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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81章 靠岸風波 文 / 低地荒野

    馬蒂婭早已將放出的鬼魂收入枴杖之中,她見徒弟似乎害怕眼前這個年輕人,輕哼一聲,向前走上幾步,冷聲道:「哪裡來的無識小子?說話竟然這麼猖狂!」將枴杖輕輕一點,又回頭道,「珊珊,你去教訓教訓他!」

    鄭爽感到馬蒂婭的枴杖散發出一股強烈的陰風,他不由汗毛倒豎,全身筋肉一緊,卻見詩珊踏步上來對著自己單掌一推,旋即感到她手掌之中也飄出一股凜冽寒風,忙側身讓開,喝道:「妖女!」出手變爪向她玉手捉去。

    詩珊有馬蒂婭在暗中相助她的功力自然高出不少,眼見鄭爽抓來,身子一旋就避了開去,再帶起一股寒風向他吹去,輕笑道:「你這笨熊煩躁得緊,就讓你吹吹涼風吧!」雙手亂舞,將陰氣催發到極致一股腦兒向他面門拂去。

    鄭爽再也無法將陰風避開,猶如置身於寒冬風口之下但感四周涼氣向自己七竅鑽來,他再大喝一聲將精氣提將上來,索性頂風而上再次探手前抓!他身俱不弱內力雖然不能隨心所用但是卻能自發護體,所以對方的陰氣便入侵不能。

    詩珊也知道這陰氣不能傷他,只是想用之分去他部分真元而已。眼見對方再次攻來,又側身躲了並不與之正面碰撞,但是手上動作不歇那陰風也越刮越猛。

    陶英明兄妹二人也早已跟來上來,他們雖然有心幫忙但是被這陰風一拂只感四肢僵硬不能自已,二人忙依偎著退後丈許才感到稍微好轉!

    鄭爽與詩珊先前有過接觸,心知只要自己小心應付就絕然不會在她面前落敗,但是今日與之糾纏一陣之後卻始終無法碰到她半片衣角,同時感到身子越來越冷,不由暗自心驚,心道:「這樣下去老子遲早都要凍僵,這女子進步還真是神速!」又擔心馬蒂婭趁機攻擊,瞟眼看去卻見她正將手中枴杖輕輕揮舞,他猛地驚覺,暗道:「是了,原來是這婦人在暗中相助!」心念至此,向詩珊一個虛晃,再跨步橫移閃身到了馬蒂婭跟前,怒道:「老子先收拾了你老妖婆再說!」

    馬蒂婭正暗自催發陰氣相助徒兒,冷不防見鄭爽向自己攻來,她後退幾步將枴杖在面前一劃,旋即騰起一團霧氣將鄭爽罩住,怒道:「你這毛頭小子好不知好歹,找死麼!」

    鄭爽被霧氣一罩雙目不辨東西,他大驚之下鐵拳猛掃,突覺腿上一痛,撲身便倒,要想站起但是卻感到咽喉似被一根無形之繩死死勒住,越掙扎越是難受。他只好停下掙扎,怒目道:「現在老子落入你們手中,要殺便殺!」

    馬蒂婭剛才氣頭上出手將鄭爽制服,但是她覺得以自己的身份與這麼一個毛頭小子動手有**份,把霧氣一收,冷聲道:「憑你也配得上我來殺你?」看著詩珊,吩咐道,「你去給他一點苦頭吃吃。」

    詩珊對鄭爽仍是耿耿於懷,現在見他倒在地上不能動彈感到頗為高興,走上來蹲下身子笑道:「那日沒有讓你嘗到耳光的滋味今天便多補幾個給你吃吃,你說好麼?」一雙秀目瞧著鄭爽盡顯嘲諷之色。

    鄭爽本來要出口罵她,但是鼻中聞到她身上一股奇異之香竟是說不出的舒服,把已到嘴邊的粗話吞了回去,邪笑道:「你今天打了我幾下日後我就要以打回你幾下,不過你這麼漂亮的一個人兒老子卻捨不得打你的臉,到時就改打你的屁股!」話才說完臉上就吃了一記耳光,他雖感疼痛,但是卻含笑數道:「一下!」

