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55章 女朋友 文 / 低地荒野
鄭爽回身看去,見林晶兒與那阿信正從後邊跑來。林晶兒趕上,掩不住臉上興奮:「你們剛才真是威風,竟將毒狼劫持!」
「靠!威風以後就有苦果子吃了。」鄭爽心中叫苦,嘴上卻說道:「這毒狼也沒有長三個腦袋。」
陳柴胡剛才受了驚嚇,心有餘悸,對林晶兒抱怨道:「你朋友是百花會的人,這苦差也不早說,差點害得我們見了閻王!」
「什麼苦差!現在你們不是完好無損嗎?」阿信見他們全身而退,心中說不出是歡喜還是遺憾。
「你這小老弟,是禿頭叫你收賬你自己不敢去吧?現在卻又充起老子來了!」鄭爽有意要在林晶兒面前將他貶得懦弱無能。
「你什麼意思!這幾天我在毒狼迪廳逗留還不是為了對你們負責,怕你有個閃失!」阿信一副豪氣沖天之樣。
原來那禿頭早想與毒狼較勁,正苦於無借口之際,碰巧那張三旺欠了他五萬毒資後歸入毒狼門下要想依此賴帳,禿頭便借此機會差手下小弟阿信去毒狼處要款。他此舉一是想挑明自己不怕毒狼,二是想看毒狼對此有何反應。然這阿信卻是知道毒狼狠毒,他擔心一旦毒狼不給禿頭台階,自己在毒狼面前非要吃上苦頭,是以不敢親自登門要債。他這幾日在此間逗留卻是觀察何、陳二人是否敢登門索取,以便決定在禿頭面前邀功。
鄭爽聽阿信之言,心中已然明白個大概,正要反唇相譏,卻聽陳柴胡怒道:「負責?剛才毒狼要剁我二人手指之時,怎麼不見你有何動靜?」
「啊!阿信,這麼凶險的事情你為什麼不直說,如果他們真被怎麼樣了,我以後還好意思在朋友面前說話啊?」林晶兒有些吃驚。
「什麼凶險?他們不是什麼事都沒有嗎?」
「難道你非要見他們有事情了才開心?我的朋友便任由你欺騙?」
「你這女人話兒真多,竟然教訓起我來了!」阿信心中漸感煩躁。
鄭爽見她們爭吵正合心意,聽林晶兒一通話語後倒是覺得她一個女流之輩也還有些朋友義氣,又見她生氣,有意要討好於她,便對阿信說道:「你這小老弟,怎麼不懂珍惜,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子竟讓你罵來罵去!」
「她是我女朋友,我愛怎地就要怎地!卻叫你一個外人來管什麼閒事?」阿信本對林晶兒口氣不甚嚴厲,如今聽鄭爽一說反而口氣轉盛。
「你想怎地便想怎地?好大的口氣,哼!我今天便要與你分手!」林晶兒本被寵慣了,如何受得了這種口氣。
鄭爽見自己挑撥起效,心中得意,便一旁靜聽。
阿信心中氣極,冷笑道:「你是看中別人了吧?好個朝三暮四的東西!」
「是,我就是看中別人,你又怎麼樣?你這個懦弱的東西!」林晶兒毫不示弱。
阿信最恨人家說他懦弱,聞言給林晶兒就是一個耳光,口中罵道:「好個不要臉的婊子!」
林晶兒當眾挨了耳光,這個臉她可丟不起!立即張牙舞爪便向阿信撲了過去,朝他臉上就是一通亂抓!阿信只得出手防範,二人便廝打在了一起。
鄭爽見他們居然動上了手,再不好意思旁觀,只好一手捉了一人將之分開,沉聲道:「你這小老弟,怎麼一個男人動手打起女人來了!」
阿信剛才只是防範,臉上被林晶兒撓破幾處,疼痛難當,現聽鄭爽替她說話,哪裡想得到其它,冷笑道:「我就知道你們早已好上了!」
林晶兒受了委屈正伏在鄭爽懷中抽泣,聽阿信一說,更加生氣,嗔道:「我們就是早已好上,你這綠帽早就戴了!」
阿信妒火中燒,卻是畏懼鄭爽威猛,不敢造次,只得狠狠說道:「走著瞧!以後一定會給你們顏色瞧瞧!」說完轉身離去。
