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六十六章 建國大業 文 / 天下我有
大農母說:「殺我族人者死。」大農母使出神農巨靈印。大農母雖然不是戰鬥之神,卻是半神半人,威力遠遠超過神農祭司。魔尊命鬼說:「神農族的當家?」魔尊命鬼使出魔髓勁。
命鬼的魔功只剩下五六成,遇著半人半神的大農母,難以再逞兇。祭司被殺,族人被害,家園被毀,大農母忿怒到極點。命鬼一時間被攻得手忙腳亂,全無還手之力。大農母說:「我要滅了你。」
大農母正想再下重手,身上的籐蔓突然剝落,原來在混亂中,萬毒的毒力已在神農谷內不斷擴散毒害。大農母說:「怎麼會這樣?」魔尊命鬼使出琉璃魔骨劍。命鬼是老江湖,一眼便看出大農母的身體已經中毒,立即把握時間使出致命一擊。大農母身上的籐蔓被毒化後變成枯木,頓被命鬼的魔骨劍震爆。
大農母垂死反撲,命鬼輕易避開。魔尊命鬼說:「你完了。」魔尊命鬼使出魔骨大手印。
命鬼全力一擊,大農母立時被轟得靈氣四散。魔尊命鬼說:「神又如何,還不是栽在我手,陳浩然,你躲不了的,出來吧。」神農女說:「大農母。」命鬼的說話以內力傳出,神農琥珀內的陳浩然也感應得到。大農母被滅,每一個神農族人都感到無比哀痛。族人非但沒有逃命,反而瘋狂的撲向命鬼。魔尊命鬼說:「找死。」
族人雖然毫無戰鬥能力,但命鬼絕不會因此而留手。陳浩然說:「神農女。讓我出來吧。」神農女聽到族人的慘烈嘶叫,知道神農族滅亡之期已到。神農女說:「那惡魔我會對付他的。」神農女說:「你放心,我一定可以消滅那惡魔的。」陳浩然說:「不成。」一股吸力將陳浩然扯進地洞之內。
神農女說:「惡魔,你要的陳浩然在這裡,你來吧。」聽到神農女的叫喊,正在吸收族人血液作補充的命鬼登時眼睛一亮。魔尊命鬼說:「陳浩然,出來吧。」一下天地同震的怒吼,神農女從藥神樹中鑽出。
神農女說:「惡魔,你去死吧。」神農女使出神農琥珀刃。一把以神農琥珀凝聚成的巨刀,狠狠向命鬼劈下。魔尊命鬼使出琉璃魔骨勁。
神農琥珀是藥神樹的萬年精華。化成巨刃夾帶著神農族的忿怒。威力無濤,這一刀竟然破開魔骨勁而入。到底這一刀能否將這個萬惡不赦的巨魔了結?不知過了多少時間,陳浩然從極度沉寂中驚醒過來。神農琥珀的靈力不但重修了每條受傷的神脈,更令九庫再開。將功力一點一滴的凝聚。陳浩然說:「到底外面怎樣了?命鬼那廝。」神農女說:「你不要胡思亂想。外面已經再沒有事。」漆黑的地底內。神農女傳來的感應化成幻身出現。陳浩然說:「命鬼走了?」
神農女說:「不錯,他已經走了,他身上的魔骨被我的神農琥珀刃劈出了一條裂痕。就在胸口左邊第一條骨。」陳浩然說:「命鬼的琉璃魔骨已經練到不滅地步,竟然被你劈裂?」神農女說:「神農琥珀化成兵刃是天下神兵,用來療傷也是絕世靈藥,你放心療傷吧,我會一直在這裡陪你。」陳浩然說:「你放心,我可沒有浪費神農琥珀,每點每滴我都在努力吸收。」陳浩然有情深義重的神農女在旁相陪,雖然在孤寂的地底,卻也沒有孤獨的感覺,神脈不斷回復,武功也一套套的回來。陳浩然說:「神農女,我要破關而出,很快我便可以重新再見到你。」陳浩然使出五輪並轉,盤古聖咒,九重天訣。神農女說:「是的,我們可以再見。」陳浩然神脈已經重合,強大澎湃的內力正在神農琥珀的蛹內不斷加壓。
