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9章 南海荒島 文 / 低地荒野
山貓子卻是分不清置身何處,問道:「我怎麼對這裡一點熟悉的印象都沒有?」
中國漁民笑道:「這裡四周都是海水,你不是久在海上行走之人怎麼能夠辨別得出!」又指著西邊道,「我們如果再往西邊駛出一段距離便可看見一座島嶼,只是那處島嶼是爭議之地,我們卻靠近不得。」
鄭爽道:「你便往那處駛去,我們到時放小船靠近去看看再說。」
漁民遵命,操作漁船望西而去,行駛了兩三個小時後果然就遠遠看見西邊出現一座小島。漁民將船停下,說道:「再靠近就怕有危險了,說不定越南人的武裝漁船就在附近游弋。」
鄭爽也不勉強漁民冒險,對陶英明道:「現在天色近晚,你我二人坐小船到島上去看看如何?」
陶英明雖然有些擔心,但是如果不答應了他又怕落下笑話,只好硬著頭皮答應。在漁民的幫助下幾人放下一個皮筏,山貓子見他們二人上了皮筏就向那海島駛去,提醒道:「陶哥,當初我們從那邊過來時有越南人在船上掩護,你們兩個如果真要遇到越南人的武裝漁船說不定就要被他們抓起來哦,可得小心了!」
陶英明手持船槳感覺海水從未離自己有如此接近,雖然海面波浪不大,但是坐在皮筏中被浪濤蕩得忽上忽下也是駭人,忍不住暗罵道:「你狗日的竟說這些風涼話,老子真該讓你與這不要命的傢伙去島上查看!」一扭頭見鄭爽瞇眼看著自己,好似在笑話自己膽小,忙咳嗽一聲,大聲道:「老子刀林箭雨的場合見得多了,這又有什麼好害怕的!」把槳在水中一揮,與鄭爽合力向那海島劃去。
那海島雖然在船上看來已經離得不遠,但是他們劃了良久仍未到達,好在二人都是氣力充足之人所以並無力竭之感。待天色黑盡,終於聽見浪濤拍岸之音,二人精神大振,再用力劃了一陣,果然見到岸基。
其時天空彎月映照,將島上事物照得隱隱約約,鄭爽瞧準岸邊一處巖礁,將事先準備好的帶鉤長繩用力拋出,再用手試了虛實,說道:「礁石很多,看來只有游水過去了!」說著將繩子固定在皮筏之上當先牽著繩子向岸上游去。
陶英明剛才見鄭爽把那長繩拋得如疾飛之箭心中又是一陣欽佩,眼見他沉著冷靜,自己心中的那份怯意也去了大半,當下跟著游了過去。
二人游到岸上,但見島上樹木頗豐,被月光一照更是顯得陰森可怖,黑壓壓一片不知內中藏了什麼惡鬼厲獸。他們沿海島周圍走了一陣見岸邊並無船隻停靠,陶英明道:「我看這趟是白來了,不過這大海撈針的事我本來也沒有抱多大希望。」
鄭爽雖知他揶揄自己但是眼看此島無人也作聲不得,只好沿岸疾走。他再走一陣,正要說幾句自我解嘲的話,卻猛見前方岸邊似乎停得有船,他心中一喜,轉頭對陶英明輕聲道:「那邊有幾艘船隻,我們過去看看。」
陶英明往前看去果見岸邊停得有船,心中一驚,也輕聲道:「是不是越南漁民的船隻?」貓身隨著鄭爽慢慢向那處靠近。
鄭爽慢慢靠近停船之處,找一處礁石隱蔽好身子再伸出腦袋向那處看去,月光下但見此處呈一個凹形,竟似一個避風港,裡邊共有三艘船隻停泊,船只有大有小,內中最大的一艘似乎設有火炮,他吃了一驚,暗道:「難不成越南軍方在此暫歇?」見陶英明跟來,對他說道:「你在這裡等我,讓我去看看究竟!」
