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二十一章 迷心術 文 / 天下我有
再說點蒼派裡，師徒薰一直睡不著想：輾轉無法入睡，為什麼總是心緒不寧！楊劍方面該不用擔心！而且蔣樂右還一起去，該不會有事吧！楊劍！再說府邸裡，黑帽子在窗邊數人數說：「15只？比我想像中少。」蔣樂右說：「他就是惡賊黑帽子！？對，你看他那對眼睛太危險了吧！」楊劍說：「蔣樂右，這樣吧！在下應付這傢伙，谷先生就拜託你了。」只聽見谷大人對那群保鏢說：「你們呆著幹什麼！！還不快對付他！你們是我用高薪聘請回來的！該好好為我辦事！收拾這傢伙可得五倍酬勞，我還會推薦他到步軍隊做官！」那些保鏢聽來不管什麼，立刻群體上前擊響黑帽子！蔣樂右說：「蠢材，利慾熏心得連性命也不要嗎？」只見黑帽子發出嘿嘿嘿的叫聲，然後一揮劍就把眾人殺了。之後說：「這種感覺真好！」蔣樂右想：他雖然沒有像楊劍那樣跳起，但他的攻擊亦同樣可怕！同時對眾人說：「退開，你們這班無名小卒絕非他的對手！」眾人正想離開，但黑帽子說：「你們休想離開！」同時使出迷心術將眾人定在原地。眾人說：「發生什麼事，身體不能活動啊！」黑帽子說：「要逃也逃不了，一旦拔刀相向，便該戰至最後一刻，否則便沒意思。」蔣樂右艱難移動雙腳說：「你對我們做了什麼事，身體竟突然變得這麼重！」黑帽子吃驚得說：「呵呵，中了迷心術仍能活動。你似乎不是一般的販夫走卒。」只聽見楊劍說：「神仙派的迷心術又叫畏縮術，雖然我猜到你是黑帽子，但也該確認一下。」突然楊劍從蔣樂右身後跳起和黑帽子在轉瞬間對了一招，只見楊劍左手中劍鮮血流出。只聽楊劍說：「永樂時，在下於京城聽過一個傳聞，有個不棣屬任何勢力的男子，他為金錢而代人殺人，據說他的迷心術已練到出神入化！迷心術在下還以為是用來應付攻擊者的，想不到竟連失去戰意的人也殺，這樣做。不是旁門左道所為嗎？流浪殺手棣棠刃！」（迷心術。由自己的雙眼發出一股氣射向對方眼中，令對手動彈不得，這是絕招中的絕招。不過，這功夫只有過第一代。就沒流傳下來。以現在的方法解析。它可說是一種瞬間催眠術）棣棠刃說：「我也聽過一個傳聞，有一個蜀山派上代義士，使什麼蜀山派劍術。左邊面頰有一個大的十字刀疤他就是快刀一斬。」只見棣棠刃趁楊劍不主意使出迷心術將楊劍定住。只見楊劍大叫一聲立刻動得起來。說：「迷心術並非什麼妖術，它不過是意志和意志的較量，只要在下的意志力和你同樣堅定，那就不用怕你！棣棠刃，馬上束手就擒，否則，就由在下來對付你！」棣棠刃說：「快刀一斬做對手？求之不得！不過，我要先實現斬**狀的預言！」之後對著谷大人衝過去，楊劍對谷先生說：「谷大人，鼓起勇氣便能破那招式！」棣棠刃說：「白費心機！這只**墮落的肥豬一定解不開！永樂還花巨款找殺手替你殺人，到正統時代卻說殺人是犯法的，這就是你們這些蠢豬的想法吧！！」只見這時蔣樂右用意志衝開阻力，說：「要吃我的車，別癡心妄想！」同時將支柱擋住谷大人和棣棠刃中劍，但劍還是插到了蔣樂右的手中。這時楊劍怒著奔向棣棠刃說：「棣棠刃。」棣棠刃回劍擋開楊劍來劍。楊劍立刻跳到天花板上從空中一劍刺下來，兩人也對了一劍。突然眾人手腳都會動了。棣棠刃跳到窗邊說：「哈哈，有趣，永樂以來還是第一次，改變目標，下一個獵物就是你，上代義士快刀一斬，我很快便又會在你面前出現，那時，別再用斷了頭的刀，快準備一把真正的刀吧！」