    詩珊本來是想聽他討饒之後再戲弄他幾句便罷,但是聽到他這骯髒之語後卻氣憤不過衝動起來就給了他一個耳光,眼見他仍是一副笑嘻嘻的淫邪之樣,厭惡一生,站起身來,對馬蒂婭道:「師父,這人討厭得很,我們走吧!」

    馬蒂婭也不想過分與這些江湖爛人糾纏,枴杖一揮放出魂兒又施展那鬼抬轎之法將自己與詩珊抬了往停在遠處的遊艇飛去。

    陶英明見二人飛躍而去心下大駭,他不敢相信眼前的現實,一時駐足不前。陶冰冰只當遇到妖怪,見她們已走忙跑到鄭爽身旁滿臉驚恐地問道:「這兩個女鬼怎麼沒有將你帶到陰間去?」

    鄭爽感到脖子上的枷鎖已經解去,剛翻身站起卻聽到陶冰冰如此一問,他哭笑不得,冷聲道:「如果她們真是女鬼的話就好了,你們怕鬼,老子卻是不怕!」感到剛才被詩珊打過的那半邊臉頰有些不爽,用手輕輕一揉,罵道:「老子遲早要讓你這妖女難看!」

    陶冰冰在遇到危險後是鄭爽當先跑來解圍,現在危險一過她本來想說幾句感謝的話,但是想到他剛才被詩珊打耳光的樣子頗感滑稽,忍不住笑道:「怎麼她也喜歡打你耳光?」

    聽她一說,鄭爽這才想起陶冰冰今晚也打過自己耳光,暗道:「老子吃你的耳光至少還與你激情了一回,但是吃這詩珊的耳光卻是什麼便宜都沒撈到!」看這陶冰冰似笑非笑的樣子,嘿嘿一笑,言道:「老子還忘了吃了你一記耳光,不過你這耳光吃得還不算冤枉,改日再吃你的一記耳光也是不錯!」

    陶冰冰被他一語勾起羞事,怒道:「好不要臉的傢伙!」抬起手來又是一個耳刮子向鄭爽扇去。她喜怒無常,平時驕橫慣了,稍有不如意之事便要動手打人,如今雖在這偏遠海島但是一旦離了危險便又恢復了以前秉性。

    鄭爽吃了一次虧決然不會讓她再次打中自己,伸手一握將她手腕逮住再往外一推,怒道:「還想胡來?當真還猖狂起來了?」

    其時陶英明也走了過來,見妹妹動手打人,也呵斥她道:「休得胡來!」他對鄭爽今夜所為已經欽佩之極,眼見妹妹無禮所以出聲制止。

    見鄭爽發怒,陶冰冰心中一寒,心道:「你才佔了我的便宜轉眼便不認人,好個寡情的男人!」又見哥哥竟是護著這個外人,心中更是委屈,想要跑開撒氣但是又害怕這孤寂之所,所以只好扭頭獨自生起悶氣。

    大家知道此地並非久留之地,兩個男人顧不得理會陶冰冰那麼多,當下三人上到拖運裝貨小船的漁船之上將船開走,好在鄭爽前幾日跟那漁民學習了幾手駕船的本事所以擺弄一會就靠近了來時的那艘漁船,而後將船上人喚起用纜繩將船一連讓那漁民駕船帶著大家連夜返程而去。

    為了保險起見,當船駛了一日之後他們將裝貨的小船鑿破,那貨物便沉入水中由繫在漁船下方的繩子拉拽而行,這樣船速雖然慢了一些但是大家卻更為心安。

    回程無事,鄭爽早已把如何解救陶冰冰的事告知了陶英明,只是把自己與她激情相嬉的情節隱瞞了,陶英明對妹妹的大膽早已習以為常,略微說了她幾句就不再囉嗦。倒是徐大錫見突然多出了一個陶冰冰竟是分外好奇,纏著鄭爽非要讓他將細節一一講了。鄭爽知道自己騙不了他,只好把自己與陶冰冰肌膚相親的事也說了。