陶英明也看見了漁船上的武器,心中更是駭然,他聽鄭爽一說正是求之不得,輕聲道:「你小心些,我等你摸清情況再去!」見他身子一動,如脫兔般閃到前方另一塊礁石之後,暗道:「此人藝高膽大,老子卻不能學他冒險。」背靠礁石坐下,生怕弄出一些異響。
鄭爽再靠近船隻一些,細細一瞧,但見那最大的船上一個高台上站了一人,那人握了一支步槍靠在欄杆上四處張望,貌似一個站崗之人。他暗道:「好在這船在島的西側,否則我們過來的船隻定會讓他們發現。」再看其它兩艘船卻看不見有人影活動,他當下悄悄溜到那大船船頭,趁高台上那人走到視線死角,忙抓住固船的纜繩一個飛蕩輕輕落在船頭甲板之上。
這艘武裝漁船除了在船頭甲板上固有一門火炮之外還架有機槍,鄭爽見他們如此改裝漁船,不由暗罵道:「這越南人真他媽狡猾,不敢派軍艦來此海域卻改裝這些漁船來衝撞我們的漁民船隻,沒想到他們軍方的作為卻似一幫海盜!」見船頭艙房中空無一人,忙貼身靠在通往高台的鐵梯之旁。
為了方便在船上行動,他正要爬上高台先去結果上邊之人卻突見船尾走來兩人,他只好翻身進入船艙,縮身於一角。不一刻,只聽腳步臨近,一人說道:「他和韓國人喝酒,我們卻在這裡把守是什麼道理?」另一人道:「所以我叫你來這船頭抽支煙再說嘛!」
鄭爽料他們是在抱怨上級,感到好笑,心道:「這越南鳥人也並不是那麼聽從上級的命令嘛!卻不知這韓國人又是誰?」心下猜度間又聽先前那人道:「這韓國的煙味道就是不一樣!可惜他給我們的就這麼幾包!」另一人道:「韓國的妹子更是漂亮呢,可惜沒有我們的份!」隨即二人盡說些下流的話兒。
那兩人把香煙抽完,不久又遛達回去,鄭爽見高台上的人卻始終沒有下來,又不由暗自讚道:「這些人果然不是黑社會,好歹站崗的人還是沒有胡來!」但既知他們是越南軍方的人,心想金光燦的人絕然與他們搭不上半點關係,心中不免又是一陣失落。
但是既然來了就要知道個究竟,鄭爽見那兩人離去就又悄悄順著梯子爬了上去,聽到上邊人走動的聲響,他確定好方位,暗道一聲:「對你不住了!」雙手一拉,如狸貓一般躥了上去!高台上那人突見一個身影冒出還未有半點反應嘴巴就被摀住,待他知道危險來了,卻只聽到自己的脖子「卡卡」一聲便以身殉職。
鄭爽眨眼間就結果一人,當下將哨兵的屍體斜倚在欄杆之上,這樣別人在下邊乍看之下只當他在休息。他再下到甲板,借助其上堆放的雜物慢慢繞到船尾,見兩個人相向而立,料想就是剛才過去抽煙的二人。又見二人身後的房間燈光透出,裡邊人聲可聞,凝神細聽,卻聽到一個男子用不大標準的韓文說道:「好酒,這韓國的酒就是好喝!」他聽男子一說,暗自好笑,心知韓國哪有什麼好酒?不過想到越南人見識少,這樣說也有他的道理。
又聽一人用流利的韓語說道:「阮兄弟,今天你先喝美酒再享美人,我們的便宜可都讓你佔了。」鄭爽一聽此音心中大振,暗道:「怎麼人參和越南軍方的人還稱兄道弟起來了?」心中驚疑不定。
阮軍人笑道:「你說到哪裡去了?看我幫你們搶的這一船軍火還不夠麼,你運回去裝備一支幾百人的隊伍都是有餘!」
一聽軍火,鄭爽心中一凜,暗道:「原來百花會的軍火竟是越南軍方的人搶的,看來金光燦的發展很是迅猛啊!」
人參道:「不是這麼多貨也不會麻煩你們啊,來喝酒!」
阮軍人又乾了一杯,說道:「我只能算是在這裡打游擊罷了,不過以後你們還有什麼生意要從這邊走我也是很樂意幫忙的。」
