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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六十八章 魔劫轉生 文 / 天下我有

    商暴使出魔脈滅聖拳,拳傾天下。商暴說:「誰敢傷害我的妹子,誰也休想活。」商暴的拳頭在妲己前面停下,以示警戒。妲己說:「我早就沒有活在人間,四百年了,我還是呆在這裡,為的只是等你回來。」商暴說:「等我回來?」

    妲己說:「等你回來帶我走。」妲己說到這裡,眼中竟然泛起淚光,數不清的柔情和思念又是另一種震撼。商暴說:「這是。」商暴看到這種眼神,突然記起了一對收藏在青銅面罩內的眼睛。這一下終於將商暴的記憶完全勾起。當日商暴被孕育大牢所吞噬後,藉著天魔力量回到了四百多年前的大商,而且遇上勇悍不可一世的紂王。商暴是紂王之後,兩人同時使出神王滅聖拳。

    神王滅聖拳是紂王所創,從未外傳,對方竟然可以使用,心中亦大為驚訝,而商暴最終還是敗在紂王手下。紂王當時與周武王已展開了大戰,為了得到天魔的保佑於是前往參拜天魔,在途中遇上了商暴。由於未明商暴底蘊,於是暫且擒下,一併帶到天魔廟去。天魔廟內,紂王由*師以百人活祭,求天魔出現。

    紂王說:「天魔,周武王那小子率領大批奇人異士前來攻伐,我手下的猛將不斷敗退。」百人之血載滿整個天魔像前的血池,觸目驚心。紂王說:「朝歌早晚難保,我誠心供奉你多年,將女媧像也壓在你腳下。」「這個時候你應該為保護我大商而顯現威能。」

    天魔就像聽到紂王的召喚,血池之內竟然浮起了一個巨大的血像。天魔說:「商紂,你的請求我不是已經答允了麼,為你挑選了一個最強的戰士前來。」紂王說:「你說是誰?」妲己說:「莫非是那傢伙?」紂王與妲己也不禁驚奇,商暴竟然是天魔派來的人,驚訝間殿頂一陣猛烈震動。

    幾條全身泛著金光的戰將。巨神般降臨天魔殿。來者是度厄真人,雷雲子,風雲子。火雲子。度厄真人說:「紂王,想不到你為了拜奉天魔。竟然如此殘忍,殺害無辜?」

    紂王說:「師傅。」度厄真人說:「我沒有你這種奉命邪魔外道的徒弟,果如姜子牙所說,你已經魔迷心竅,無需他攻入朝歌,今日我便要清理門戶。」紂王說:「我貴為一國之君,容你來行刺?」度厄真人說:「毀了這邪壇。」三雲子說:「是,師傅。」

    火雲子使出神門火雲掌。風雲子使出神門風雲掌。雷雲子使出神門雷電掌。三大弟子各施仙法。滿殿神像立時被毀,所有侍衛都無法進入。

    紂王說:「你敢犯我?」紂王使出神王滅聖拳。度厄真人說:「你的武功當日由我所傳,你敢欺師滅祖,我就可以收回。」度厄真人使出神門天心印。

    度厄真人是紂王啟蒙恩師,當日傳功時已算到紂王會身入魔道,暗中在神功中藏下天心印。天心印一發動,紂王一身功力竟然消失了。妲己說:「紂王。」

    度厄真人使出神門火雲掌。度厄真人這一掌迎頭擊下,足以殺了這萬世魔君,假若紂王當日便死了,往後的歷史是否需要改寫?

