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1章 殘暴之源 文 / 低地荒野
自從鄭爽那夜表演了一番之後,獄友更是對他另眼相看。
這天童劍輝在吃飯的時候單獨和鄭爽坐在一起,說道:「我明天就要出獄了,以後這裡的事情就由你主導了。」
「明天就走?」鄭爽感到有些突兀,畢竟監獄裡除了童劍輝敢和他多說幾句話之外,其餘人都因為怕他而不敢和他過於接近。
「是呀。」童劍輝說,「不過我安排了草包幫你,這個傢伙雖然猥瑣,但是狐假虎威的事情卻很在行。」
「嗯。」
「我在濱城,我希望你出獄之後來找我。」童劍輝道,「不要怪老哥不給你面子,你可能以前沒有見過什麼大世面吧?呵呵!」
「以前在上學,沒怎麼出去走。」鄭爽道。
「這就是了,這個世界精彩得很,以後我們一起爽。」童劍輝笑道,想到明天就可以重獲自由,一臉憧憬之色。
濱城一直是鄭爽嚮往的地方,現在聽童劍輝這麼一說不由得有些心動,暗道:「葉綵衣肯定也在那邊。」
童劍輝見鄭爽有些心動,笑道:「到時候我寫一個地址給你,你一定記得來找我。」
「看情況吧。」鄭爽說,他聽得出童劍輝的口氣是要自己跟著他辦事。現在自己對外邊的情況不怎麼清楚,如果現在就答應了他,無疑是對自己的不負責。
「就這麼說定了!」童劍輝笑道,「對了,晚上鍾隊長要和你談談。你好好配合他,爭取早點出來。」
……
晚上的時候,鄭爽果然被鍾隊長叫到了一間審訊室裡。
「該說的童劍輝都已經告訴你了吧!」鍾隊長將門虛掩起來,屋子裡只有他和鄭爽二人。
鄭爽被他狠狠地打過,其實對他餘怒未消,但是知道在監獄拿他也沒辦法,點了點頭。
「好好幹,我虧待不了你!」鍾隊長說著扔給鄭爽幾根香煙。
「能幫我減掉多少刑期?」鄭爽把香煙收到口袋。
鍾隊長嘿嘿一笑,看了鄭爽一眼:「還沒辦事就想著減刑?」
「我自然會幫你辦事的。」
「先幹好自己的事。」鍾隊長說,「你的事情我會放在心上,你雖然被判了五年,但是法律條款也有說如果表現良好,可以減刑至原刑期的1/2。」
能少在這裡呆兩年半,對鄭爽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誘.惑,他嚥了一口唾沫,說道:「你放心,我不會手軟。」為了自己,他顧不得那麼多了。
「很好。」鍾隊長說著站了起來,「對了,這本雜誌你拿回去看。」
鄭爽接過書,見封面是一個衣著暴露的性感女子。心中一動,翻看了一下,見裡邊也儘是些只穿內衣的女人。
「回去再看。」鍾隊長嗤的一笑,走出房間將他交給一個獄警帶了回去。
鄭爽聽到鍾隊長那滿含嘲弄的譏笑馬上就想當著他的面把書撕了。但是轉念一想,覺得現在沒有必要在他面前衝好漢,於是拿了書跟著獄警回去。
自此以後,鄭爽便按照鍾隊長的要求幫他敲詐那些犯人。犯人在鄭爽的欺壓之下,為了避免少挨打,只好哭死哭活不斷地要求家裡人把錢打到草包提供給他們的銀行卡號上。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兩年,鄭爽在打人的時候也把世事看清楚了一些。
這天晚上,鍾隊長又派人來把鄭爽領過去。快到那間熟悉的房子前,只見一個獄警押著一個女囚走了。這種情況他現在常常遇到,知道女囚是被鍾隊長要過去作樂的。
進入房間,鍾隊長又是照常的誇獎他幾句,然後又吩咐他明天去敲詐一個新進的囚犯。
「我的減刑申請被批准了嗎?」鄭爽等他吩咐完之後問道。
