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三十章 蔣樂友與水墨畫 文 / 天下我有
蔣樂右,他到了京城,成為人稱斬左的打架專家,並且過著頹廢的日子,直至在決鬥中敗給浪客楊劍。/自此,他便經常出入點蒼派,過著游手好閒的生活。在火鍋店裡,店主小妙對蔣樂右說:「啊,今天水墨畫館有新貨到呢!由於畫師的畫很受歡迎,所以一推出便搶購一空了。可是,工作這麼忙,怎樣也抽身不下。」蔣樂右說:「想托我代你去買嗎?」小妙說:「啊,你願意嗎?」蔣樂右說:「這種小事不需勞動我吧,找陳浩然也可。」陳浩然說:「蠢材!我正在工作啊!真是!這傢伙真混賬!」蔣樂右說:「唉,好吧!反正平日在這裡白吃,就讓我替你走一趟吧!」小妙說:「你吃過的數已經記下了,我們沒打算請客啊!」蔣樂右說:「真勢利!反正我也沒錢還的。你想買哪位名畫師畫的什麼作品?」小妙說:「董其昌的夏木垂陰!」蔣樂右說:「洪武年董其昌的夏木垂陰!看不出原來你的品味極高呢!」小妙說:「嘿嘿!」只聽啊燕說:「請問。」蔣樂右說:「唔?」啊燕說:「不,沒事了。」蔣樂右說:「想說便說出來好了,小姑娘。」啊燕說:「沒有。」蔣樂右說:「原來如此,那樣便買董其昌的夏木垂陰兩張吧!」客人說:「不愧為蔣樂右,與一般男人不同!」小妙說:「對啊!不過若他能付清欠數就更好了!」陳浩然心想:假如沒有工作的話。陳浩然的男子氣概便輸蝕了!現在胖了少許的蔣樂右雖然不錯,但以前的蔣樂右外型更帥。對。就是斬右的形象!那時候即使面帶笑容,別人也不會感到那份滿足的喜悅。反而像一個快要爆發的炸彈似的!那時候,總是充滿生氣!(水墨畫是明朝的化。在大眾中深受歡迎。)蔣樂右來到水墨畫館正看著水墨畫。突然,後面有人叫他:「蔣樂右。」蔣樂右一看,是楊劍和師徒薰說:「啊!你們二人。」師徒薰說:「來看畫?真稀奇。來找美人畫?」蔣樂右說:「不。」楊劍說:「來找美人圖?」蔣樂右說:「不是。」蔣樂右說:「不是我買的,是火鍋店的小妙托我來買的,我才不會這麼無聊!」楊劍說:「呵!」蔣樂右對老闆說:「老闆,我要兩張董其昌的夏木垂陰!」老闆說:「董其昌的夏木垂陰嗎?這位客人真好運,那張畫剛好剩下最後兩張。董其昌畫的作品很受歡迎,一推出便會搶購一空!」老闆說:「兩幅盛惠十錢。」蔣樂右對師徒薰說:「啊。忘了帶錢呢。先借來吧!」師徒薰說:「豈有此理!」蔣樂右說:「水墨畫原來有這麼多種類的,真令我吃驚呢!也有不少關於洪武年代的人物呢?」老闆說:「對啊!很多人喜歡買這些上代義士和軍官的畫像,作為到京城的手信呢!董其昌最受歡迎。」突然,蔣樂右看到一副水墨畫。他定睛看著。楊劍說:「蔣樂右?」蔣樂右說:「這是!領軍大將宋瑛」!老闆說:「那副畫嗎?是一個叫江南的人畫的。卻無人問津。即使這樣。他卻堅持要畫這名假冒軍官的頭目!」蔣樂右說:「他,住在哪裡?」蔣樂友揪著老闆衣領說:「江南那傢伙現在的住址!快說!!」師徒薰說:「蔣樂右!」老闆說:「鄰,鄰鎮的貧民區內!不過。那人憤世嫉俗,是不會見你的!」蔣樂右說:「他會見我的!」蔣樂右邊走邊說:「他一定會見我的!」蔣樂右來到貧民區,猛敲江南的門說:「江南,江南!」突然,蔣樂右說:「你一定在家的,前土木之變在陽和戰爭的軍官,江南浩。」江南聽了立刻推門。蔣樂右說:「沒錯了吧!這幅畫是你畫的嗎?」江南說:「蔣樂右嗎?