    狂龍說:「你是魔尊命鬼?」命鬼已許久沒有見過眾人這種充滿驚訝的眼神。心中不禁大為快慰。小孩說:「魔尊命鬼。」大慈悲宗說:「想不到聞名天下的命鬼會親自來到朝歌,其實本座早就想邀請閣下來參與,只是龍魂秘境已成廢墟。我還以為閣下早就修成正果。」魔尊命鬼說:「還是廢話少說,這班人今日注定劫數難逃,你既然來了,乾脆也現身吧。」大慈悲宗說:「可惜本座身在周室故都鎬京,與朝歌相距百里,本座沒有極樂教的跨界神功,難以一時三刻前來一睹閣下風采。」

    魔尊命鬼說:「你在鎬京?」大慈悲宗說:「本座現在是以大修羅神通中的借體傳心與閣下相見。」「凡入我道場者,修羅神通可以防身保佑,法力無邊。同樣也可以讓我透體傳神。」命鬼見狂龍尊者身上浮出大慈悲宗的形相,形神俱實。以為對方就在咫尺之內發功,想不到竟在百里之外。魔尊命鬼說:「是嗎。既然這樣,看你保不保得住這班徒子徒孫的命了。」命鬼本身就是邪魔,功力之高絕不遜於任何正道神功,對於大慈悲宗這種半靈半妖的邪功,從來都看不上眼,只是大慈悲宗能百里傳神,這份功力絕不等閒。大慈悲宗說:「這班蠢材得罪魔尊閣下,早就該死。」

    大慈悲宗話剛說完,幾名惡徒全身上下突然冒出怪異菱角,就像裡面藏著要破體而出的巨大魔能,妖異非常。大慈悲宗使出大修羅神通,魔心爆裂。惡徒竟然被體內引發的巨大魔勁爆開,就如一個活活的人肉炮彈,斷骨肉屑血箭般射向命鬼。

    命鬼有魔骨勁護身,當然攻之不入,但這種可怕殘酷的滅絕魔功,就連命鬼也為之一栗。魔尊命鬼說:「你就只有這種能耐嗎,可惜在老子面前不管用。」魔尊命鬼使出魔骨勁。大慈悲宗說:「素聞命鬼魔功蓋世,果然名不虛傳。」大慈悲宗說:「剛才只是希望讓閣下消消氣,現在,本座親自邀請你為今次天子大會的本教貴賓。」大慈悲宗的北方三大妖教當家之一,竟然肯低聲下氣親自邀請命鬼。魔尊命鬼說:「天子大會?到底是什麼一回事,你先說清楚。」

    大慈悲宗說:「周天子素來禮賢下士,敬重四方英雄異士,下詔本座廣邀天下大幫大會,名教名宿,朝見於故都鎬京。」魔尊命鬼說:「周天子命你召集天下群雄?」天子召集武林大派,歷代時有所聞,但所見的都是世人眼中的名門正派,何曾命過黑道邪魔作號召?命鬼一聽便知內有乾坤。魔尊命鬼說:「天下諸侯割據,王命不伸,周天子終於有求於我們這種黑道中人?」大慈悲宗說:「魔尊果然洞悉時勢。周天子今次是想在眾多大幫大會中,找出一個可以為他效命,輔助周室重振聲威的第一大派。」魔尊命鬼說:「是嗎。我魔道也是天下大幫,怎麼不請我魔道參與。」大慈悲宗說:「魔道自龍魂秘境被滅後。早就星流雲散,你一人之力,如何為天子效命?」「你做我的貴賓,待我教成為天子欽賜第一大教,到時你也可據地稱雄,跟隨我這個黑道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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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霸主二字,命鬼也砰然心動,當今天子周室式微。真正的統治者便是霸主。魔尊命鬼說:「黑道霸主?」魔尊命鬼說:「大慈悲宗,你好大的野心,想連我命鬼也收攬?」大慈悲宗說:「天下是塊大肥肉,我大慈悲宗也不卑鄙,肯歸順者必可分肥,如果像東方極樂教這種不識抬舉,只有自招滅亡。」魔尊命鬼說:「哈,你的算盤打得好響,天子大會之前,先將所有敵人都消滅。」「到大會時便唯你獨大。請客的是你,殺客的也是你,天子大會變成你大慈悲宗的受封大會。」命鬼當場揭穿陰謀。大慈悲宗雖然是借體傳神,也顯得面容扭曲。魔尊命鬼說:「黑道霸主這個名號我也有興趣,大會前我就先滅了你的修羅道場。」

