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一十章 天神會分靈 文 / 天下我有
龍後說:「這個便是靈驗之主,誇父傳人,一代巨神之後,竟然這樣狼狽,實在太過丟人。」降龍說:「你到底是什麼人?」血奴才說:「小子,說話小心點,我們龍後娘娘乃是當今封神峽之主封神大帝的元配正室,母儀天下的聖後。」降龍說:「封神峽?」項爭久居將位,也曾聽聞過封神峽的傳說,不過只知對方是宋襄公秘密交往的邪派,行蹤詭秘,極為神化莫測,誰知道對方非但奇幻無比,而且仙法驚人,竟如天上下凡仙將,不禁大為意外。龍後說:「血奴才,項爭是當世大將,身負仙緣,不得無禮。」項爭說:「項某與封神峽素無來往,今日既蒙相助,來日必定會派人送上萬金酬謝。」
龍後說:「項爭,你以為本宮親自到來救你,是為了區區酬勞嗎?」項爭說:「那你到底想要什麼?」龍後說:「本宮不要回報,還要恩賜給你,項爭,你聽著,你本來是天上的破星君,由於天宮大劫後,被逼托世人間,現在神帝重生在即,神朝重建於大地,所以本宮前來召你歸位,相助神帝重掌人間。」「而降龍你,更是巨神誇父之後,身具神脈,更應立即歸位,助神帝重建天宮。」雷霆說:「你倆還不下跪謝恩。」項爭說:「你們這班人真的癡心妄想,真以為自己是神仙嗎?我項爭身為堂堂楚國大將,只會效忠楚王,要奪天下。也只會為楚王而奪。」
龍後說:「你茅塞未開,本宮的話自然難以相信。」項爭說:「我軍在崖下有幾千人被困,你若能救得了他們,我便信你。」龍後說:「這有何難。」龍後話聲一落,雲龍即時昂首而去。項爭心想:搞什麼?
雲龍如有靈性一樣,直向崗下的楚軍而去。雲龍所過之處,竟然下起大雨來。
雲龍行雨。項爭說:「啊,有救了。」雲龍在半空不住翻動,大火頓時熄滅,正處於烈焰之中的楚軍。乍逢這陣及時雨。總算死裡逃生。
龍後說:「現在你們應該相信我們是天人降世,無所不能,無所不知吧。」龍後說:「降龍,如果你想得到靈驗驚天訣最後一式。本宮可以求神帝賜給你。」降龍說:「真的?」龍後說:「本宮幾千年前親眼見過誇父以此招來戰天帝。」降龍心想:靈驗驚天訣還欠一式。天下間只有我知道。她竟瞭如指掌。而且誇父戰天的事,人間更無人知,莫非他們真是神仙?
降龍說:「懇請龍後成全。」龍後說:「果然識時務。」「這裡有兩顆千年難得的仙丹。服後培元養氣,長生不死,你們吃了吧。」項爭心想:這些怎可能是仙丹,必定是用來控制我們的毒藥。項爭猶豫間背後一麻,已被人將仙丹送入口中。降龍說:「父帥,難得有這種大補仙丹,我們怎能錯過。」降龍說罷,毫不猶豫將仙丹服下。龍後說:「降龍,你倒討人歡喜,這樣吧,本宮便收你為乾兒,成為本宮座下第四個兒子。」
名為靈驗皇子,與本宮其他三個兒子一起位列風雷水火四象之內。降龍說:「拜見母后。」項爭心想:天呀,我項爭一世英名,怎會有個這樣的兒子。
只見秦國破爛的宮殿內,公子載沉默地坐在君座上,與群臣看著歌舞,天上仍是烏雲密佈,不時發出閃電。公子載雖然登上秦君的寶座,但國家正值天災地劫的混亂時期,登位大典也沒有喜慶氣氛,即使大宴群臣也來不齊人。到來的也無心觀看歌舞,個個擔心秦宮會否塌下。公子載說:「寡人今日登基,你們個個哭喪著臉,是來慶祝還是送殯。」