你怎會知道!」蔣樂右說:「一看就知道了!大將的兩旁還有昔日的你和我。這幅畫,別人是畫不出的!」江南說:「原來是這樣,你說得不錯!」楊劍和師徒薰他們跟蹤蔣樂右而來,師徒薰說:「原來,畫師江南也是土木之變的殘餘份子。」楊劍說:「回去吧,啊薰!」師徒薰說:「我們不去見蔣樂右的老朋友嗎?」楊劍說:「唔!剛才蔣樂右的樣子易於尋常,所以才跟來看看,現在應該沒問題了。而且,正如那惡字一樣,陽和戰對蔣樂右來說,有一番特別的回憶。回憶的世界是不容旁人加入的。」再說蔣樂右和江南。蔣樂右說:「你看來活得不錯吧!」江南說:「彼此彼此!」蔣樂右說:「不過,沒想到你會當起畫師來的!啊,從前你也善於靈巧的工作嘛,好像用炮和調配火藥那種較難的工作,你都能輕易的掌握到。」江南說:「說起來,你現在做什麼呢?」蔣樂右說:「無所事事的流氓。不過,這種生活也滿快樂的!」江南說:「是嗎?你是這麼的快樂嗎?我這十年間卻沒有一件快樂的事!除了剛才和你碰面以外,便一直沒有笑過。這十年來,我一直恨那班令宋瑛將軍和我們軍隊的傢伙!」蔣樂右說:「你的性格比十年前更為陰沉。那麼,你一個朋友也沒有嗎?其實,我亦很明白你的感受。」江南說:「不過,我已經作好準備,等待我們再重聚的一天。可能是將軍在天之靈吧!」蔣樂右說:「浩!」江南說:「蔣樂右,是否願意跟我再次重組宋瑛將軍的軍隊?推翻那個正統年代,讓宋瑛將軍所追求的新時代實現眼前!」
蔣樂右說:「浩!你到底有什麼計劃?」江南說:「別人怎說也好,宋瑛將軍的軍隊目標始終只有一個,就是將軍夢見那個真正的四民平等新時代!以及推翻妨礙我們的正統年代!」蔣樂右說:「你雖然埋頭繪畫,但也應該聽過正統的年代很難推翻了吧!」江南說:「在那麼遠的地方出兵。結果當然徒勞無功吧!我的目標是中國的中心地帶,亦既是北京!」「我們先向全權管轄內政的宗人府埋手,令這裡的運作完全停頓下來。繼而再偷襲海陸軍官。可是,以一人之力想必難以成事。」蔣樂右說:「一人?」江南說:「根本沒有其他可靠的人,這計劃我打算單獨進行。不過,一人已經夠了,因為我有這個,給你看吧!」說完,拉開倉門,只見裡面裝滿炸彈!江南說:「憑著在宋瑛將軍的軍隊學的軍火知識。製造的炸彈!在這十年間。我謹慎地製造的代表作。有誰會想到一屆畫師竟會做出這種東西。利用這些逐一破壞各地方政府,借此削弱中央的勢力。自然地,全國各地不滿政府的武士族和農民都會起義。現在的政府經過土木之變戰爭後已經元氣打傷,不堪一擊。之後。整個政治架構。便會好像雪崩那樣塌下來!那時候。再建立真正四民平等的時代,替將軍和宋瑛將軍的軍隊洗脫污名。已經有了進攻宗人府的詳盡計劃了,我已決定在明晚。新月之夜,行人稀少的星期天進行。蔣樂右,你既安於現狀,我沒理由強行要你加以援手的。
即使只有我一人,我也要以宋瑛將軍的軍隊名義出手。你在明天黃昏前答覆我吧。」蔣樂右在回去點蒼派的路上心想:根本沒可能,即使在土木之變戰爭如何損耗軍力,正統年代也不會被爆炸事件或民間起義所動搖的。農民起義只是重蹈復撤。這十年來,他一心要為宋瑛將軍的軍隊和宋瑛將軍洗脫污名。現在根本什麼也看不見。已經十年了嗎?蔣樂右說:「混賬,已經是春天了,還吹著這麼冷的風!」第二天,點蒼派裡。楊劍和師徒薰他們同時說:「嚇?江南真的是蔣樂右的舊朋友嗎?」蔣樂右說:「喂,不用這樣大驚小怪吧?」楊劍說:「沒有這回事,啊薰,對嗎?」