    大慈悲宗說:「大言不慚,沒有我派給你們的天子令,即使你再強也不會受天子冊封。」大慈悲宗說:「命鬼,這場好戲沒有你的份兒。」大慈悲宗受天子命召集群魔,命鬼雖然有爭雄的能力,卻被剔除於局外,即使再強也沒有資格爭奪。魔尊命鬼說:「你。」沒有天子冊封。命鬼最多是黑道的強人,卻做不了天下群魔都要跪拜的黑道霸主。魔尊命鬼說:「可惡。我就殺你修羅道場一個片甲不留,將你這隻老鬼揪出來煎皮拆骨。看你還能當什麼黑道霸主。」

    命鬼勃然大怒,掌勁先轟殺幾名惡徒示威。大慈悲宗說:「哈,儘管殺吧,你破壞天子之命,最後只會成為天下黑白兩道,三教九流之公敵。」「沒有天子冊封,你永遠當不上名正言順的黑道霸主。」只聽那東方極樂教的女子說:「你錯了,誰說命鬼沒有資格參加。」命鬼猛然回頭,只見說話的竟是那女子。女子說:「命鬼,我教第三十代教主東方真龍有命,傳你為東方極樂神教第三十一代教主。」

    魔尊命鬼說:「傳我教主?」女子突然代小孩傳令,將教主之位讓給自己,命鬼也心中一愕。命鬼隨即明白對方的意思,立時放聲大笑。魔尊命鬼哈哈兩聲。女子和小孩跪下說:「願奉命鬼為教主。」魔尊命鬼說:「大慈悲宗,你看到吧,我現在是東方極樂神教之主,正式受天子之命參加大會,這樣是名正言順吧。」

    大慈悲宗說:「你。」「可惡,將他們殺掉。」大慈悲宗本來想拉攏命鬼,誰知道費盡唇舌也不能說服對方,反而讓極樂教的死剩種有機會拉攏,令命鬼取得入門機會。大慈悲宗使出大修羅神通,魔心大動,千里傳功。天上驚雷大作,無數閃電從天而降,直轟向惡徒身上。

    惡徒身上的魔心大動,力量暴增。女子和小孩說:「教主救命。」魔尊命鬼說:「你少擔心,我還要你們去證明我的身份。」魔尊命鬼使出魔髓勁第三十層。大慈悲宗的神通雖然可以魔化教眾,但世間上又有誰可以敵得過命鬼這只魔中之魔?

    魔尊命鬼說:「老鬼,你等著我來吧。」魔尊命鬼使出琉璃魔骨勁。大慈悲宗說:「好。」魔尊命鬼大喝一聲。命鬼一發勁,便將大慈悲宗傳到狂龍尊者身上的魔能震散。

    同一時間,暴虎尊者與其他惡徒都一擁而上壓向命鬼。眾人使出魔心爆裂。所有人同時自爆,命鬼人在其中,頓時被淹沒在一大團血霧內。小孩與女子目無表情地望著血團,竟然絲毫不為眼前的慘烈而驚恐。

    小孩說:「他出來了。」魔尊命鬼說:「你看到我?」血霧中,命鬼一邊吸著血氣一邊步出,手中還拖著一個被轟得半死不活的狂龍尊者。

    晉國首都絳城。周室西移,天下諸侯各為爭疆奪土而戰,無數民間百姓和孤小族群,常因為兩國相爭而痛失家園。有些甚至滅門滅族。僥倖不死的也是流離失所,朝不保夕,為了生存。能賣的都會盡量出賣。當中包括了人性和尊嚴。

    晉大夫李桃。李桃說:「大人,內堂有房間。你們盡可。」犬戎官說:「俺就是喜歡在這裡。」犬戎官哈哈大笑。說:「爽啊,爽啊。」眼見滿堂犬戎兵肆無忌憚在揮舞,身為主人也只有忍氣吞聲。