臣下說:「國君登基臣下自然高興,但天下大亂,秦國到處哀鴻。」「臣認為該盡快開倉賑災,災民才是福。」公子載說:「寡人現在連宮殿也未來得及重建,你要寡人派兵去救人?」大臣馬光說:「今日是國君登基的大日子,博思老朽太不識抬舉,你不見今日有女神降世賜福,秦國自然洪福齊天,所以當務之急便是重建宮殿,彰顯國威,臣提議明天立即派兵召集精壯民夫來重修宮殿。」博思說:「馬光匹夫,這個時辰你還不理民間疾苦,媚上邀功,欲陷人民於萬劫不復之地。」馬光說:「我這是效忠國君。」博思說:「假如秦國人民死干死淨,哪來什麼國君?」公子載說:「照你說,寡人之所以能登上君位,全憑一半蟻民抬舉吧。」博思說:「從來有民方有國,有國方有君,這是道理。」
公子載說:「言下之意是寡人不照你意思做,便是暴君,不配做秦國之主吧。」博思說:「臣只是一片丹心忠於秦國,絕沒有不忠於國君。」公子載說:「一片丹心?」「丹心是什麼樣的,寡人未曾見過。」博思說:「你。」公子載魔爪一探,已將博思的心臟挖了出來。
公子載說:「丹心果然是紅得很。」公子載突然出手,嚇得群臣都不知所措。博思全身結上一層薄冰,倒斃地上。公子載說:「你們不必害怕,這是玄天鳳後賜給寡人的神功,因為她知道你們當中有些人不忠於寡人。」「叫寡人如有懷疑便可將對方的心挖出來看看,寡人看還是個忠臣來的。」臣下說「博思真的是個忠臣,可惜。」公子載說:「你們不要以為他已經死了,他只是去了玄天鳳後那裡辦事。」只見博思的屍體轉為藍色,其實已經注入了公子載的邪毒,所以從今以後百年之內也不會腐爛。公子載說:「將來他辦完事,鳳後便會賜他一個新的心回來,而他的身體是不會腐爛的。」
公子載說:「假如寡人只是治理秦地,當然以秦為本。但玄天鳳後說寡人是治理天下之君,所以不能著眼於面前,明天召集秦地所有莊丁,寡人要建立足以傲視天下的秦宮,明白了沒有。」公子載既顯辣手,又說出宏圖壯志,群臣哪敢抗命,不論文武一律下跪。公子載說:「退朝吧。」公子載放人,群臣誰敢再留,一溜煙地散去。公子載說:「本來沉悶無比的慶功宴。殺了博思總算有些趣味。殺人始終是天下間最痛快的事,哈哈。」
突然,一人說:「魔即時魔,披上人皮還是魔性不改。」公子載說:「誰?」公子載回頭一看。只見君座上已多了一條苗條華貴。美艷不可方物的身影。是玄天鳳後。
陳浩然元神被一股神異莫名。浩瀚無匹的力量抽出,直向龍魂柱飄去。風向說:「陳郎。」只剩下一副肉身的陳浩然,頹然倒下。金行者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風向說:「怎麼辦啊。」易中天說:「他的元神被召入了龍魂柱。莫非是這面令牌將他的元神逼出去的?」易中天說:「難道是他身上的神脈與龍魂柱內的神靈呼應?」易中天跟扁鵲一樣,雖然都知道天下間有神脈的存在,但對於其奧秘都不甚瞭解。扁鵲說:「陳浩然的氣息無礙,沒有生命危險。」
扁鵲說:「那我們現在該如何?」易中天說:「無論如何也要保住陳浩然的肉身。」血邪道說:「陳浩然膽敢插手我們師尊的事,那是他自尋死路。」風向說:「他是秦國的公子,你們膽敢不敬?」鐵玄神說:「殺了陳浩然,不單可以向師尊領功,他的頭還可以賣給西戎,肯定有大筆獎金。」幽空無我說:「天地合攏後,地上再無列國,一切都是歸於師尊的,要獎金就向師尊要。」血邪道說:「別再胡扯,殺了他們才說吧。」四大弟子奉命保護龍魂柱,見到外人當然格殺勿論。
金行者說:「我來對付他們。」木行者說:「師兄,我助你。」金行者一馬當先,瞬間與血邪道交上手。陰靈女與幽空無我則向易中天等人撲去。接近之際,幽空無我突然失去蹤影。易中天心想:怎會無端端消失了?
