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二十二章 逃命 文 / 天下我有
第二天點蒼派裡,師徒薰早上去找楊劍,到處找也找不到說:「咦!在哪裡呢?不在此的話!楊劍,什麼事呢?到處不見他,莫非他!」陳浩然從走廊說:「楊劍嘛!剛才蔣樂右帶了他出去。」師徒薰說:「當真?」陳浩然說:「是說謊又怎樣?」師徒薰說:「噓,我還以為他這次真的去了流浪,太好了!」陳浩然說:「我一直覺得你太杞人憂天,那不如用狗帶綁著楊劍吧!」師徒薰立刻在想像。陳浩然說:「你別那麼認真!」師徒薰說:「那麼,楊劍他們去了什麼地方?」陳浩然說:「好像是一間叫合同酒家的地方,那間酒家今天開設賭局。」
再說蔣樂右和楊劍到了酒家,正賭得開心。蔣樂右盤盤都贏。只聽楊劍說:「你說有要事在下才跟你前來,原來,蔣樂右,賭博是違法的啊!」蔣樂右說:「什麼,你帶著斷頭的刀不也一樣是違法嗎?」楊劍歎氣說:「你也說得對。」蔣樂右說:「不用擔心,他們全都是我的豬朋狗友,我們非騙財,又不是靠賭博過活,這只是朋友間的娛樂罷了。不過,你對每件事也過分認真是行不通的,不輕鬆點,人生便會全無樂趣。既然來到,就盡情享受一下吧!今日將所有不愉快事拋開。」楊劍說:「你從啊薰那裡聽過關於棣堂刃臨終前的事嗎?」蔣樂右說:「哦,沒有啊。無聊事暫時且不理,這次是單。還是雙?」楊劍說:「一,一點,雙。」再說酒家外,一個女子被兩個男子追著。追到酒家外,沒路可逃了。於是那女子就跑進了合同酒家。酒家裡,蔣樂右和楊劍大贏三家。那些人說:「蔣樂右,今日的運氣真不錯,很久才聚一次,請你高抬貴手吧!」蔣樂右說:「別說笑了,我要你連褲襠也輸光。你做好心理準備!咦!賣糖果的小太呢?今日怎麼不見那個爛賭鬼?」只聽旁邊一個人說:「蔣樂右。你不知道嗎?小太在本月初死了。」蔣樂右聽了大吃一驚說:「你說什麼,死了?是病死?還是死於意外?」那人說:「私挖煤礦而被官府殺害。」(當時是不准私挖煤礦的。)蔣樂右說:「蠢材,竟敢私挖煤礦。」楊劍說:「小太的小本生意沒可能會這樣的,一定有事情。」正在這時。剛才被追的那個女孩跑了進來。看到楊劍有把劍。於是飛撲過去抱著楊劍說:「救命啊!我被壞人追。求求你,救救我吧!」正說間,追她的兩個人進來了。說:「惠,你這臭丫頭,你已經無路可走了!!」只見蔣樂右怒氣沖沖地說:「來完一個又一個,你們究竟是什麼人?」那兩個人說:「真多事,想插手嗎?馬上將那女子交出來。否則我呀!」還沒說完,只見蔣樂右已一拳打向那人,蔣樂右說:「我現在心情極差,你們最好小心說話!」另外那人說:「你,你竟敢這樣對我,我們是永樂年間東廠柳觀大人的。你跟我們作對,等於跟柳觀大人為敵。」說完,已經被蔣樂右一腳伸開。蔣樂右說:「我會小心留意你們的。」賭場那些人紛紛議論說:「柳觀大人,糟了。」楊劍對那女子說:「柳觀大人,他是什麼人。」那女子說:「他是住在城郊的年輕官員,這只是表面吧,他暗地裡的東廠侍衛可以整到滿城風雨的。」蔣樂右說:「他們是柳觀大人的人,你就是他的情人了?」那女子說:「不是,我真的全不知情,我更不知誰是柳觀。」突然從牆角多了個人說:「不要說假話啊,何惠。」賭場的人說:「他,他何時進來的!?」那人說:「你可能以為只有兩個人負責監視你,其實東廠的錦衣衛是無處不在的。」