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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八十九章 誅仙滅神魔髓經 文 / 天下我有

    命鬼獲得仙藥,大喜下不惜耗用兩成功力,助惡帥達致魔骨經前篇小圓滿之境。惡帥更獲賜代教主之位,大權在握。魔道秘壇。惡帥換上一身輝煌盔甲,頤指氣使,不可一世。惡帥說:「五魄旗你們這班廢物,跟著毒帥多年對本教毫無建樹,簡直比垃圾更不堪,但本帥知道不應全怪你們,因為你們跟著一條大廢材,自然男優作為。」「本帥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以後跟著本帥戴罪立功吧。」

    五魄旗內心竄竄不安,哪敢違背,齊聲表態順從。說:「多謝代教主恩典,我們誓死效忠。」經無字心想:一朝得志,即囂張得不可一世。人無雙心想:表侄終有出頭之日,我這個表叔亦與有榮焉。四魂心想:嘿,惡帥爺當上代教主,我們四魂今後可更加威風了。壇內的巨鼎仍然一片沸騰,熱氣逼人。猛地血湯翻湧,就如有條惡龍潛藏在深淵之中,透出一股沉重壓力。

    惡帥心想:喔?鼎內有異樣,難道毒帥還未被熬成肉湯?自從毒帥被罰跳進巨鼎內生煮,已經好一段日子,初時還偶爾聽到慘吼,其後聲息全無,連五魄旗亦以為毒帥已被煮成肉湯。只是沒有魔尊命令,誰也不敢停止薪火。原來毒帥初入鼎內,全仗三十四層魔骨經支持著,雖然痛苦萬分,心中仍不斷參悟魔尊所說的魔髓經入門心法,直至被熬得皮開肉綻,終於曉得將魔骨經前篇力量聚入骨內,放棄肉身,只專注將魔勁入骨。

    果然到最後勁由骨生,反過來保護皮肉五臟。命鬼雖授予魔髓經入門心法,但生死一線間,稍有差池,煮成熟肉,可說是置諸死地而後生。毒帥險死還生。更專注練功,不斷吸收鼎內濃濃的人肉汁,非但筋骨,就是皮肉血脈也在蛻變。慢慢毒帥結成一個血肉蟬。看來已成功在望。但聽到惡帥說話囂張,手下的五魄旗更變節向死敵投誠,心中不禁大怒。

    惡帥心想:臭毒物莫非真的因禍得福,修煉到魔尊所傳的後篇心法?惡帥說:「臭毒物,我知你還未死的,現在我已貴為代教主,是你的主人,你身為我的狗,應該立刻出來向我下跪。」眾人說:「能靈虛御空,魔骨經已達小圓滿之境。功力今非昔比。」「毒帥在鼎內被煮得半死不活,怎麼可以出來?」「出不來了,正是收拾毒帥的好借口。」惡帥說:「我要你出來,你敢違命?既然如此,本帥就把你揪出來。」知道對頭非但未死。而且還修煉有成,惡帥頓時又恨又怒。

    惡帥心想:乘這個機會,把他震死。惡帥使出三十六層骨中勁。惡帥鼓盡全力一踢,巨鼎登時爆破,毒帥的血肉蟬無所遁形。

    血湯四濺,五魄旗唯恐被波及,慌忙走避。經無字說:「結蟬重生。」惡帥說:「沒這麼容易。」惡帥再來一腿。誓要趁毒帥魔功未成之前將之解決。惡帥使出三十六層骨中勁。

    血肉蟬爆破,只見毒帥全身枯乾,直如皮包骨一樣,渾身骨骼透泛紫紅之色,功力已踏進魔髓經第一層境界。惡帥心想:臭毒物果然變強了,可惡。魔骨經第三十六層拼魔髓經第一層。

    惡帥心想:糟。毒力入體,一旦滲入經脈,這條手臂廢定了。拳力將盡,指勁卻源源不絕,穿破惡帥的護身氣勁進入臂內。魔髓經果然比魔骨經厲害得多。經無字說:「毒帥真的練成了魔髓經。」人無雙說:「毒帥,你敢以下犯上。」毒帥心想:媽的,以下犯上可是死罪,會被凌遲處死。魔道紀律嚴明,毒帥亦不敢造次,抽身跪拜。說:「參見代教主。」惡帥心想:哼,臭毒物不笨,錯失了加罪於他的機會。