    徐大錫聽後艷羨不已,說道:「鄭哥,漂亮的妹子怎麼都讓你遇到了,要是我有你這麼好的艷福就好了!唉,我又失去了一次與美女相親的機會!」

    鄭爽道:「這陶冰冰還有些味道,不過她那日是吃了藥物才讓我撿了個便宜,現在看來要讓她甘心跟我還是有些困難。」

    徐大錫也早就注意到了陶冰冰似乎對鄭爽毫無好感,當下自告奮勇地說道:「這事包在我身上,我幫你想法讓她跟定了你!」

    鄭爽笑道:「好嘛,這事你去做。」想著自己和他的妹妹還有糾纏,更是感到好笑。二人說說笑笑,又開始大談風流快活的艷事。

    由於漁船不便直接到韓國,所以陶英明安排了把貨在中國中轉。過幾日漁船便到海港,陶英明為了避人耳目吩咐漁民將船駛往一處僻靜海灣通知了從韓國趕來在陸上等候的兄弟就等著準備私自下貨,然後再想辦法把東西運回韓國。

    等人是極端無聊之事,鄭爽感到貨物已經安全便要向陶英明告辭,然而貨物離開水面之前陶英明卻不敢托大,當下好說歹說將鄭爽留了下來。那陶冰冰受了驚嚇也不敢貿然行動只好也與大家在船上閒等。

    這日午後大家在船艙休息,鄭爽見徐大錫與陶冰冰聊得頗為開心,心道:「看來這傢伙在這個刁蠻女子面前還肯屈就,卻不知道他要用什麼法子讓她對我生出好感?」正自想得出神,卻聽陶英明說道:「鄭兄弟,你快看遠處來了一艘遊艇!」

    鄭爽隨他所指向海中望去果然見一艘豪華遊艇向這邊駛來,奇道:「這裡又無什麼風景,這些有錢之人跑到這裡幹嘛?」

    陶英明道:「我也感到奇怪,我們可要小心一些為妙!」說著緊緊盯著那遊艇看著它往這邊駛來。

    不一刻那遊艇駛到漁船附近停下,只見一人戴著墨鏡身著黑色t恤的男子來到船頭往漁船打量一番然後對著鄭爽他們拱手說道:「請問這裡哪個是鄭爽?」

    鄭爽聞言一驚,走到船舷邊回應道:「我就是鄭爽,你又是誰?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心中暗生戒備。

    那戴墨鏡的男子哈哈一笑,把墨鏡取了下來別在胸前領口之上,說道:「你就是挫敗霍嘯東手下三大高手的人?哈哈,果然有幾分氣度!」

    鄭爽沒料到自己以前在中國打出的聲名竟然傳到了這邊,也是哈哈一笑,顯出謙虛之色說道:「我一個粗人說不上有什麼氣度!還是像你這樣乘遊艇戴墨鏡比較酷!」他見對方不肯名言身份,當下便隨口瞎說。

    那男子嘿嘿一笑,說道:「你運氣好,有人賞識你,所以今天你把你們船上的東西交給我們就成,我不想見紅。」

    陶英明早就猜到來人沒安好心,現聽他一說搶先發話道:「朋友是哪一路的?我們船上哪有什麼貨物打得上你們的眼?」

    男子冷聲道:「你又是誰?今天我只給鄭爽的面子,別的人少跟老子廢話!」

    陶英明聞言大怒,罵道:「你狗日的以為老子還肯和你廢話?你不是想要老子船上的貨麼?儘管上來拿就是!」

    男子怒道:「你狗日的還猖狂起來了!老子不和你一般見識!」又對鄭爽道,「鄭兄弟,你只管把貨物交給我就行,我今天絕不會傷了你們。」

    鄭爽早已憋了一肚子氣,冷笑道:「老子活了這麼多年還從沒有過做夾尾狗的時候!你有膽子上來取走,少跟老子說這些囉囉嗦嗦的話。」

    男子冷笑道:「你以為你當真是個強人?」把手一招,身後上來十來個黑黝黝的壯年,個個都是手持自動步槍,又道,「現在興的是這個,你是鐵打的金剛也受不了這玩意的折騰。」

    鄭爽見對方陣容如此之強,倒吸一口涼氣,暗道:「今日與他們正面交鋒必死無疑!」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男子見鄭爽怕了,傲然道:「我說過你運氣好,只要你好好合作我就不會傷了你們。」