其時街邊霓虹正炫,林晶兒淚痕未消,一臉委屈為燈光所映,恰如雨打梨花竟有萬分嬌柔之態。鄭爽懷抱美人,心頭湧上異樣之情,心道:「不知這地球上的小妮子全身上下又是如何光景?」
林晶兒見鄭爽癡癡瞧著自己,突地破涕為笑:「鄭大哥,剛才我說我們有染,你不怪我讓你跟阿信結仇?」
鄭爽回過神來,見自己正與她相抱,雖然臉皮厚實也頗覺尷尬,忙將她放開,笑道:「毒狼我都不怕還懼他來著?」
女孩子失意之後,總是想急於找到依賴,林晶兒江湖女子更是如此,便用雙手挽住鄭爽,調皮道:「你就是怕!不然為什麼鬆手?」
鄭爽手臂與林晶兒胸部相觸,但覺她那處柔軟溫熱,妙不可言,骨頭都要酥了。聽了她言語,又見她眼神期待,媚態萬千,心下激情湧動,當即用手將她腰肢摟住,順著她後背s形插入褲腰往下輕輕撫摸,笑道:「我如今便要你做了我女朋友,看他又奈何我何?」
林晶兒雖是開放女子,但突然被他如此大膽撫摸還是有些吃不消,將鄭爽的大手移開,說道:「我們才剛剛開始呢!」
鄭爽被她一阻,心道:「h書上說要乘人之危,又說要趁熱打鐵,沒想到如今兩樣都齊了,她怎麼還不順從老子?」看陳柴胡在一旁傻看,心中又道,「是了,定是有他人在此她才放不開。」
心念至此,乾咳一聲,將摸林晶兒臀部的手抽回,對陳柴胡道:「陳哥,要不你先回去?」
陳柴胡旁邊看得有勁,老槍也有反應,但他知道自己是吃不到這顆蜜桃,聽鄭爽一說,知趣笑道:「現今才是美女配英雄,你二人當真般配!」說完打車自顧走了。
鄭爽支走了陳柴胡,笑道:「他人老了,看來想早些休息,我們卻再去玩玩!」摟著林晶兒,盡揀偏僻無人之地而去,腦中滿是些糊塗心思。
林晶兒與阿信談了幾年朋友其間開心的時日也是頗多,剛才氣頭上突然分手,現在逐漸冷靜下來,就開始有些難過,只是她被鄭爽摟著倍感溫暖才沒有哭出來!
二人走了一陣,來到城內一處開放式的沿河大眾公園,那河道本是古時的護城河,只是現今城市規模擴大,護城河早已成了城市中心地帶。其時夜深人靜,公園內除了偶有一些像鄭爽他們這樣的談情男女之外別無他人。
鄭爽摟著林晶兒在一處樹蔭下的石塊上坐下,他以前從未談過女朋友,現在突然得了一個,卻不知道該把什麼話來說。見林晶兒神色越來越黯淡,心道:「看來她還沒有將那阿信忘掉,剛才只是氣話而已,我今天可不能再錯過這個機會!」於是說道:「那阿信太過軟弱,但是居然還敢打你耳光,當真是混蛋一個!」
林晶兒本來正在想阿信的種種好處,想著如果明天他來道歉的話自己可能還會和他和好如初,突聽鄭爽一說,恨意重生,道:「不要提他了,我和他既然分手就不會再有和好之日!」
鄭爽火上加油道:「他有哪般好處,竟然讓你為了他這麼傷心?打女人的男人中有好人嗎?」
林晶兒氣道:「當然沒有!還是像你這樣的人才是英雄,連毒狼那樣的人也敢收拾!」她氣頭之上當然是找現在的「男朋友」身上的優點,其實是下意識安慰自己,可她忘了身邊這人卻是想佔自己便宜的人。
鄭爽與林晶兒一唱一和盡找阿信的缺點來貶,言談中看似鄭爽在做一些不經意的動作,其實他是在按h書教導的方法一步步將她勾引,一會在她耳後輕吹,一會在她後腰撫摸,一會將她秀髮挑撥……
原來鄭爽以前有邪氣之事便喜歡看一些h書,後來雖然不用,但是到了地球他便把這麼知識拿了出來。
過了良久,鄭爽見林晶兒對自己的動作毫無反應,心中罵道:「靠!那些方法全他媽是騙人的!誰他媽有這個耐心啊?」心中正感焦躁,突聽林晶兒「咿呀」一聲,抬頭望著自己,昏暗的燈光下但見她媚眼如絲,面色桃紅,竟然嬌喘起來!
「你真的愛我嗎?」嬌喘中,林晶兒突然問出一句白癡般的話來!