    惡帥說:「毒帥聽令,限你二十日內生擒神豬山莊的風向回來,不得有誤。」二帥一直相鬥不休,惡帥難得有機會向毒帥發號施令,自然大擺代教主的架子,威風得很。毒帥說:「遵命。」心想:這差事真的難上加難,若不成功,肯定被處死罪,哼,我絕不會讓你輕易得手。惡帥當然不知道,在玄宮傷他的竟然是陳浩然。惡帥心想:嘿,讓你硬闖有重兵駐守的神豬山莊,領教靈驗的力量,九成九沒法達成任務,到時便可將罪責推到你身上。陳浩然已經殘廢,在他逃回秦國之前,要抓他簡直易如反掌,隨手便撿個大便宜,大權在握果然過癮,哈哈。

    秦宮。不欲陳浩然返回秦國的,除惡帥之外,還有陳浩然的二哥工資載。公子恬說:「君父,已有三弟消息,該很快便能接他回來。」秦德公說:「真的?」秦德公一臉病容,蟬毒已極嚴重。公子恬說:「就算二弟找不到,我也一定可以把三弟找回來。」秦德公說:「好啊,你們兄弟同心,其利斷金,此乃秦國之福。」公子恬說:「君父放心養病,孩兒必會將秦國管治得妥妥當當。」公子載心想:哼,就憑你這個窩囊廢?公子恬說:「君父的病情看來十分沉重,隨時有不測之虞。」公子載說:「大哥放心,君父定會吉人天相。」

    公子恬說:「我身為秦國的大公子,君父一旦過世,我便要承擔起整個秦國,想來也有點頭痛。」公子恬的態度,已儼如一國之君。公子載心想:媽的,你也有本事當國君嗎?公子恬說:「幸好對外有宋襄公會支持我,對內則要靠你了。」公子載心想:哼,你這只肥豬竟想騎到我頭上。公子載登時氣上心頭。公子載心想:好,我就用陰勁震得你半身不遂。忽地一掌搭來,將公子載的勁力化於無形。公子載嗯了一聲。來者正是大祭司。大祭司說:「大公子,本祭司向你請安。」公子恬說:「大祭司,你怎麼突然走出來,連半點腳步聲也沒有,十足鬼靈一般,到底有什麼事?」

    大祭司說:「眾大臣已於西殿內設宴,要為大公子接風洗塵。」公子恬說:「呵呵,真是我的好臣子,教本公子開心開心。」「一會就大宴群臣。」「帶我愛姬出來威風威風。」公子載說:「為什麼要阻我。」大祭司說:「如果你現在殺了大公子。國人一定會認為是你弒兄奪位,況且我知道今次是宋襄公刻意放他回來,奪取國君之位。」「當今之務,宋襄公是中原霸主。實力雄厚,我們必須要謀定而後動。」公子載說:「也罷,暫且忍他一忍。」

    夜裡群臣設宴,酒肉歌姬,無一不備,一片熱鬧歡聲,公子恬樂得不可開交。公子恬長居宋國,早已習慣縱情聲色,回到秦國後立即暴露出劣性根,再加上媚態絕世的商演慇勤侍候。酒酣耳熱,軟肉在抱,混不知人間何世。公子恬說:「好爽啊。」

    公子載心想:如此罕見尤物竟落在這肥豬手上,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商演說:「喲,你好壞啊。」公子恬說:「愛姬啊愛姬。我們就到後堂去大戰三百回合。」公子載心想:死肥豬竟敢當眾宣淫,我就毀你男子雄風,要你無力快活。公子載口中唸唸有詞,運起幽空魔羅咒。杯中酒水濺起,凝成冰箭。冰箭無聲無色射出,神不知鬼不覺。

    冰箭直向公子恬的腎部射去,一旦損傷。終生亦難再近女色。商演說:「如此美酒,怎可浪費啊。」公子載心想:啊,想不到這尤物竟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商演說:「奴家商演向二公子敬酒來啦。」

    商演身法之快,直如鬼魅,公子載錯愕間已到面前,但覺幽香襲人。一雙艷眼正望著自己,似有勾魂奪魄的魔力,天下間還有誰的媚態能及得上眼前女子之誘人。商演說:「二公子英挺俊拔,乃世間傑出人才,教任何女子都仰慕傾心啊。」

