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二十九章 合體 文 / 天下我有
楊劍對師徒薰說：「你不阻止他們嗎？」師徒薰說：「我看不見！」只聽啊燕說：「你好——」師徒薰說：「呀，啊燕。」啊燕說：「上次真的十分感激你們。」楊劍說：「後來雄干還有再來這兒找麻煩嗎？」啊燕說：「托賴吧，已沒有了。」蔣樂右說：「若再有麻煩，儘管來找我們吧。」啊燕說：「那，那位是陳浩然的朋友嗎？」楊劍說：「唔，大致可算是吧。」啊燕說：「是嗎？看來似乎很要好呢！」陳浩然說：「唔？我們正在打架，怎算是好朋友呀！你雙眼是否有問題！！」啊燕說：「非，非常對不起！」師徒薰一拳打向陳浩然說：「不准你嚇怕啊燕！」陳浩然說：「可惡！全都不是好人。」蔣樂右說：「這小鬼越來越不像樣！」師徒薰對由太說：「對了，由太，上次的事考慮完了沒有？」由太說：「事？什麼事？」師徒薰說：「就是加入點蒼派的事。決定了沒有？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跟陳浩然一起成為劍客，繼承點蒼派。」由太說：「對不起。阿薰姑娘的教導方法很好，一直以來又得到你們的賞識，真的很高興。此外，我亦知道楊劍是一名了不起的劍客。雖然仍然討厭那雞冠頭。」蔣樂右說：「我沒想過會被你喜歡的。」由太繼續說：「曾經看不起竹刀劍術，但親身練過後，終能領會個中樂趣。在點蒼派練習的日子相當快樂。但是，我始終認為。若要成為強者。還是應跟隨雷太師傅比較好。」陳浩然聽在耳裡。當他們走在路上時，由太說：「第一次遇見師傅時，也是這樣的一個晚上。那次我們經過這山林小徑回家，被搶劫馬車的山賊襲擊。當時是這樣的。那些山賊踢爛馬車。山賊頭領說：『由衛，你大可隨便呼救，在這荒山野嶺中，任誰也不會聽見你的呼救。』由太說：『無賴。』突然，由衛跪下叩頭說：『要多少錢我也悉數奉上，只是請別取我們性命。』由太說：『爹。』那山賊頭領說：『嘿，真羞家！代表武士族靈魂的刀。竟也可用來換取金錢。喂。為何你要跪地求饒啊？』由太說：『別再胡鬧了，我是武士族的由太。』山賊頭領一腳踢在由太身上。由衛說：『由太。』山賊頭領說：『別再逞強了，小鬼，小鬼便要像個小鬼。快學你父親那樣向我們叩頭吧！對吧。由衛。』由衛說：『求求你。怎樣也好，別殺我們。』山賊頭領哈哈大笑。突然，雷太在山賊頭領後面出現了。山賊都大吃一驚。雷太使出致命一擊打中山賊頭領。使出那一擊。便將山賊們嚇得像蜘蛛那樣逃跑了。從那時奇，我便認識到什麼才是無敵。」蔣樂右說：「那個雷太竟會出手幫人？我真是難以置信！」由太說：「收聲吧，雞冠頭！師傅平日目無表情，所以大家都誤解了他。雖然那次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看到師傅的真功夫。我還是希望，能夠擁有那種像能打垮全世界的強大威力。當我好像師傅那般強的時候，我便不用過父親那種搖尾乞憐的日子了。楊劍他日大概會跟師傅交手吧？那時，拜託你跟他堂堂正正地決勝負吧。那時必會是無敵的較量。」突然，雷太在楊劍他們身後出現了。由太大叫：「師傅。」雷太一劍劈下來。