何惠說:「不過我不是柳觀大人的情人,這是千真萬確的。你們回去告訴柳觀,我一定可以脫身的!」那人說:「呵呵,天真,尤其以為自己可以逃脫這點為什!」說完突然出手射向旁邊兩人。蔣樂右大叫。那人說:「毒鏢,接著便射穿你雙腳,順便教訓一下你。」說完又發出兩枚毒鏢。只見楊劍從旁彈出,拿起抬擋住兩枚毒鏢。那人大驚。只聽楊劍說:「雖然在下不清楚發生什麼事。不過,在下絕不能看著你殺人或傷人而無動於衷!」那人說:「別以為一張抬就能擋住我的毒鏢。」只聽蔣樂右說:「狗賊,你竟敢傷我的朋友。」說完,楊劍和蔣樂右從兩邊同時衝上來一拳和一劍打在那人臉上。賭客們說:「不得了,竟一連打敗了三名柳觀大人的手下。」何惠說:「嘿,犀利,劍客大人尤其所向無敵。小兄弟們,你們可以保護我逃離柳觀的追捕嗎?我有豐厚的報酬給你們,怎樣?」蔣樂右說:「這個且不說,你先告訴我,我有兩個朋友受傷,不問清楚是不會甘心的。」只見蔣樂右搖著何惠的手搖著搖著搖出一包東西。楊劍撿起來說:「你所謂的報酬,莫非就是指製造煤礦的原材料?」何惠吃驚。
話說回點蒼派裡,師徒薰擔心楊劍說:「楊劍他們這麼晚還沒回來。」陳浩然說:「他們是大贏家還是大輸家呢?若是大輸家的話,可能會輸剩一條褲襠才回。」師徒薰說:「討厭,簡直慘不忍睹!毫無美感。」這時楊劍他們回來了,師徒薰本來很高興的,但看到何惠立刻生氣。只聽楊劍說:「這位姑娘是何惠,因為我們在賭場遇到一場糾紛,對方賭輸了沒有錢付債,於是用這女子償還,我們便帶她回來。對不起,請讓她暫時留在這裡吧!」師徒薰怒氣沖沖指著他們說:「原來如此,你們既是大贏家了?」楊劍和蔣樂右心想這件事涉及私挖煤礦,還是隱瞞她為妙!師徒薰說:「楊劍。這是真的嗎?」蔣樂右小聲說:「你也不想她捲入這件事吧!」楊劍對著師徒薰說:「是真的。」只見師徒薰一拳打在楊劍臉上說:「我看錯了你。沒想到你竟會幹出販賣人口的卑劣行為!蔣樂右尚可理解,看不出楊劍你也會。」蔣樂右在旁說:「那是什麼意思。」師徒薰對何惠說:「呀,你是何惠小姐吧!剛才冒犯了,我會跟他們說清楚的,你可以離開了。」何惠說:「我沒打算離開啊!因為我看上了楊劍,真是一刻也不想和他分開!」然後對楊劍說:「我比這乳臭未乾的丫頭好得多,對吧?楊劍。」陳浩然說:「呵呵,楊劍真不簡單啊!」師徒薰說:「怎可以這樣?」何惠說:「何出此言呢?你不是楊劍的女朋友,所以沒資格那樣說。」蔣樂右說:「不要再開玩笑了,這位姑娘很單純的!」師徒薰怒氣地說:「快滾出去。全部都滾出去!」楊劍說:「沒她辦法。你怎可以那樣說,都是你那言不由衷的話累事。」何惠說:「我說一刻也不想跟他分開是真心的啊,他不單劍術精湛,而且心地善良。有他在身邊。就算柳觀派人來偷襲。他也一定會保護我!叫楊劍吧,你最適合當保鏢。」楊劍說:「這不是問題,但在下至少要知道這是什麼回事。」蔣樂右說:「我同意!你幹嘛一直隻字不提你的出身?為什麼從柳觀那裡逃出來?柳觀為什麼對你窮追不捨?」楊劍說:「還有這制煤礦的原材料。你是從哪裡,在什麼人手上得來的?」何惠說:「追問女性的過去,真無禮!」蔣樂右說:「你說什麼。算了,反正跟你再糾纏下去遲早會知道私挖煤礦的原材料來源!是它害死我的朋友。一定要將它徹底剷除。」楊劍說:「就算你不想提過去的事,但最少也該將柳觀的事詳細說一遍,雖然在下相信他就是私挖煤礦的主腦。」