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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4章 病人 文 / 低地荒野

    鄭爽只是那麼略一遲疑,再看母女二人時已然不見蹤影。

    「看來我就是想跟也跟不上啊!」鄭爽暗道。

    順著原路回去,到達自己的住地時天已微明。這下他才覺得的確困了,倒頭便睡。

    一覺醒來,已到下午。記得童劍輝的交代,拿出手機和他聯繫上了。最後坐上童劍輝派來的汽車,又到了他的別墅。

    見面之後,童劍輝又掏出一疊鈔票遞給鄭爽:「昨晚那妞兒如何?搞了幾炮?」

    鄭爽嘿嘿一笑,並不談昨夜之事。接過鈔票,有點不好意思:「我才來就讓童哥這麼破費。」

    「錢嘛,紙嘛。」童劍輝哈哈一笑,拍了拍鄭爽的肩膀,「兄弟之間不要說這些見外的話!」

    「昨天豹頭他們遇到的那些人是什麼來路,要不我先找找他們的麻煩?」鄭爽覺得拿人手短,有心要做點成績出來。

    童劍輝嘿嘿一笑:「放心,遲早要找他們算賬。你先向豹頭他們瞭解一下,先熟悉熟悉這邊的情況。昨天我忘記了問你住什麼地方,要不你先和豹頭住一起,他現在有個兩居室的房子。我過段時間再給你找個好一點的房子。」

    「我和豹頭住一起就可以了。」鄭爽道,「正好和兄弟們瞭解一下狀況。」

    「也好。」童劍輝笑道,「聽說豹頭這小子生病了,嘿嘿,可能是昨天玩得太火了。這幾天不急,你們先好好熟悉。」

    「那我現在就過去。」鄭爽道。

    「晚上寂寞了自己去找妞,錢不夠了找我就是。」童劍輝哈哈笑道,「我今天要和你大嫂出去應酬一下官府的人,所以就不和你們一起去了。」

    鄭爽沒想到他還和官府的人有往來,有些吃驚,心道:「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警匪一家?」當下不便過問,告辭了童劍輝之後就讓司機把自己載到了豹頭那裡。

    到了豹頭的住處,鄭爽發現有兩個兄弟在廳中看碟片,豹頭卻躺在床上還沒起來。

    豹頭早得了消息知道鄭爽要搬到自己的住處,他見鄭爽來了,掙扎著坐起,笑道:「我*他媽,昨夜和那東島國的小姐搞得太猛了,三四炮之後就受了涼!」

    鄭爽雖然從來沒有得過什麼病,但是卻也知道區區感冒絕對不可能把一個壯年男子搞得下不了床。見豹頭形容憔悴,比起昨天簡直判若兩人,笑道:「那個井上那麼厲害?好像她沒在你這裡過夜吧?」

    「這個…嘿嘿,鄭哥你怎麼知道?」豹頭有點不好意思。

    「我從馮…那小姐的屋子出來後正巧在街上看見了井上。」

    「原來鄭哥也沒有和那個小姐搞一夜?」

    鄭爽見他神態,猜到他是不肯承認自己不行,嘿嘿一笑,說道:「我沒有和那小姐呆多久。」

    像豹頭這種出來混的人最是好面子,在男女之事上尤其如此。現在他聽鄭爽這麼一說,信心大增,笑道:「我和井上搞了三…兩炮之後,突然感到有些力不從心,嘿嘿,我又不喜歡吃藥,所以乾脆就讓她走了。」

    「這麼說井上的功夫很好?」鄭爽笑道。

    「好!好得很!」豹頭本來還很萎靡的神色突然煥發起來,「嘿嘿!鄭哥,這個東島國的小姐可能學過那方面的本事,下次我們再叫她介紹幾個姐妹過來。」

    鄭爽聽他這麼一說,也是心神嚮往。卻見豹頭的腦袋耷拉下去,知道他十分疲倦,心道:「看來他昨夜的確透支太大。」不便和他多說,笑道:「你好好休息一會,等你精氣復原了再說。」

    見豹頭躺下,鄭爽來到客廳向那兩個兄弟瞭解了一下砸店的事情。

    瞭解下來,知道事情其實是非常簡單。就是那家店舖的房產主人不願交「保護費」給童劍輝,所以童劍輝便安排了人去砸店。

    「我們一般收房租的20%,這個錢直接是向房產老闆收。在步行街,還沒有誰敢和童哥作對的!」一個兄弟說,「但是李黑子現在不交,所以我們只能去砸店。這樣一來就沒有人敢再去租他的房子。」

    「很明顯,這次李黑子知道你們會去砸店,所以他安排了人手在外邊等著你們。」鄭爽說。

    「是呀,沒想到李黑子這麼大膽!現在童哥已經查清楚了,知道李黑子跟一個外地老闆正打得火熱。不過童哥肯定會馬上把他們都擺平!」另一個兄弟說道。

    鄭爽見二人一提到「童哥」都是格外的來勁,心道:「看來他們對童劍輝是崇拜得很啊!」不過想到童劍輝對待自己的那份豪爽,覺得他的手下人對他敬重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嗯,放心。老子倒要看看這個李黑子究竟有幾個膽子。」鄭爽笑道。

    這二人都見識過鄭爽的本事,笑道:「我們有了鄭哥你來壓陣,他李黑子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要讓他跪下給我們磕頭!」

    幾人說笑一陣,打電話叫了外賣上來。見豹頭還在酣睡,他們便先吃了。過了一陣,眼見天黑,鄭爽想著要出去解解煩躁,對那二人道:「讓豹頭睡覺吧,我們出去耍一耍。」

    二人也覺得豹頭不過是小病一場,齊聲應了。其中一個進屋看了豹頭一眼,突然道:「我看豹哥好像有點不大對頭啊!」

    鄭爽進屋一瞧,只見豹頭滿臉通紅,連忙用手一試他的額頭,感到火熱般發燙,驚道:「豹頭高燒,看來要送醫院!」推了推他,毫無反應。

    那兩個兄弟見豹頭如此也是大驚失色。無心玩耍,三人趕緊背了豹頭下樓,攔了出租車往最近的一家醫院趕去。

    到了最近的那家不大的醫院,醫生開藥掛水。一通忙活之後,便剩下他們三人守在了豹頭的病床之前。

    鄭爽初來咋到就當了他們的老大,覺得自己應該身先士卒,於是對二人說道:「你們回去休息,這裡由我來照看豹頭就行。」

    那二人哪裡肯讓鄭爽一人留下?都不肯走。

    鄭爽又催促他們一番,見他們終不肯去,於是便不在勉強。

    守著豹頭掛了幾瓶鹽水之後,豹頭仍然不醒。鄭爽覺得有些不大對頭了,正好過來一個值夜的醫生,便一把將他抓住,問道:「醫生,你看我這兄弟怎麼還沒醒來?」

    醫生看了看掛在豹頭床頭的用藥單,又用手摸摸了豹頭的額頭,說道:「燒已經退得差不多了,他現在應該在睡覺,病人需要休息,你們不要把他叫醒。」

    鄭爽聽醫生這麼一說,略感放心,問道:「這瓶掛完之後還要掛嗎?」

    「要。」醫生說,「到時到值班室去找護士換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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