由太說：「師傅，那是假的！」楊劍說：「用真劍使出秘劍鋼釩！強烈的殺氣從那身凌亂的打扮中發散出來！」雷太嗤一聲。蔣樂右說：「竟在夜路撒謊能夠從背後偷襲，羊皮終於要解開了！」由太說：「不是的，師傅只是向大家打招呼罷了！剛才的事完全不是認真的。是這樣嗎，師傅！」雷太望了望由太。突然握緊劍柄。楊劍說：「快避開，啊薰。」雷太一劍打向楊劍，楊劍避開了，雷太大叫一聲，連砍十幾刀。楊劍也避開了，楊劍來到雷太背後。蔣樂右說：「真似我用斬馬刀的時候，即使有多大的威力，擊不中也只怕是枉費工夫！」雷太反身一劍正想打向楊劍，但楊劍已不在後面了，突然楊劍一招蜀山派龍錘閃，打中雷太左肩。雷太嘿一聲說：「看來，要收拾你，這招纏鋼釩是行不通的。鋼釩的最後殺手鑭，必定能夠收拾你。秘劍飛鋼釩。」一刀從地上直射楊劍，楊劍想避開，但右肩一中一刀。但這一刀並未受制，也一直擊中了後面由太的右手。由太右手一條深深的刀痕。楊劍說：「不好了，由太。」跑了過去。看到傷口很深。師徒薰說：「必須趕快找大夫診治。」雷太說：「別理會他，若是沒有傷及要害便不會有生命危險！」楊劍他們一愣。陳浩然說：「混賬的傢伙！你不知道你那該死的招式傷了自己弟子嗎？」雷太說：「不知道的是你們才對！那樣的小鬼，我真的會當他是弟子嗎？」師徒薰說：「什麼意思！」雷太說：「你應該知道，現世中劍術可謂一不值。但是，若要復興古真派便需要大量資金。若要有資金，便需要有資助者支持！因為這小鬼是資助者的兒子，所以我便忍耐他的笨拙，扮演他的師傅。枉費我僱傭流氓來扮強盜那齣戲，騙來的資助者就此失去，真有點可惜。算了吧，另外找人代替也就可以了。」由太聽在耳裡說：「師傅。」雷太說：「現在首先要將你解決！來吧！」楊劍轉身就走。雷太說：「啊？你沒有膽量跟我決勝負？」楊劍用凌厲的眼光說：「在那裡等一刻！我要你知道人間地獄的滋味！」雷太說：「今次是第三次決鬥受到阻礙了！」蔣樂右說：「真是，這個披著羽毛的大叔，還未察覺自己已闖出大禍！你已經惹怒了這世上最惹不得的男人！」在大夫診所裡。何惠終於出來了，師徒薰說：「何惠姑娘。由太怎樣？」何惠說：「那孩子是被什麼斬傷的？被割開的傷口甚大。流血卻出奇的少，這情況我還是第一次見。這種情況，我也不知道。不過，由太由於及早進行急救，所以不會有性命危險。只是神經線和手筋卻完全被切斷，已經不能再駁回了。最可悲的，是那孩子今後再也不能習劍了。」陳浩然聽了呆在當場。
大夫說：「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那一擊搽過楊劍的手臂後，威力減弱了，神經線才不至完全被切斷。不過，恐怕那少年再也不能習劍。」師徒薰說：「怎會的。」楊劍臉露悲傷。陳浩然大叫說：「不准亂說！那小子很有習劍的資質！他還對劍術寄予厚望！即使如此。又怎會這樣。」陳浩然抓著大夫衣領說：「你這名醫。快想辦法來解決啊！」大夫說：「辦不到的事，又怎辦呢？」何惠說：「對不起啊，陳浩然！雖然很遺憾，但大夫並不是萬能的。」陳浩然咬了咬牙。轉身跑了出去。師徒薰說：「陳浩然。」楊劍也轉身了。大夫說：「你去嗎？」楊劍說：「不錯。」大夫說：「相信我也無法阻止了。不過。請讓老夫說