「這次的又沒有被批准。」鍾隊長歎了口氣,「可能是因為你當初是想qj西國女人的緣故,所以早就被要求要從重處罰。如果你當初qj的是我們本國女人,我敢打包票,你的減刑申請早就被我爭取下來了!」
「西國女人就那麼金貴?」鄭爽怒道。
鍾隊長嘿嘿一笑:「沒辦法,這個世道就是這樣。」
「我*他西國女人!」鄭爽罵道,這兩年他經常打人,脾氣比起以前又更加暴戾了一些,並且語氣也粗俗起來。
「要操等你出獄了再去操,不過最好不要用武力,否則又會被我們抓。」鍾隊長笑道,「你對我們本國人犯法或許還能逃脫法網,但是如果在國內惹了西國人,那麼一定會被抓到。」
「為什麼?他狗日的西國人是神?」鄭爽得知自己的減刑又一次無望之後,十分光火。
鍾隊長又是嘿嘿一笑,卻並不回答,又拿出一本書遞給鄭爽:「我搞了一本新書,你拿回去看吧。」
「光看書沒什麼鳥勁!」鄭爽不去接書,「剛才出去的那個女人好像被你叫來了很多次了?」
鍾隊長一愣:「怎麼?你還不滿足看書了?想換胃口?」
鄭爽已經憋了兩年多,別說他體內有邪惡之氣,便是沒有,可能也是飢渴難耐。聞言嘿嘿一笑,算是默認。
鍾隊長沒料到鄭爽居然有這麼過分的想法,不由得有些發怒。正想罵他幾句,突然想到一事,於是轉怒為喜,笑道:「你想搞女人也可以,不過就是要看你又沒有膽量!」
鄭爽聽他這麼一說,體內的那股邪氣馬上就湧動起來,一陣衝動,笑道:「你想讓我做什麼?我答應了就是!」
鍾隊長見鄭爽答應得這麼爽快,暗自高興,心道:「我以前怎麼沒有想到讓他去做這事呢?」微微一笑,說道:「這些女囚都是些罪大惡極的人,否則也不會把她們關到這處監獄。不過,常言說得好,漂亮的女人心腸最毒,所以這裡的女囚有姿色的還真多。」
鄭爽被他撩撥,心中難受,怒道:「你快說,要我幫你做什麼?」
「去向死囚敲詐錢財。」鍾隊長笑道,「你敢不敢?」
既然已經被判了死刑,那麼死囚已經是什麼都不怕了,這時候去向他敲詐,無疑是羊入虎口。但是,鄭爽卻並不擔心會被反咬。
「有什麼不敢?」鄭爽傲然道,「不過死囚馬上就要死了,怎麼可能敲詐得到?」
「所以說你娃的心腸還是太軟。」鍾隊長臉上儘是陰笑,「你可以虐待他們嘛!都是快死的人,他是不會在乎錢財的,這時候只要你讓他難受,我想他還是願意在死之前過幾天好日子。」
一股寒意從鄭爽心底透出,暗道:「要說心腸狠,我跟他比起來果然差得遠了。」故意問道:「為什麼你們不親自去虐待他們?」
「我們是執法人員,怎麼能虐待犯人?」鍾隊長怒道,「要是被別人抓了個把柄,你叫老子還怎麼混?」
鄭爽其實早就知道他們的擔心,現在聽他親自說出了他們自己的軟肋,感到一絲滿足,笑道:「死囚可能已經把錢財看成了身外之物,但是他們的家人或許還是把錢看得很重。」
「不會!」鍾隊長笑道,「人都有憐憫之心,他們的家人見他馬上就要死了,所以便是再破費一些錢財也是肯的。」
鄭爽聽他這麼一說,覺得他的話也不無道理,心道:「他狗日的不愧是獄警,可能對心理學也有研究。不過要說這憐憫之心,恐怕他狗日的就沒有了。」
鍾隊長見鄭爽臉上神色不定,以為他還在考慮,笑道:「怎麼樣?如果你敢的話,我就把你放到死囚的監獄去。只要你做出了成績,我就讓你可以搞到女人。」
一聽說可以搞到女人,鄭爽體內的邪惡之氣又是一陣亂動。知道如果拒絕了他,自己馬上就會被這邪氣折磨得夠嗆,當下也不想再忍,答道:「明天你就把我和死囚放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