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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83章 破風水 文 / 低地荒野

    鄭爽有了這般想法,當下嘿嘿一陣冷笑道:「少來跟老子套近乎,今天要不是老子忘記槍中沒上子彈,你現在哪裡還有機會站著和我說話?嘿嘿,這誰給誰的生路還說不准呢!」

    「大膽!」小野怒喝一聲,「我讓你再見識見識什麼叫厲害!」從大腿外側抽出一把七寸來長的利刃在手中一晃就要衝出。

    「不可妄動!」麻田拓哉制止道。他見鄭爽一副凶悍之色,知道此人絕不吃硬,猶豫中正在考量如何對付,卻聽一個嬌柔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都不許亂動!誰動誰吃槍子!」把眼一看,見一個美麗的年輕女子手中握了一支短槍笑吟吟走了進來。

    鄭爽聽到千葉葵的聲音,心道:「老子還以為你早已走了呢。」現見她控制住了局面,鬆了一口氣道:「看你的了。」

    千葉葵對鄭爽道:「囉嗦什麼,快走!」手中槍指著麻田拓哉不敢有絲毫懈怠。

    鄭爽知道自己不是麻田拓哉的對手,現在見他被千葉葵控制,自己就不好意思再做糾纏,見窗外無人,飛身迅速沒入夜色之中,不久就奔到先前停車之處。

    過了不久,千葉葵迅速跑來,鄭爽趕緊發動汽車風馳電摯般離去。途中鄭爽問道:「你殺了他沒有?」

    千葉葵道:「如果我把他殺了,他旁邊之人就不再投鼠忌器。你想我還能這麼輕易脫身嗎?」

    鄭爽聽她一說只好暗自遺憾,但他認為今天錯在自己,當下磊落地道:「你放心,我遲早會把這事辦成,只是今天我忘記了檢查槍支。」

    千葉葵道:「這是他命大,不過現在我們已經打草驚蛇,下次要殺他就困難了。」

    鄭爽見她居然沒有對自己冷嘲熱諷,心道:「這女子今天對老子的態度怎麼有些不一樣?難道她終於知道了老子也不是一個吃素的角色?」心中暗自奇怪。

    二人回到住處分房歇下,鄭爽今天出師不利無法安睡,他躺了一會之後覺得煩躁漸生便起身踱出酒店。夜晚街燈尚明,他被這海濱的夜風一吹感到頭腦特別清醒,睡意更是被驅得無影無蹤。他信步走去,不知不覺來到海邊一處樹林,在林中找一處休息長椅坐下,見自己置身於一片黑暗之下突然之間感到自己竟是那麼渺小,心道:「老子被這黑暗一罩誰又能認出我來?」想起以前跟隨孫雯姬時的風光,暗歎道:「現在老子便是這黑暗之中的常人,看來要想再次風光還得等待這黑夜過去才成。」坐在椅上慢慢想著自己如何才能呼風喚雨。

    想像間不知過了多久,突聽身旁傳來腳步之聲,他吃了一驚,暗道:「這麼晚了還有人來?難道也是一個像我這樣的失眠之人嗎?」往聲音處看去,但是樹林中甚是黑暗,這樹木又多便什麼也看不清楚。

    卻聽一個男聲道:「千葉學妹,你為什麼幫那人刺殺佐籐先生?」

    一個年輕的女聲道:「你約我出來就是問這事嗎?」

    鄭爽一聽二人之音更是大驚,這兩人的聲音都是熟悉,那男聲是曾經與自己交過手的佐籐的護衛中田,這女子卻是千葉葵。他不知二人竟是同學關係,現見他們深夜來此,忙一動不動凝神細聽。