人參道:「合作的機會肯定還有!並且你想的這個大船拖小船的運貨方式也是高明啊!」
阮軍人道:「你們到時把小船鑿穿,貨物自然沉入水中,這樣大船在水中拖著貨走安全得很!我用的浮木夾雜在貨物捆中,在水中沒有多大重量。」
人參道:「如此費心了,來在乾一杯!」
阮軍人道:「今天不喝了,呆會還要到岸上去弄小美人呢!」說完嘿嘿淫笑。
人參也笑道:「這個美人可是我手下的一個泡妞高手好不容易才騙她到這裡來的,到時她如果不肯應你,你可得費些周章。」
阮軍人笑道:「這個我自有辦法,保證叫她自己把褲子脫了!嘿嘿,你們的韓國妹子真是夠味啊!」
隨後二人都是圍繞如何馴服女人的話題又聊了一陣,最後阮軍人道:「明天你們船上的人直接東去好了,我就不起來送你。」
人參笑道:「今夜你要耗光體力,明天這一覺你怕是醒不來哦。」
阮軍人大笑道:「你說得對,起不來!哈哈!」笑著起身對門外二人道,「你們先到岸上林中去,叫班長把湯給那女子先服下,再安排好輪崗的人過來,我們要在這裡再呆幾天。」
那二人領命而去,隨後阮軍人也與人參告別離開。鄭爽爬在外邊暗處看阮軍人下船走開之後人參也回到另一艘船上,心知人參的人原來在船中歇息,便想回去通知陶英明一起過來收拾了他們,但是突然想到他們剛才談論的美女,心道:「時間尚早,老子倒要看看人參他們把什麼樣的女子騙來送給越南人搞!」這麼一想,忙折身朝著阮軍人離去的方向追去。
阮軍人有了六七分酒意走路有些搖擺,口中哼嘰著一些不知名的小調向樹林走去,鄭爽料想他們在林中還有基地,下船後把隨身攜帶的匕首抽出握在手中跟在他身後慢慢行動。
才跟一小段路程,突見阮軍人停下身來,鄭爽以為他要小解,忙閃身靠在一株大樹之後。卻聽阮軍人說道:「好好把守,大意不得!」只聽林中一個男子的聲音冒出:「明白!」鄭爽吃了一驚,暗道:「沒想到這途中他們還設有崗哨,要不是這傢伙出聲提醒說不定老子就要吃虧!」警覺一生再不敢冒然行進,閃身鑽入林中慢慢朝那聲音處摸將過去。
這林子雖然茂密,但是也有些許月光透入,鄭爽借助微光看見不遠處一個士兵站在一顆樹下一動不動,要不是那阮軍人事先出聲招呼他絕然不能發現。當下深吸口氣,悄悄挨到那士兵身後,瞧準他的後心一個猛撲將手中匕首往前就是一送!那士兵只感背心一涼,便要出聲驚呼,但是鄭爽此時已經將他嘴巴摀住,再把匕首一拔,不到十秒那士兵便一命歸西。鄭爽幼時殺豬之時的出刀不但快而且准,現在用這手法殺人竟然有殊途同歸之妙。
他再在林中慢慢搜尋一番,見再無崗哨才又向前摸去。原來近年來對海島之爭已經集中在南沙群島,所以在這西沙群島以西的海域越南士兵已經不似早年那麼警覺,這崗哨也設得不多。
鄭爽再行片刻,突見前方一片開闊,但見一輪彎月沉入其中原來此地竟有一個內湖!湖岸上搭了兩處木樓,雖然略顯粗陋但是看起來卻是十分堅固,他暗道:「怪不得這幫人不在船上安歇,原來這裡卻有這麼一個好歸處!」正要向木樓靠近,卻見一個士兵背一桿步槍向自己的方向行來,他估計這人就是去船上換崗之人,忙伏下身子等他過來。
他等那人靠近,又突然發難用匕首將其殺了,再把他屍體拖到一旁就向木樓靠去。