師徒薰說:「對啊,楊劍!」蔣樂右說:「算了吧,我打算大肆慶祝一番,今晚可否借地方一用?」師徒薰說:「雖然沒問題,但是,你說要大肆慶祝,那你的金錢是從哪?」蔣樂右說:「那個嘛。」師徒薰說:「你又想利用我嗎?不行!絕對不行!!」蔣樂右說:「不用擔心,金錢方面,包在我身上吧!那麼,拜託你了。對了,不如也邀請小妙和小姑娘來吧!他們大概會很歡喜的。」說完,轉身出去了。師徒薰對楊劍說:「奇怪!真奇怪!蔣樂右不是生病了吧!!」楊劍說:「是嗎?冷靜一點嘛!」楊劍的眼卻望著蔣樂右。晚上,在點蒼派裡,個人都就座了。蔣樂右說:「那麼,慶祝會開始!」師徒薰說:「嚇?你說金錢方面包在你身上,原來是靠江南!」蔣樂右說:「那樣有何不妥,你別多管閒事吧!小事別放在心上,今晚我們不醉無歸!!」小妙,啊燕,陳浩然他們都猛喝酒。連江南也喝了不少。師徒薰和楊劍也喝了不少。陳浩然更是喝得酩酊大醉。晚上很久的時候,師徒薰他們都喝醉了。連楊劍也昏昏入睡。蔣樂右說:「是時候了,我們要出發了。」江南說:「最後的晚餐了,你沒有盡興嗎?」蔣樂右說:「別誤會,這並非為了尋歡而開的,平日在那兩位姑娘的火鍋店白吃白喝,今天只是回禮罷了。你又怎樣,相信今晚是這十年來最快樂的吧!」江南說:「哼,當然不是!」蔣樂右說:「嗤,始終是個陰沉的傢伙!」江南說:「真的沒問題嗎?蔣樂右。」蔣樂右說:「蠢材!我似是個善變的人嗎?」江南說:「是嘛!對於你從今起選擇重投宋瑛將軍的軍隊,我衷心感激!還是趕快去取炸彈吧,否則到了宗人府時,天色已亮了。」蔣樂友對著楊劍他們說:「對不起了,我雖然不敢祈望你們的諒解,但宋瑛將軍的軍隊對我來說,有著一番特別的意義。楊劍,下次再見你的時候,恐怕我已變了大罪犯。就算以斷頭的刀相向,我也絕無怨言。」說完,推門出去。突然,楊劍睜開眼站起來。原來楊劍是假醉的。在新月之夜,沒有星光,一片漆黑的晚上。宋瑛將軍的軍隊的兩名隊員在正統年代的中樞宗人府前出現。
江南說:「是時候了!開始行動吧!」說完。江南扔出一顆炸彈。在宗人府的門前爆炸了。宗人府的侍衛說:「發生什麼事?有炸彈!」炸彈連環爆炸。侍衛說:「連環爆炸!犯人還潛伏在附近!全體侍衛到門前集合!」蔣樂右說:「以長短不一的導火線,造成不同的爆炸時間,真想得周到!」江南邊衝進去邊說:「只要順利進入宗人府內部便成功在望了!宗人府將會化為灰燼!在侍衛回來前要分出勝負!就這樣一口氣穿過庭院,不許遲疑!!」江南來到圍牆旁背靠牆壁雙手托著蔣樂右的腳用力一拋,將蔣樂右拋向圍牆上。之後自己也爬上圍牆。蔣樂右心想:對了,聽說宋瑛將軍的軍隊以前,也曾以放火或強盜的勾當,在京城製造混亂!就是這樣。突然,江南愣在那裡。蔣樂右說:「浩,怎麼突然呆了?」他也用眼向下一瞄。他也驚呆了。說:「楊劍。」原來楊劍早就知道他們來到這。早就在下面等著他們了。江南說:「看來比我們更早潛進了宗人府。他究竟是何方神聖?」楊劍說:「快刀一斬。傳說中的殺手!」說完,用怒眼看著江南。江南跳下地來說:「原來如此,那個有名的快刀一斬嗎?你是來帶走蔣樂右的?」楊劍說:「你錯了,這是蔣樂右作為男子漢的決定。在下並非來帶他走的。在下來是為了阻止你們的暴行!」江南說:「上代義士。要再次跟宋瑛將軍的軍隊作對嗎?不過。今次絕對不能再輸。」說完從袖口拿出兩個炸彈。分別扔向楊劍,說:「嘗嘗這個吧!」當兩顆炸彈來到楊劍面前時,只見楊劍用劍一削。