    中田道:「你以前不是也對日本軍國主義痛恨嗎?怎麼現在反而要與這些反對軍國主義的政治人物作對?」

    千葉葵冷聲道:「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每個人總是要變的。」

    中田道:「你怎麼突然之間就改變了原來的觀念?佐籐先生先前受到的多次暗殺都是三口組組織的,你難道加入了他們?」

    千葉葵道:「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你今天想抓我麼?」

    中田歎氣道:「那天你掩護那個中國人撤走,我本想追上你與你問個明白,但是我追了一陣無果之後就感到你目前的功夫比以前我們一起學習之時進步多了。我如果要抓你,一個人也是辦不到的。今天我找到你並約你出來只是想解開我心中的疑慮而已。」

    千葉葵道:「你的好奇心還是那麼重?這天下未解開的謎團多呢,你卻關心我的想法幹什麼?」

    中田道:「難道你不知道你在我心中的重要地位?兩年了,這兩年我突然失掉了你的聯絡,那天突然見你出現,你知道我有多麼開心嗎?」

    千葉葵冷聲道:「道不同不相為謀,你不要想得太多了。」

    中田急切地道:「我不信你會加入三口組的,你是不是有苦衷?告訴我,我一定與你一起面對!」

    千葉葵仍是冷冷地道:「我又有什麼苦衷?你不要瞎猜,好了,你不抓我的話我要走了!」

    鄭爽聽腳步聲響起,料是千葉葵已經行動,果然聽中田急急地道:「你不肯和我多說一會話嗎?」只聽他的腳步聲也向千葉葵離去的方向跟去。

    須臾,林中又恢復平靜,鄭爽聽了二人之言暗自笑道:「原來二人還是師出同門,就是一個當了警衛另一個卻當了黑神會的殺手,看來他二人果然是道不同啊。」想到二人的糾纏,感到既好笑又有趣。

    想了一陣二人的糾纏之後,鄭爽猛然醒覺,他想到這中田既然能跟蹤上千葉葵,看來他們的行蹤肯定也被那些警衛跟上了。想到這裡,暗暗罵了幾句這些警衛的跟蹤之術,連忙起身就要往住處趕去。

    鄭爽起身往樹林之外走去,剛走幾步快要踏出樹林卻猛然見海邊兩條黑影一前一後迅速向林中疾奔而來。他又是一震,暗道:「今夜怪事還真他媽的多了!」忙閃身躲在一棵大樹之後。

    黑影轉瞬便到樹林之旁,前方黑影見後方追兵窮追不捨突然身形一頓停下身來。見後邊追趕之人在自己丈許之處停下,沉聲道:「我們跑了這麼遠一程,索性親近親近!」說話間突然往前方一竄就是一擊猛擊。

    鄭爽聽出了這人的聲音,暗自一震,心道:「這麻田拓哉怎麼也到了這裡?」悄悄探出腦袋往二人一瞧,見他們已然鬥在一起。微光下但見二人身材相當,動作都是疾如閃電,往來交錯卻是分不清究竟哪一個才是麻田拓哉。

    再瞧一陣,突聽二人口中都是「咦」的一聲,見二人乍然一分雙雙向後躍出,在丈許開外站定之後卻不再進攻。只聽麻田拓哉驚異道:「你的鷹刁手是從何處學來的?」

    另一人也是驚異地道:「你這招式又是從何處學來?」

    鄭爽聽他一說,心中暗叫:「怪了!日本雖說是彈丸小國,但是今夜老子怎麼老是遇到認識之人!」原來他一聽之下便認出了剛才發話之人卻是以前自己在暗殺佐籐的時候與自己交手的那個西服漢子。他早已從千葉葵口中知道了這人名叫高築。

