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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五十章 天輪禪動 文 / 天下我有

    魔魂化成無數全身上下的風向,以最**媚態的動作爭相擁抱陳浩然。魔魂說:「不要再鬥好嗎?」「我們不如好好纏綿一下吧。」魔魂說:「如果你玩厭了我,我可以變成另一個你愛的。」魔魂說:「你只要放鬆下來,我們都是你的。」另一些魔魂摸索了陳浩然的意識,竟分別變成了伯姬,陰靈女,玲瓏女和小紅,甚至商演等曾經見過的美女。

    陳浩然使出五輪並轉。陳浩然說:「妖物,休想迷惑我。」煉魔爐內的魔魂便是專門用來消磨修煉者的意志,如果心智不夠堅定,魔魂便可以乘虛而入,將修煉者在恐怖絕望中折磨至死,秦成公每次修煉,便是利用魔魂替他吸取恐懼力量化為己用。

    當日商暴可以抵得住,因為他身上那種異於常人,毫無人性和感情的意志,比魔魂更可怕。但陳浩然宅心仁厚,意志即使再堅定還是有破綻。五輪的威能雖然把魔魂驅散,卻見仍有一個風向呆呆的站著。陳浩然說:「是正主兒吧。」陳浩然使出靈動摧岳。陳浩然一心要破開煉魔爐,於是想一舉殲滅對方,誰知這一拳轟下去,竟然傳來一陣實在的血肉質感。陳浩然說:「啊?是真的?」

    突然,風向變成秦成公。秦成公說:「嘿,是假的。」陳浩然以為誤傷風向,嚇得不知所措,一霎那的鬆懈,立時被攻陷。入體的魔魂瞬間想佔據陳浩然的腦袋,陳浩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慘痛。

    陳浩然慘厲的叫聲直傳到煉魔爐外。易中天聽到也感心寒。易中天說:「如果你不立即放出公子爺,我便要你的命。」夜魔使說:「那座可是煉魔爐,你即使殺我一萬次,我也沒本事打開它。」突然,一人說:「既然開不了,就砍碎它吧。」易中天回頭一看,原來是伯姬。易中天說:「伯姬姑娘?」突然一把嬌癡聲響起,易中天回頭望去,竟然是伯姬。伯姬說:「陳浩然那個大蠢材,竟然這樣容易便墮進圈套。人家去挖你母親的墳。你卻墮入溫柔鄉內。」

    易中天說:「伯姬姑娘,你可有辦法?」伯姬說:「你呆什麼,還不去救人?」伯姬一聲令下,背後一團黑影立即衝出。竟是一個壯碩如牛。一身披著盔甲的鐵面人。此人使出盤古神脈。

    此人使出盤古動山。鐵面人轟出的力量。竟然是古樸原始的純神脈力量。鐵面人連轟數拳,煉魔爐雖然被打得滿佈裂痕,但是那濃得化不開的魔氣還是把煉魔爐牢牢地緊扣著。鐵面人的拳勁雖如開天闢地般雄厚威猛。仍是無法將煉魔爐粉碎。易中天說:「我的天,這煉魔爐到底用什麼來做的,竟然這樣也轟不開。」

    夜魔使說:「我早說過那煉魔爐是打不開的,無論打多少次裂痕也會癒合。」伯姬說:「你還敢多口。」「鐵面人,你的少主人就在裡面。」伯姬說:「無論如何也要打破這座臭爐爛爐。」鐵面人說:「哦。」鐵面人原來不懂說話,只有奉命不斷狂轟。易中天說:「伯姬姑娘,那是公子爺的家奴?」伯姬說:「那是陳郎老父的隨從,你不要再問了,總之想想辦法吧。」「再遲我怕他娘親會在陵墓中被人揪出來。」

    易中天說:「到底是什麼一回事?」伯姬說:「我沒有空答你,你問那傢伙吧。」伯姬說:「你這個大蠢材,就只會用拳頭,不會用別的嗎?」鐵面人說:「哦。」鐵面人立即在神豬山莊弟子手上將萬歲奪過來。