易中天無暇細想,先應付陰靈女要緊,以衣衫當作渾天綾使用。硬拚之下,陰靈女被震退。洞頂仍有沙石剝落,恰好打在幽空無我消失的身影上。易中天心想:原來是妖術。易中天使出翻江倒海。易中天心中雪亮,立即撥動池內血水,逼使幽空無我現身。
若在平常時候,幽空無我絕對可以偷襲成功,但這次卻原形畢露,功虧一簣。易中天說:「妖人,就擒吧。」易中天與幽空無我纏鬥間,陰靈女趁機向扁鵲攻去。扁鵲使出五禽戲。
一時間,四大弟子各自挑上對手,鬥得難分難解,只剩下照顧陳浩然的風向。還有,仍靜靜跪在一旁的商暴。商暴遭大祭司利用,辛苦練來的魔脈又被奪去,心心不忿,內心憤怒到極點。龍魂柱內,仍是異光四射,乍明乍滅。
大祭司為毀去龍魂柱,以魔界之力闖入柱內。盤古分靈。盤古早在萬年之前飛昇到天外天,離世前將餘下的神能形成分靈,結成神界,因此令龍魂柱能夠抵禦攻擊,但他何以選擇寄靈於龍魂柱內?大祭司面對分靈亦不敢大意,聚起魔身戰體準備。大祭司說:「盤古的分靈?實在是太好了,可以讓我替本主一雪當年之仇。」盤古說:「邪魔外道,竟敢闖入神界。」
神魔兩難容,分靈不由分說,立即出手。面對遠古巨神的分靈,大祭司極為謹慎,先采穩守策略,毫不激進。
分靈連環進擊,大祭司且戰且退,守得密不透風。大祭司心想:他的力量並不如想像般強。就試清楚他的底細。大祭司使出森羅血爪。
大祭司出招反擊,出乎意料,分靈勁竟被震退。大祭司說:「嘿,什麼盤古分靈,簡直連命鬼那臭肥豬也及不上。」
大祭司說:「去死吧。」大祭司使出血雨腥風。分靈的靈能經過千萬年消耗,與及地災龍的不住衝擊,只剩下十分之一,敵不過剛剛魔功大成的大祭司。
大祭司佔盡優勢,越打越有信心。盤古分靈心想:我神能大耗。不是他對手,要召來後人相助。分靈感應到陳浩然已來到龍魂寵,立即綻放豪光感召。盤古分靈說:「天地生死存亡之際,你還不歸位?」陳浩然的元神立即被扯進龍魂柱之內。
陳浩然心想:是什麼力量把我拉進來?我還要保護風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陳浩然進入神界,看著遍體鱗傷的分靈,只感到莫名的親切。當下不由細想,立即向大祭司發動攻擊。
陳浩然使出靈動摧岳。大祭司魔功雖高,猝不及防,亦遭震開。大祭司說:「是陳浩然?」大祭司說:「你怎麼可以進來的?」陳浩然說:「你真的是大祭司?」大祭司說:「這是幽空魔羅的戰體,陳浩然。我終於都等到你來了。」
陳浩然說:「是你把我扯進來的?你。就是祖師盤古巨神?」盤古分靈說:「我是盤古的分靈,眼下大劫將至,必要將這妖孽誅除,但我神能大耗。不足以消滅它。」陳浩然說:「你喚我進來是要我對付他?」看著大祭司猙獰可怖的魔體。陳浩然雖勇悍。心中也不禁有些害怕。盤古分靈說:「你和我都是盤古的傳承,各自流傳於人間及神界,消滅幽空魔羅是我們的天職。平定人間浩劫就是我們的使命。」陳浩然說:「什麼盤古傳承?我只是一個凡人,如何幹涉得了神魔之事?」盤古分靈說:「你以為自己身上的神脈是無緣無故地存在的嗎?你找到盤古令是偶然的嗎?一切冥冥之中早有定數,完全是上天安排來應付今日的巨變。」
