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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章 鐵床 文 / 低地荒野

    鄭爽在答應了鍾隊長之後,第二天他果然就被帶進了死囚的獄區。為了早點滿足自己的**,他也顧不得憐憫死囚,總是逮住一個打一個。

    死囚本來就是將死之人,其實已經對萬事絕望。現在居然還要被打,他們自然是不肯再忍,於是便要與欺壓者拼一個你死我活。

    死囚的勇氣雖然可嘉,但是他們遇到了鄭爽只能自認倒霉,到頭來一個個總會被打得夠嗆。為了不受虐待,他們只得答應了鄭爽的要求。

    在鄭爽成功的敲詐了一些死囚的錢財之後,鍾隊長也沒有爽約,於是鄭爽順理成章地在那間熟悉的房間裡享受到了大餐。

    這般渾渾噩噩又在獄中過了兩年,鄭爽幫著鍾隊長敲了不少錢財,期間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衝動得到了多少回滿足。

    不過他逐漸發現了一個讓他擔心又害怕的現象,那就是每次和女人苟合之後,他體內的邪氣便要強上幾分。以前他沒有得到與女人親近的機會時雖然那邪氣也會增強,但是那時候的增強好像是伴隨著身體的成長而來。現在他的身體基本停止了增長,他感覺出自己只有在和女人好了之後那邪氣才會變強。

    還有一件讓他苦惱的事情是,隨著他與女子苟合的次數增多,他感覺自己修煉洗髓經時那浩然之氣也增長得緩慢了。此消彼長,要克制起邪氣來就更見難了。好在這是監獄,他受了鍾隊長的影響,所以也並不去壓抑自己的衝動。

    努力幫鍾隊長做事,雖然能得到邪氣方面的滿足,但是他的減刑申請好像一直都不能通過。現在眼見還有一年不到的時間就要蹲滿了五年,鄭爽對自己的減刑再也不抱什麼奢望。

    儘管沒有了減刑的誘.惑,鄭爽還是無法拒絕幫鍾隊長幹那殘暴的營生。因為為了在女人身上得到滿足,他控制不住心魔。這就像犯了毒癮的癮君子一樣,在知道身邊有毒品可取的情況下,無論如何也是戒不了毒。

    這晚鄭爽又將一個熟悉的女人壓在身下,滿足了**之後,感覺體內那股極強的邪氣歸於脊髓,令他全身精神振奮。穿好衣褲,冷冷地吩咐女人:「還是你先出去!」

    因為無法或不想控制衝動,他每次來這裡總是會瘋狂的發洩一番。事後衝動過去,他的內心總覺得有些愧對這些女人,所以他從來不願意和她們做過多的交流。

    這個女人已經被鄭爽推倒了多次,她感覺鄭爽就是一個只知獸慾的畜牲。聽到他那冰冷的聲音,女人忍不住冷笑一聲:「其實你就是鍾隊長養的一條狗!」

    「嘴巴乾淨些!」被女人罵成狗是一件十分惱火的事情,鄭爽馬上火了。

    「不是狗是什麼?他拿我們滿足你的獸慾,你就幫他訛死人的錢財!」很顯然,女人也不是一個善類。

    鄭爽不知道她從什麼地方知道了自己向死囚訛錢,但是現在他並不關心這個。聞言有解釋的衝動,冷笑道:「老子只不過是為了想減刑才幫他做事,你們不過是他給我的額外補償而已!」

    「你以為這樣說了就顯得自己很高尚嗎?」女人哼了一聲,扣好了上衣的最後一個紐扣,「恐怕鍾隊長根本就沒有替你爭取減刑呢!」說完又是一哼,拉開房門出去。

    鄭爽一愣,突然之間覺得女人的話很有道理,心道:「老子幫他向死囚訛錢,他自然是不願意讓我早些出獄。」越想越覺得有道理,拳頭一握,怒道:「老子改天非要找他討個說法!」