鄭爽根本不知情為何物,口中卻是答道:「愛!愛死了!」見她樣子嬌媚萬分,心中喜道:「我*,錯怪作者了,方法管用!」把手就去解美人腰際的束縛……
鄭爽本是膽大妄為之輩,見林晶兒並不反對,當下毫不客氣就做起非分之事來,正做著,突聽附近一個老太婆的聲音說道:「這河中古怪得緊!」他驚嚇中立即停止動作,卻見林晶兒雙眼無光,軟成一堆肉泥,當下將她抱住,不敢再亂動半分,心道:「她怎麼這麼享受?」
不一會,腳步聲響起,有兩人走了過來。好在鄭爽他們是在樹蔭之下,周圍有綠化柵欄,又是夜晚,那兩人對他們卻毫無察覺。
只見一個老嫗,手提一根看似枴杖的東西走到河岸,對著護城河口中唸唸有詞。片刻轉身對身後說道:「珊兒,你將我的枴杖朝天舉起。」
接著身後上來一人,看背影是一個身姿妙曼的年輕女子,只見她接過枴杖,將一頭舉向天空,樣子古怪之極。
「靠!哪來的神經病半夜來此搞這些古怪飛機!」鄭爽心中暗笑,但是害怕自己的尷尬事被別人闖破又不敢出聲譏笑。
過了一會,那老嫗道:「好了!珊兒,你把枴杖給我吧。」
「今天收了多少?」那被叫做珊兒的女子將枴杖交給老嫗後出聲相問。
「五個。」老嫗答道,「我這功夫又深了一層,日後你要好好學習!」說著轉身就走。
那女子也轉身過來,鄭爽一見,吃了一驚,暗道:「這是哪裡來的女子?世間竟有這等絕色之人?」聽她二人走遠,方回過神來,搖頭道:「看來又是一起騙錢的勾當。」見懷中美人渾似不覺,將她一搖,輕聲道:「晶兒,你怎麼了?」
林晶兒被他一搖,悠悠醒轉,突感自己下身充盈,低頭視之見正與鄭爽媾合於一處,大驚道:「你幹了什麼?」想要掙扎,無奈被他緊緊抱住不能脫身。
「怎麼,你又不願意了嗎?」鄭爽看她吃驚,說道,「剛才你不是主動要這樣的麼?」
林晶兒只記得剛才身體突然一冷,隨後似乎毫無知覺,她只當鄭爽對自己下了藥,但此時此刻,木已成舟,且對方的確是個彪悍人物當下也只能忍了,說道:「我不喜歡在這裡,我們回去吧。」
既然已經水到渠成,到得住所,鄭爽再不管要循循善誘,按奈不住衝動便與林晶兒進入房間閉門不出。陳柴胡並未睡著,聽二人不雅之聲時時傳出,煎熬不過只得大喊:「小聲些嘛!小聲些嘛!也要顧全我這感受!」
林晶兒早些年就嘗了禁果,如今初遇鄭爽這等渾人,激情上來再想不到阿信的存在,也是瘋狂起來。是以他二人哪當陳柴胡存在?對他之語全然不聞。陳柴胡痛苦中直想外出尋歡,然而今夜剛得罪黑幫,他一人外出卻又不敢,只得乖乖呆在家中。
這一夜鄭爽房間搗騰之聲不絕,陳柴胡直熬到天色將明方才得了安穩睡將過去!
卻說鄭爽既與毒狼結仇,那毒狼自然要想盡辦法報復,且那阿信也不知用了什麼辦法,使得禿頭也對鄭爽仇恨有加,竟也派人來與他為難。好在鄭爽並無負擔,也敢放開手腳跟他們大幹,他本事極強,每次總能將對手打過落花流水,落荒而逃。
這樣幹了幾月,鄭爽在地球上的性情也逐漸變得狂野起來,對一般小混混竟也下手毫不留情,出手必有重傷!便是那陳柴胡也替他擔心起來,生怕哪一天他要鬧出人命出來!