這時從街上跑來一人說:「蔣樂右,找到你了,原來你在此,找得很辛苦。」蔣樂右說:「阿修?你不是帶他們去看大夫的嗎?」阿修說:「是的,他們沒大礙了,不得了,有事發生了。你們跟我來。」於是他們就跟著阿修來到河邊,見到有兩具屍體,旁邊有捕快,很多市民在圍觀。楊劍看了說:「是剛才那兩個柳觀的手下,太殘酷了。」何惠說:「對沒用處的人會一個不留,全都殺光!這是柳觀一貫的做法。」突然楊劍在人群中發現一群可疑的人。楊劍和其中一人四目相投。只見那人和另一人說:「風疾,打傷你鼻子的劍客是黑色頭髮,左邊有刀疤的嗎?」風疾說:「對,就是他,惠也在對面,來得正好,我這次一定要收拾。」只聽另一人說:「眾目睽睽下生事,會很麻煩的!」那人叫風疾停手。另一人說:「多謝你。」那人說:「他看來絕非泛泛之輩,風疾你根本無法獨力應付他。既然他們在那邊,那麼隱鬼也該已來到吧!」只見遠處一人說:「在。」那人說:「查到他們的住址了嗎?」隱鬼說:「那劍客警覺性很高,跟蹤他頗費功夫,但總算辦妥了。」那人說:「好,你就協助風疾提回何惠,順便將此事轉告大口。」隱鬼說:「遵命。」就走了。那人說:「風疾,有兩個幫手協助你,若果仍失敗的話,我絕不會手下留情!」風疾說:「我會好好記著的。告退。」說完也走了。另一人對那人說:「你這位總管太仁慈了,竟給與他們第二次機會,我就一定辦不到,我是實幹的人,所以對那些沒用處的渣滓,不早日清除便無法安心!清理妥當後,便會覺得非常暢快!儘管如此,惠卻令我頗頭痛,這隻母雞會生很貴重的金蛋。因此絕不可放過她!」只見對岸的何惠也見到柳觀了說:「柳觀。」蔣樂右說:「果然沒看錯!楊劍,你看,對面左邊那人就是柳觀,右邊那個人又是誰呢?」楊劍說:「他是柳觀請來的保鏢吧?」何惠大叫說:「不,他是總管。和保鏢無關,他是柳觀最近聘請的永樂時東廠錦衣衛總管。」(東廠錦衣衛是永樂年成立的保護皇上的護衛)何惠繼續說:「在正統前,他才十五歲便當上東廠錦衣衛總管,這天才錦衣衛叫林紫蒼。」楊劍說:「他這種人才為什麼會為柳觀辦事?」何惠說:「不太清楚。不過此人比柳觀更難對付!」楊劍說:「總之,這個可疑的大官及危險的錦衣衛都是我們要對付的。那麼,在下就不能將何姑娘置之不理!」
在點蒼派,楊劍和何惠在房裡說話。只聽楊劍說:「依你所說,柳觀的錦衣衛就如此圖所示,大約有六十人。」何惠說:「嗯。」楊劍說:「精銳錦衣衛呢?」何惠說:「唔,大約不足十人吧!」楊劍說:「啊,何姑娘的私挖煤礦原材料是從哪裡來的?」何惠伸舌頭不理楊劍。楊劍歎氣說:「一提到私挖煤礦,你始終守口如瓶。」何惠說:「我為方便你對付他們,才說這麼多。私挖煤礦的事與我無關。別再多管閒事。你只要替我趕走他們便行。」何惠心想:話雖如此,若果錦衣衛認真行動的話,這班人又怎應付得了。此地不宜久留,就趁他們忙亂之際。逃得遠遠方為上策!再說在房間外面師徒薰偷偷地在偷聽楊劍他們的說話。只聽見蔣樂右說:「偷窺狂做不得啊。大姑娘。這有損點蒼派代師傅之名!」嚇了師徒薰一跳。師徒薰回頭說:「因為因為因為因為他們回來後。就一直留在房內。」蔣樂右說:「乖乖放心,這並不是大姑娘你所擔心的事,放心吧!是他的性格所致。看見人家有困難絕不會袖手旁觀,這就是浪客的性格。他用劍雖然高明,但對人就太心軟了。尤其對女性及小孩子。」