    過了幾天,鄭爽被鍾隊長找去。

    見了面,鄭爽怒氣沖沖地道:「你是不是根本就沒有替我爭取減刑?」

    「你說什麼話!」鍾隊長沒想到鄭爽一來就問這事,有些倉促之感。

    「原來你以前一直騙老子!」鄭爽怒道,現在他刑期快滿,便不再顧忌那麼多。

    「老子騙了你又怎樣!」鍾隊長見鄭爽居然還質問起自己來了,十分火大。

    見他如此,鄭爽馬上就想上去給他兩拳。但是這種衝動並不是由體內的邪氣引起,所以他的理智馬上便阻止了他,一咬牙,恨聲道:「老子再也不替你幹事了!」

    鍾隊長的火氣被鄭爽引出,他也馬上有了打人的衝動。但是畢竟鄭爽已經替他做了快五年的事情,而自己也的確沒有替他寫申請減刑,所以內心還是有那麼一點愧疚。於是強自忍住怒火,笑了一笑:「你這個情況寫申請減刑也是枉然,肯定不會被批准的!並且你幫我做事,我不是讓你經常爽嗎?你想你在這裡有這麼多女人陪你,難道不快活?」

    鄭爽最恨被人愚弄,鍾隊長的話自然是不能讓他消恨,心道:「老子現在奈何你不得,等以後出獄了,總有一天要給你點顏色。」冷著臉,不講話。

    鍾隊長早就把鄭爽當成一個粗人看待,現在見他不吭聲,以為自己的話打動了他,笑道:「你已經快出獄了,我答應你,你出獄前的半個月不要你幫我做事。」

    鄭爽沒想到事情到了這個程度鍾隊長還有臉讓自己幫他做事,嘿嘿一笑:「那麼要感謝你了!」心想從現在起要讓自己幫他做事那是休想。

    鍾隊長全然不知鄭爽的想法,不過見他那不滿意的神色猜到他還沒消氣,笑道:「你以前不是說要操西國女人嗎?我現在就給你一個機會。」

    「西國女人?」鄭爽本來要走,但是聽他這麼一說不由得好奇起來。

    「是呀。是一個重要的犯人,上邊把這個女人關到這裡的目的就是為了要摧毀她的意志,所以說讓你來是最適合不過。」鍾隊長笑容淫蕩。

    「你自己動手不是更好嗎?」鄭爽知道如果是好貨色的話,輪不到自己先占。

    「這女人力氣很大,如果要操她,可能非得把她打暈不可。」鍾隊長笑道,「你知道,我對暈過去的女人沒有興趣。」

    「我靠!你以為你的品格比老子高?」鄭爽暗罵,再嘿嘿一笑:「把女人打暈再搞,我也沒有興趣。」

    「呃,你力氣大,說不定不用把她打暈也可以。」鍾隊長道,「我現在就帶你過去。」

    鄭爽本想拒絕,但是拒絕的念頭才一閃現胸門就是一陣狂躁。心知那邪惡之氣又要作怪,當下不想控制衝動,於是抬步跟著鍾隊長走了出去。

    鍾隊長將鄭爽帶到一個稍微大一些的房子外,笑道:「這個女人被我上了腳鐐手銬,但是還是不好對付!如果你實在對付不了,乾脆就把她打暈了再說。只要你覺得爽,就沒必要跟我學。」說著把房門的鐵鎖打開。

    「原來你剛才試過了,怪不得肯讓老子來!」鄭爽暗道,見鍾隊長推門進去,馬上也進到屋中。

    「滾!」才一進屋,馬上傳出一個女子憤怒的聲音,不過雖然她只發了一個音,還是可以聽出這個音發得並不標準。

    屋子內瀰漫著黯淡的白熾燈光,屋的一側有一個鐵架子,鐵架子上焊接著一塊雙人床墊大小的鐵板。在這個「鐵床」的旁邊,一個女子正滿面怒容地盯著剛剛從門口進來的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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