之後就跳出窗外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楊劍對蔣樂右說：「傷勢怎樣？蔣樂右。」蔣樂右說：「哈，小意思。」楊劍說：「捕頭，快替傷者急救，處理得好該有機會生存。」楊劍對蔣樂右說：「別介意，說不定這樣反而更好！」蔣樂右說：「楊劍，你是不是早料到會變成這樣，所以才答應他們。」楊劍說：「在下其實是想借這機會解決一切的，但這似乎不簡單，黑帽子棣棠刃——這個強敵是不可用一般的方法應付。」
第二天早上，楊劍和蔣樂右在街上聽到人說：「六人重傷，三人輕傷，黑帽子事件出現這麼少的受害者，還是第一次。共有九人受傷，所以也不值得高興，別要求太高，這次沒有人被殺，已是很了不起。」蔣樂右說：「黑帽子原來叫棣堂刃，曾是
殺手，因殺人如麻，導致現在有點神經失常，但我們有你這位最勇猛的男子漢，總會有辦法的。」楊劍說：「話不可以這樣說。在下於正統十年已自我克制不再殺人。但他剛相反，仍不斷殺害無辜。大家雖同是殺手，彼此卻有很大區別，在下不知道棣棠刃何時會迷心術絕技，不過據聞他第一次在東京出現時，是官府的士兵。」「其實他已殺了無數義士，但現在仍繼續那不必要的謀殺，後來在官府肅整紀律之時，棣棠刃竟成了追殺的目標，他於是逃離官府。大約過了數個月後，他卻以殺手的身份，站在義士的行列。」楊劍繼續說：「他支持新政後又擁護皇上？既沒思想，又沒主見。棣棠刃有的只是殺人的**。他只為殺人而行動，是極度危險的殺手。要對付他，說不定該由我出場。他的目標是在下，亦只有在下能對付他，所以，蔣樂右，請答應在下一個要求。」
蔣樂右回到點蒼派，只見師徒薰正睡得香。只聽見蔣樂右說：「唉，她這樣太不顧儀態了。這把年紀，睡覺時竟還流口水。」陳浩然說：「她昨晚似乎一整晚沒睡過。」蔣樂右說：「呀，原來如此。」邊說邊搖師徒薰，「喂！大姑娘，醒醒吧！快醒醒吧！」而陳浩然卻在旁邊幸災樂禍。師徒薰被搖醒了，左望右望卻不見楊劍說：「咦！楊劍呢？」蔣樂右說：「楊劍他不回來了，他成了黑帽子下一個目標，為了不想連累其他人，所以暫時也不會回來，他還拜託我。這些日子代他照顧大家。」師徒薰著急地說：「那麼。楊劍去了哪裡呀？」蔣樂右說：「據他說，他會先去河邊。他說『由於河流有助發動攻擊及逃生，所以永樂時，很多殺手都以河邊為行動的根據地。而且棣堂刃也較容易找到在下。』這是他說的。」師徒薰聽完轉身就走。蔣樂右說：「喂喂！你去哪裡呀？」師徒薰說：「還用問嗎？當然是去找楊劍。」蔣樂右說：「別瞎說了。棣堂刃並非一般的敵人。你看我這傷勢便該明白！你去了反而會阻手阻腳，成為楊劍的負累！乖乖留在點蒼派才是上策。」師徒薰說：「萬一楊劍和棣堂刃決鬥後，就此一去不回。再度浪跡天涯，那時我該怎麼辦啊！？父親去世，公孫衛出賣我，如果連楊劍也離我而去，如果要我再孤伶伶地一個人生活的話，我倒寧願遭遇不測死掉！！」說完轉身跑了。蔣樂右說：「她擔心要和楊劍分開。啊薰依然是那麼任性，愛慕之心和任性是分不開的，沒她辦法。」然後對著陳浩然說：「你，真是一點地位也沒有。」陳浩然說：「唉，沒辦法。對手是楊劍，明朝第一的男子漢。而我就是明朝第二的男子漢。」蔣樂右說：「呀！我豈不是排第三？大姑娘被楊劍告誡一番便會回來，我洗個澡便去睡覺，其他事就拜託你了。」陳浩然說：「你受楊劍所托，怎可這樣不負責任！」
