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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四章 強戰五行 文 / 天下我有

    龍魂秘殿百里以外,頻密地震後山崩地裂,滿目瘡痍,一隊人馬正往秘殿趕去。他們是墨家攻門主童天。自然明,扁鵲,智門主墨心通和無知。童天說:「天象異變,大地震動,看來鉅子所說的天地合攏已經開始了。」童天奉鉅子之命召集墨家弟子,扁鵲與自然明於趕赴龍魂秘殿途中與大隊碰上。扁鵲說:「陳浩然進入秘殿已久,不知生死如何?」墨心通說:「不用擔心,陳浩然智勇雙全,要保住性命不難,只是未知能否救出風向姑娘。」

    武門主墨泰山說:「嘿,你瞧得他太高了,我看他已經死無葬身之地。」墨泰山與陳浩然曾起衝突,心裡有氣,自然有成見。墨心通說:「無論如何,我們也要潛入龍魂秘殿,一則助陳浩然,一則看能否阻止天地合攏。」自然明說:「智門主,這裡地面崩裂,崎嶇難行,我們該怎辦?」墨心通說:「下馬,我們抄小路走,免避妖人發現。」墨家眾高手本著一腔正氣,無懼凶險,勇闖龍魂秘殿。

    龍魂寵。連串地震過後,地面仍不時傳來震動,天際雷行電閃,不知何時會引發下一輪巨災。寵內震動劇烈,但當中的龍魂柱卻毅然不動,屹立如昔。山壁沙石紛下,池水翻湧如沸。兩條人影自血池內穿出,是月玄宗和日玄宗。

    日玄宗說:「他奶奶的,地動越來越頻密,想好好靜下來運功也不行。」月玄宗說:「地動帶著邪氣從數百里外傳來,莫非是地災龍所引發?」日玄宗說:「不止地災龍,天上邪氣急聚,逐漸捲成旋窩,我看連天災龍也動了。」月玄宗說:「莫非天地合攏真要在此結合?」日玄宗說:「哈,大夢老鬼想不到吧,天地合攏雖然始於無極天,最終還是在龍魂秘殿內。」月玄宗說:「這都是師哥聰明。當日在乾坤庫內,將金頁文書的最後一頁偷出來。」「令大夢老鬼只知有無極天,而不知有龍魂秘殿,我們果真坐收漁人之利。」

    日玄宗說:「既然天地合攏即將降臨。我們要立即通知魔尊那狗賊。」月玄宗說:「師哥,你看命鬼會否真的魔功大成後,將龍魂寵讓回給我們?」

    日玄宗說:「那廝魔髓經大成後,便想奪取天下,龍魂寵對他來說只是個廢墟,你要他多留一會也不肯。」月玄宗說:「不錯,只要他一離開,我們便可以將這龍魂柱內的東西,想辦法取出來。」三玄千方百計想得到深藏與龍魂柱內的東西,到底裡面藏著的是什麼。可以令這三個世外魔徒花費這麼多時間和心力?日玄宗說:「老三為何去了這麼久還未回來?」月玄宗說:「放心吧,這裡除了命鬼外,誰也傷不了老三。」日玄宗說:「命鬼來了。」雙玄立即閃身返回自己的洞穴內。

    血池有補充氣血,療傷復元之功,命鬼大戰過後。便到此來調息培元。魔尊命鬼心想:呵,說不出的舒服。啊,池內的魔氣妖氛為何比平常濃烈了數倍?魔尊命鬼心想:莫非是群魔出竅?魔尊命鬼心想:看來天地合攏已經開始,引發出天邪地魔之氣。趁此天賜良緣,助我魔功大成,到時,鉅子在我眼中只是個屁。魔尊命鬼心想:最妙是上天還賜給我一個陳浩然。助我解除楚軍之患。

    魔尊命鬼心想:種種跡象,也顯示天祐本尊,待我達到魔髓經第三十六層大圓滿境界,便可脫離這副肥胖皮囊。到時嘯聚天下同道,再借陳浩然之力建立魔國,肯定威震天下。成為諸侯的霸主。命鬼越想越興奮,自我感覺爆棚。寵內的一條秘密甬道,有人影走進。是星玄宗。星玄宗不是已死在大祭司手上嗎,為何負傷而回?