句話。那種所謂鋼釩的招式大概是從空氣斷層中產生的真空波。被稱為謙鼬的那種自然現象。難道你已經注意到？」楊劍說：「剛才何惠姑娘提醒我的，傷口大，但卻流血少。正是被謙鼬所傷的特徵。原來所謂的鋼釩，跟謙鼬一樣是風妖的名稱。」（劍斬出時看似歪了，這種現象跟炎夏裡遠景模糊不清一樣，兩者都是因空氣密度的差別所造成的。）楊劍繼續說：「要破這種招式並不難，只是當時不為意，也就沒有深究罷了！今次，在下要用這把劍，將秘劍鋼釩打敗！」再說樹林裡，雷太說：「真遲，早已過了一刻鐘。難道他因為怕了秘劍，而逃走了？」蔣樂右說：「蠢材！面對比自己實力差的對手，哪有逃跑的道理？」蔣樂右說：「啊，你這小子似乎想逃跑，所以找借口來掩飾嗎？我不會阻止的，因為你根本不是楊劍的對手。為自身著想，有機會逃便快點逃吧！」雷太說：「你說話最好小心點。反正有空，我不介意陪你這小角色玩一下！」蔣樂右握拳說：「我也不在乎，跟你較量一下也好！你身為劍客，如果連我這打架專家也勝不了，就更顏面何存！」突然後面傳來腳步聲。雷太對蔣樂右說：「看來你我還是欠點緣分！我們慢吞吞的，等到他來到了，我們還未開始。」蔣樂右說：「高手要出場了！」腳步聲停下來，原來是陳浩然。陳浩然說：「雷太，我要替由太報仇！受死吧！」雷太說：「嘿！他就是那名非常了不起的高手吧！」蔣樂右抓住陳浩然說：「蠢傢伙，你不會是他的對手！」陳浩然說：「混賬，放開我！即使我勝不了他，我也不會讓開的！」突然，楊劍的聲音出現了說：「若是在下，又可否暫且讓開呢？」陳浩然說：「楊劍。」只見楊劍面露怒色。蔣樂右說：「若要報相同的仇，還是讓高手出馬比較好。」陳浩然說：「好吧！拜託你了。」楊劍說：「好。」只見楊劍和雷太兩人分開站在。雷太說：「今次，我要解決你！然後，我要建立我們的古真派時代！」說完，一劍砍向楊劍，楊劍避開了。雷太驚奇。蔣樂右說：「不值得驚奇吧！三流的劍客才會避不開見過的招式。」楊劍說：「秘劍飛鋼釩厲害無比，在下亦不敢正面抵擋，可是在下連子彈也能避開，要避開那招也不太難吧！」雷太說：「哼，今次看你怎樣避！！」說完連續使出飛鋼釩亂擊向楊劍。楊劍連續閃身避開了，刀氣砍中旁邊的樹木。但是刀氣太快了，楊劍右手還是中刀了。雷太說：「哈哈哈！看吧！這就是鋼釩了！這是我花了十年的心血，從古派秘笈中研究得來的秘劍！怎會這麼容易被破解呢！他是我們古真派的象徵！亦是最強的奪命劍！」楊劍說：「這樣就滿足了？」雷太說：「啊？」楊劍說：「令對方受這種程度的傷，便已經滿足了嗎？非常了不起的奪命劍呢！」楊劍的眼神發出怒氣。楊劍說：「雷太，我完全明白了。你雖以奪命劍自居，但卻從未殺過人。這正殺過人的殺手，在解決對手以前，絕不會因刺中對手一劍而沾沾自喜。你根本不知道作為殺手那種身處地獄的感覺。正因為你的無知，幼稚地抹殺掉由太的劍術前途！為了作出補償。你準備受死吧！」