    陳浩然本欲往找神醫治傷。但從獅妖口中得知自己身世,竟是墨家深惡痛覺絕的殺人狂魔。自殘廢以來,陳浩然一直心神恍惚,上下不安,如今更是亂上加亂,思潮起伏,難以自己。還有魂牽夢繞的風向,兩人本已互有好感,於玄宮內因二神借用凡體,歡欣合璧,成就一段刻骨銘心的奇緣。可惜後來風向被擄走,陳浩然又成殘廢,無力挽救,心中悲苦無奈,牽掛莫名。

    兩日後,陳浩然等人來到一個小村落,煙幕瀰漫,地上滿佈屍骸,觸目驚心。小紅說:「好恐怖啊,是誰幹的。」自然明說:「這些都是瘟疫死的人,應該是扁鵲將他們剖開的。」小紅說:「你還說他來醫人,怎麼會將死人割得肢離破碎。」自然明說:「你實在無知得很,不剖開這些死人,怎麼知道瘟疫是如何將人弄死的呢?」陳浩然說:「我看他確是一個仁心的絕世神醫。」大紅說:「你怎麼這樣說?」陳浩然說:「這裡的人雖然都死了,但如找不出病因,將來還是會有很多人因為這種病而死。」自然明說:「想不到你也明白這個道理。」

    陳浩然突然咦了一聲。說:「有人跟蹤,而且武功極高。」自然明說:「你這殘廢算老幾,胡說八道。」自然明心想:杯弓蛇影,有人跟蹤我會聽不到嗎?你武功能高過我?小紅說:「別吵啦,目前最重要是找到神醫。」自然明說:「這村莊的瘟疫好厲害。」小紅說:「扁鵲大師。」「神醫。」陳浩然說:「煙霧中有濃濃的藥草味,定是燒來驅除瘟疫的病毒。」

    突然,一把聲音說:「阿明,吵什麼。」自然明說:「大師。」陳浩然猜得不錯,濃煙的確是燃燒藥草而散發的。只見一人面色蒼白,一雙眼睛鮮紅如血,嘴唇發紫,渾似一個病入膏方的中年男子,如一隻蛤蟆般伏於地上。此人乃天下第一神醫扁鵲。大紅說:「他似病人多於似神醫啊。」陳浩然說:「別亂說,他的內功極高深。」自然明說:「大師,你又以身試病?你的弟子們呢?」

    扁鵲說:「都上山採藥去了。」「當年神農氏若不嘗百草,何來那麼多可用藥草,我扁鵲不以身試藥,如何知道病因,找到對症之藥。」陳浩然心想:自比神農,大師志氣與膽量俱令人佩服。自然明說:「可是,若有差池那怎麼辦?」扁鵲說:「你不必擔心,我剛才已服過自行調配的藥,能醫治這種令人莉瀉至死的惡病。我現在要運功將剩餘的病氣驅出來,你們快退到十丈以外。」「快撤。」小紅說:「活像蛤蟆的動作,也算是武功嗎?」扁鵲說:「小娃兒懂得什麼,這是我倣傚天下五大靈物所創出來的五靈戲中的蛤蟆式。」蛤蟆身藏劇毒而不死。因為它曉得以氣排毒。扁鵲運聚功力,渾身排出濃濃紫黑之氣,另加一個大型響屁。

    紫氣劇毒無比,五丈之內草木盡枯,落葉四下。如此奇景,四人簡直看得呆了。扁鵲排出病毒,立時神清氣爽,判若兩人。扁鵲說:「聽你剛才說話,顯出你是個有智之人,怎麼竟傷到這種地步?怎麼又會不死?極品。極品。」

    扁鵲是醫中高手,一眼已看出陳浩然身負常人難以活命的重創,猶如碰上一件百年難遇的珍品,竟露出一股欣賞之色。扁鵲說:「是墨家子弟嗎?」自然明說:「那兩個是,而且是墨家十二武者雄心的後人。」小紅說:「你怎知道我爹的名字?」自然明說:「因為你擊打無聲鼓時。每一下節奏長短快慢,其實都有特別意思,說明了你們的身份。」小紅說:「怪不得你一來到便認定我們是墨家的人。」扁鵲說:「這個殘廢的人是誰?」自然明說:「他就是秦國的陳浩然。」扁鵲說:「陳浩然?」提到陳浩然,扁鵲腦海頓時想起他在戰場上指揮凶悍軍隊衝殺的情況,登時大怒。扁鵲說:「我絕不會醫你這種十惡不赦之徒。」