    秘境內一間房屋,冒出古怪煙霧。血奴才處身其中。怪煙直向血奴才天靈飄去,發出異光。異光中,血奴才魂魄離體,瞬即飄離龍魂秘殿。瞬息間,已來到千里之外的封神峽。魂魄去勢極速,穿堂入殿。來到聖母殿。

    殿內祥光流轉,莊嚴肅穆,一條神仙般的身影凝立蓮花座上,血奴才的魂魄立即拜倒。血奴才忙將龍魂秘殿內的情況詳細匯報。血奴才說:「請娘娘指示接下來小人該當如何?」聖母娘娘說:「哈哈,做得很好。」「本宮必稟告神帝,大加賞賜。」血奴才說:「多謝娘娘。」聖母娘娘說:「繼續打探,適當時候便來報告,記住,如非生死關頭,絕對不可請神。」血奴才說:「小人曉得,先行告退。」血奴才說:「嘿,天地合攏,天下大亂,正邪二道不久將盡歸我神朝。」

    風向說:「陳郎,你猜我們的孩子是男是女?你喜歡男的還是女的?」陳浩然說:「沒所謂,只要女的像你一樣漂亮,男的像我一般英偉,便已心滿意足了。」風向說:「若是男的似我,女的似你那可怎辦?」陳浩然說:「哈,那兒子便變成娘娘腔,女兒要嫁也難了。」風向說:「是啊,我真不明白,為何當初遇上你時竟是個奴隸?」陳浩然說:「此事說來話長,我慢慢說給你聽。」聽得陳浩然這些日子來的悲慘遭遇,既曲折又離奇,風向為之膛目結舌。風向說:「天呀,你受了這麼多磨難和痛苦,怎可熬得過的?」陳浩然說:「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勞其筋骨,不過,今次上天亦賜我來碰上命鬼,解去此劫。」

    風向說:「是啊,你為何要頂撞命鬼,他發怒時我真擔心不已。」陳浩然說:「要看一個人是否有誠意便要將他激怒,盛怒下自會吐真言,現在我已確定他是極欲與我結盟。」陳浩然說:「命鬼武功高絕,加上他對天下邪道有極大的號召力,和他結盟,等同我秦國亦擁有他背後的實力。」「當今之世,諸國爭鬥,擁有強大實力才不會被侵略欺凌,甚至滅國。」陳浩然說:「明日兵凶戰危,我會叫兵無敗將你安頓於安全地方,才可無後顧之憂。全力作戰。」風向說:「這個我明白。」風向心想:始終我武功差得太遠,是個負累。風向說:「但對方有二萬餘大軍,十倍於己方,如何面對?」陳浩然說:「對。尤其今次領軍的是大將項爭,身經百戰,確是非常厲害。」「不過,我觀察這裡的地勢後,已想出辦法,以地利盡殲楚軍。」

    陳浩然說:「楚國對我秦國素來不友善。」「今次能削他二萬精兵,對我國大為有利。」風向說:「同時我也不會放過降龍,這傢伙竟敢對你心懷不軌。」風向說:「呵,你吃醋嗎?」陳浩然說:「哼,不吃醋才怪呢。」風向說:「啐。我肚裡面已有了你的孩子,還吃什麼醋啊。」當日陳浩然與風向身入仙陵,在后羿與九天玄女的神識驅使下結合。陳浩然說:「是啊,我還差點死在你手裡呢。」「常言道洞房是溫馨燕爾,妙不可言。我還未感受過,卻已有了孩子。」

