著說:「真是的,自從新朝廷把稅收由米改為錢。米價大跌。這可叫人怎麼過日子!不過。沒想到那妻妾竟然會有個兒子,爸爸這下子可背上了個大包袱。」那大人說:「那也無所謂,反正爸爸只是把他當一個不用給錢的苦工。」那些人說:「但那小子整天笑嘻嘻,傻頭傻腦的。他不會不知道爸爸只是為了面子才認他作養子吧!」那大人說:「他可趁早收了他那癡心妄想。就算他在名義上是我的養子。也別想我會分半個錢給他。我的財產可是留給我的親生孩子們的。」正當田宗在倉庫裡搬東西時,外面想起了聲音,他尋聲而去。看到一個滿身都綁著繃帶的人正和一個捕快打鬥。那捕快正想一劍刺向那綁著繃帶的人,突然,他自己已經命喪劍下了。田宗大驚。那綁著繃帶的人轉身對田宗說:「你都看到了,小子。」

    蔣樂右說:「這麼久還沒好嗎?他到底在磨蹭什麼呀,我們都等半天了。」

    那綁著繃帶的人對田宗說:「小子,你都看到了。既是這樣,那就沒辦法了。要我殺掉你。」只見那綁著繃帶的人舉起劍對著田宗說:「小子,受死是那麼高興的事情嗎?」田宗笑著說:「呃,哈。哈。」那綁著繃帶的人突然收劍入鞘說:「小子,這裡有吃的,我就饒你一命吧。」他們來到倉庫裡,那綁著繃帶的人說:「換過繃帶後,果然舒服多了。」田宗說:「呃,叔叔。」那綁著繃帶的人說:「我還沒老到可以讓人叫叔叔,不過這也難怪,我全身纏滿了繃帶。也的確看不出年齡。我的名字是鄧伯孫。」田宗說:「鄧伯孫,剛才你殺了捕快,那麼說,你是個壞人吧!」鄧伯孫說:「新朝廷那裡的人才是壞人。他們先利用我,用完後還要燒死我。」田宗說:「那麼,你是好人。」鄧伯孫說:「我是壞人中的壞人。」田宗害怕得發抖。鄧伯孫說:「你怕什麼,不會殺你就一定不會食言。我要在這兒呆上一陣子,只要你不說出去,大概是不會被人發現的。知道嗎?」田宗心想:果然是個壞人。

    在大戶人家裡面,那大人的哥哥來了,他們兩人在說話,只聽那大人說:「哥哥,你聽說了嗎?」哥哥說:「啊,你是說那個逃往這兒附近的叛逆份子。嗯,剛才有個捕快去找爸爸,就是要問他關於這件事呢!」那大人說:「就連三位追捕他的捕快,也在三天前失蹤了。」哥哥說:「對啊,可是他們派人上山找了幾次,也找不到他!」田宗在後面經過,那大人說:「喂!田宗。」田宗說:「什麼事。」那大人說:「對了,你從三天前就一直睡在屋外,有沒有看到或聽到什麼。如果發現了什麼,就要馬上告訴我。要不然的話,你知道會有什麼樣的下場吧!」說完,拔劍在旁邊的地上一揮,地上立刻出現一個大坑。說:「這可是我大顯身手的好機會。我要一刀把這惡賊砍成兩段。」那大人打了田宗一頓,之後就走了。田宗回到倉庫裡,說了這事,鄧伯孫說:「那可算是一群小惡人了。不過,你讓人打成這樣,為什麼還是笑嘻嘻的。」田宗說:「對了,說也奇怪。剛來時不是這樣的,剛剛來這兒的時候,他們要是罵我作私生子或是欺

    負我,我也會生氣大哭的。」「相反,若我忍住不哭,反而微笑的話。他們就會覺得沒意思,很快就停手了。就算再痛,再憤怒。都只能笑。」鄧伯孫說:「只要不斷的笑,然後,不管遇到什麼可怕,恐怖的事。也能以笑容來面對。」田宗說:「這也沒辦法,我跟他們又不是親兄弟。說到底。」鄧伯孫說:「不,這與親兄弟沒關係。只是由於你是弱者,所以才會被欺負。」「因為這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只有強者才能生存。不管你多努力的假笑,也無法逃離這一生存的鐵則。」鄧伯孫拿出短刀遞給田宗說:「這把短刀送給你,就當是你讓我住這兒的禮物。」

    在說大戶人家裡,那大人說:「誰拿了我的繃帶。」那些人說:「繃帶,我沒拿過。說起來,最近飯鍋的飯老是少了很多。但他偷繃帶有什麼用呢?」另一人說:「田宗早上被爸爸揍了一頓,大概是他拿去包紮傷口了吧!」那大人說:「原來有五卷繃帶的,現在一卷都不剩了。那小子怎麼用也用不了那麼多啊!」另一人說:「啊,爸爸,聽說那個逆賊全身都被火燒傷的。」那大人說:「對對。田宗那臭雜種。」

    田宗在倉庫裡想著鄧伯孫的話:因為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強者生,弱者死。說:「嗯,被刀砍中的話,一定會痛吧!我挨拳頭都已經那麼痛了,挨一刀一定更痛。」「還是還給鄧伯孫吧,我怎麼也不可能成為一個像他那麼厲害的劍客。不厲害也不打緊,能活下去就行了。」突然,那大人在外面大叫:「田宗。」田宗聽了,心想:怎麼了,這麼晚了,反正,先將它藏在地板下面。明天再還給鄧伯孫。田宗剛藏完,那一幫人已走進來了,那大人說:「小雜種,竟敢騙我。」說完,一刀砍中田宗。之後一群人蜂擁而上,亂刀打向田宗說:「小雜種,私藏逆賊是死罪。你想害死我們全家是不是。」「你這狗東西,你把那逆賊藏到哪裡去了,快說。不知死活的臭小子,我要殺了你。」一個人說:「別太胡鬧了,殺人可不是殺狗。要惹上官非的。」另一人說:「嘿,怕什麼。一個凶殘的逆賊逃到這兒來,殺一、兩個小子,有什麼大不了。」那大人說:「好,哥哥殺了他。不用問了,田宗肯定是把那傢伙窩藏在米倉裡。殺了他之後,再叫捕快來就行了。」那大人說:「我可不能叫你害得我連米店都保不住。」另一人說:「對了,我們想朝廷通風報信,一定會有重賞的。」另一人說:「白養了你這麼多年,只懂給我們惹禍。」另一人說:「哥哥,砍下他的腦袋看看,一定很好玩。」那大人大喝一聲。正想砍下去。只見田宗想到鄧伯孫的話:因為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強者生,弱者死。想到這裡,田宗轉身就跑。那些人說:「他逃了,我們快追。」說完,也追上去。只見田宗跑到藏短刀的地方,那些人也跑到了,一個人蹲進去說:「我可找到你了,原來躲在這裡。咦,你這把短刀哪裡來的。是在米倉裡找到的?給我看看?」說完伸手去拿。只見刀光一閃,裡面一聲慘叫,那人已人頭落地了。原來田宗用那短刀殺了那人。田宗出來說:「因為這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強者生,弱者死。」那群人舉刀砍向田宗說:「你這雜種。」只見田宗發瘋似的的亂砍,已砍中眾人了。這時雨在下著。而鄧伯孫也出現在田宗面前說:「你在哭嗎?」田宗說:「不。」鄧伯孫說:「跟著我走吧!」田宗說:「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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