大祭司說:「嘿,什麼上天安排。」「現在我擁有的力量,已直逼當年的幽空魔羅。」「殺了你兩個,從今以後我便是上天。」大祭司說:「由我安排一切。」大祭司與魔體幾乎混為一體,心中狂性大盛,魔體立時又增加了魔形,更加猙獰可怖。
公子載說:「是你?你這位神仙終於都來了。」鳳後說:「你好大膽,竟敢說那一身魔功是我教你的,還說我會讓你殺了的人重生。」公子載說:「你說自己是女媧座下,法力無邊,要令人起死回生又有何難?」鳳後說:「好一招將計就計,把一切都推到我身上來。」公子載說:「你何嘗不是用了一招順水推舟嗎?」「你趁我受窘之際,假扮神仙,迷惑眾人,逼我奉你為尊,假如我不好好利用你,豈不是浪費了你一番心意?」
鳳後說:「果然工於心計,不過,我卻不是假扮神仙,是不折不扣的大羅金仙。」公子載說:「嘿,癡人說夢話,穿了一身金裝便當作神仙?所謂神魔不兩立,你既是神仙,怎麼不來滅我?」鳳後說:「什麼神魔不兩立,天地乾坤本來便沒有正邪之分,順我者,魔可升仙,逆我者,神亦作魔,寰宇穹蒼,誰是仙誰是魔,皆由我神朝決定。」公子載說:「神朝?哈,你們不單裝神仙,還要開朝創代?所謂封神峽諸仙,幾十年前已出現,裡面的不過是一班終日追求升仙的傻瓜而已。」鳳後說:「你這等凡夫俗子曉得什麼?幾十年來我們潛修與封神峽是因為要參透仙道的奧秘。」「現在神帝快將重生,失散千年的諸仙都已會合,我們仙氣日盛,待得四象歸位,不日就會飛昇。」公子載說:「你們既然就要飛昇,還管我們人間的事幹嘛?」
鳳後說:「人間本來便是由仙家所管,幾百年來因為我們仙家出了事,人間才會分裂到列國稱雄的亂象。」「所以飛昇前,我們要將人間一統,你身為秦國之君,必須拜服在我們壇下。」公子載說:「要我拜服,你們有這種道行嗎?」終於說到來意,原來是為了招攬收降,公子載好不容易才奪得秦國江山,怎容別人染指,心中已起殺意。鳳後說:「你一定以為自己練成了絕世魔功,天下間沒有人可以搶奪你手上一切吧。」公子載說:「我相信天下間沒有多少人可以搶走我手上的東西,最少,你是不成。」鳳後說:「我貴為神朝鳳後,人間的東西還會稀罕嗎?不過你對我無禮,如不教訓一下你是不會心服的。」公子載說:「狂妄自大,你以為自己是女人。我就會留手嗎?我不單不會留手,還要你臣服我胯下。」公子載自登位開始,諸事不利,心中氣悶多時,眼見鳳後意態撩人,本就不打算放過,現在乘機發難,要將對方制服,大肆淫虐。
公子載使出幽空魔羅印第一層結界亡靈空界。自大祭司離開秦國,公子載日夜苦練。加上利用煉魔爐聚集吸收了無數因天災而亡的孤魂野鬼。身上亡靈陰氣極重,一結印便令四周陰風鬼影,重重疊疊,當中更有不少色鬼與公子載一樣對鳳後垂簾三尺。鳳後說:「果然是只好淫好戰的邪魔。不過憑你這一個境界。近不到本後三尺之內。」鳳後不擋不避。一臉輕蔑恥笑,到底她憑什麼可以抗拒公子載呢?