    鐵面人奮起全力,向煉魔爐劈去。萬歲雖是神兵,但面對這座可以自愈的魔爐,就如傳說中的月上桂樹,無論怎樣劈也不會斷。伯姬說:「繼續劈啊。」

    伯姬混不把夜魔使當人來對待,夜魔使痛得死去活來,不敢再隱瞞。夜魔使說:「不關我的事,是無恥書生的主意,他懷疑如妃的黑玉令還藏在身上,所以帶國君去開棺驗明。」易中天說:「大正道的黑玉令?怎麼會來到秦國?秦君為了它要挖自己娘親的墳?」夜魔使說:「他是想證明,陳浩然不是秦室的後人。」伯姬說:「浩然,你這個蠢材聽到了嗎,秦君為了證明你是野種,竟然要挖你娘親的墳,快給我滾出來啊。」煉魔爐經秦成公不斷修煉,累積了成千上萬冤魂怨氣,裡面成形的魔魂數之不盡。陳浩然的意識不慎被攻破,魔魂不斷穿骨透體而入,一點一滴地將他的生命抽走。

    這些魔魂都是由無數冤魂精練出來的邪氣,每次練成一批,秦成公便會進來吸食,用作補充和提升功力,陳浩然不能吸食這些魔魂,便反過來成了對方的食物。陳浩然心想:我應該怎樣,難道就死在這裡。魔魂說:「留在這裡有什麼不好,可以跟我永遠的**。」魔魂說:「對,也沒有什麼不好。」陳浩然的腦海漸漸空白一片,但身心的痛苦卻像火煎一樣,什麼也沒法做。突然,伯姬說:「你這個沒良心的傢伙。」

    伯姬說:「快滾出來。」自從上次命鬼滅後梁時,陳浩然因為保護風向而與伯姬反目,伯姬一直心心不忿,今日趕來救援,又見陳浩然為救風向而中計。心中又氣又恨,卻又不能不理,急得罵出淚來。伯姬說:「你出來啊,我好想見你。」易中天說:「伯姬姑娘。」鐵面人哦了一聲。伯姬的淚水滴到煉魔爐上,竟然發生了不可思議的變化。

    煉魔爐突然四分五裂,陳浩然終於破爐而出,怎會這樣,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伯姬說:「陳郎。」

    剛才伯姬的眼淚滴到煉魔爐上,這座邪惡無比的魔器從來只有怨憤戾氣,哪裡接觸過真情眼淚。這一滴眼淚就像激入心臟的天雷。整座煉魔爐都震動起來。伯姬的眼淚在魔爐中的虛空境界,竟然染成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幻境,四周的火海都消滅了。陳浩然使出五輪並轉。地水火風。萬象交替。正無重生。

    陳浩然全身再次爆發力量,入聖篇的正氣立時充斥整個幽空。四邊的氣勁反彈過來擠到陳浩然身上,所有力量再次入體,就如四個功力相同的高手,同時灌入內力,入聖之力遍佈全身,直衝向陳浩然的天靈蓋。

    陳浩然一直無法突破的一關,想不到竟在煉魔爐內圓功。陳浩然使出天輪禪動。

    轟的一聲。邪惡至極的煉魔爐終於被陳浩然從內轟成碎片。成千上萬的冤魂四竄,到處儘是不斷遠去的怪叫聲。塵埃落定之際,伯姬如同受傷的小兔縮到一邊,一隻溫暖而強壯的手卻伸到面前。

    是陳浩然。陳浩然說:「伯姬。我最愛看你罵人的樣子。」伯姬說:「浩然。你沒事就好了。」

    命鬼雖然有琉璃魔骨護身。但身在化骨毒池當中,一邊要對抗劇毒,一邊要對付這一大群毒龍。情況著實不樂觀。毒龍的牙齒鋒利狠毒,牢牢地釘在命鬼身上,刀鋒一樣的龍身緊緊地勒著四肢。命鬼就是向來自持不凡,也感到難以支撐。魔尊命鬼說:「媽的。」