    小紅說:「你別再罵他,他完全失去了記憶,根本不知道自己以前做過什麼事。」扁鵲說:「他失去了記憶?是離魂症?」自然明說:「不錯。他連自己是誰也不知道。」扁鵲說:「自己是誰也不知道?」扁鵲身為名醫,當然知道患了離魂症的人,不單記憶全無就連自己身份也會忘記,面對這樣的人,你即使再痛恨也沒有辦法。自然明說:「大師,如果想要治他的罪。必須先令他回復記憶。」扁鵲說:「死人可以憑藥石重生,但離魂失憶卻無藥可醫,算了吧,就當那個十惡不赦的陳浩然已經死了吧。」小紅說:「你雖然醫不好他的離魂症,但他手腳的傷應可醫治吧。」扁鵲說:「手腳的傷要醫不難。但他之前作惡多端,這些事實是上天給他的懲罰,我怎能逆天而行。」扁鵲說:「這個人我是不會醫的,你們回去吧。」小紅說:「我們千里迢迢前來找你,怎可說走就走。」

    一人說:「誰敢冒犯扁鵲先生。」一把聲音突然傳來,陰陽怪氣,聽得人極不舒服。話聲方落,破風聲隨即響起。自然明說:「小心。」自然明出拳極快,及時將射來的冷箭轟開。

    五人緊接而來,當中四個一身甲秀,體形魁梧,神態威武,為首者身披一襲斗篷,古里古怪,來找扁鵲麻煩。他們是血奴才。魔滅神。魔滅道,魔滅仙,魔滅聖。血奴才說:「大師啊,大師,奴才找得你好苦啊。」

    雷虎率領大軍人馬返回神豬山莊,即向家主風天回報。風天,五十歲。風天自廢功後,只餘輕微力氣,已不涉足山莊事物,對外由風向負責,對內則交由妹子風雪全權處理。風天之妹,風雪,四十歲。雷虎說:「稟莊主,回來這十幾天路程中,小姐的心絞痛已大為減輕,兩三天才發作一次。」「但小姐受了極重內傷,昏昏沉沉,只偶爾甦醒。」風雪說:「恭喜大哥,向兒雖受傷不輕,但看來性命是可以保住了,何況還有了喜脈,可喜可賀啊。」

    風天說:「說是雙喜臨門,但不知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當務之急,是要慎防魔尊命鬼再次來犯。雷虎說:「降將軍已調來五千精兵駐守莊下,大可應付。」風雪說:「五千精兵,於戰場上或許大有作為,但要對付陰狠的武林高手,只怕並不管用。」風天說:「降龍對向兒一直非常愛慕。」「何況他更曾以靈驗力退惡帥,甚是難得。」「問題是,他發揮靈驗的威力時不知有否被靈能反噬。」降龍歪曲事實,把惡帥退走說成是自己功勞,瞞騙了雷虎,風天也信以為真。

    風雪說:「看來要解救神豬山莊的危機,只有靠降龍了。」風天說:「若降龍能擊退命鬼派來的人,大可當上我風天的乘龍快婿,更成為孩子的父親。實在一舉三得。」降龍親率五千精兵駐守山莊下,人強馬壯,威風凜凜。金將說:「降將軍救了風向小姐,莊主定感激不盡。」銅將說:「不錯。神豬山莊目下內憂外患,只有降將軍將之解決,必可成山莊東床快婿。」眾人說:「到時大夥兒齊喝將軍的喜酒,可有一番熱鬧了。」「正是,末將先來恭喜降將軍當新郎呀。」

    降龍說:「哈,我楚國兵強馬壯,那些武林小丑又怎敢來犯,我和風向兩情相悅,乃是天賜良緣,順理成章。」降龍滿心憧憬。越想越興奮,喜上眉梢。雷虎說:「降將軍,莊主有請。」在雷虎引領下,兩騎走過吊橋,來到神豬山莊一個大殿外。

