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1章 正與邪 文 / 低地荒野
三人邊喝酒邊聊天，不一陣就稱兄道弟起來。
局長笑道：「好了，不扯遠了。現在你們做事最好不要讓李凝露抓住把柄就成。」
鄭爽道：「有局長在這裡幫我們紮起，她能有什麼資源抓到我們的把柄？」
「也是！」局長笑道，「這個李凝露雖然有些幹勁，但是畢竟還是年輕，很好對付。」
草包笑道：「她不是經常和黃離鴻出雙入對嗎？其實我們也可以抓她的把柄。」
「這個玩笑不能開！」局長正色地道，「就算她做了什麼不得體的事情，我們也要幫她擺平！否則，要是她老爸知道他女兒是在我的部門引起了民眾不滿，那我就有好果子吃了。」
「那也真難為你了。」鄭爽笑道。
「可不是嗎？」局長苦著臉道，「她一來，給老子不知添了多少麻煩。」
鄭爽在社會上混了些日子，知道像局長這種人不但在上邊一定也有靠山，而且也一定選擇了站隊的，笑問道：「現在上邊到底有幾派？」
局長笑道：「天下人都知道的事情，難道鄭兄弟還不知道？」
「我們不過是瞎猜而已。」鄭爽笑道。
「兩派。」局長也不避諱什麼，笑道，「一派就是改革派以李逍遙為首的，一派就是親皇黨以皇太子汪天棠為首的。」
「局長認為哪一派勢力大一些？」鄭爽問道，心想自己這個生意以後還要和很多人打交道，現在難得這個局長比較「豪爽」，所以想多問一些。
局長笑道：「都差不多，半斤八兩。雖然他們口口聲聲說這樣說那樣的大道理，但是實際上還不是為了自己的集團利益？鬥來鬥去，斗不出一個結果。」
「他們越是鬥得凶，我們的生意就越好做。」草包笑道，「如果世界太平了，像我這種沒有學問的人可能要喝西北風。」
「草包兄弟很有遠見。」局長呵呵笑道，「反正他們兩派也沒有想過要為老百姓做事，所以無論怎麼搞，這個社會是搞不好的。呵呵，正是這樣，我們才可以享受人上人的生活。否則，大家平等了，每個人就只能憑真本事吃飯，那麼我們的日子過起來就平淡無趣了。」
鄭爽覺得局長不愧是官場上混過來的人果然有些不一般的思想，笑道：「反正老子是沒有什麼大抱負的人，只要老子舒服了就成！」
局長笑道：「鄭兄弟和我的心思是一模一樣，現在我這把年紀要想往上混也不容易了，所以能享受就先享受了。」
鄭爽笑道：「不過要舒服，還是要注意他們上邊的變化。局長，你現在偏向誰多一點？」
「我呀？誰都不偏。」局長笑道，「我們是屬於軍方，我的上頭說只要他兩派不斷我們的財路，我們就支持，如果要斷我們的財路，嘿嘿！」
原來炎黃國的警察系統是屬於軍方管控，而軍方是獨立於皇權的一個機構，所以皇權其實還沒有掌握到槍桿子。
「如果要斷你們的財路呢？」草包忍不住問道。
「如果要斷，我們也沒有辦法。」局長突然歎氣道，「當兵的都是老百姓，現在的人聰明得很，你以為他們會為了你的利益爭奪去送死？」
鄭爽笑道：「是呀，現在的軍人可不傻，他們不再是以往那樣唱幾首歌、講幾個大道理就肯為你爭權奪位的兵了。」
草包道：「那麼現在的部隊不是很容易渙散？」
「是呀，表面上嚴密得很，但是其實內裡已經不行了。」局長歎道，「只要有一個合適的機會，要解散這樣的隊伍很容易。」
「不說這些大事情了。」鄭爽舉起酒杯，「今朝有酒今朝醉，只要我幾個過得爽，管那麼多干球！」
三人又喝了一陣酒，本來鄭爽還要請局長去爽妞的，但是局長說他昨夜沒有睡好，現在想早點回去。鄭爽見局長堅持，估摸著他現在的確沒有精力，所以便由了他。
鄭爽想到家中的葉綵衣在等著自己，見局長不去泡妞便也要回去。哪知剛剛到了停車場，迎面就走來一人。鄭爽見是歐邁，不由得很是吃驚，心知他必然知道知道自己剛才在和局長談話。
以為李凝露和歐邁在一起，鄭爽四下一看，卻沒有見到四周有那樣身材美好的女子，笑道：「歐兄，你女朋友呢？」
歐邁在車中等待鄭爽已經多時，他見鄭爽出來之後才從車中走了出來，說道：「我找你有點事。」
「還想打擂台？」鄭爽有些嘲諷地笑道，但是考慮到對方是皇太子手下的人，所以也不便對他太過挖苦。
歐邁冷冷一笑：「打擂台就不必了，不過我覺得你對中田歸海應該有些興趣。」
聽他提到中田歸海，鄭爽有些意外，眼光在他臉上一掃：「你到底想說什麼？」
「你跟我來。」歐邁道，看了草包一眼，「你就不必來了。」說著向自己的車子走去。
鄭爽並不擔心歐邁會對自己怎樣，吩咐了草包自行回去，然後鑽進了歐邁的車子。
歐邁發動汽車，將車駛到馬路上，然後向東開出，說道：「你殺了童劍輝搶了他的老婆，現在是不是春風得意？」
「管你鳥事！」鄭爽知道自己這事情已經在道上傳開，聞言並不吃驚。
「是不管我的事，但是卻管你手下人的事。」歐邁嘿嘿一笑，「你以為你的位置很穩？」
「穩不穩是我的事情。」鄭爽有些不大耐煩，「你有什麼事情就直說。」
歐邁一打方向盤，將車拐進通往郊區的大道，說道：「中田歸海一直在和你的手下人接觸，是不是你不肯和他合作的原因？」
鄭爽一驚，他沒想到歐邁居然知道自己的事情，嘿嘿一笑：「怎麼？這事也與李凝露有關？」
「不要老是提她！」歐邁有些發火。
鄭爽見他神態，猜到上次他的計策或許並不成功，笑道：「泡妞或者不是應該像你那樣泡。」
歐邁本不想和鄭爽說李凝露的事情，但是聽他這麼一說之後，突然就想起了鄭爽的名聲，心知他接觸的女人很多，按理應該知道一些泡妞的法門，忍不住就說：「那你說該怎麼泡？」
「先上了再說。」鄭爽笑道，其實他也不知道該怎麼泡妞，所以故意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