林晶兒跟了鄭爽起初只是興奮,然而她自己卻有明星夢,現在並無著落,心中自然是若有所失,倒是鄭爽對她的嗓音讚美有加,有時竟然讓她再學吹橫笛,說是自己最喜歡的就是這橫笛的聲音。
這天鄭爽與林晶兒閒逛,突見毒狼迎面而來竟是對他遠遠舉手招呼。待離得近了,鄭爽冷冷道:「今天不想再來糾纏?」
毒狼笑道:「冤家宜解不宜結!你我交往幾月,這折騰也夠累的,我今天卻是想與你和解來了。」
鄭爽冷笑道:「聽說你毒狼還從未有過低頭服輸之時!」
毒狼道:「那只是道上兄弟抬舉罷了,況且如今大家一旦提到兄弟你名字,誰有不懼?這不,我老大霍三哥愛惜你是個人才,特命令我親自來請你與他一敘。」說完遞上一封請柬。
鄭爽將請柬看了一遍,對毒狼道:「這霍嘯東又想耍什麼把戲?既便是鴻門宴我也答應去了!」
毒狼謙笑道:「哪有鴻門宴之說?霍三哥可是本城大有頭臉的人物,既然發帖請兄弟你去,自是對兄弟你大有好處。」乾咳一聲,再道,「到時我這裡還要請兄弟你關照關照,呵呵。」說完躬身而去。
鄭爽接了請柬料多想也是無宜,該來的遲早要來,便不將它放到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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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一條瀝青國道,車流繁忙,一處道口分叉出一單行道,此道延伸漸隱入林蔭,再過約五六分鐘車程便與一別墅大院相接。此處別墅背依小山,其前有泳池花園,頗為豪闊。
此時正下午時分,院中一石桌旁坐了兩男一女,其後則站立數人。那兩男子均是四十來歲年紀,其中一名膀大腰圓略顯肥胖,另一名則軀體勻稱,處處透出精壯,那女子二十來歲,便裝打扮,一頭青絲挑染成五顏六色,說不清怪異還是妖艷。
只聽那胖子道:「陸先生要來何不事先招呼一聲?以便兄弟我好好接待一番。」
精壯漢子道:「你我相識多年,還那般客套幹什麼!這次『白舞』還有半年便至,料來你又是勝券在握了!」
胖子說道:「自這『白舞』規矩定下以來,的確省了好多無端打鬥,不過近年新人輩出,要說十拿九穩卻也不敢妄言。」
精壯漢子笑道:「你霍老弟什麼時候也謙虛起來了?」
原來這胖子便是鴻幫霍嘯東,只聽他哈哈笑道:「以前井底之蛙狂妄自大,現今經歷愈多愈是心虛了。便是如今這新興的百花會也敢出來挑戰,你說著不著惱?」
「百花會?怎麼以前沒有聽說過?」
「近來才猖狂起來的!後面有日本人撐腰,所以發展比較快!」霍嘯東不願在此事上多說,話頭一轉,續道,「陸先生今日來此不是專為關心兄弟這等閒事吧?」
精壯漢子道:「今日來此卻是求你幫一個忙。」將手一攤對著旁邊那女子,說道,「這是詩珊,是詩立果的親妹妹。」
霍嘯東早看出她來頭不小,見她向自己點頭,連忙說道:「貴客,貴客!」
精壯漢子道:「詩珊雖從未到過中國,然而自小便對這邊文化著迷,也不枉算作華人。她到此間好幾個月了,平時總喜到處亂跑,然而畢竟有些生疏,所以想向你霍三哥借一個人給她當當嚮導。」
霍嘯東見詩珊後邊站立兩人目光炯炯,知道那是不易對付之人,然而以詩珊如此艷麗無雙之人到處亂闖肯定有遇之不盡的麻煩,聞言笑道:「我這裡雖沒什麼能人,然而對這城熟悉的人卻是不少,只是平時他們粗俗慣了,到時說些低俗之話還請詩小姐諒解。」
正要考慮差手下何人當這差事,卻見門外一漢子進來,近身對他耳語道:「那小子來了!」
霍嘯東「哈哈」一笑,對精壯漢子道:「不巧得很,今日我約了新近一後生,無端打擾你我清談,還請不要見怪。」又對那耳語漢子說道:「叫他進來。」
精壯漢子詫異道:「這是何等後生?竟獲得你邀他到此處相見?」
霍嘯東笑道:「待會你瞧瞧他本事。」
正說著,剛才那漢子引進一個人來。但見那人魁梧身材,面相狂傲,大大咧咧進來對石桌旁三人說道:「我是鄭爽,前來赴約,哪位是霍嘯東!」原來今日便是霍嘯東邀鄭爽赴會之日。
霍嘯東冷冷說道:「你便是鄭爽?這幾月來聽說你傷了我不少弟兄!」