    魔尊命鬼說:「老子會栽在這幾條小蟲身上嗎?」命鬼鼓起九牛二虎之力,將纏著身上的毒龍震開。魔尊命鬼使出魔骨大圓滿。但毒龍是群生的,一批被震開,另一批又湧過來。魔尊命鬼使出魔骨大手印。

    毒龍在水中靈活無比,魔骨大手印的力量雖然強大,卻無法傷到分毫,只能守得密如鐵桶,不讓毒龍逼近三尺。魔尊命鬼心想:毒水中無法換氣,這口氣用得七七八八,不能再拖。魔尊命鬼使出魔骨勁。命鬼內息快要耗盡,把心一橫,直接搶奪毒囊。

    百蟲毒囊。命鬼接近毒囊,聚勁於手抵擋劇毒,便想將毒囊抽出來。毒力沿臂而上,命鬼的魔骨勁阻止不了,逼於無奈唯有撤手。四周的毒龍哪會放過機會,又再湧上來。

    魔尊命鬼心想:這班畜生欺我受制於水中?魔尊命鬼突然心想:水中?提到水中,命鬼突然想起了不是神仙。命鬼當日竊取了部分大善若水心法,融通了魔骨勁最高境界,才成就今日的琉璃魔骨。命鬼雖然沒有學會道經,但對道經中控柔動虛的法門卻已摸通。現在雙手被毒力侵蝕,無從發勁,唯有以柔制剛。魔尊命鬼說:「以為夠毒便奈你們不何嗎?」魔尊命鬼說:「你們這班畜生,沒有一隻可以逃得了。」

    魔尊命鬼使出大惡如滔,莫測如淵。命鬼將魔骨陰勁推動四周的毒水捲成旋窩,旋窩越轉越急,牽扯力也不斷擴大,水中的毒龍無法掙開,最終盡被扯向旋窩中心。旋窩的中心便是命鬼兩掌之間,過百條毒龍擠到這核心之內,被逼骨肉相磨。

    毒龍皮肉破開,立即被毒水化成白骨,在旋窩中扭結成一個巨大骨球。魔尊命鬼說:「毒又如何,看老子的。」命鬼猛然吐勁,將骨球狠狠向萬蟲毒囊轟去。

    巨大的爆炸力激起百丈水浪,毒水如雨散下,簡直是大災難。毒泉數十丈內的鳥獸樹木被毒水所化,化骨後冒起的白霧恍如煙雨。百蟲族主與族內的毒功高手雖然可將毒雨震開,也難免焦頭爛額。

    毒霧迷濛間,只見命鬼滿面狂態地從池中浮出。修羅王說:「魔尊。」之前去追捕幽空無我的血邪道與修羅王原來已經回來,幽空無我是否已經被二人所殺?百蟲族主說:「命鬼大人,那毒囊。」魔尊命鬼說:「它已成為老子的新寶貝了,出來吧。」

    命鬼以魔骨勁一抽,一把由無數毒龍骸骨交纏而成,中間像象牙塔般把毒囊包裹於內的巨劍,應聲自水中衝出。一把集萬毒於一身的絕世邪兵終於誕生了。血邪道說:「魔尊,那一把是什麼東西來的?」魔尊命鬼哈哈大笑說:「由現在開始,它就叫做。」

    魔尊命鬼說:「萬毒命鬼。」巨劍握在命鬼手中,劍身登時發出妖異絕倫的幻彩,鎖在中間的毒囊不斷滾動。毒力透空而過,戳得人皮膚疼痛。命鬼為了滅絕秦國,不惜犯險去取百蟲毒囊,現在不但成功奪取,還練出了一把絕世毒兵,難道是天要滅秦,先降重任於魔人?