師徒薰說:「這點我同意,蔣樂右你也一樣吧?」蔣樂右說:「別胡說,我只想為我的朋友報仇,那只女狐狸的事我才不管!」這時楊劍推門說:「蔣樂右,有什麼發現?」蔣樂右從袋中拿出一張紙說:「柳觀一系的組織圖,你看看吧!」楊劍說:「大家要有心理準備,對方既然有錦衣衛,就必定非常清楚這裡的情形,大家千萬不要大意。此外,啊薰,在下有苦惱,不能詳細解釋,這裡說不定很快便會有事發生。」楊劍繼續說:「我們在對付棣堂刃時所犯的過失,絕對不能再犯!在下一定會保護啊薰!所以你暫時最好什麼也不要問。」師徒薰說:「好,但事情解決後,你定要解釋清楚。」突然從他們腳底陳浩然的聲音說:「我聽見了,楊劍,你說可能有事發生。」楊劍說:「陳浩然,你何時進來的。」陳浩然說:「我從黃昏開始便在這裡,整個人壓扁了都是拜你所托!暫時不說這些,你太過分了,為什麼只有我被蒙在鼓裡。我也是楊劍黨的一份子吧!」只聽蔣樂右說:「區區一個小孩,說話竟那麼狂妄自大。」陳浩然說:「你說什麼?區區一個蔣樂右大言不慚!我要勒死你。」說完一腳踢過蔣樂右身上。蔣樂右用手一接說:「再過一百年吧!」
再說風疾三個錦衣衛來到點蒼派門口。風疾說:「是這裡了,依計劃進攻,聽見嗎?大口,隱鬼。」只見大口說:「風疾,你以為自己是誰,竟來命令我們!我們只是奉總管之命協助你,你別忘記這點啊!」隱鬼說:「別吵了,現在內控只會壞事!」大口說:「對手最多只有兩人,我們內控也應付得了。我大口獨力對付亦灼灼有餘!!」只見點蒼派門口打開。大口走了進來。說:「乖乖將惠交出來,這樣我或會手下留情!」楊劍和蔣樂右同時說:「不是錦衣衛。」大口說:「喂,我正是錦衣衛,大口就是我!」蔣樂右說:「大口?名字太可愛了,跟你全不相親,改名吧!」大口說:「嗯,哪一個先來?兩個同時上也沒所謂!」蔣樂右說:「他赤手空拳只有一股牛力,楊劍,這個交給我!」楊劍說:「但對手是錦衣衛,該不會那麼簡單。」蔣樂右說:「不計較那麼多了,我要生擒他,要他供出私挖煤礦的真相!」說完衝向大口。大口一拳打過去,蔣樂右閃身一避,一拳打向大口小肚。說:「無論
你多大力,打不中也是枉然!」大口說:「多謝你,竟自動送上門!」說完口中摩擦後射出煤油出來射向蔣樂右。陳浩然大叫:「蔣樂右。」只見蔣樂右全身燒掉,只剩下衣。說:「你這個醜八怪果然具威脅!」大口說:「哦。能避開我的絕招噴射火焰的確不錯,但以你那雙腿,這次必定避不開。」蔣樂右說:「呵呵呵,別裝腔作勢了,有本事便放馬過來!」只見遠處樹上風疾說:「他的胃裝了油袋,用打火石製的假牙一擦便能噴火,是用火功夫第一的錦衣衛。大口原名火口,沒有東西是他燒不掉的。」只見大口牙一擦說:「看招。」突然楊劍指著他說:「不要四處張望了,你的對手是在下。」大口說:「哼,我先收拾這傢伙。別心急。下一個就輪到你。」楊劍說:「你那街頭賣藝式的功夫,恐怕燒不到在下一根頭髮!」大口怒道:「街頭賣藝式?」說完,火焰燒出來了。只見楊劍把劍旋轉造成旋風盾牌擋住火焰。大口說:「飯桶,看你可以支持多久。誰是街頭賣藝。細心看清楚吧!」只見屋旁何惠心想:現在趁亂逃走。就不會被人發覺。正想逃走。突然師徒薰在旁說:「你要到哪裡去?楊劍是為你而戰的,你怎可以不留心觀看!」何惠說:「再打下去,劍客也不會贏!對手是錦衣衛中的中級錦衣衛。下級的風疾不能與他相提並論。」師徒薰說:「錯了,他一定贏,你不清楚楊劍,楊劍是劍客,但不是一般的劍客。」回到戰場,只見大口火焰已用盡了。楊劍說:「飯桶,五升油竟全用光,誰是在街頭賣藝,看清楚了嗎?」