    風向說:「什麼,你是說這孩子不是你的嗎?」陳浩然說:「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有點莫名其妙。」陳浩然說:「說真的,我還未曾真個*,就已經做了父親了。」陳浩然說:「到底那滋味是如何?」風向說:「你。原來是個壞蛋。」兩情相悅行*燕爾春色羨煞人。正是:*一刻值千金,哪管明日上疆場。

    黎明時分,楚國大軍已集結龍魂秘殿之前,只見瘴氣瀰漫,視野迷濛,項爭久歷沙場。能征慣戰,未有輕舉妄動。絕龍崖。

    降龍說:「父帥放心,我軍定可盡殲群妖,大勝而回。」軍兵說:「稟元帥,我軍逾百探子昨夜攀崖而上。結果全部跌死。」項爭說:「看來妖穴的佈防極為嚴密。」易中天說:「元帥,不若由我們五行者上去一探虛實,免有無謂損折。」

    項爭說:「好,你們雖然武功高強,亦得格外小心。」降龍說:「若能見到命鬼更好,我就要他命鬼變真鬼。」金行者心想:小子好狂妄。降龍說:「上。」崖壁雖然高逾百丈,但亦難不倒五行者此等武林高手。五人以玄器拍擊山壁借力,凌空飛躍,如履平地。

    崖上,龍魂秘殿前是個偌大廣場,氣派雄偉,六尊妖邪的異獸雕像拱衛著當中一座巨大祭台,台上滿是人影,台下的空地更聚滿逾千魔道妖兵,氣氛說不出的詭異。

    祭台上,陳浩然手執破千軍,傲坐虎皮大椅上,率領魔道二千妖兵,守株待兔。陳浩然後面是人無雙等人。陳浩然說:「哈哈,本公子等你久了。」降龍說:「賤奴,他明明已經殘廢,怎會威風凜凜的坐在這裡?」降龍說:「這賤奴冒犯風向小姐,罪加一等。」「廢他四肢,要他生不如死。」再見降龍,陳浩然憶起當日四肢被廢的慘況,登時狂怒攻心。降龍亦想起心愛的風向被陳浩然所奪,更加怒火中燒,妒恨交集。降龍說:「賤奴,本少爺今次要將你四肢斬斷,變成人球。」陳浩然說:「眾人聽令,我要親手幹掉這狗雜種。」

    易中天說:「公子爺務須小心。」降龍說:「嘿,垃圾賤奴,本少爺單手也能將他拿下。」降龍使出靈驗驚天訣。陳浩然使出青史內功。靈火初現。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兩人互不相讓,狠狠硬拚一招。

    一拼之下,降龍手臂麻痺,火雲令差點脫手。陳浩然則飄然而下,說不出的瀟灑。易中天心想:啊,這小子的功力竟然深厚如此。眼見陳浩然功力如此驚人,眾行者無不駭然。陳浩然說:「嘿,還能拿住兵器,倒不算銀樣鑞槍頭。」易中天說:「公子爺,我們聯手上吧。」降龍說:「不行,你們誰也不許插手。」

    降龍使出靈驗驚天訣第二式火舞翻天。陳浩然說:「何止自取其辱,簡直找死。」

    兩人連環交拼,陳浩然神威凜凜,將熾熱的火球逐一砍破。震力驚人,降龍虎口濺血。降龍只覺陳浩然越拼越強,開始怯了。

    陳浩然乘勝追擊,降龍只有疾退。陳浩然狂力一砍,銅獸像亦當場爆破。降龍使出靈驗驚天訣第三式天火焚城。降龍乘居高臨下之勢,全力反撲,強猛熾熱的火勁罩向陳浩然全身。

    陳浩然說:「嘿,這一招還算像樣。」「不過,始終我是貓。你只是老鼠。」眾人看得心驚膽顫,但對陳浩然抱有絕對信心。易中天心想:公子爺心高氣傲,不讓我們插手,定要吃虧。四行者越看越擔心。降龍說:「去死吧。」

