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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禍事嫁他人 文 / 風過而

    第五章禍事嫁他人

    風月樓的後門關著,此時人們都去了前院,後門這邊也沒人看著了。古月天伸手就拗斷門鎖,帶了三人出來,後面幾個夥計也悄悄跟出來,大家一起往前轉,早有夥計去前面準備車馬。

    齊瓷坊的夥計來的時候早把馬匹車輛留人看著,找僻靜處藏了。現在見老闆過來,趕緊拉過車馬,伺候著瑩兒三個人上了車,一行人護著往齊瓷坊走。路邊、房上閃過幾個身影,古月天打個手勢,又都消失了。

    無憂王得到消息的時候,正在佑安寺內,一聽臉色就變得難看起來。和淨明禪師道別,出了禪堂,又問古月天過去了沒有。得知古月天已經帶了人過去,臉色才平和下來,騎了馬往風月樓趕去。路過齊瓷坊正看見古月天他們也從街口拐過來,無憂王的的心算是徹底放下。兩邊廂都進了店內,古月天讓夥計開門繼續營業,無憂王則和瑩兒三人去後院。一路走,無憂王瞧著三人樂。瑩兒和**也笑起來,只有明媚因為被畫的一臉雀斑,知道是古月天故意整她,心裡不爽,開心不起來。

    回了樓上,三人清洗了臉面,更換了衣服,依然是俏生生三個女孩子。無憂王這才詳細的問起事情的經過來。瑩兒一直在樓上,聽了**的敘說這才知道,原來發生了這麼多事情。然後又擔憂起心怡來,就輕聲的問無憂王:「祀哥,那心怡姐姐不會有事吧?」**看了眼無憂王,慢慢的說:「那心怡姑娘絕不是簡單的青樓女子!」無憂王點點頭,然後安慰瑩兒:「那洛水風月也不是好惹的地方,到時自然有人出面,你這幾天就先跟著我,回頭我帶你去看心怡姑娘好吧?」無憂王說完,站起身往外走,他覺得洛城要有好戲上演了,怎麼能不去瞧瞧,想著臉上就露出笑意來。回頭囑咐**照顧好王妃,就下樓去了。

    瑩兒知道無憂王肯定是要去風月樓,她本想跟著一起去看看,但想想自己跟去,若是那邊再打鬥起來,自己只會嚇得閉上眼睛,也就看不到什麼了,所以興趣有些索然。一想到先前在樓上聽到下面的嘈雜和受傷者的哀嚎慘叫,就又擔心起心怡,扭頭看著**問:「**。你說那些壞人是要找心怡姐姐的,我們走了,她一個人在那裡,不會怎樣吧?」

    **拉著她坐到梳妝台前,對著銅鏡給她打開頭髮,邊梳邊說:「王妃不要擔心心怡姑娘,樓下那麼鬧,她能泰然處之,看得出她絕不是簡單的女子。」

    瑩兒對著鏡子,辯解似的說:「那心怡姐姐也說素日就有人去鬧,她興許是見得多了呢。」

    **知道瑩兒和心怡待了幾天,對她有了好感,便不肯把她往壞處想。**作為無憂王安排在瑩兒身邊保護她的人,自然對一切可能對瑩兒不利的狀況都小心在意:那丫鬟肯定是和心怡說了前面有人鬧事,心怡卻不肯告誡瑩兒;外面打鬥慘叫一般女子早嚇得花容失色了,而她卻絲毫不為所動;若不是還沒看出她有什麼不利於王妃的舉動,**幾乎都要訊問她了。

    見瑩兒有些不開心,**就和明媚使個眼色,自己勸了一句:「心怡姑娘也說,平日裡那青樓的老闆就會把人打發的,何況古老闆不是已經把人也都趕走了嘛!」

    明媚接著就像被什麼咬到一樣,跳了起來,喊著:「說到那騷狐狸,他還彈了我一個爆栗,我的腦門現在還疼著,不行,我要報仇,王妃呀,你和我一起去吧,你讓他老實待著,我好下手,不然我捉不住他。」給她一鬧,瑩兒心思一下就轉到她這事上來,笑吟吟的說;「誰讓你罵他。」三個人的話題就說到古月天身上來。