    殿內極其宏偉。氣派森嚴,兩旁矗立著二十個銅像,身披鎧甲,手執兵刃,說不出的威武。雷虎說:「請降將軍稍等,莊主很快便出來。」降龍說:「有勞。」殿內一座低台,上面放著寶盒。未知內裡藏著何物。降龍身處大殿,竟有種異樣的不自在感覺。降龍心想:這大殿有古怪。降龍心想:啊,殿門怎麼突然關起來?降龍疑惑之際,兩旁銅像竟然群起而攻。

    降龍無從細想,只有先求自保。降龍忙於應付,最要命的。是銅像手執的盾牌堅固無比,不畏兵刃砍劈。

    降龍心想:人多勢眾,又傷不了這些銅像,形勢危險。降龍說:「唏,難不了我。」降龍不作糾纏。抽身脫出圍攻。一個翻身,落在高台之上。打開寶盒,內中原來是天器靈驗。

    降龍運聚內力,靈驗立時散發出強烈火氣,靈能四射,降龍登時感受到天器的無窮威力。降龍說:「嘿,本將軍開始斬瓜切菜了。」

    魔道兵庫。惡帥限毒帥二十日內生擒風向,毒帥未出發前先到兵庫找上庫主兵無敗。毒帥說:「原來惡帥又吃了大虧,怪不得臉上多了一條可怖的疤痕。」毒帥脫胎換骨,功力大進後,變得比以前精瘦,身上隱隱散發黑氣。兵無敗說:「骨中燒經重新鑄練,已強上一倍,想不到面對靈驗仍是不堪一擊。」毒帥說:「狗雜種也真夠蠢,吃一次虧仍不怕,還敢與靈驗硬碰。」「老子毒功厲害,要收拾神豬山莊又有何難。」兵無敗說:「但山莊下已有五千楚國精兵佈防。」五魄心想:毒帥爺輕功大進,身如羽毛一樣。毒帥說:「只要多花些毒材,一個也活不了。」

    兵無敗說:「萬萬不可,魔尊與楚國亦有買賣,楚軍絕對殺不得。」毒帥說:「也是,本帥就放過那五千精兵,只對付神豬山莊的人吧。」兵無敗說:「毒帥英明,從善如流,不似惡帥般趾高氣揚,不可一世。」毒帥說:「兵庫主說話爽快,我喜歡。」「魔尊安排狗雜種當上代教主之位,其實是另有苦心。」毒帥說:「魔尊刻意一個放權,一個授武,是要本帥和狗雜種互相制衡,不讓任何一人獨大。」「代教主只是暫時,只要本帥立下大功,蓋過狗雜種,那時的副教主之位才是實在。」五魄心想:飄飄然比鴻毛更輕啊。

    五魄齊聲說:「屬下必拚死立功,助毒帥爺早日登上副教主之位。」毒帥說:「你們這班垃圾不是已向狗雜種投誠了嗎?還敢來討好本帥。」五魄說:「屬下等只忠於毒帥爺一人,向惡帥投誠只是權宜之計。」「是啊,我們是逼於無奈才虛與委蛇。」「屬下等忠心不二,必拚死為毒帥爺辦事。」兵無敗心想:主子失勢,下屬難免受辱,真可憐。毒帥說:「放屁。」

    毒帥說:「你們若敢再對本帥不忠,通通五馬分屍。」兵無敗說:「哇,我的地板啊。」毒帥已升級至魔髓經境界,重重一踏,登時地裂板飛,五魄旗人仰馬翻,功力不可同日而語。

    秦宮。商演武功極高,如鬼魅般欺近公子載身前。一雙妖邪魅惑的眼目,似有勾魂奪魄的魔力。公子載說:「你是大哥的愛姬啊。」公子載極少接近女色,登時手足無措,失了主意。商演說:「兄弟如手足,美女如衣服,你沒聽過嗎?」「美衣服不穿白不穿啊。」公子載渾身骨頭酥軟,完全不懂抗拒。

    公子載心想:這女子滿臉妖邪。不能被她迷惑,不可接受。商演說:「我只是個弱小女子,二公子又怕什麼了?」商演呵氣如蘭,公子載心也軟了。商演說:「好結實的胸膛啊。」「二公子真乃男子漢大丈夫。我喜歡。」公子載心想:幸好大祭司從不出席夜宴,否則定會被他責罰。好,我就玩了肥豬的女人,看能奈我什麼何。商演說:「呵呵,二公子真強壯。」公子載終於抵不住迷惑,抱起商演就往內堂退去。