雷太呼的一聲。陳浩然說：「雷太的氣勢較弱，勝負很清楚吧！」蔣樂右說：「怎會這麼奇怪的。楊劍竟被相同的招式再傷了右手，這樣不似是他的作風。難道！喂，楊劍，你的右手該不是。」楊劍說：「嗯，傷口縫合時的麻醉藥至今仍未消散。右手還未能活動自如。」雷太說：「什麼？」楊劍說：「不過。雷太，要擊倒你這種對手，只用一隻左手便行了。」雷太發怒說：「可惡！你，你還要愚弄我到何時？絕不能饒恕。受死吧！！」說完。一劍擊向楊劍。楊劍向後倒退。但雷太的劍也跟著擊上。楊劍向後一退，一跳。空中拔劍已和雷太的劍相擊中了。蔣樂右心想：啊，原來可以這樣的。以纏鋼釩和飛鋼釩作連環攻擊，在攻擊範圍內，使出纏鋼釩不讓對手有機可乘。在攻擊範圍外，以飛鋼釩作致命一擊。既不能擋，也不能反擊鋼釩的襲擊，只好不斷的閃避，這樣楊劍便不能在自己的攻擊範圍反擊了。再加上如今他只可用左手，龍錘閃的威力因此而減半，甚至連擅長的拔刀術也使不出來，這樣下去，也許勝不了！果然，楊劍連續閃避，腳還是中了一招，流血了。雷太說：「勝負已分了！不管你速度有多快，但腳傷了便跑不動吧！」楊劍說：「只傷了對手便已經滿足了嗎？」雷太說：「別裝強了！在這種距離你是難以作出反擊的。若你能像我那樣使出飛鋼釩則另作別論。」楊劍說：「飛鋼釩嘛，在下倒是不會。」雷太說：「這次決鬥，控制了攻擊範圍便可獲勝！受死吧！」說完砍出一刀。楊劍大叫說：「但若要在攻擊範圍外攻擊的話，卻難不倒在下！蜀山派拔刀術。」說完。左手使出拔刀術一劍直飛向雷太。快如閃電，正是飛龍閃。已經擊中雷太眉心。雷太倒地。蔣樂右說：「竟然不用右手，也能令刀如箭般從鞘中飛出來。嘿，真是果然只用左手便將他擊倒。」陳浩然高興地跑向楊劍。來到雷太旁邊時，雷太一手抓住了陳浩然的腳。楊劍他們一愣。雷太說：「不，不許動！再動我便殺了這小鬼！我說要殺了這小鬼啊！將，將刀放下來！」陳浩然說：「要殺便殺吧！有本事便動手吧！我就算死也不會向你屈服的！」蔣樂右說：「既然他要你動手，你便動手吧！古真派不是殺人的劍法嗎？」楊劍說：「真劍也好，古派也好，也不能決定它本身是否殺人的劍法。未能承受過去殺人的罪孽，令自己墜進地獄的深淵，才是殺人的劍法！你既身為劍客，若連這點也看不透，就連陳浩然也不如！」雷太倒地抱頭大叫：「嗚嗚。」蔣樂右說：「之後怎樣？要廢了他一隻手臂嗎？」楊劍說：「沒這個必要了。這人的自信已蕩然無存。再也不能當劍客了。而且，就算這樣做也不能換回由太的右手。」在診所裡面。由太醒來了。師徒薰說：「醒來了嗎？」由太坐起來。師徒薰說：「呀，還未可以動的。由太。沒事嗎？」由太說：「我的右手不能動，果然不是做夢！我真的被師傅出賣了！」說完大哭。師徒薰說：「由太。」
在由衛府裡，管家說：「難得諸位到訪。但是，少爺說他不想見任何人。」師徒薰說：「是嗎？那麼請替我們轉交給他吧！」管家說：「多謝各位了。」師徒薰說：「先告辭了，改天再來拜訪吧！」管家說：「各位有心了，恭候各位再來臨。」蔣樂右說：「把自己困起來也無補於事吧！雖然被自己崇拜的師傅出賣，更失去了習劍的能力！」師徒薰說：「點蒼派雖然是