話說回楊劍在河邊坐著等棣堂刃，楊劍心想：河中水位上升，是不是上游剛下雨呢？水位下降時事情該已告一段落。正想間，風吹草動，楊劍準備拔劍，突然師徒薰在背後怒叫：「楊劍，我找到你了。」嚇了楊劍一跳。楊劍心想：她比棣堂刃還可怕。薰說：「聽蔣樂右說，你打算暫時不回點蒼派，那麼我也不回，一起留在這裡吧。」楊劍說：「阿薰，你又跟蔣樂右吵架嗎？還是跟陳浩然？」師徒薰說：「不是。」楊劍說：「你聽過棣堂刃的事吧？」師徒薰說：「聽過，但我不會回去的！」楊劍說：「如果要在下一邊保護人，一邊決鬥，在下一定打不贏棣堂刃。」師徒薰突然站起來拔掉頭上絲帶遞給楊劍說：「這藍色絲帶是我最喜歡的，我現在將它借給你。」楊劍說：「這東西在下用不著。」師徒薰說：「借了給你，你就用吧！」楊劍說：「遵命。」師徒薰說：「這東西只是借給你，你一定要歸還的，如果你跟棣堂刃決鬥後忘了此事便踏上旅途，我一定不會饒恕你！」楊劍說：「嗯，知道了，在下一定回去還給你，你放心在點蒼派等在下吧！」師徒薰說：「好。」就在這時，棣堂刃出現了，用快如閃電的手法劫走師徒薰，直奔湖中心。楊劍大驚，棣堂刃說：「我看到了，看到了，快刀一斬，原來這丫頭就是你的心上人！！」楊劍發怒大叫：「棣堂刃。」棣堂刃說：「發怒，發怒吧！就像你昨晚看見我刺傷那雞冠頭時一樣，這樣你就可以變回十年前的你。變回那個跟我一樣功夫厲害無比的冷血殺手！快刀一斬，我在這裡等你！」說完拋出一張決鬥書。楊劍看到怒視前方。」
楊劍打開決鬥書一看，上面寫：今晚零時在紫竹林的廟前等，棣堂刃。楊劍看完隨手撕掉。再說在紫竹林的廟前，師徒薰用眼盯著棣堂刃，棣堂刃說：「嘿，別這樣盯著我！我又不是擄你了來吃。」師徒薰說：「我知道！你想借我削弱楊劍的力量，原來黑帽子也不過是無膽匪類！」棣堂刃說：「你想錯了，嘿！我捉你作人質，目的只為激怒快刀一斬，怒火能令他變回昔日那個殺手。現在這個快刀一斬太窩囊了，燒一根煙的時間便可以收拾他，這樣太沒趣了。」師徒薰說：「你這個懦夫原來還愛吹牛？相信你不會不知楊劍的厲害吧！」棣堂刃說：「嘿。是你不知道而已，人們只要聽到快刀一斬的威名便毛骨悚然。可以跟他各盡全力一較高下，這才是最有趣的廝殺！嘿。」「嗯，剛好是零時，聊天的時間到此為止，快樂的時光開始了！」棣堂刃回頭見到楊劍說：「哦，快刀一斬。」師徒薰歡喜說：「楊劍。」只見楊劍雙目放電，電射棣堂刃。棣堂刃說：「嘿，雙目有神，大概正一肚怒火吧。」楊劍說：「嗯。你竟將啊薰捲入這件事中。而我卻來不及阻止。」棣堂刃說：「你的用詞非常精彩，又回到永樂的時候了，下一步只要你將那古怪的斷頭刀轉過來，傳說中的殺手就會復活！」說話間兩人已拔劍對視。突然同時出手。雙劍互碰。向對方互打十幾招。之後閃電退開。突然棣堂刃使出迷心術攻向楊劍，楊劍發怒用劍一擋，大叫：「自以為是！！」在一旁的師徒薰心想：這個果然不是平日的楊劍。這就是快刀一斬？楊劍說：「我說過迷心術對我是沒有效的！」只見棣堂刃出刀平刺。楊劍看穿對方動作，先看清楚對手的舉動，首先單手平刺。避開了，然後是一字型的橫砍，馬上再加一招十字破。全部避開，瞬間楊劍調轉劍柄從下而上攻破棣堂刃劍招。棣堂刃大吃一驚，立刻改變招數，長劍從背後突然伸出，刺中楊劍左胸。楊劍倒在地上。棣堂刃說：「你剛才像看穿我的招數，但還未看透這背後劍吧。今不如昔，你和永樂時的快刀一斬還有一段距離，現在只須燒三根煙的時間便可殺了你。」師徒薰驚慌大叫：「楊劍。」棣堂刃說：「真沒趣，令他再生氣一點吧。」突然棣堂刃發出迷心術迷住了師徒薰。