    鄭爽見對方一副吊樣,不由熱血上湧,把心一橫,怒道:「老子偏不信邪,你開槍試試?」他狂猛之心一生就不願屈服,心想待他們橫槍之際只要滾到在甲板之上便可避開掃射,而後再相機行事自己未必就沒有活路。

    男子見鄭爽居然不肯就範,怒道:「既然你不識好歹那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轉頭朝遊艇中一人說道:「小野先生,乾脆把這人幹掉得了!」

    遊艇船艙中走出一個四十來歲的矮壯男子,但見他身著一身西服,與這遊艇極不協調。他望了鄭爽一眼,對男子道:「我倒要看看他的本事!」說完突然一個飛縱就躍到漁船之上停在鄭爽身側!

    鄭爽沒料到這麼一個矮壯男子盡然也能縱跳如飛,忙退後兩步,沉聲道:「原來你才是頭兒!」

    小野道:「閒話少說!聽說你有些本事今天我便來會會你。」說著左足前踏半步,右手向鄭爽一招,「你先出招。」

    鄭爽見他們捨槍不用正和心意,暗道:「老子把你擒了這幫人就投鼠忌器。」嘿嘿一笑,道聲「來了!」一個衝拳就向他擊去。

    小野並不避讓,只把左足向上一挑。鄭爽早已料他會出腳抵擋,腰部一扭避過他的腳尖,拳頭仍是照著對方鼻樑衝去,眼見就要擊中對方,但是猛然見小野身子一仰,同時見他雙膝著地竟是向自己飛快滑來!鄭爽拳勢已盡無法變招,當此時刻雙腳一彈一個跟頭翻了出去,再落地轉身卻見小野也回過身來正舉拳向自己衝來。

    鄭爽人高腿長,並不願和他貼身扭打,抬起一腳就去截他手腕。手腕是拳頭的弱點所在,如果被擊中的話必然會暫時失去了攻擊能力,只是戰鬥之中對方拳頭變幻無常要想準確擊中手腕談何容易?不過鄭爽動作敏捷異常,他料敵先機,出擊的路線自然拿捏得恰到好處所以這一腳看似平常實則是暗含極強的威力。小野拳頭未達到離對方理想距離之時決然不肯將勁力釋放,所以手肘總是保持著微屈姿勢,見鄭爽一腳截來,他識得厲害,手腕一翻在空中繞了一個半圓,拳頭一張改成握杯之勢將拇指與食指形成鐵鉗就去拿他腳踝之下的跟腱。

    戰鬥之中攻擊出去的身體部位一旦落空就必然成為對方的靶子,所以用武器進攻才是最為划算的方法。鄭爽一腳落空自然而然就生出回防的念頭,當下借助踢腿的慣性往後一倒,再順勢將另一腳上鉤有去截他手腕。

    小野將拳變抓瞬間就把攻防轉換兩次,他這手法在一般人看來殊無特別之處但是讓行家一瞧絕對會對他另眼相看。可是他這幾手耗費了自己多年心血才練就的拳術竟在一個毛頭小子不經意之間悉數化解,他內心驚懼自是非同小可,心中不由暗暗驚歎。見鄭爽又起一腳,不敢再冒險變招,忙撤身後退閃避開去。