    西週末年,列國諸侯自立為君,不遵王令,互相攻伐。以至屍橫遍野。血流成河。列國之內鬥爭同樣醜陋可怕,弒君奪位者有之,殺父奪母者有之,種種不仁不義之事。在這個人心喪亂。近乎瘋狂的時代。比比皆是。所以秦成公開左自己父親陵墓,已非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歷來的秦陵都頗具規模。多聚於咸陽以西的雍。雍,靈峽。雍為秦立國之始都,後東遷至咸陽,但國主死後,還是殯葬於雍。秦成公因為無恥書生一句話,帶著大批侍衛和黑魔使,從咸陽趕到靈峽。

    秦德公的陵墓雖不算最大,但經過十多年的興建,堅固無比,任由侍衛用攻城的戰車,也推不開陵前的斷龍石。負責守衛陵峽的將領,對國君親臨破墓之舉實在難以明白,只有呆呆地跪在一旁。秦成公說:「無恥書生,寡人親自前來開墓,假如裡面沒有寡人想要的東西,你可知道後果?」無恥書生說:「我肯定黑玉令必定還在如妃身上,我更猜到她會放在身體那個地方,那個地方,只有像我這樣無恥的人才會想到的,哈。」

    忽有大批秦國大臣快馬趕來。大臣說:「國君請停手,這是蛇毒祖宗的事。」秦成公說:「這班煩人的蒼蠅又來管寡人的事。」大臣說:「國君,裡面所葬的是先王,無論什麼事也不能開陵驚動的。」另一大臣說:「到底為了什麼事,國君竟要開陵?」秦成公說:「寡人乃一國之君,豈容你們來干涉?」

    大臣說:「國君雖然是一國之君,但開炸自己君父之墓,豈是人子所應為?」另一大臣說:「假若百姓知道此事,絕不會干休的。」秦成公說:「住口,別在這裡囉嗦,寡人開陵自有原因,你們知趣的便即退下,否則寡人可不會客氣。」大臣說:「開陵乃宗室大事,既關係宗室,無論什麼原因,應與陳浩然相議。」秦成公說:「那畜生侮辱王妃,禽獸不如,你們還要寡人與他商議宗室之事?」提到陳浩然,秦成公立時勃然大怒。大臣說:「陳浩然失蹤至今未知去向,一日找不到他,也不應視之為罪人。」秦成公說:「好呀,你們心中還是偏袒陳浩然。」雖然秦成公設計令陳浩然成為罪人,但在秦人心中,對他的愛戴還是不減。黑魔使說:「國君,這班人不識時務,怎不殺乾淨他們?」

    無恥書生說:「蠢材,這些都是秦國的大臣,殺了他們誰來替秦君治理國家。」「國家於與江湖不同,不是要殺便可以殺的。」黑魔使恍然大悟,

    明白秦成公為何不直接殺掉陳浩然,因為要毀去陳浩然在秦人心目中的英雄形象,唯有證明他是野種。大臣說:「國君三思。」秦成公說:「今日寡人寧願負上不義之名,目的就是要找出證據,證明你們景仰的陳浩然其實只是一個野種。」「寡人才是可令大秦一統天下的真命天子。」秦成公使出仙魔合一,大魔雷手。

    秦成公以幽空魔羅之力引動從龍後身上交融過來的天羅四象,重重拍在沖城戰車之上。戰車竟把尺多厚的斷龍石硬生生撞破,一大堆被逼陪葬的骸骨,隨著石塌而倒了下來。大臣們何曾見過這種驚天動地的場面,頓時嚇得心膽俱裂。

    秦成公說:「天意,斷龍石自斷,證明天不怪罪於寡人,將如妃那賤人的棺材拉出來。」斷龍石竟然被戰車一撞即碎,絕無可能,眾人都懷疑是否真的天意,侍衛已一擁而上。天空上突然有一團黑影重重地壓下來,侍衛只感到舉步維艱。秦成公說:「是誰?」秦成公抬頭望去,只見一條魁梧的獨臂身影昂然而立,一隻忿怒的眼睛竟透出令人刺骨的寒意。那人說:「可惡。」