兩顆炸彈火線已斷,掉在地上了。江南說:「哼,上代義士。」楊劍說:「呀,在下絕不容許宋瑛將軍的軍隊幹出這種愚昧的行為!」江南說:「不用你這個殺手來教訓我!」說完,連續扔出幾個炸彈。楊劍連續用劍削掉在地。當江南再次扔出一個炸彈時,蔣樂右用手一擋說:「不要再打了!」江南說:「蔣樂右,不用這方法怎樣對付他!已經沒有時間了,侍衛快要趕來了!」突然,蔣樂右一拳打向江南小腹。江南說:「蔣樂右,你背叛我!」蔣樂右說:「對不起,楊劍,勞煩你了!啊,如果我繼續幫助他,你會出手對付我嗎?」楊劍說:「唔,因為在下一向認真行事,所以更不能容許你行差踏錯。」蔣樂右說:「嘿,謝謝你。」在江南的屋子裡,江南醒來了,說:「這裡是,我的房間。」突然看見倉庫裡的炸彈不見了。蔣樂右說:「楊劍已經把全部炸彈帶走了,然後找一處不當眼的地方埋掉。」江南說:「混賬!朝廷的走狗!」蔣樂右說:「你誤會了,他跟我們一樣,並不贊同現今朝廷的政策,加上他曾是建國成員的一份子,比我們感受更深。」江南說:「胡說!殺手怎能與我們相比。」蔣樂右說:「你明白嗎?他曾經活躍於正統的黑暗裡,見過無數骯髒的時,這個負責殺人的殺手。如果宋瑛將軍的軍隊也干骯髒的事,他是不會坐視不理的!」「浩,宋瑛將軍加入軍隊前亦曾幹出很多不法的勾當。我深信將軍絕不希望我們步他的後塵,宋瑛將軍的軍隊存在是為了追求四民平等的。現在,更不能讓宋瑛將軍的軍隊蒙上污名。」江南說:「只要達到目的,我不理需要多少艱苦歲月,更不管要使出任何手段。」蔣樂右說:「是嗎?那樣的宋瑛將軍的軍隊便真的會變成一隊冒牌軍了!」江南臉色一變。蔣樂右說:「只懂得批評朝廷如何卑鄙無恥,自己也應該反省反省吧!要怎樣做也好,我不管了!我相信,如果將軍在那個世界聽到我所說的話,也會感到安慰的!」江南說:「將軍。」在街上。楊劍對蔣樂右說:「那次之後,江南怎麼了?」蔣樂右說:「我怎知道!」楊劍說:「唉若。」蔣樂右說:「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就算是見面也沒
意思了。」當他們經過那間山水墨店時,店老闆說:「咦?你不是上次那位客人嗎?我正好想找你呢?」蔣樂右說:「上次真抱歉,找我有何貴幹?」老闆說:「呀。江南有東西托我交給你呢!」說完給了一副山水墨畫給蔣樂右說:「他說那是江南的最後作品,那人說要趕著辦什麼插畫報,首先便要揭露朝廷的黑幕,我也曾勸他放棄,因為這裡的管制也很嚴厲的,就此放棄,真是可惜!」只見小妙在旁邊說:「江南的最後作品?我要!」蔣樂右說:「絕對不可以!」
在出外修煉的時候,楊劍在屋裡睡著了,夢到這麼一幕。在一個漆黑的夜裡,一幫人死了兩個。只剩下兩人。一個人對另一個人說:「天沖老弟。請你先退下吧。」天沖說:「我不要。不用替我擔心呢,我好歹也是快刀門第二大弟子啊!」那人說:「但是,最近你患了肺病吧?我可不是瞎子啊!」「快刀一斬,就讓快刀門第一大弟子滕齋一來解決你吧!」說完。使出一個突牙的招式。說:「來吧!」這是。師徒薰大叫:「楊劍。」楊劍立刻醒來。陳浩然說:「喂!起來吧。回去了!」師徒薰說:「我們練習完了,楊劍!楊劍?」師徒薰說:「喂!叫你啊!除了你,還有另一個楊劍嗎?什麼?你還未睡醒嗎?」之後只好拖著楊劍走了說:「來吧!早點回家去吧!」在途中。師徒薰說:「快刀門?平時你很容易醒的,今天卻出奇地睡得很熟,原來夢見了洪武年代!」