    陳浩然使出靈電破天。陳浩然將功力推上一級。電光帶得火勢反衝而上,降龍猛招被破,潰不成軍。

    這次的反震力更強猛,降龍如遭電擊,氣血翻湧,突然吐血。陳浩然說:「看我將你當場分屍。」易中天說:「大家上。」眾行者雖然不忿降龍,到底不敢有失,立時聯手攻上。

    陳浩然猛然旋身,以一敵四,同時間截下所有攻擊。若論單打獨鬥。陳浩然可謂穩操勝券,游刃有餘,但五行玄器有相生相剋之神異威力,五行者若然發動五行大陣,同心殺敵。實在未知鹿死誰手。

    陳浩然猛一旋身,以一敵四,同時間截下所有攻擊。若非四行者出手,降龍死定。內傷不輕,一屁股坐倒。降龍心想:丟人,太丟人了。這一個鄙視的賤奴也鬥不過,降龍羞怒攻心。陳浩然斧勁千軍。四行者全遭震退。陳浩然說:「哈哈,江湖知名的陰陽家行者,只是那丁點兒道行而已。」易中天心想:這賤奴功力高不可測。金行者心想:年輕而武功強猛,他是何方神聖?

    人無雙等人眼見四行者出手,紛紛躍下祭台欲助陳浩然。陳浩然說:「聽令,你們全部不准插手。」「本勝尊最是好戰。最是好勝。」對,這就是陳浩然的性格。眾人立時愕然止步。人無雙心想:啊,真要以一敵五?陳浩然說:「陰陽家最有名便是陣法,今日我就要見識下有何厲害。」陳浩然遭命鬼挫敗後,急於取得一場漂亮勝仗。以挽回自尊。

    金行者說:「好囂張的小子,就用四象奇門誅仙陣對付你。」四行者立時圍繞著陳浩然高速疾奔。降龍仍覺氣血翻湧,一時未能參戰。降龍說:「完全發揮不了靈驗驚天訣的威力,這對火雲令簡直是垃圾。」降龍功力不如人,卻遷怒於火雲令。附於令上的雙妹聽得降龍之言,即時現身。小靈說:「靈驗驚天訣須配合靈驗才能發揮最高功力啊。」大靈說:「你又怎能怪我們。」「況且勝尊的功力確是比你強。」降龍說:「強個屁,我還未運用神脈。」

    大靈說:「但我們看出,這個勝尊也有神脈啊。」小靈說:「若他剛才運用神脈,你雙手可能已被震斷了。」降龍說:「什麼?」降龍說:「那怎辦?」經無字說:「這傢伙竟在自言自語?」人無雙說:「難道給勝尊震傻了?」雙妹僅與降龍通靈,其他人無法看見。小靈說:「現在唯一辦法是找回靈驗,加上神脈,便有機會一雪前恥。」降龍說:「是啊,靈驗被毒帥搶走,大可能在這裡。」「但龍魂秘殿這麼大,如何去找?」大靈說:「唏,你這傻主人,你忘了我們本就是依附在靈驗之上嗎?」小靈說:「我們對天器靈驗有特別的感應力,要找又有何難?」

    降龍說:「你們又不早說,還囉囉嗦嗦,快帶路。」小靈說:「見到風向就像只哈巴狗,對我們卻這麼凶。」大靈說:「誰叫我們是奴啊。」降龍心急如焚,借妖人踏足飛向祭台。經無字說:「降龍搞什麼,突然隻身而逃?」人無雙說:「別理他,最重要是護住勝尊。」降龍說:「哼,待我取到靈驗,就將這賤奴碎屍萬段。」

    易中天心想:啊,公子爺竟然逃去了,雖然不能動用五行陣,但四象陣相信亦足夠誅殺這個所謂勝尊了。四行者繞著陳浩然疾奔,越轉越快。陳浩然掄斧就向金行者砍去。身後的土行者立時發動攻勢。土行者使出土動靈。