四大神明由於受天蠶絲所綁,雖然都已經醒來。卻是無法掙脫。不滅天王說:「四位高人,我們很快便會到達天京。」自從被擒後,四大天王對崑崙等人已變得十分客氣。不是神仙說:「若真是高人,又怎會被你們所擒。」不敗天王說:「老實說,以四位的功力,任何一個都遠勝我們四個,只是你們以人力鬥天,最終力竭才會被我們所擒。」不倒天王說:「由此可見世間事都是順天者昌,逆天者亡。」不死天王說:「你們只要肯順應天命,歸順神帝,我們隨時是你們的屬下。」崑崙說:「荒謬,現在天地合攏肆虐人間,你們自稱是神,不理眾生死活,反過來阻止我們解救浩劫。」「分明是一大批披著神衣的妖魔鬼怪,我們怎會與你們為謀。」「天地合攏傾覆千里,撕裂大地,你們即使躲得再隱秘,也是逃不過這滅頂之災。」破天翁說:「崑崙上人所言差矣,天京有我們眾仙保護,大地無論怎樣覆亂也是影響不到的,不信你便看看四周。」
天地合攏雖然在四周擾亂,大地無處不在山崩地裂,冰雹擊打當中,但封神峽非但寧靜一片,而且四周仙霧瀰漫,清風微來,與外間真是天淵之別。南天門。神舟著地,崑崙等人終於正式來到封神峽之內,早有人在列隊等候。
來者是神帝座下玄天鳳後大公主聖日公主。聖日公主說:「歡迎各位。」「這裡是人間世外,仙家之地,你們只要一踏進來,人間即使覆滅也與你們無礙。」鉅子說:「又是個胡言亂語之徒,什麼人間世外?這裡不也是在人間嗎?封神峽位於宋國之北,鄭國之南,神農架之上,群山峻嶺當中。」「你們即使沒有被天地合攏波及,也不是什麼人間世外。」鉅子說:「早在二十年前,你們這群裝神弄鬼,假充仙軍仙將,欺騙小國的時候,我們墨家弟子就曾擊殺了好幾十個。」不是神仙說:「原來封神峽是這樣一塊地方,差點被你們騙倒了。」
聖日公主說:「那時是因為神帝尚未醒來,眾仙未曾歸位,現在神帝甦醒在即,眾仙歸位,你們敢再侮辱天京,必死無疑。」不是神仙說:「說得滿有權威,如果真有本領,不妨叫醒你們的神帝出來,領教一下老子的神功。」聖日公主說:「不是神仙,你掙不開天蠶絲,便想用激將法嗎?」不是神仙說:「我不是神仙,你也不是神仙,何不以武功來一較高低,這不是更勝於裝神弄鬼,滿口胡言。」不是神仙一掙之下,天蠶絲應聲而斷。原來不是神仙在途中不斷儲蓄養元氣,早就回復了兩成,為怕其他人未曾恢復,所以強忍到安然著地,才伺機發難。
聖日公主說:「好一個不是神仙,竟然有本事可以掙脫天蠶絲。」鉅子說:「不單他,還有我。」原來鉅子同樣是養精蓄銳,伺機而動,墨家九鼎神功傲視天下,不斷催谷下,天蠶絲最終也被鉅子掙脫。兩大神明能夠掙脫天蠶絲,眾天王即緊張戒備。眾仙女說:「保護公主。」聖日公主說:「不必緊張,神帝吩咐過,四位是上賓,請來之後不能怠慢,你們既然踏進了天京,我們也不必再用這些東西,其餘兩位由我代為鬆綁吧。」
聖日公主使出昊天聖輪。聖日公主右手輕揚,便將身後的巨輪送出。巨輪燒著烈火,金光四綻,如紅日一般直壓向崑崙。鉅子說:「讓我來。」鉅子使出九鼎苦拳。
苦拳硬如鐵錘,打得聖輪爆出巨響。往上彈飛。聖日公主說:「回來。」「去。」聖日公主使出仙道三十重天。
在聖日公主召喚下,被彈到半空的聖輪竟曉得折回,繞過鉅子,急電般襲向崑崙。
墨心通與墨泰山為讓陳浩然等人順利進入龍魂寵,與雙玄展開激鬥。日玄宗身負逾百年功力,激戰下來,墨心通漸落下風。日玄宗使出神魔混元功乾坤逆混。
墨心通卸勁急退,仍震得壁上裂痕四布,可見日玄宗功力之可怕。豈料壁內更有另一股震力傳出,墨心通為之一驚。原來地災龍又在蠢蠢欲動。伺機破土而出。