    犬戎兵說:「好了,俺玩夠了,大夥兒爽不爽啊。」犬戎兵說:「爽啊。」犬戎兵說:「李大夫,你家的女奴不錯。」犬戎兵說:「就是你的女兒和夫人幹得最乏味,下次再來時,還是這樣的話。我就要鞭得你皮開肉綻。」李桃說:「是的,是的,侍候不周,我會好好教訓她們。」犬戎兵說:「好了,爽夠後大夥兒便回營,今晚還要好好替驪妃娘娘守衛的。」一班犬戎兵飽嘗獸性後離開,大班男奴還要服侍上馬。

    犬戎兵說:「俺是驪妃的近衛,擋我的路是找死嗎?」犬戎兵哈哈大笑離去。一人在屋頂看著,說:「這裡便是我的大晉,什麼時候會變成這樣?」

    勇公子站在高處望著腳下的絳城。一個本來繁華富庶的地方,現在已經變得無味不堪,慘不忍睹。白狐說:「公子。你要忍耐,屬下現在就去跟蹤他們,很快便有消息回報。」白狐知道勇公子心中難受,立即動身而去。迷狐說:「公子,自從驪妃把持朝政,不斷從自己的犬戎國調來這些蠻兵,他們想幹什麼都成,連守城的大將也不敢過問。」

    斷劍無懼說:「這樣下去,即使犬戎國不乘機發兵。晉國也會被弄垮,可惜戰鼓樓那些不成氣候的門主都投靠了驪妃。義勇盟內再沒有一個可信的人。」迷狐說:「你生氣也沒用,現在獻公不知被驪妃藏到哪裡。找不到獻公,即便集齊戰鼓樓所有人,也扭轉不了驪妃把持朝政的局面。」勇公子說:「你們不用再吵了,一切等白狐回報再說。」眾人說:「諾。」勇公子說:「這個時候,大紅蓮應該將伯姬送到渭水,啟程回大秦吧。」原來自從地藏道叛變後,勇公子深覺晉國已經成了龍潭虎穴,危機滿佈的地方。為免伯姬犯險,於是命令大紅蓮親自把她送回秦國。一方面是知會狐雁現在晉國的形勢,另一方面也要大紅蓮聯絡西方極樂教眾。

    伯姬回想往事。勇公子說:「姑姑,你反正準備嫁到秦國陳浩然那裡。」「現在秦國危機已過,陳浩然早晚會回去,你先去等他吧。」伯姬說:「重耳,你這個傻瓜。」大紅蓮說:「我真不明白教主到底在想什麼,明明是喜歡你,卻要把你送到另

    另一個男人身邊,他有忿怒明尊在身,難道也沒有信心贏得了那驪妃?」伯姬說:「你少囉嗦好嗎,我好煩啊。」雖然伯姬一直都深愛著陳浩然,但不知何時開始,勇公子的影子也在心裡徘徊。

    大紅蓮說:「我不是你屬下,憑什麼對我呼喝,若不是要護送你,我此刻已經與教主並肩作戰。」伯姬說:「什麼教主盟主,我不想再聽到那臭小子的名字。」大紅蓮說:「有這樣愛你的人也不滿足,我不想見到你這種人。」大紅蓮是西域女子,敢愛敢恨,早就仰慕勇公子,聽到伯姬的話頓時心中有火。伯姬同樣性格剛烈,兩個都是野性難馴的女人,同在一船上,立時就要起干戈。伯姬說:「你以為武功比我強便想以下犯上?我也有七七四十九枝袖箭。」兩女正要發作之際,江上突然吹來一陣白霧,伴著一陣陣詭異笛聲,兩人都在江湖打滾過,立時感到不妙。大紅蓮說:「有埋伏。」

    果如所料,白霧越來越濃,隨著視野逐漸朦朧,兩人見到一條竹筏緩緩靠近,吹笛的人也隨竹筏而來。伯姬說:「到底是誰,敢來裝神弄鬼。」那人說:「在下殺門第十三代弟子,人稱殺十三,因為收到密報,知兩位會隨楚流而入渭水,所以特別前來捕殺。」對方只有一人,大紅蓮自侍武功不下於任何中原高手,也不放於眼內,反而密報二字令她大為震驚。大紅蓮說:「你收到密報?」