    只聽麻田拓哉道:「你是中國人麼?黃博倫是你什麼人?」

    高築聽對方提到黃博倫的名字時語氣甚是尊敬,回他道:「他老人家是我幼時的師父,我是中國人。」

    麻田拓哉喜道:「怪不得你會這拳法,當年我到貴國尋找民間武師時曾經與你師父有過三月的交流。他現在可好?」

    高築道:「承蒙牽掛,他老人家身體尚佳,只是早已退隱。原來你是師父的故人,剛才多有得罪。」

    麻田拓哉呵呵笑道:「不打不相識。你剛才怎麼也去那房間查看?」

    高築道:「這人要殺佐籐太郎,以前殺了兩次不成功之後就離開了日本,沒想到現在又回來了。我跟蹤他到此,想把他抓了。」語氣稍歇,又問道,「你呢?怎麼也去暗中盯他?」

    麻田拓哉咳嗽一聲,笑道:「原來這人還想殺政客。他今晚早些時候還曾經想取我性命呢。」

    高築道:「你與三口組的人也有過節?」

    麻田拓哉道:「你怎麼知道此人是三口組的人?他好像是你們中國人吧?」

    高築奇道:「你怎麼也知道他是中國人?」

    麻田拓哉道:「我與他交過手。」

    高築道:「你武學淵博,看來要知道他的拳路的確不難。只是這人雖然是中國人,但是的確是三口組的殺手。」

    麻田拓哉道:「看來的確如此,否則他也不會無端來取我這條老命。」

    高築心道:「這人是師父的朋友,諒來對日本的軍國主義也是頗有恨意。」這麼一想就認為三口組派人殺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於是說道,「可恨的是三口組派他殺佐籐先生之後到處放言是中國民間組織派人來殺的,雖然刺殺沒成功,但是他們這樣做無非是要破壞兩國友好,所以我一定要將殺手抓了讓他供出真正的指使者。」

    麻田拓哉淡然道:「那你費心了。你能抓到他麼?」

    高築聽麻田拓哉的態度突然冷淡起來,心道:「這人難道還希望我抓他不到不成?」肯定地說道:「我當然能把他抓到。」

    麻田拓哉象徵性的笑了一聲:「那你自己小心吧。你有任務在身,我也不邀你到鄙捨一敘了,告辭!」說完轉身就走。

    高築見對方消失,自語道:「這人真是奇怪!」辨明方向,疾步而去。

    鄭爽待他們去遠,這才走出林中,想到三口組邀自己去殺佐籐太郎原來竟是為了挑撥兩國關係,不由暗笑道:「這日本人想得也真是太他媽的細緻了,老子一個違法分子即便殺了一個親中的政客又能改變得了什麼大局?」又想到高築要抓自己就是為了證明清白,罵他道:「沒有做還需要證明什麼?唉,看來還是底氣不足啊!」邊走邊想慢慢回到住處。

    剛到酒店之外,黑暗中閃出一個人來。鄭爽其時早已生了警覺,對四周的異常保持著警戒,他見來人是千葉葵,裝著一副太平的樣子問道:「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覺?一個女人夜晚四處亂跑可得小心啊,哈哈!」

    千葉葵並不生氣,輕聲道:「你到哪去閒逛了,我們的住處已經不安全,你快回去將行李拿了我們現在就走」

    鄭爽知道這個的確不是玩笑,收拾起玩笑之心到屋中提了包裹。感到包裹有翻動過的痕跡,暗自把麻田拓哉和高築都罵了一遍。好在他包內並無什麼重要的東西,當下提了出了酒店就和千葉葵連夜離開那霸。

    他們輾轉幾日,確認已經擺脫了跟蹤之後又靜靜住了一小段時日,見再沒有受到騷擾這才放心。鄭爽見這段時間千葉葵對自己的態度居然好轉起來於是與她交流的時間就相對多了一些,但是千葉葵與他的交流卻只限於一些表面的東西,任是鄭爽如何出語挑逗,想和她說些小笑話,但是千葉葵卻總是不予理會。