那木樓雖然都有兩層,但是下邊卻只是木樁,想來這海島濕氣頗重所以要晾空一段距離。鄭爽快速跑到一幢木樓之下,抓住梯子翻身上去,但見屋內有三個越南士兵,其中兩個已經脫下外衣躺在床上,另一個卻全副武裝,只聽這全副武裝的士兵道:「可惜呀,今天排長有韓國女人享受,可是老子卻要去站崗!」
躺在西頭那人道:「有什麼可惜的!我們在這裡還是什麼都聽不到!」
躺在東頭那人道:「還是他們那四人爽啊,至少可以聽到叫.床的聲音!」
全副武裝這人笑道:「大手說得對啊,我在想這韓國美女的叫.床聲肯定好聽,可惜這個耳福讓他們四個先享去了!」
東頭那人歎氣道:「今天夜裡老子可能要做春夢了,我看了那韓國美女一眼,長得漂亮極了!在我們越南絕對找不到這麼漂亮的女人!」
西頭那人道:「崇洋媚外!我就覺得還是我們越南的女人好!」
東頭那人道:「你不崇洋媚外?那麼等排長到時讓我們去玩這女人的時候你有本事不要玩!」
全服武裝那人笑道:「你不玩的話,到時把你的那個時間讓給我!」
西頭那人道:「滾你的,快去換崗!我們這個班是排長的心腹,如果得不到排長給我們的好處,我還拚命擠進我們這個班幹什麼?」
全副武裝那人笑道:「就知道你只是嘴硬!明天再聊。」說著站起身來到門口提了槍就走。
鄭爽趕緊又溜到樓下,等這換崗的人走了下來之後悄悄跟蹤一段距離又將他殺了。折轉回來學著他的聲音模糊地叫了一聲:「大手,你出來!」
「什麼事?」屋內人罵道:「媽的,你還沒有走啊?」
「哎喲」鄭爽假裝痛苦的叫了一聲,「大手,你出來一下。」
那躺在東頭的人又罵了一句,翻身下床走到門外,往外一看卻看不到半點人影,正要大罵突然背心一涼,旋即一命嗚呼!鄭爽殺他之後再往屋內一衝,他早已看準床上那人的方位,在其還未翻爬起來的時候就一刀割破了他的喉嚨!
鄭爽早就已經殺人如麻,現在兩三個小時之內又連殺了六人,這對他來說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他見這房中的人已經全部被自己擺平,又趁著夜色摸到了另一幢木樓之下。
略作停頓之後,他正要從樓下翻身上去時卻聽到樓梯上一陣腳步傳來,立即縮身回來便見一個越南士兵走下樓梯,但見他東張西望一陣之後伸手就去襠部掏摸。
「他媽的,撒尿還望來望去幹嗎?」鄭爽暗罵一聲,便要找機會挨過去結果了他。但是那士兵警覺甚高,掏出小鳥之後總是扭頭四顧,卻並不撒尿,所以他只好躲在暗處靜觀其變。
鄭爽等了片刻仍是聽不到那士兵龍頭出水的聲音,他暗自奇怪,心道:「這傢伙難道還得了個撒尿費力的怪病?」正為其歎息,卻突聽士兵小聲喘息起來,聽那聲音竟似這傢伙正在享受無比!他心中更是奇怪,探頭細瞧,卻見士兵單手在襠部來回套弄,這一下他才恍然大悟,不由暗笑道:「你狗日的原來在這裡練習打灰機!」見士兵逐漸進入忘我境界,他突然躥了過去,手起一刀便將其結果!可惜這士兵這多餘的一泡尿還未排出就做了一個假風流鬼。
鄭爽將匕首上的血跡在士兵身上略一擦拭又翻身上樓準備再次行兇,見這木樓有一大一小兩個房間,兩房間中間隔開約有一米距離,其外一條走廊相通。他先前聽那幾人說這邊還有四名士兵,現在殺了一人之後便還有三人,他偷偷到大房間窗外一瞧,卻見裡邊只有一人斜臥,他雖覺可疑,但是對付落單的人卻是更為方便,橫勁一生直接推門而入!