陳浩然使出天輪禪動。隨著陳浩然一聲咆哮,整個地面頓時裂開,潛龍於地的陳浩然,就如當日的盤古破地而出。陳浩然躍到半空,吸了一大口清新空氣,然後巨神般著地,四周也為之震動。陳浩然說:「怎麼會這樣。」本來青蔥翠綠的神農谷已經變成了灰白的死谷,面前的藥神樹也已經被燒成了焦灰。
神農女亦與藥神樹一樣,同時被燒成灰炭。陳浩然說:「神農女。」在陳浩然的指尖輕碰下,神農女散出最後幾點靈光。
這就是神農女最後留下來陪伴陳浩然的靈力。靈光散去,如飛灰一樣的藥神樹倒下。樹後的石上,竟刻著幾個大字。寫著:「陳浩然,懦夫。」
陳浩然說:「命鬼,你這殺千刀,我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宋城。宋軍大敗的消息傳回後,舉國深沉,城外迎接的官卿竟然不足百人,反而暗藏在城門之後的軍隊卻多達萬人。宋襄公長子,臣初。自古以來權勢傾倒,身邊便有無數敵人環視,宋襄公雖然是一代霸主,但宋國之內同樣有想謀奪之人。大司馬黃道。洪水之戰大敗後,一直與宋襄公貌合神離的妻子董王妃為逼宋襄公讓位於兒子臣初,於是勾結大司馬黃道,密謀兵變。臣初說:「大司馬,我們這樣對君父會不會太過分了?」
黃道說:「宋襄公向來專橫霸道,以舉國之力想稱霸天下,弄得宋國民窮財盡。」黃道說:「現在公子只是要他讓位,又非弒君,為了宋國百姓,這是仁義至盡。」臣初說:「是嗎,但是,君父武功蓋世。」黃道說:「公子真的孝義,臣也不想真的大動干戈,軍隊只為阻止宋襄公的大軍反抗,我另外請了高手迎接宋襄公回宮的。」一陣清風過來,一人說:「大司馬放心,我們一定可以請宋襄公回宮。」黑暗中的人說話冷得透著寒氣,就像是一班來自幽冥的惡鬼。臣初啊了一聲。密謀者每每都是滿口仁義。黃道明是要謀奪宋襄公,卻說得大仁大義,為國為民。
士兵說:「稟告大司馬。」「前方探子回報,國君的馬車突然離隊西行。」臣初說:「君父突然西行,他是知道了我們的埋伏?」黃道說:「大公子,宋襄公如果真的知道,必定會去找援軍,宋國內戰必生,民必受災難,我們不能不行非常之事。」臣初說:「既然這樣。大司馬認為應該怎辦便怎辦吧。」黃道說:「七暗影。你們盡力去辦事吧,別丟了你們幽冥谷的臉子。」七暗影說:「諾。」
臣初說:「慢著,我知君父身
邊也有高手,他們七個可以應付得了嗎?」黃道說:「公子放心。我們幽冥谷主已經在前來途中。」天下魔道層出不窮。正如易中天所說。在這無人無異的亂世中,到處都有不同的妖魔鬼怪,這七條鬼魅所屬的幽冥谷又是一幫怎樣的邪魔外道?宋襄公突然離隊西行。是否真的因為知道了黃道的陰謀?宋國以西,無涯石海。本來是一處草木茂盛之地,由於地運轉移,河水改道,經過幾百萬年的風蝕,終於成為了滿林無盡石柱和洞窯的蒼涼之地。