    這日千葉葵對鄭爽道:「上面已經放棄了刺殺麻田拓哉的計劃,不過你還需要和我到韓國去破壞了韓國的風水才能與我們兩清。」

    鄭爽對刺殺麻田拓哉失手仍是耿耿於懷,聞言不滿地道:「老子做事向來有始有終,你們怎麼說放棄就放棄?」

    千葉葵道:「我們的本事不如他,與其去白白送死還不如做其它事情。」

    鄭爽也知道自己多說也是無用,他只不過是抱怨一下想表明自己不是一具行屍走肉而已,看這千葉葵面部秀美的輪廓,笑道:「雖然我現在希望與你多待一段時間,但是這受人指揮的日子實在難熬,我便再與你去韓國一趟也可,不過這事不管成功與否,到時老子都不會再與你們合作了。」

    千葉葵道:「我不是說過這事一完就兩清了麼,不過你的武功這麼好,我們還真希望日後還與你多多合作呢。」

    鄭爽笑道:「老子的武功都是無師自通,其實也強不到哪去。」他對別人的誇獎歷來都不會沾沾自喜。

    千葉葵臉上呈現出一股溫柔之色,面含一抹微笑道:「沒想到你這麼一個剛猛不拘的男兒也會婆婆媽媽的謙虛。」

    雖然千葉葵這段時間與鄭爽晚間相好,並且對鄭爽的態度也好轉,但是這麼和顏悅色的講話卻是少見。鄭爽笑道:「我真的很謙虛麼?」

    千葉葵掩口輕笑道:「是的。」

    鄭爽見千葉葵輕笑的樣子頗為攝人魂魄,不由有些心猿意馬,問道:「那你說我的哪一件本事很強?」言罷目光如炬直直盯這千葉葵的雙眸。

    千葉葵面上一紅,躲過他的目光,笑道:「你要我說武功麼?」

    鄭爽笑道:「除了武功還有什麼?」

    千葉葵面上更紅,低頭道:「還有…算了,還是說武功吧。」

    鄭爽見千葉葵突然之間變得羞怯起來,他心神一蕩,笑道:「我卻不想說武功,只想讓你找一些男女之事說一說。」說完再往她面上一瞟卻見她並慍怒之色,暗自歡喜。

    千葉葵道:「沒想到你還這麼壞!算了,還是說武功吧!」

    鄭爽見她神色態忸怩頗感順心,但是知道如果再繼續挑逗下去的話或許會讓她再無法忍受,當即收起調笑之心,說道:「那你說我哪一件武功很厲害?」

    千葉葵道:「我觀察你那麼久了,發現你很多招式都是變化無常,顯得特別詭奇。」

    鄭爽暗道:「老子出手都是隨機應變,在外人看來當然是變化無常了。」當下笑道:「我出手都是順心所欲,稱得上詭奇麼?」

    千葉葵道:「你少來騙人了!你的每一招使出來都頗具大家風範,要是沒有拜名師,怎麼有如此氣勢?」

    鄭爽聽千葉葵這麼一說,知道解釋也是無用,只好長歎一聲:「看來你是真的不相信我了?」

    千葉葵道:「你說你的招式是隨心所欲,但是你隨心所欲走的步法怎麼會被麻田拓哉說是異蹤步?」

    鄭爽見她提到這個步法,笑道:「我這步法是跟一個人打架時看她的走動臨時模仿的。」

    千葉葵不信道:「這麼詭奇的步法怎能看看就能會?其中的精髓要不是名師指點誰能領會?你那天把這步法一展那小野連碰你一片衣衫都難,你肯定是領會了其中的精髓的!」

    鄭爽道:「你不信就算了,要不我把這步法教給你,你看看這步法到底又有什麼精髓是不能掌握的!」

    千葉葵以為他不肯明言便不再勉強。二人又說了些無關緊要的話,鄭爽再問她道:「你們現在還相信風水之說?」

    千葉葵笑道:「韓國人一向以為景福宮的風水是天下第一,這兩年他們發跡了一點便以為他們的國力已經是天下第二,所以現在又開始在景福宮上面做文章。我們的目的無非是打擊他們的囂張意志而已。」