大口說:「呀,嘿,難以置信,旋轉的刀竟可以阻擋我的火焰。」何惠心想:這個人絕非一般的劍客,他到底是……大口說:「我還未輸。」正準備補充燃油!這是蔣樂右對楊劍說:「謝謝你的幫忙,不過,他要對付的人是我。恕我任性,我要跟他再來一較高下!」楊劍說:「好,這裡就交給你。」蔣樂右說:「嗯,放心交給我。」師徒薰大叫說:「你們還逞什麼威風!蔣樂右的右腳已受了傷啊!」大口說:「補充完了,你這笨蛋,被燒過一次就別再來逞強!」蔣樂右說:「你才是笨蛋,那些把戲你以為可以永遠通用嗎?」大口發怒說:「我要燒死你,我引以為榮的絕技,你們竟說是把戲!?我要將你們全部燒死!!」說完張口一噴,火焰燒出!蔣樂右說:「別自以為是。」整個身體衝向大口噴火的口中。楊劍說:「判斷得好!!與其匆忙閃避,倒不如迎面撲向他懷裡,這反會減少受傷機會!」只見蔣樂右伸手插進大口肚裡,把肚裡的油袋拔了出來。說:「讓我看看你的小把戲!」繼續說:「你竟以這種污穢的油袋而自豪!?嗤!你沒機會贏的,乖乖投降吧!嘿,笨蛋!」大口說:「沒機會贏的人是你,雙手被火燒傷,你以為還可以再揮拳打我嗎?」說完一拳打向蔣樂右。蔣樂右突然一腳踢中大口,令他倒地。蔣樂右說:「打架亦可以用腳踢的!你這個短腳的人大概想也沒想過吧!」回頭對楊劍說:「大勝。」楊劍說:「卻換來滿身傷痕!」蔣樂右說:「你說什麼!?嚇!」楊劍立刻說:「你贏了,無論如何你都是高手!」何惠說:「為什麼他竟會這麼厲害?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師徒薰說:「我已說過,只是你不知道罷了。他們是既可靠而又令我感到自豪的朋友!」對著蔣樂右說:「沒大礙嗎?」師徒薰說:「嗯,真是傷痕纍纍,不過是險勝罷了!」然後對這大口說:「這傢伙怎處置呀?」蔣樂右說:「用水潑醒他吧!」在樹上的風疾說:「可惡,可惡,大口被他們一下子收拾了,這一次我我豈不是又失敗了?」他東張西望,看見何惠,心想:歸根到底都是何惠,若果不是你在我當值那天逃走,我何須受這些苦!我不知道柳觀為何這麼緊張你,但你累我受這麼多苦,我絕對不會輕易罷手。殺死你。他發出螺旋鏢。射向何惠。楊劍說:「有殺氣,在這邊。」只見螺旋鏢快到何惠身上時,陳浩然從旁一攔,伸出手來擋住了說:「危險啊。」師徒薰衝上去說:「陳浩然,你這小子真衝動,飛鏢雖細小,但萬一被它擊中心臟便可大可小!很危險的,你快些退開吧!」陳浩然說:「別說笑了,我雖不太清楚,但楊劍他們是為保護這女人吧?我也是楊劍黨的一份子,縱使未有能力對付他們,但也可以負責防守的!你應該信任弟子。」突然陳浩然雙眼發白倒在地上!蔣樂右說:「有毒,不得了。」風疾說:「嘿,這就是好管閒事的報應,那小鬼只可多活一小時!萬毒螺旋鏢,就是我錦衣衛風疾的絕技!要你們全部中毒而死,到你了。黑毛怪!」突然楊劍不見了,只見楊劍在空中一劍砍下,但卻只砍中風疾的衣服。突然隱鬼出現在楊劍面前手裡提著風疾。這時師徒薰大叫:「楊劍,陳浩然他,他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