宋襄公答應與商暴合作,於是便帶他前來建陵之地。商暴說:「你就是將我的族人趕來這裡建陵?」商暴望著面前景物,竟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突然感到一下頭痛欲裂的感覺。商演說:「哥,你沒有事吧。」商暴說:「沒事,只是這塊地方我似是曾經來過。」宋襄公說:「來過?不可能吧,這裡有無數的洞穴,個個外表一樣,你即使再來一百次也不可能認得出來。」
商演說:「那麼你又怎知自己的王陵在哪裡?」宋襄公說:「不用寡人去找,自有人會出來。」宋襄公自懷內摸出小銀鈴,輕輕一搖,清脆的鈴聲立時傳遍了整個石林。片刻後,石林某處傳來回應的擊石聲。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座小山似的石門打開,幾名負責建陵的督工連忙步出。
宋襄公說:「王陵修建成怎樣?」手下說:「回稟國君,大事不妙。」宋襄公說:「發生什麼事?」士兵說:「臣等依國君命令,挖地百丈建陵寢,但是。」宋襄公說:「但是什麼?」士兵說:「原來下面早有陵寢。」宋襄公說:「哈,想不到有人和寡人一樣,看中了這塊洞天福地,不過這裡現在是寡人的,你拆了早前的陵寢便成,有何難處?」士兵說:「但是那陵寢內有怪物食人。」眾人說:「怪物食人?」
士兵說:「屬下正派兵以奴隸為餌引他出來消滅。」督工說話間,地洞內已傳來慘吼聲。商演說:「是長老的叫聲,你把我們的族人當成人餌?」商暴千辛萬苦回來就是為了保護族人,聽到族人被當成肉餌引誘怪物,立即閃身搶進。商暴哼了一聲。
商暴隨手殺人洩憤。商暴迅雷般閃過彎曲之路,已到了一個極為空曠的洞窯,中間有無數倒塌了的亭台樓閣,雖然已經成了廢墟,還是極為雄偉。商暴啊了一聲。
來到這裡,商暴更加感到是故地重遊,特別當他看到一座座粉碎了的天魔象。這裡明顯供奉的是元始天魔。商暴說:「這裡是。」商暴正要細想,突然又是一陣刺入骨髓的頭痛。商暴說:「到底什麼事?我的頭。」商暴頭痛欲裂之際,只見前面幾名宋軍押著一群被綁著的奴隸。
士兵說:「老的被吃了,扔小的去引那怪物出來。」眾人面上都有烙印,一看便知是商族的奴隸。宋軍毫不憐惜,將一個可憐的小女孩魚餌般投入黑暗處。黑暗中似有一雙巨獸的眼光。商暴說:「不。」商暴說:「不用怕。」
商暴一手抱著女孩,背後一隻巨獸已經張開血盆大口噬下。是天魔獸。
只見勇公子經脈暴漲,全身抽搐,人還在半昏半迷當中,彷彿在睡夢中正受著極大的折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大紅蓮說:「是大黑天的懲罰。」伯姬說:「大黑天的懲罰?」突然,一人說:「我早說過不要惹上這種邪魔外道。」大紅蓮說:「是誰在侮辱大黑天?」
一人說:「是我。」伯姬說:「有敵人。」白狐說:「不用怕,是我們義勇盟的人。」那人說:「俺便是三公府中的地藏道。」還有七海之一。百草門,苦海無涯。七海之一,氣宗,氣海無涯。七海之一,神力家,神力無涯。
小春說:「地藏道,你來得正好,盟主身上的魔咒又發作了。」地藏道說:「老夫早就說過,身為中原;正道,怎可以與邪魔外道往來。還當上什麼極樂教主。真是禍福無門,惟人自召。」大紅蓮說:「辱及大黑天,即使是教主的手下也不能饒。」大紅蓮性格剛強,立即便要動手。小春說:「我們都是效忠盟主的。千萬不要內訌。」地藏道說:「對。不能內訌。應該斬草除根。」地藏道使出地藏三絕,絕命拳。