    大紅蓮說:「我送公主回秦的事,只有勇公子身邊幾個人知道,你何來密報?」殺十三說:「我殺門只按本子辦事,密報何來,你要到陰曹地府去查問。」伯姬說:「放肆。」

    同一時間,八把利劍破霧而出,原來八個身穿白衣的殺手混在霧中,腳踏小小竹筏,藉著殺十三的笛聲掩飾,已經欺近二人。八人使出八方風雨愁殺人。殺門所有伎倆目的就是殺人,所以出手快狠絕毒,每一劍早就算好對方閃避的位置,伯姬只感到全身上下森寒刺體。

    迷狐說:「盟主,我看。」迷狐正要說話之際,遠處大宅內突然傳來連串混亂的慘叫聲。勇公子說:「發生了什麼事?去看看。」眾人落到大宅前院,已經見到屋內的人無論男女都已經被殺掉。

    李桃說:「勇公子,快走,有人通風報信。」李桃話剛說罷,已遭毒手。來者是虎刀門,殺虎無懼。勇公子說:「殺虎無懼?是你?」殺虎無懼原為勇公子的義勇盟內四無懼之一,竟然不懷好意地出現面前。殺虎無懼說:「勇公子,今日我已經重歸殺虎門。」

    同一時間,多條身影自大門外閃進。剛才街上裝作落魄潦倒的難民,原來都是埋伏的高手。迷狐說:「你們是同一夥?」同一時間圍牆外步聲雜亂,看來又來了一大批人,把大宅在瞬間重重包圍。殺虎無懼說:「戰鼓樓的人永遠不會是一夥,但我們會為同一個目的而聯手。」另一人說:「勇公子,人人都說你義勇無雙,剛才卻眼睜睜看著李桃一家被犬戎兵蹂躪而袖手旁觀。」另一人說:「你還說自己義勇當頭?」

    迷狐說:「這是因為我們要找出驪妃所在。」一人說:「可惜驪妃更早收到消息,知道你們所在,哈。」火狐說:「我們之間有內鬼?」身處困境,還要內有奸細,三人頓時感到一陣寒意。迷狐說:「盟主,我。」

    勇公子說:「你們先自保離開,這班人交給我。」既然有內鬼,那即是再沒有並肩作戰的夥伴,勇公子不想猜疑任何人,現在唯一可做的便是獨自面對。

    火狐,斷劍無懼,迷狐同時說:「盟主。」既然有內鬼,那即是再沒有並肩作戰的夥伴,勇公子不想猜疑任何人,現在唯一可做的便是獨自面對。勇公子說:「你們先自保離開,這班人交給我。」迷狐說:「盟主,我絕對沒有出賣你,讓我跟你並肩作戰吧。」斷劍無懼說:「身為內奸怎會自認?」迷狐想上前,但斷劍無懼已經擋在面前。火狐說:「斷劍,迷狐不會是內奸。」斷劍無懼說:「她不是,你又不是,難道是我嗎?」

    勇公子說:「你們都離開,誰敢不遵。」眾人啊了一聲。勇公子從未試過對部屬厲聲下令,眾人一呆,都只有遵命離開。眾人跳到屋頂坡上,嚴防自己以外的人。一人說:「勇公子你以一人迎戰?」「你是看不起戰鼓樓的七十二樓嗎?」

    此人是風艷奴。本來風燭殘年的老婦,身上的偽裝隨風散去,取而代之是一個風華絕代的美女。風艷奴說:「我便是驪妃座下風月雙艷之風艷奴,奉驪妃娘娘之命,率領戰鼓樓七十二家高手來把你的首級帶回去。」這種幻術般的易容術,連幻宗出手的迷狐也未曾見過。勇公子說:「戰鼓樓都是我大晉安邦定國的忠良,你們沒有資格自稱做戰鼓樓。」另一人說:「你說得對,所有有資格的人,仍在戰鼓樓的戰天台,不過只留下人頭掛著。」勇公子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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