楊劍大叫：「啊薰。」棣堂刃說：「我將心之一方特別加強，已足以令肺部也麻痺。她最多只能再支持兩分鐘，加強了的迷心術，不像昨晚的那麼容易解除。窒息死的死狀骯髒而醜陋，死者會不斷流口水，還會大小便失禁。我沒有時間聊天了，要說，就用劍來說吧。」楊劍提劍說：「棣堂刃。」突然楊劍不見了，來到棣堂刃上面用劍一斬，已傷了棣堂刃面門。棣堂刃說：「哇呵呵，剛才你出劍很快，就連動作也看不見，就是這樣了，蜀山派劍術，這就是快刀一斬！」楊劍臉色一變說：「聊天時間到此為止，我現在就要送你歸西，出招吧！」
棣堂刃說：「送我歸西？嘿，說得好！這句對白才配合快刀一斬的身份！！」師徒薰大叫：「楊劍。」棣堂刃說：「你已變回永樂時的快刀一斬，真正的比試現在開始。看招吧！快刀一斬。」說完俯身衝向楊劍。楊劍眼神一射向棣堂刃，棣堂刃立刻停步說：「嘿，不愧是傳說中的快刀一斬，充滿殺氣時，果然是於別不同的。」楊劍說：「若果想保住性命，就立刻解開啊薰身上的迷心術。」棣堂刃說：「我也無法解開，這迷心術跟醒谷的飯桶所中的，程度上有些分別，解開的方法有兩個，一是靠自己的意志解開，一是殺死施術的人。前者很明顯，是不可能的。」楊劍說：「那麼，我只有殺掉你。」棣堂刃說：「這一點，亦不可能！人跟其他生物不同，人們的意志很薄弱，人們只要認定自己生病，健康就一定會轉差，認定自己不能呼吸，就真的會變得呼吸困難。迷心術就抓緊人這弱點，先提高自己的劍氣，令對手畏縮，不能活動，再貫通己意於對方身上。就算是我自己，亦不例外。」說完橫劍大喝使出迷心術最高境界，身體暴漲。楊劍說：「哦，製造假象，令自己相信有力量，從而將潛能引發出來。」棣堂刃說：「這是迷心術的影子招式鬼附身術，這一招自離開官府後，已有15年左右沒用過。」說完拔劍亂斬。說：「說到卑鄙
，這確是一種卑鄙的招式，但我仍會用它。」楊劍插劍入鞘說：「沒所謂，你喜歡用什麼招式也隨你，不過，既然我說過要殺你，你就必定要死。」之後楊劍做出拔刀術的姿勢。（拔刀術，把刀劍從劍鞘內快速拔出，將劍速加快兩。三倍，不給對手留任何攻擊機會便將對手擊敗，此乃一種一擊即中的絕招。不同派別對這招式有不同的叫法，有的稱抽刀，亦有人稱拔刀）楊劍說：「出招吧，我要你知道快刀一斬這義士名得來的原因。」棣堂刃心想：我只要能避開就會贏，由於拔刀術是一擊必中的招式，使用者出招後便完全處於無防備狀態，因此一旦失手，便會反招殺身之禍。是頗危險的招數。避得開嗎？避得開。我避得開這招的。棣堂刃先發制人先出手衝向楊劍，說：「一決勝負吧！！快刀一斬。」棣堂刃心想：快刀一斬，你竟忘了一件大事，一個致命的弱點。就是刀。斷頭的刀對拔刀術是很不利的！斷頭的刀鋒沒有。難以配合極快的出鞘，因此令拔刀速度稍慢了一點，那一點對於使影子招式的我。絕對是大好良機！棣堂刃大喝長劍直刺楊劍。突然楊劍拔刀術出鞘直刺棣堂刃眉心，差一點點，只中了棣堂刃的頭髮。棣堂刃大叫：「贏了，我終於贏了快刀一斬。」正忘形間，楊劍左手劍鞘已打中棣堂刃手拗，使棣堂刃再也用不了劍了。楊劍說：「蜀山派拔刀術的雙龍閃，拔刀術本來是一種一擊必中的招數，使拔刀術時不宜用斷頭的刀亦是眾所周知的，我由於對拔刀術徹底清楚，所以就被稱為快刀一斬。你手拗關節碎了，手筋斷了，你用劍的生涯就到此為止。此外，現在亦到了你人生的盡頭！受死吧！」說完，楊劍在月下舉起長劍準備砍下棣堂刃。