鄭爽冷笑道:「**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只要犯我者,不管是誰的弟兄我照樣收拾!」
霍嘯東道:「今天你到了這裡還這樣猖狂,難道不怕我對你不客氣!」
鄭爽傲然道:「如果怕了,就不來了!」
「啪啪」兩響鼓掌聲,霍嘯東「哈哈」大笑道:「好!我就是欣賞像你這樣有膽魄的人物!」吩咐下人將茶水奉上,邀鄭爽入座。
鄭爽不知他究竟要耍什麼把戲,但是見他以禮相待,也不便搶先發難,便挨他坐下,但見身旁一個絕色女子,赫然就是幾月前自己與林晶兒媾合時見到的那名女子,心道:「原來她是霍嘯東的人!」
精壯漢子見鄭爽全身精氣充沛,知他本事不弱,對霍嘯東道:「霍老弟果然好眼光!」
霍嘯東對精壯漢子點頭以示回應,對鄭爽說道:「我看你不失一條好漢,所以現在有心結納。你若肯入我鴻幫,保管你以後富貴盡享!」
鄭爽心中想道:「老子雖然天不怕地不怕,但國家的法律還是害怕!一旦入了黑幫,日後想要脫身都難!」他來到地球還是想要做一個良民,心中拿定主意,便冷然道:「我傷你眾多手下,你難道不記仇?」
霍嘯東又是哈哈笑道:「不打不相識,你我原本就無深仇大恨,一點小小摩擦算得了什麼!」
「你竟然如此大量,那我事先卻是小看了你。」
「我如得你相助,這城裡其它幫派還有何懼?」霍嘯東以為他有所心動,喜滋滋說道。
「你既然如此大量,日後我再見到你時當尊你一聲『霍三哥』,然而我從小受國家栽培,現在又有了本科文憑,當然要做些正當之事,所以你這鴻幫我卻是無論如何不會加入!」鄭爽騙他,以前沒有做大學生,現在來到地球總要掛一個大學生的名聲。
霍嘯東聽鄭爽言語幼稚,本要發笑,但見他態度堅決地拒絕了自己,頗感吃驚,旋即冷冷道:「我愛惜你是個人才,不忍見你魂歸荒野,請仔細考慮!」
鄭爽如今並不怕受人威脅,聞言冷笑道:「我本是爛命一條,對它珍惜也是無用。」起身說兩個字,「告辭!」轉身便要離去,他有心在美女面前裝逼,模樣倒也瀟灑。
霍嘯東怒道:「我這地方便任你來去自如?」語音才歇,已有三名漢子擋在鄭爽面前。
鄭爽怒道:「非要逼我出手?」怡然一副高手模樣!
霍嘯東冷笑道:「今日ni若勝得了他們三位,咱們往昔舊賬一筆勾銷,否則,哼……哼!」
鄭爽見面前三人目光冷酷,看不出絲毫情感,心道:「靠!這三人卻比往日那些混混強了不少。」狂態略收,喝道:「一個個上來還是一起!」
那三人平時也是驕橫慣了,對自身本事頗為自負,今日被霍嘯天安排一起對付鄭爽本就不滿,現聽他怒喝,其中一人便搶先站出,說道:「我叫薛仁富,讓我們先來玩玩!」
鄭爽見此人臉上皮膚黝黑,雖身材矮小然而卻自有一股攝人氣勢,當下說道:「你便真是薛仁貴的哥哥,今天也要讓你討不了好!」揮拳便擊。
薛仁富最恨人家拿「薛仁貴」這名字與他比較,身形一閃,避開鄭爽來拳,搓手成鶴嘴之形,手臂彎曲,如毒蛇迎敵,對準鄭爽脖子啄來,正是一招「鶴形蛇刁手」,出手狠辣之極!
鄭爽並不識得他是形意拳中的招式,只憑自己本能反應,側身轉體,抬腳飛踢直截他頭部。卻是正合了形意拳中八字功當中一個「截」字訣。薛仁富識得此招,騰身而起,如鷂子凌空,手上鶴形變爪換為「猴子撈月」仍是往鄭爽脖子撓來。他頃刻間將形意拳中十二形的「蛇」、「鶴」、「鷂」、「猴」四形展開,且配合得嫻熟無比,堪稱高手。只是他今日遇到鄭爽這麼一個內力極強的對手,卻佔不到半點便宜!
鄭爽以前武功雖高,但是招式還是不行,好在近來在電視上看了很多節目,所以只憑電視中看到的散打拳擊的簡單招式對之,一會衝拳,一會擺拳,一會踢腿,一會勾腳。他感覺自己的邪氣沒了,但是內力還是有一些,雖然來到地球後不能很嫻熟地運用,但使用這些簡單招式也是威猛無比,十招不到,那薛仁富已然承受不住,只得叫道:「兩位兄弟,一起擺平了他!」
其餘兩漢子旁觀一陣,對鄭爽武力再不敢小視,現得朋友召喚,齊齊躍將進來展開拳法便往鄭爽身上招呼過來。鄭爽見他三人同上,激起胸中狂猛之態,猛喝一聲,全身勁道增強,再不留情面!然而對方人數佔優,又都是高手,打頭中他還是挨了不少黑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