    無憂王到了前面店裡,古月天看見他過來擺出一副古怪的表情。夥計趕緊的看座倒茶。無憂王坐到櫃檯裡面,問:「這洛城是不是該熱鬧一下了?」古月天哭喪著臉,說:「我就是怕你要把這洛城鬧翻天,才趕緊去把瑩兒接回來,你還不捨棄呀!」無憂王就直瞅著他看,也不說話,古月天被看得渾身扭捏起來,然後擺著手說;「別看我,我就算輸給你一年,在這洛城給你看鋪子賺錢就是了,你也不必想著我去給你做打手!整天還被個小妮子罵騷狐狸,還罵我慢的像豬。我的天,小王爺,我九尾狐怎麼就成騷狐狸了,你聞聞、你聞聞來。」

    正說著,古月天打了個噴嚏。喃喃的說;「誰在背後說我呀?」

    無憂王一下子大笑起來,「賭贏你多不容易,我怎麼會讓你這麼輕鬆的在這當掌櫃。」

    古月天也蹦起來,跑進後院去呼天搶地了。

    肖天祐匆忙趕到齊瓷坊,進門還是慌慌張張,看看無憂王和店裡的一應人等都好好的在照應生意,就一下停下來,問:「樂天呀,在風月樓打傷許將軍的是你們齊瓷坊的人吧?」

    無憂王一臉的困惑,轉頭看著一個夥計,那夥計也是一臉的茫然。這時自知嘴拙的夥計聽了,掉頭就往外面走,剩下的夥計也都低頭幹活。正巧古月天看到有人來了,就趕忙進來,無憂王問道;「古老闆,我上午去佑安寺的時候,店裡沒什麼事吧,剛才肖大人來問是不是咱的人在外面打傷許將軍,你知道嗎?」

    古月天一聽,一臉的嚴肅,對肖天祐說;「上午我去風月樓接少夫人回來,是有幾個本地的潑皮撒野,打壞了少夫人的馬車,我就罵了他們幾句。本想著賠了咱的馬車,我也就不用再勞煩少東家去找肖大人出面了。不曾想有個人不但不肯賠償,仗著人高體壯還要打我。我就隨手招架了幾下。」說完,看著肖天祐,問:「大人問的是這件事吧,怎麼,我們沒找大人出頭,那邊倒想耍渾了?!」

    肖天祐聽了,哦了一聲,點點頭,一副瞭然於胸的樣子說;「那就是了,剛才風月樓那邊鬧得厲害,驚動了陛下和太后。讓我去看看是什麼狀況。我去一看,薛侯爺和李將軍打得不可開交,兩邊的人越聚越多,好歹被我分開。問了才知道薛侯爺是因為有人去風月樓滋擾,帶了人去平息;李將軍是聽說許將軍被打,去捉拿兇手;許將軍已經半死不活的,說是被心怡姑娘樓上的一位公子指使人打傷;問了老鴇,說那在樓上的是齊瓷坊的人。我這不趕緊過來看看。」

    無憂王也拖著長音「哦」了一聲,對肖天祐說:「大哥,那薛侯爺可也是說齊瓷坊的人鬧事,他去彈壓嗎?」「他倒不曾提到你這裡,聽他的意思,是說許將軍滋事在先。」肖天祐回道。

    「那就是了,剛才聽古老闆一說,定是那許將軍的人打壞了我的馬車,風月樓的人尋薛侯爺去平息事態,才引出這場鬧騰。」無憂王順著話頭說著。古月天也趕緊正經其事的點著頭附和;「你說這許將軍也是,我們齊瓷坊雖然是小本生意,但也不至於一定要他賠咱一輛馬車;再說我們齊人在這洛城,那怎麼說也是寄人籬下,這牙打落了自己嚥下就是。他還找了什麼什麼將軍去,真是不該。還驚動了太后和陳王更不該。」

    肖天祐給兩人一繞,特別是聽古月天說自己在洛城寄人籬下,頓時拍了下自己的佩劍,「哼,誰說我兄弟在洛城就得打落了牙自己嚥下。有我肖天祐在,決不讓兄弟受屈。好了,樂天賢弟,你讓古老闆辛苦一趟,跟我去,把這事情說個明白,還你個公道!」

    無憂王看看古月天,古月天也看看無憂王,倆人又一起看著肖天祐,一臉的感激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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