師徒薰大叫：「楊劍。」楊劍舉劍不動。棣堂刃說：「怎麼了，快刀一斬？你還猶豫什麼？要解除迷心術，就一定要先殺我！你不殺我，那丫頭就會死，殺了我，她就可以得救，這是最簡單不過的抉擇。沒理由要猶豫的，而且也沒時間了，就用傳說中殺手的武器，在我的腦袋劈一刀，作為送我落陰間的禮物吧！」楊劍說：「好吧，雖然沒想過要送禮物給你，不過，為了保護啊薰，我就再做一次殺手吧！」棣堂刃說：「好極了，就讓這棣堂刃嘗一嘗你的武器吧！」楊劍說：「受死吧。」說完長劍直砍下來。師徒薰這時想起楊劍所說的話：劍是凶器，劍術是殺人的伎倆，無論用多美麗的藉口掩飾也好，這始終是事實。但若將它和事實相比，在下還是較喜歡啊薰姑娘那種天真的想法，較喜歡啊薰姑娘那種天真的想法。想到這裡，師徒薰大叫：「楊劍，停手呀。」這大喝無形已解開迷心術的迷惑。楊劍和棣堂刃大吃一驚。師徒薰說：「不要再做快刀一斬，不要再用劍殺人，不…要！」說到一半已暈倒！楊劍大叫：「啊薰。」飛奔抱起師徒薰。說：「啊薰，振作呀，是哪裡受傷嗎？」師徒薰慢慢醒來。說：「我沒有事，楊劍。你說話的語氣和以前一樣呢？」楊劍說：「哦？」只見棣堂刃從後面說：「且不說昨晚那個雞冠頭，現在連這個小丫頭也能破迷心術，令我覺得自己很失敗。」楊劍說：「算了吧，棣堂刃，你只有一把刀，右手又受了傷，所以絕沒有機會贏。你輸了，這件事就此完結，乖乖束手就擒吧！」說完楊劍拿起手中劍。棣堂刃舉起長劍說：「不，這件事還未完結，你還有善後工作要做。」說完，把劍插入自己胸口，說：「嗯，這種感覺真好。」說完倒在地上對著楊劍說：「不要一臉不明所以的樣子，我說過的善後工作啊！我生存下去，被捕，然後進行判決，最後必定會，這只會顯出找殺手殺我的政府是多麼了不起。嘿嘿，莫非你以為踏進正統這新時代便不需要殺手？你真沒出息，一點也不像快刀一斬。說什麼正統新政府，但內裡其實跟永樂時一樣，腥風血雨，權力鬥爭永無止境。想剷除異己，奈何現在的制度已現代化，還成立捕快隊，當殺手不像以往容易，一旦踏上戰場，就不能、亦不想離開，因此，政客跟殺手利害一致，惡賊黑帽子也就應運而生。殺手可以憑自己的意思殺人，但對手卻不可以由自己來選！不是嗎？我不管這道理向你挑戰，結果落得如此慘淡收場。不過，能跟你較量絕對是一件樂事。右手斷了，生存下去也沒意思。快刀一斬，別用那種眼光看我，你剛才聲言要殺我時，那種目光較現在好多了。你的本性畢竟是殺手，大家同是殺手，我不會看錯的！殺手到死仍是殺手，不可能有任何改變，看你能當浪人到何時，我會一直在地獄的深淵看著。嘿嘿。」說完閉目死去。楊劍心想：殺手到死仍是殺手，到死仍是。師徒薰說：「楊劍。」楊劍說：「啊薰，回去吧，以後的事是官府的問題，就留給捕快去處理吧！」在路上，師徒薰說：「楊劍，楊劍，很多謝你救了我，總之，很多謝你。」楊劍說：「多謝在下！？不，說多謝的，是在下才對，的的很感激你。如果當時若非被啊薰喝住，在下一定已變回快刀一斬！」「呀，你借給在下的藍絲帶，也該歸還了。」說完遞給師徒薰。師徒薰接過說：「可惡，怎會血跡斑斑的！！」楊劍說：「呀，在下左肩受傷，血全滲入懷裡。」師徒薰說：「可惡，罪無可恕！我要勒死你！」邊說邊追楊劍。楊劍心想：棣堂刃！哪怕你在地獄的深淵看著在下，縱使在下本性是殺手，但在下會一生也自我克制著。在下絕不會再做快刀一斬，在下一生只會做一個不殺人的浪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