    陳浩然回身一斧,砍破犀牛形相,土行者已經閃開。土行者退,木行者緊接攻上。木行者使出獨木成林。陳浩然悍然反劈,木行者攻勢盡潰。陳浩然心想:看來他們的功力都及不上降龍,只要我快疾搶攻,定可破這個什麼勞什子四象陣。

    陳浩然主動搶攻,但水行者身法靈巧,左閃右避,教陳浩然斧斧落空。頭頂勁風大作,雙鉉攻到。陳浩然急忙還擊,但只中金行者的虛影。徒費氣力。

    土行者使出土起浪。土行者趁機攻擊,陳浩然反應快,一躍避過。木行者使出朽木撐天。顧此失彼,背門終於被萬木籐刺中。陳浩然回身疾砍。木行者一擊即退,又中虛影。

    四行者身法如風,各自幻成數個身影疾攻陳浩然。陳浩然密集還擊,斧斧千鈞,可惜無一能擊中實體,全是虛影而已。

    陳浩然心想:這陣法不簡單,教人眼花繚亂,惑人心神。陳浩然中招處仍隱隱作痛。陳浩然心想:若被他刺中要害可糟糕了。陳浩然加強青史內功功力,舞動破千軍護身,四行者速度越來越快。只見人影重重,真假難分。

    四玄器有如排山倒海同時攻到。陳浩然奮力還擊,竟然全是虛招,這四象誅仙陣不單惑人心神,更令人疲於奔命。

    陳浩然心想:如此鬥下去。豈不被耗盡功力?四玄器如雨攻來,虛中有實,陳浩然不擋不行,無所適從,只有盡力而為。

    易中天心想:不用一刻鐘便可耗盡他的功力。金行者心想:就算魔尊命鬼遇上這四象陣,也教他吃不消。陳浩然稍一不慎,又被木行者有機可乘。一痛之下。踉蹌跪倒,明顯是難以招架這個四象奇門誅仙陣。人無雙等人為之擔心不已。陳浩然心想:捱下去不是辦法,必須想出破陣之策。

    陳浩然索性閉起雙眼,以耳代目。心頭一片清明,將注意力全集中到聽覺之上。果然聽出了四人的腳步聲,辨出真正方位。四玄器的實招攻到。陳浩然已聽得清清楚楚。陳浩然使出電光破天。

    這一招果然湊效,陳浩然悍然回身疾劈,剛好拼上土行者的兵器。青史內功威力驚人,土行者內傷吐血,虎口亦震裂。陳浩然心想:嘿。這叫對症下藥,不用雙眼戰鬥力更強。靠這雙寶貝耳朵就能捕捉他們的真正位置。陳浩然聽得水行者腳步聲逼近。

    電光火石之間,陳浩然連揮兩斧,疾攻中下兩路,水行者擋得一斧,雙足幾乎被砍掉。陳浩然使出兵分兩路。木行者使出木中無人。陳浩然使出一夫當關。

    破千軍狠狠與萬木籐的實招拼上,木行者與土行者同一下場,震得吐血而退。人無雙說:「勝尊閉目反攻,破得好。」兩行者敗退,金行者急步衝上。陳浩然心想:此人身形沉重,就是手持雙鉉,領頭的那傢伙。

    陳浩然辨清金行者方位,全力砍去。金行者說:「以為這彫蟲小技真可破四象奇門誅仙陣嗎?」金行者雙鉉猛擊,與陳浩然的破千軍硬拚,爆出驚天巨響。金行者使出金鼎大樂。

    這下爆發的巨響,震得陳浩然雙耳劇痛,耳膜欲破。當然,金行者亦被青史內功的強猛內力震得吐血而退。陳浩然更慘,耳內滲血,聽力大受影響。土行者心想:好機會。趁陳浩然聽力受損,土行者一擊得手。土行者使出土震天。