救人的劍法，但是今次亦有心無力。那還不只，就連半句安慰的話也想不到。」由太在房裡靜坐，而楊劍和由衛就在魚池旁說話。只聽由衛說：「想起來，正統後，生活奇了急劇的變化，因沒有後台，作為低級武士，只好靠鑒定刀的優劣，當上了刀劍商人。在這種時勢跟外國人做生意，令我賺到不少，更累積了今日的家財。在今天有不少武士族沒落。旁人看來，我的人生或可算成功吧。但是，我卻認為我的人生是失敗的。以養活家人，守護家庭作為借口。每天不斷向人搖尾乞憐。因此，我希望由太能夠挺起胸膛做人。凡事都不認輸，要經得起時代的轉變。憑著信念，成為iyige勇敢面對生活的男子漢。實現我未實現的心願。男子漢無論在什麼時候也要堅強起來，你說對嗎？」楊劍說：「絕對正確。」由衛說：「正因為我一直抱著這種想法，所以被雷太的外表所蒙蔽，最後更粉碎了由太的夢醒。」這時師徒薰他們找到了楊劍。師徒薰說：「呀！找到了，楊劍。」楊劍說：「呀若。你們這麼快便出來了？由衛，看來他們已探訪完了，我們先告辭，遲些再來探訪。」由衛說：「多謝你們，不過，看來下次是最後一次見面了。經過深思熟慮，我已經決定帶由太到德國去。」楊劍他們大驚說：「德國？」由衛說：「德國擁有現今世界中最先進的醫學，在那裡醫治的話，或許有一線生機吧。到外國去轉換一下生活環境，由太也許可以逐漸淡忘劍術的事，一星期後便會出發。還沒有決定何時歸來。」陳浩然聽了驚呆了。不久，在渡頭裡。由衛他們準備上船。由衛說：「非常感激大家的照顧，由太，來吧，向大家道別吧！」由太還是沉默。師徒薰心想：一星期以來不斷思索，還是想不到該怎樣安慰他。蔣樂右心想：即使鼓勵他奮鬥，相信也不能安慰他吧。管家說：「老爺，時候不早了。」由衛說：「呀，知道了。」對著楊劍他們說：「那麼。」突然陳浩然大叫一聲：「由太。」出乎大家的意外。一劍打向由太。由太用枴杖一擋。由太說：「陳浩然。」陳浩然大叫說：「你這混蛋，打算就這樣一直垂頭喪氣終老嗎？」由太醒悟了。陳浩然繼續說：「若然被雷太出賣是那般難受的話。便要將自己鍛煉得更強來擊敗他！真正的雷太根本不是你所想那樣，那只是你想出來的，完美的雷太罷了。如果你還解不開這個心結，便永遠只是一隻喪家犬罷了！」由太也怒道：「你這畜生！我不作聲你便信口開河！到底誰是喪家犬！？」由衛說：「由太。」只見由太一枴杖打向陳浩然說：「我是絕不會放棄劍術的！你以為我會放棄嗎？即使右手不行，用一隻左手便夠了！況且對付你那種對手一隻左手便已經灼灼有餘了！」陳浩然說：「竟敢口出狂言！你這貓眼膽小鬼！」陳浩然說：「你這懦弱的小鬼，快給我閉嘴！」師徒薰說：「這樣嗎？」蔣樂右說：「這樣。」楊劍說：「原來如此。根本無須擔心呢！」由太準備上船時對陳浩然說：「好了，別忘記。你還沒有跟我決勝負的！」陳浩然說：「一定要回來啊！」師徒薰說：「點蒼派的二弟子之位將會空著等你回來。」由太他們上船了。在船上由衛說：「他們都是好人呢！」由太說：「那傢伙竟對一個受傷的人毫不留情地下手。陳浩然，回來後首先要收拾你！」再說楊劍他們。師徒薰說：「好，既然來到鎮上，我們去吃好的！」楊劍說：「又是我來請客嗎？」師徒薰說：「楊劍。你似乎蠻開心呢？為什麼？」楊劍說：「唔，只是想起從前武當派的長川道長所說那番關於劍術的話罷了。長川道長的想法未免太悲觀了，雷太也是一樣。不過，看見他們二人，令人覺得不用太擔心。」師徒薰說：「是嗎？」在點蒼派裡，牌上由太的位是留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