    原來位於韓國漢城的景福宮在古時一直是朝鮮國王的宮殿,朝鮮人認為景福宮四周的山脈按風水理論是朝鮮的國脈,所以在附近修築了宮殿。二戰時期漢城被日本佔領後,日本人曾在景福宮後的龍頭山上的幾處要穴處打入巨大的鐵杵,並在景福宮前邊修建了一個「日」字形的總督府,這就完全破壞了景福宮的風水。到1995年總督府被韓國人拆除,接著他們在龍頭山找到了當年日本人打入的鐵杵然後拔掉。

    這些鄭爽卻是不知,他聽了千葉葵之說,問道:「打擊他們的意志也好,破壞他們的風水也罷,難道你們還想重新佔領朝鮮半島?」

    千葉葵道:「要重新佔領談何容易!只要時時凌駕於他們之上也是好的。」

    鄭爽暗道:「沒想到中國的老祖宗研究的這些東西在中國沒人相信了但是日韓之人卻仍是這麼崇尚它。」當下笑道:「我不管你們怎麼搞,我們早日動身才是道理。」

    千葉葵道:「那是自然。」

    鄭爽與千葉葵再次到了韓國以後,又暗中和一些日本人在龍頭山上打下了一些鐵杵,完成了破壞風水的任務。見這個任務如此簡單,鄭爽有些迷茫,但是隨後想到自己來到地球代表的中國人,隱隱約約就猜到三口組叫自己這麼做是為了日後嫁禍給自己。

    不過鄭爽並不理會那些東西,辭了陶英明等人,他到了金明浩家,準備和金喜姍再好一段時間就要回到s市去。畢竟,陳柴胡和林晶兒已經催了他很久了。

    這天傍晚,鄭爽不知不覺踱到了吳雨漫所居的那幢樓下,等他發覺自己來到吳雨漫的住處不遠時,馬上就想回去。不料迎面過來兩個男子,其中一人赫然便是陳光鮮。鄭爽不料在此地遇到他們,他不想與之糾纏轉身就要離去。

    陳光鮮跟了金光燦之後為了表示效忠,他已經把鄭爽當成了仇人,現在見到了他,由於自己身邊還有一個兄弟,所以不肯對鄭爽冷處理,立即追上攔到他前面說道:「我現在跟著金光燦大哥了,並且也學了些本事,現在我們再次比一比!」

    鄭爽見他主動挑釁,知道無法躲避,便想給他一點教訓好讓他知難而退。當下伸手往他肩膀一撥,見他伸手來擋,手上勁道一增並不變招仍是朝他肩部撥去!

    陳光鮮不能擋開他這一撥,但感肩部被一輛重型機車一推,不能與之相抗,一個趔趄往旁邊便倒。他不料今日與對手一招便敗,叫一聲「呀習」爬起身來又要來攻。但是他旁邊那男子知他不是敵人對手,將他制止,對鄭爽說道:「果然有些本事!」當下毫不客氣,舉拳便打。

    鄭爽見他拳出如風,知道他比起陳光鮮來又要強出許多,避開來拳,伸足踢他左腿膝蓋內側關節。男子左腳橫跨半步,躲過攻擊,同時反身旋腿,騰身飛起,右腿向鄭爽頭部掃來,卻正是跆拳道旋踢招法。

    鄭爽略微蹲身,用一招霸王舉鼎,雙掌變爪自下而上要擒他腳踝。男子身子騰空當下將左足使勁向下蹬踏,直取鄭爽頸部。他這一招兩式雖是極其普通,然卻頗得跆拳道技擊之精要,須知跆拳道講究旋轉之力,搏擊中根據情況以身體某一部位為軸心,旋轉身體將勁力發出,往往可給對手重創。同時近年跆拳道研究者根據力學原理,善於利用自身重力,出擊之時往往是自上而下攻擊,利用重力加速度將勁力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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