    秦成公腳下傳出暗勁,逼得對方騰身而起。巨漢不由分說,舉劍便向秦成公劈去。巨漢雖然只有一臂,但手上的青銅大劍重逾百斤,勢如驚雷,雖然只有一目,那種凌厲的目光卻叫人心寒。黑魔使說:「有刺客,保護國君。」

    黑魔使使出幽空魔煞爪。三魔使是大祭司訓練出來的使徒,各有所長,夜魔控屍,毒魔製毒,黑魔則專職殺人。黑魔使的武功由大祭司的幽空魔羅中衍生出來,狠辣之處不在於雙爪,而在於爪勁吐出的三尺之內。爪勁如有實形,竟然可以穿過劍勢,抓住對方的心臟。那人使出盤古神脈。

    一股凜然強大的力量自對方體內爆發出來,黑魔使哪裡想到會遇上神脈,立時被震得魔功瓦解,人向後飛。震開黑魔使,巨漢又向秦成公劈去。巨漢使出大缺劍,盤古開天。眾秦兵說:「護駕。」巨漢的神脈渾厚無比,雖然沒有盤古聖咒輔助,威力還是相當駭人。

    無恥書生使出世外逍遙行,探月採花。巨漢被暗器擊中,恍如無痛無傷,揮劍就向無恥書生劈去。無恥書生說:「秦君。」秦成公說:「慌什麼,寡人在這裡。」

    秦成公借助無恥書生的手使出幽空四象,北冥魔掌,天冰血雨。天羅四象本來是仙道神功,但從龍後轉移到秦成公身上後,立時魔化,變得陰邪可怕。秦成公使出幽空四象,魔道玄火,赤炎燒魂。赤熱的魔勁將巨漢轟退,但一身盤古神脈仍竭力支撐著。在旁人眼中,是無恥書生在保護秦成公,誰也想不到他只是秦成公的扯線木偶。

    無恥書生說:「秦君,饒了我吧。」無恥書生只感忽冷忽熱,痛苦難當。秦成公說:「你不想死便快拿下對方。」秦成公說:「去。」秦成公使出幽空四象,大魔雷手,滅絕殲雷。巨漢甲冑爆開,胸膛上竟然烙有一個大大的秦字。

    秦成公說:「大秦戰神?」大臣說:「這刺客是大秦當年的戰神?」誰也想不到刺客原來是秦人,而且還是百官所識的大秦戰神。

    雍道。秦室東遷咸陽,但與舊都之間建有百里馳道,日常用來傳遞法令和匯報軍情,每隔十里有烽火台和關卡堵截,尋常百姓都不能用。但今晚卻有一群如狼似虎的人趕著快車在道上飛馳,所有關卡形同無物。因為沒有一個關卡能擋得了鐵奴的一擊。陳浩然經過煉魔爐一役,雖然啟動了天輪禪動,但精力損耗極大,所以只好在趕路途中爭取培元養氣的時機。夜魔使已成階下囚。

    鐵奴遇關闖關。易中天不斷催促馬匹飛馳。陳浩然說:「易先生,我們還可以再快些嗎?」易中天說:「公子爺,我看馬匹已經跑到極速了,咸陽離雍都到底有幾百里,你要耐心一點。」伯姬回憶前事。陳浩然說:「多謝你,沒有你的眼淚,我也破不了這座魔爐。」伯姬說:「你這個沒良心的傢伙,將人家都掛死了。」

    陳浩然說:「你不用再哭了,我已經沒事,從今以後我是不會再讓你哭的了。」伯姬說:「好,你現在就跟我走,從今以後不要再理會那個女人。」陳浩然說:「你要我不理風向,不能。」伯姬說:「你剛才答應,現在又反悔?」陳浩然說:「你對我有情,風向對我有義,如果是你被人擄走,我即使粉身碎骨也不會不顧的。」陳浩然重情重義,伯姬雖然刁蠻,但也無話可說。伯姬說:「好,我就容下她,但我要做老大,你絕不能再有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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