楊劍說:「已經很久,沒有夢見過那時候了。」陳浩然說:「你所說的快刀門,就是出名與上代義士敵對的快刀門嗎?」楊劍說:「唔,在下也曾與他們數度交鋒呢!是最厲害的敵人啊!」(快刀門是經過幾番波折才組成,以京城附近地區的劍客為中心的近衛隊,守護著朝廷的京都,在上代義士還未連成一線,採取個別行動以前,京都變了滿佈腥風血雨的魔都,為了維持治安,快刀門便奉命成立了。旗幟上寫著紅色的精字,穿著淺黃色橫紋的短外掛,卓越的劍法,視死如歸的鬥志,他們震撼了當時的朝廷,被冠以士生狼的稱號。雖然他們敗給近代武器,最後為時代所淘汰,但在中國史上,他們可以堪稱為最大,最強而且是最後的劍客集團。)師徒薰說:「不過,快刀門不是最喜歡以眾凌寡的集體劍法嗎?那樣好像有點卑鄙呢!」楊劍說:「他們的首要任務是要維持朝廷的治安,不採用一般決鬥的方法是理所當然的。雖然盛傳他們全都身手不凡,但也有實力較差的。不過,徒弟是特別的。在快刀門裡,第二弟子和第一弟子的武功是最強的。」「在下也曾與第二弟子和第一弟子幾度一對一的決鬥。不過,最後也分不出勝負而告終!據稱現在那班人大都去世了,真有點可惜。」陳浩然說:「看來你對他們頗有好感啊,你們不是敵對的嗎?」楊劍說:「唔,那個,確實是敵對的,但是,其實大家並無私怨,只因立場不同,所以只好將信念與性命付諸劍上來決鬥罷了。現在想起來,反而覺得他們比現居政要的上代義士更為親切。」師徒薰說:「唔?」楊劍說:「很奇怪吧?」師徒薰說:「啊,並非這方面奇怪,只是楊劍很難得會提起洪武年代的舊事罷了。不要再發呆了,楊劍。」陳浩然說:「早點回去吧!」楊劍心想:已經很久沒有作過那時的夢了。最近根本沒有見過他們,為何會在夢中。在點蒼派裡面,蔣樂右正在發呆,說:「激氣,一心來吃頓免費餐,卻沒人在家,那些傢伙跑到哪裡去了?」突然門外一個賣藥的人說:「打擾了。」蔣樂右說:「呀,你找誰?」那個人說:「初次拜訪,我是賣藥的,這是附近出產的妙藥石墨散。滕天正是小人的賤名。」「這種石墨散對跌打損傷、骨折都十分有效。」蔣樂右說:「且慢且慢,我不是住在這裡的,這裡的人全都外出了。」滕天說:「啊,原來如此,那樣真可惜。」蔣樂右說:「喂,你。」滕天說:「嚇。」蔣樂右說:「沒什麼,不過你的眼睛小的很呢!」滕天說:「哈哈,沒法子吧,這隻眼是天生的。」蔣樂右一手抓住滕天的手說:「那個不是了吧!這些被竹刀磨出來的繭與藥販並不相稱,這些就不是天生的吧!你到底是什麼人?」滕天只好透露了說:「目光相當銳利呢!蔣樂右!」蔣樂右聽了立刻向後退出一丈。滕天嘿嘿兩聲說:「原來快刀一斬外出了嗎?那麼,何不留下禮物給他呢?」說完,拔出背後一把劍。蔣樂右說:「竟將武器藏在哪裡,原來他一開始便打算來找麻煩的。」心想:這傢伙還知道楊劍的身份。滕天用舌頭舔著劍身。蔣樂右雙拳一擊說:「好,就讓我來受禮吧!讓我用這拳來揭穿你的真正身份!」說完,一拳打向滕天。滕天向後一避。煙霧消失後,滕天說:「原來有名一流的打架專家,出拳確有一手呢!」蔣樂右心想:對他完全無效!?滕天擺出一個突牙的姿勢。說:「可是,這只限於所謂和平的正統年代而已,這種拳在洪武年代的南京是完全沒有用的!」說完,一劍已刺中蔣樂右的右肩。蔣樂右心想:速度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