地藏道是義勇盟的三公府之一,屬於長老級人馬。武功遠在小春之上,突然重手擊殺,小春至死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白狐說:「你。」伯姬說:「小春。」地藏道說:「是伯姬公主?」「過來。」地藏道手中柔勁一吐,便要把伯姬拉過來。白狐說:「不。」
白狐使出飛狐躍天。身邊的白狐第一時間將伯姬扯回。伯姬使出袖中箭。伯姬雖然武功不高,但反應極快,同一時間放出袖箭。地藏道哼了一聲。地藏道武功極高,哪會放這些袖箭在眼內,護身氣勁一抖,已經把袖箭掃開。
大紅蓮使出極樂聖火令,火蛇噬日。地藏道說:「化外微末武功,敢在我面前賣弄?」地藏道使出地藏五行不動訣,鐵如山。
苦海無涯使出百草門鉤心斷腸花。苦海無涯說:「趁那小子現在被魔咒所纏,一舉了結他。」地藏道既然叛變,帶來的人也是同黨,苦海無涯衣袖一揮,擲出大量毒花。氣海無涯使出氣宗,氣旋百葉。眾人說:「保護盟主。」毒花被氣宗的罡氣一帶,如飛箭般射向馬車。火狐使出神箭門急風暴箭。
神力無涯使出神力家,力壓天下。迷狐使出鬼面天羅扇,乾坤一擋。火狐說:「你沒有事吧。」迷狐說:「先保護盟主。」
義勇盟是由戰鼓樓各樓主派出高手聯成,當中品流複雜,互有恩怨,而且又有門第之見。氣海無涯使出氣宗氣海排山。對於貴為天下五宗之一的氣宗來說,與神箭門這種未入流的門派同屬一教,向來早就不滿,只是礙於樓主指派才無奈接受。火狐說:「氣宗又如何,不可一世。」火狐使出九箭齊發。
氣海無涯說:「嘿,九流箭技。」火狐說:「是嗎?」火狐射出最後一箭,竟將半空的箭射斷。斷箭造成折射,縱橫交錯襲向氣海無涯。氣海無涯慌忙將面前的亂箭掃開。
顧得
了前顧不了後,氣海無涯做夢也想不到,竟會被自己看不起的火狐射得萬箭穿心。神力無涯說:「殺了你。」神力無涯使出力壓天下。火狐未及反應,已經被狠狠地撞得飛向山壁。苦海無涯第一時間衝向車廂施襲。苦海無涯使出鉤心斷腸花。
苦海無涯說:「勇公子呢?」可是車廂內竟已空無一人。為置火狐於死地,神力無涯再以全身之力出擊。這一踢直有九牛二虎之力,火狐血肉之軀如何抵擋得了?幸好火狐身前已經多了一座比山更牢固的屏障。
是勇公子使出忿怒明尊。勇公子說:「為什麼要叛變?」神力無涯說:「我。」
勇公子怒極,明尊出手不留情。神力無涯頭骨爆碎,爛泥般倒下。勇公子說:「為什麼要這樣?」地藏道啊了一聲。勇公子現身,地藏道不再與大紅蓮糾纏,一出手便是殺著。地藏道使出絕命掌。
大紅蓮使出極樂無涯。幸好聖火令是極樂教四大神器之一,大紅蓮鼓盡全力,勉強擋下了地藏道這記重擊。但已無以為繼,整個人如敗絮般飛開。地藏道說:「盟主,你的魔咒來得急,去得也快,我覺得像著了你的道兒,被你引了出來。」勇公子說:「我從沒有猜度過自己的下屬,在我眼中每個部下都是忠誠可靠。」地藏道說:「實在太可笑,若不是因為晉獻公下令戰鼓樓的三十六家樓主,派遣門下高手前來助陣,你姬重耳憑什麼創出義勇盟來。」