    易中天使出水淹千軍。陳浩然一時間喪失聽力,要看也看不清楚,一秒之內,被三行者連環夾擊,慘中三招。木行者使出朽木撐天。

    金行者心想:這小子已經好了不起,竟能傷得了我們。易中天心想:閉目還擊,幾乎便破了我們的四象誅仙陣。土行者心想:小子聽覺已失,下一輪攻勢定可將他宰了。木行者心想:他功力又再提升,年紀輕輕,究竟有多深厚?陳浩然受傷下只有狂運青史內功與神脈護身,本已扭轉劣勢的他,一下子又墮進生死險局。

    降龍孤身一人,直闖龍魂秘殿。小靈說:「我感應到靈驗就在裡面。」魔道大部分妖兵已被調派往祭台,只有少許留守殿內。妖兵說:「什麼人?」降龍說:「擋我者死。」降龍尋找靈驗心切,見人就殺。降龍心想:這裡迂迴曲折,四通八達。若不是她們帶路,真不知如何去找。

    大靈說:「感應越來越強烈,就在前面的室內。」石室前,只餘下最後兩名守衛。降龍說:「殺。」降龍手起令落,有如斬瓜切菜。區區石門,又哪能阻得了降龍的驚世神功。

    還未進入室內,一股火熱氣息急自頭頂壓下。雙妹感應不錯,靈驗果然就在室內,而手執靈驗的正是風向。一拼之下,風向翻身下地。風向說:「降龍?」降龍說:「風向,是你?你沒有事嗎?」

    風向說:「我沒事,降龍,你快走吧。」降龍說:「我是前來救你的。」風向說:「我不用你救,若不是當日你囂張輕敵,我也不會落入毒帥手中。」當日毒帥侵犯神豬山莊,降龍本來可以驅敵,卻因為貪小便宜而上了毒帥大當,不單風向被擄,連神豬山莊也落入魔道手中。降龍說:「當日是我不對,但我今日確是來救你的。」風向說:「像你這樣的救人方法,若不是有陳郎前來,我早就死得不明不白了,現在我不用你救,快滾回去。」降龍說:「風向,你。」「我不惜冒險來救你,你竟然跟我說這樣的話?」

    風向說:「像這樣大軍逼過來,即使有幾千人質都會被殺光,照我看,楚軍攻伐這裡,只是想在進軍宋國時,先剷除後顧之憂吧,至於救人只不過是因利乘便,救得了就救。」平心而論,降龍確是想救風向,只是一來怕死,二來沒有周詳計劃,所以才想以大軍開路壯膽。大靈說:「主人,沒有時間了,我們還是先拿下這女人再說吧。」降龍說:「對,取回靈驗要緊。」「風向,將靈驗交給我。」風向說:「靈驗是我神豬山莊的,憑什麼要我交給你。」降龍說:「我才是靈驗的真主。」

    風向說:「發夢。」降龍說:「你再不給我可不客氣了。」風向說:「你想怎樣?」風向說:「有本事就自己拿吧。」風向使出靈驗第一擊。本來以風向之能,用上三次靈驗後便會力盡人亡,但自從懷有身孕後,借助了胎內的神脈,已不怕損及心臟。降龍心想:嘿,三成力足可將你震倒。

    降龍本以為三成力足可拿下風向,誰知一拼之下,方知大錯特錯。降龍說:「怎會這樣?」降龍料不到風向因神胎而力量大增,輕敵下頓被震退。

    降龍心想:不可能,她的功力怎會如此厲害?降龍心想:先敗給賤奴,如今連風向也拿不下。降龍心高氣傲,連番受挫,越想越氣,不禁羞怒交加。風向心想:手臂麻痺,好難受。風向功力與降龍其實大有距離,拼過一招,體內亦氣血翻湧,內息不暢,鬥下去終究難逃魔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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