那斜躺的士兵太平慣了,哪裡想得到危險臨近?待他看見鄭爽一臉陰笑趕來便忙間竟不知發生何事!當見到來人手握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之時他終於意識到來者不善,想要有所反應但是無奈對手相對於自己厲害太多,身子才移動半分便吃了一刀。
鄭爽有殺人之心自然刀刀直指要害,殺了他後再返身出門往小房間行去。待踏出幾步,見兩房間的空隙間有兩個人影湊在一起往小房間偷窺,他暗自奇怪,當下默不作聲靠到二人身後雙手將二人腦袋使勁一碰,只聽「卡蹦」一聲,那二人旋即暈倒。
屋內人聽到外間動靜,朝外吼道:「你們慌什麼?時間多多,我玩兩日後就輪到你們了!快滾,快滾,不要掃了老子興趣!」聽聲音正是剛才那阮軍人。
鄭爽這才知道原來這二人正在偷看室內春光,暗笑一聲,聽動靜知阮軍人並不會出來,當下再賞給暈倒的二人一人一刀,萬事皆畢才把眼往窗口的縫隙向裡瞧去!這一瞧之後他不由大吃一驚,心道:「怎麼她被騙了過來?」
原來室內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陶英明的妹妹陶冰冰!
鄭爽抑制住心中的驚疑,再把眼細瞧,見陶冰冰雙手被一隻手銬靠在床頭一根木頭之上,雙眼噴火憤怒異常!阮軍人面帶淫笑,口上叼一支香煙,朝著陶冰冰身上不住打量,只聽他嘖嘖讚道:「就是漂亮!就是性感!老子無論怎麼看都是喜歡,這麼個好東西可要慢慢享受了!」
鄭爽本想立即殺到屋中,但轉念一想,暗道:「老子已經打了個遊戲通關,現在倒要看看這個boss會做些什麼離奇變.態的舉動。」這麼一想就靜靜埋在窗口觀看。
原來陶冰冰為了幫哥哥拉小弟入伙,沒想到被一個男子反騙,她被男子騙到中國海南說帶她出海遊玩,沒料到這個男子竟是金光燦安排的泡妞高手故意來整她的。現在她被阮軍人銬住,知道再也脫身不得,絕望之餘只好怒目相向。她聽不懂越南語,但是見阮軍人看自己的眼神就知道這人是個十足的變.態色狼,她又怕有恨,罵他道:「你有本事就不要用強,如果你能讓我心服口服的與你相好,我保管讓你開心!」
阮軍人嘿嘿一笑,用半生不熟的韓語說道:「湯你已經喝了,現在時間差不多快到,到時就是你求我的時候!」說著伸手在陶冰冰胸口一捏,讚道:「果然好大,恰似兩顆炮彈!」想了一想,又道,「不對,炮彈生硬得很,哪有你這般彈性十足?」
陶冰冰漸感全身燥熱,忍不住嬌軀扭動,罵道:「你給我喝的什麼?好不要臉!」
阮軍人見她雙腿開始自相摩擦,又是嘿嘿一笑,說道:「這個好玩意你們韓國卻是沒有!這是印度老大哥給我的,雖然見效慢點,但是這發作的強度卻是猛得很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