紉翻滾。地面猛烈震動,四大弟子與易中天等人亦遭波及,被逼罷戰。易中天心想:巨變在即,要盡快想辦法。感到地底內的劇烈震動。商暴和命鬼亦似各有打算。扁鵲退到陳浩然身前守護。以防萬一。
雙玄亦即時退回龍魂柱旁。嚴加守護。龍魂柱內仍不住射出豪光,未知內中情況如何。血池被地心紉的熱力相逼,滾燙翻湧。如沸水一樣。地災龍的邪氣,已集結在龍魂柱四周,越來越濃。
龍魂柱所在乃天地合攏的位置,地災龍的邪氣囤積於血池不散,化成數條火龍,猛然向龍魂柱衝擊,欲強行破土而出。
但柱內有盤古留下的神能,總算能鎮住地災龍,邪氣立時潰散,回歸血池之內。金行者心想:不知龍魂柱還可以支持多久。看著眼前驚心動魄的情景,眾人都束手無策,只能靜待龍魂柱內的戰果。
盤古的分靈加上陳浩然的元神,是否能勝過大祭司?陳浩然說:「大祭司,現在我以秦國三公子的身份命令你立即收手。」大祭司說:「大秦?我魔功大成後,天下還有大秦嗎?」大祭司說:「陳浩然,一直以來我忍辱負重地躲在秦國,目的便是要報當年滅族之仇,你父親是第一個,你便是第二個。」陳浩然說:「君父是第一個,莫非他真的是你所殺嗎?」
大祭司說:「殺他易如反掌,比捏死一隻螞蟻更容易。」陳浩然說:「大祭司,你敢殺我君父,今日就要將你碎屍萬段。」涉及天下安危和父親之仇,陳浩然的怒火完全蓋過恐懼。大祭司說:「憑你?哈,索性告訴你,你之所以被魔道狙擊,也是我刻意向宋襄公洩露你的行蹤,好叫他找命鬼的爪牙去突擊你。」陳浩然說:「原來是你暗中指使的。」盤古分靈說:「陳浩然,為滅這妖孽,我現在就將我的神能盡數轉贈給你。」
盤古分靈自知僅餘的十分一神能,不足以和大祭司抗衡,遂將神力轉移到陳浩然身上,神力耗盡,分靈亦隨即煙消雲散。陳浩然說:「我跟你無仇無怨,為什麼要這樣害我。」大祭司說:「你秦國三個公子,大公子其蠢如豬,二公子懦弱無力,唯有你算是一個人物,不殺你,萬一秦國在你手中富強起來,我又怎能輕易滅之?」
陳浩然說:「好歹毒,可惜你看錯了人,我陳浩然是不會被擊倒的。」陳浩然使出青史內功靈動篇。陳浩然的元神結合了分靈的力量,神能大增,不但孕育出一副全新戰甲,就連虛幻的元神亦變得實體化起來。
陳浩然說:「我現在就要為君父報仇。」陳浩然使出靈動摧岳。大祭司使出森羅血刀。大祭司心想:他的力量竟然強了這麼多。
陳浩然使出摧岳第一擊震山腹。陳浩然是盤古後人,其元神進入龍魂柱後本有盤古神能的十分之一,再結合分靈之力,力量竟然大幅提升,已接近當年盤古的四成。大祭司輕敵之下,竟然一交手便被震退。陳浩然說:「納命來。」
陳浩然亂拳轟出,大祭司並不硬拚,如鬼魅般一閃已避過拳勢。大祭司使出幽空玄陰指。大祭司看準機會,指如尖錐,插向陳浩然雙腕脈門。
陳浩然中門大開,防守盡失,胸膛即被大祭司狠狠刺中。大祭司使出陰司奪魂。陳浩然全身劇震,炮彈般飛退。戰甲亦被刺出裂痕。大祭司說:「嘿,你雖然力量增強了,但絕不是我對手。」
陳浩然聚起神脈力量,戰甲竟然一下子復原,變得完好無缺。大祭司使出幽空魔界。大祭司說:「好小子,果然有點門道。」
大祭司不再輕敵,聚起幽空魔羅第三界的力量,認真應戰。陳浩然攻得急,但大祭司見招拆招,既快且準。
大祭司使出森羅血爪。大祭司說:「臭小子,去死吧。」
陳浩然及時提膝,截下大祭司必殺一爪,兩人有如重演當年盤古與幽空魔羅一戰,這場神魔之爭,到底最後鹿死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