    公子載說:「嘿,好一個騷蹄子。」「今夜就要整得你死去活來。」商演說:「喲,二公子可要溫柔點啊。」公子載正慾火高漲,血脈奔騰之際,忽然傳來一股冰冷的聲音。登時涼了半截。大祭司說:「商朝妖女,果然媚力非凡。」

    血奴才說:「大師啊大師,奴才找得你好苦啊。」大紅說:「一看就知不是好人,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小紅說:「是來找扁鵲大師麻煩的,只怕殃及池魚。」扁鵲說:「他們就是封神峽四大魔將。」自然明說:「四大魔將。」血奴才說:「扁鵲大師。奴才之前來邀請你到我們封神峽位列仙班,永享仙福,你卻不識抬舉把我趕走。」

    血奴才說:「如今我叫來魔家四將,相信你再難推辭吧。」自然明說:「誰要對扁鵲大師不利,先問過我自然明。」魔滅神說:「大膽。」「臭小子,我來收拾你。」自然明心想:勁力雄渾,這大塊頭功力不弱。

    自然明使出苦拳苦不堪言。魔滅神來勢兇猛。自然明不作正面迎擊,身如游魚避過攻勢,重重一拳就向對方胸膛轟去。魔滅神說:「嗚,臭小子好狡猾。」「操你娘。自然明心想:中我一拳,只痛不傷,不易對付。

    一元九鼎神功。一元分九鼎,九鼎歸一元。一元九鼎神功,乃墨家獨有硬功,護力極強,自然明年紀輕輕。已練至第五鼎境界。苦拳七式,殘腿八變。一元九鼎再配合苦拳殘腿,相得益彰,自然明賴此行走江湖,足以持正衛道,鋤強扶弱。

    血奴才說:「才十六歲就成為墨家武門的表表者,更難得是年少有為又英俊,真是我見憂憐。」「不如也加入我們封神峽吧,大家來做兄弟。」「還可以一起睡覺,多纏綿。」血奴才言語曖昧,自然明火上心頭。扁鵲說:「不關你們的事,快離開這裡。」大紅說:「墨家子弟豈是臨陣退縮之輩。」陳浩然說:「我雖已殘廢,亦絕不退縮。」小紅說:「我當然跟他們一樣不退縮。」扁鵲說:「你們不是殘廢就是本領低微,留著是個負累,只有添煩添亂。」陳浩然說:「這樣說太傷人自尊心了。」小紅說:「但他的話也有道理。」

    血奴才說:「可以打死他,但不可傷了他的臉。」魔家四將說:「放心吧。」血奴才說:「扁鵲,大帝派魔家四將前來,天下之大除了魔尊命鬼之外,我也想不到有誰會請不動,其實大帝請你回去,不過是想你為他一位朋友看一看病。」「看完了你可以賜金還山,又或者選擇在我們封神峽位列仙班,如此優厚的條件,你又何必一推再推?」扁鵲說:「邪魔外道必遭天譴,我扁鵲絕不會出手去救你們這種萬惡之徒,讓你們可以繼續為害蒼生。」血奴才說:「不識抬舉。」魔滅仙說:「先抓他回去再說。」

    魔滅仙體健力雄,一雙流星錘舞得虎虎生風,扁鵲左穿右插,竟然擊他不著。扁鵲使出五靈戲靈蛇有霧。扁鵲使出擊爪。扁鵲一記反擊,差點將魔滅仙一雙眼珠挖出。魔滅仙說:「媽的。」

    五靈戲。蛇,蠍,龜,蜥,蟆,扁鵲從這五類爬蟲走獸中悟出的一套獨門功夫,自成一格,天下只此一家。扁鵲心想:啊,以一敵二,取勝無望。

    血奴才說:「他們以二對一,確是不公平,我武功較高,就一個應付你們三個吧。」「呵,原來有個帥哥在這裡,這不捨得下殺手。」血奴才說:「除非嫁給我吧。」大紅說:「無恥妖人,不男不女,原來愛好男色。」血奴才說:「是啊,但你知不知道,我還有另一個嗜好?」血奴才說:「就是愛吃人心。」血奴才說:「特別是活生生挖出來的人心,簡直是天下間最鮮甜可口的美食。」血奴才出手奇快,大紅根本來不及閃避,心房已被狠狠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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