    鄭爽雙腳同出總算逼開對手,但是重心一失就要摔倒,總算他身子靈活,雙手迅速後撐與甲板一觸之下便站了起來。見小野於前方並不再來進攻,冷聲道:「怎麼?怕了?」

    小野雖然只與鄭爽過了幾招,但是知道今日要想勝他絕不輕鬆,聞言哈哈一笑,「怕了?你看我像害怕的人麼?我們再鬥下去也是無趣,所以現在還是憑硬實力說話!」說著向遊艇上的人一招手,就見那些男子齊齊躍到了漁船之上。原來他們二人剛才打鬥之時那遊艇已經靠在了漁船之側。

    鄭爽原本想擒住小野,但是交手之後也知道了自己肯定達不到目的,眼見一夥人手持武器到了船上,知道這下決然無法再躲,只好一聲不肯看他們究竟意欲何為。

    小野向那男子道:「我們只拿貨就成,這些人不要傷他。至於該給你們的我絕不會少了半分!」

    男子嘿嘿一笑:「好說,憑我們的關係還那麼客氣幹嘛!」轉頭對鄭爽道,「老子說過你運氣好,現在信了?快說,你們的東西放在什麼地方?」

    鄭爽豈是受人要挾之輩?聞言冷哼一聲道:「你說的什麼東西?要的話自己找去!」

    男子正要發怒卻被小野制止道:「算了,這船又不大,我們自己搜搜也行。」又對鄭爽道,「大家出來都是各自行事,這次我拿了你的東西下次你如果有本事再拿回去也成!這裡卻沒有私人的恩怨。」吩咐兩人到船艙去找貨。

    既如此,鄭爽也不再死抗,默不作聲等他們搜尋。過了一陣,搜索的人兩手空空回來。小野頗為失望,問鄭爽道:「你們將貨藏在什麼地方?如果不說休怪我對其他人不客氣!」

    鄭爽正要出聲譏諷,突聽徐大錫道:「鄭哥,要不我們把這貨給他算了!」他猛然一驚,往徐大錫瞧去卻見他不經意的將舌頭在嘴上一舔,暗道:「這蝦兒又想耍什麼名堂?」便不再出聲。

    陶英明見小野他們搜不到貨本來想冒險抵賴一回,但是聽徐大錫一說不由心中一緊。見小野面帶笑容走到徐大錫面前,心知終於還是功虧一簣,暗歎道:「這鄭爽是個硬漢,但是他手下的兄弟卻是如此膿包,這下老子回去又有得挨松下庫黛的訓了!」聽小野道:「這位兄弟識相,你就告訴我們貨物藏在什麼。」

    徐大錫道:「我們這次出海喝了不少海風,好不容易得了這麼一個玩意可是你們卻要拿去!」面帶痛苦之色伸手在褲兜掏出一瓶物事遞給小野道,「你實在要的話就拿去好了。」

    小野大怒,抬手給了他一記耳光,罵道:「你當我是三歲小兒麼?我問的是你們找回的軍火藏在哪裡?」

    徐大錫眼見小野的耳光扇來,要想避開卻是不能。

    「啪」的一聲響,徐大錫臉頰一痛,已然結結實實地挨了一記。頓時牙齦出血,手中的瓶子也「匡當」一聲掉落在地,知道自己不是小野的對手,他吐出一口鮮血,嘿嘿笑道:「軍火,你以為那麼好拿回來麼?金光燦是讓越南軍方的人幫忙搶貨的,現在他的人還在越南那邊的海島上快活,你有本事自己去找!」

    小野聽他一說也有些相信,問鄭爽道:「你們在海島上與越南人打過照面?」

    鄭爽道:「金光燦的確是請越南軍方的人搶的貨。」

    小野聽鄭爽不似說假,他難掩失望之色,喃喃道:「看來還得費些周章。」

    那男子笑道:「小野先生,我早就說過他們幾人定然搶不回來那票貨物的!」

    小野默然一陣,旋即重抖精神,對鄭爽說道:「現下我們都是為了那票貨物而動,我倒要看看是你們得到那貨呢還是我們得到!」招呼他們的人回到遊艇,道了聲「後會有期!」轉眼之間那遊艇就消失在大海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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