勇公子說:「我知道義勇盟並不是由我所創,所以我從來都尊重義勇盟每一個人。」地藏道說:「三十六樓有貴有賤,你一概而論,只按自己的喜好分配品位,我地藏道竟然屈居於小春小秋兩個奴隸之下。」「他們憑什麼成為一勇二力?」原來小春與小秋,雖然是出身奴才,卻是義勇盟的春秋二使。勇公子說:「我知道是委屈了你,但我們都是為拱衛著晉國而戰,理應無分彼此,更何況我也是依隨天知道的意思而行,沒有個人私心。」地藏道說:「天知道自稱知道天道的秘密,但我卻從未見過他,一個從未露過面的人,竟然品位也在我之上,實在可惡。」勇公子說:「在義勇盟中品位排名本來不重要,忠義才是最重要。」地藏道說:「你錯了,生於亂世,名權利慾,榮華富貴才是最重要。」地藏道說:「殺了你。」「驪妃娘娘會將這一切都給我們。」
勇公子說:「你們?還有其他人?」地藏道使出絕命掌。地藏道說:「在你去了洪水之後,驪妃娘娘已重新將我招收,現在只要交出你的人頭,我便是新的戰鼓樓主。」勇公子說:「是嗎?」勇公子使出忿怒明尊。
眼見小春被殺,火狐與迷狐重創,一直信任的下屬叛變,勇公子心中燃起了從未有過的怒火。勇公子說:「就是這樣,忿怒吧。」
朝歌城。當年紂王第一行都,四百多年前周武王姬發便是在這裡大破商紂最後大軍,直抵鎬京建立西周。不過世易時移,當年天下第一大城,經過百多年來蠻夷戎狄的不斷侵佔,與及無情歲月的洗刷,此刻已經成為一座渺無人跡的荒蕪鬼城。重傷的命鬼乘著小驢來到這座荒城。
回說命鬼與神農女一戰。神農女使出神農琥珀刃。神農女以神農琥珀刃全力劈向命鬼胸膛,砍斷一截魔骨。命鬼做夢也想不到魔骨竟然會被砍斷,大驚之下全力一轟。魔尊命鬼使出魔骨大手印。
神農女的靈力立即化成碎片消散。神農女說:「惡魔,你的魔骨能被砍斷一截。」「自然會被粉碎整幅,哈。」魔尊命鬼說:「不要。」命鬼從噩夢中猛然驚醒。
魔尊命鬼嗚了一聲。命鬼感到胸口劇痛難當,忙以烈酒鎮痛。魔尊命鬼說:「噓,走了幾天半個人也沒有,這是他媽的什麼鬼地方。」血洗神農族後,命鬼雖然殺得不留活口,卻負上了一條魔骨的代價。最重要的是琉璃魔骨不滅的神話,終於被打破了,命鬼對魔骨的信心也同時動搖,於是匆匆離開了神農谷。由於萬毒之氣被陳浩然破嶺逆流,命鬼滅秦不成反而滅宋,二十萬宋軍一夜被滅,命鬼失去了生平最大的靠山宋襄公。加上魔骨一時間難以復原,狡猾的他自然不回到宋國去。但命鬼野心熾熱,自持一身魔骨,決定根據狐雁所說,到西周京畿之內尋找失蹤了的天子穴,妄圖利用陵穴之氣,建立不世偉業。魔尊命鬼說:「那個他媽的天子穴到底在哪裡?早知當日便將狐雁也抓來。」
當日命鬼棄狐雁而擄陳浩然,除了因為他身上有神脈外,還有那一種神奇力量,就是天眼。依狐雁所說,只有天眼才可以看到天子穴所在,可是現在兩者皆空,命鬼一切都要從頭而來。遠處的小驢似是受到驚嚇,發出驚呼。魔尊命鬼說:「畜生,吵什麼,反正餓了正好拿你來果腹。」命鬼正想將小驢轟斃之際,突然破空飛來一個巨大龍齒飛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