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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 你不騷 文 / 城市大叔

    半個小時之後,在白潔孜孜不倦的努力之下,在付出無數口水的情況下,小鳥依舊是小鳥,依舊軟綿綿的耷拉在那。

    「真陽痿了?」白潔抬起頭,擦擦嘴角的口水很是疑惑的問道。

    她覺得這根本就不可能,昨天晚上還凶悍的跟一個燒的通紅的鐵棒一樣橫衝直撞,差點都要了自己的命。可今天竟然陽痿了?這怎麼可能?

    身體都快被焚掉的白潔怎麼都想不通這是怎麼回事,就算是陽痿也該有個先兆,沒理由昨晚還跟鋼鐵一樣,睡一覺起來之後就完全軟掉了?

    雷峰低頭看看滿是白潔口水的鳥兒,嘴巴咧了咧,露出一個快要哭的委屈表情。他伸出右手擼了擼,然後又用手指頭彈了兩下,期待鳥兒能夠做出正常的回應,可惜……

    「小雷啊,這種事……」白潔努力平息自己身體內焚燒的烈焰,非常理解的說道:「可能是昨天太累了,休息幾天就好了。不要介意,你很年輕,不會持續下去的。」

    這是一番寬慰,可這種寬慰卻讓雷峰更感到痛苦和委屈。

    他真的難以啟齒,他真的不想說自己曾經奮戰了整整一個晚上,左手累了換右手,磨掉了老繭蹭破了皮,依舊沒能讓鳥兒打起精神。這根本不是累的問題,而是真的陽痿了,都過了那麼多天了還沒能站起來。

    「白姐,你說一個陽痿的男人會有怎樣悲慘的結局?」雷峰凝視白潔,眼中哀怨,臉上期待。

    他深深明白陽痿的男人最後的結局究竟是什麼樣的,那是非常悲慘的,那是最慘絕人寰的。男人吃飽了就要找野味,女人餵不飽就會找零食,更何況連吃都沒吃。

    試想一下,一個餓得眼睛都發紅了的女人,看到食物以後的瘋狂。古人不欺我,民以食為天,官以食為樂。餓紅眼的女人完完全全就是一頭野獸,他才不管是一塊老薑還嫩蔥,更不會在意你是帶著泥土的土豆還是洗的光光的紅薯。她們要的是本質,能夠填充飢餓的本質。

    所有的外表都不重要,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只要你能填補她們的飢餓之下的空虛就可以了。

    微信是什麼?是零食專櫃;陌陌是什麼,是零食超市。這裡有各種口味的零食任飢餓的女人挑選。逮到一個就吃,只要能充飢。

    爛梨也解渴,拇指餅乾也充飢。

    「這個……」白潔拿起衣服遮擋住自己的身體,夾緊雙腿跪坐在床上衝雷峰道:「好好的,不要想那麼多。有些女人耐不住寂寞,但是有些女人是能夠耐得住寂寞的。女人最想要的不是身體,而是男人的關心與呵護,要的是男人的心。」

    雷峰似懂非懂的看著白潔,眨巴眨巴眼睛。

    「小雷,要不你先出去,我……穿衣服。」白潔紅著臉低聲說道。

    儘管體內的火焰依舊在熊熊燃燒,但是沒有得到滿足的白潔已經慢慢的沉下心。她整個暴漏在雷峰眼前,當那份理智重新回到身上的時候,立即覺得這是一件很羞澀的事。

    她還做不到跟雷峰坦然相對,儘管已經被雷峰兩度進入。

    「那個……」雷峰撓撓頭,左右看看,小聲說道:「白姐,你就不要騙我了,孔子都說過食色性也。我雖然有點笨,可我絕對不傻,也不二,更不是神經病。我深悉一個陽痿男人最後的悲哀,這種悲哀不僅僅是身體上的,更是精神上的。比如我想喝酒,可惜剛剛吃過頭孢,只能看著嘴饞;比如我想吃紅燒肉,可惜膽固醇太高。簡單來說,陽痿男人的悲哀之處就是看得見摸得著,但是吃不著。唉,太可憐了,我以後的生活還怎麼繼續進行下去啊?」

    雷峰一臉的哀怨,右手不自覺的攥著鳥兒,習慣性的上下翻飛。

    口水潤滑,上下翻飛,發出潤滑摩擦之下的水漬聲。

    白潔體內的火焰再次燃燒到極點,她看的很清楚,鳥兒上面的水漬全部都是她的口水。她想起了剛才的瘋狂,想起了不顧一切吸允的喪失理智。

    火焰在燃燒,瞬間讓白潔再次升出口乾舌燥的感覺,身上雪白的皮膚再次呈現出玫瑰一般的殷紅。

    不行了,受不了了,忍不住了!

    白潔在心裡瘋狂吶喊,彷彿心臟被一雙手死死揪住瘋狂撕扯一般,希望有一個東西從根部解決胸口難以言喻的沉悶、發癢。

    「小雷……」白潔用力嚥著口水,眼神迷離的看著雷峰的雙眼問道:「姐是不是很騷?」

    聽到這句話,雷峰用力抽動兩下鼻子,搖搖頭道:「不騷呀,香香的,還挺好聞的。」

    「我說的是……」

    「白姐啊,你這叫自憐自賤。」雷峰非常嚴肅的糾正白潔的思想:「誠然,你身上的味道確實比不過小女孩身上的味道。因為小女孩的年齡比較小,新陳代謝沒有達到一定程度,體內所沉積的雜質比較少,所以普遍都呈現出芳香的感覺。雖然你的年齡大了點,體內沉澱的雜質比較多,可是絕對沒有騷味,而是肉香味、成熟的味道。這就像是粵菜跟湘菜的差別,一個是淡雅爽口,一個是大呼的辣椒大呼的油,重口味。兩者是無法放在一起進行比較的,各有韻味,各有千秋。」

    白潔盯著雷峰愣了一會,搖搖頭。

    驢唇不對馬嘴,她問雷峰自己騷不騷,不是問他自己身上的味道騷不騷。這個騷有好幾種解釋的含義,不是只有一個註釋。

    「白姐,你真的不騷,真的!」雷峰像是要證明自己似的,朝前伸著脖子,在白潔身上嗅來嗅去。

    「哎呀,別、別……」

    胸口與脖子被雷峰的鼻子蹭來蹭去,白潔渾身都像是被電流擊打過一般。很舒服,卻又很不適應,連忙推雷峰。

    可為了證明白姐根本就不騷的雷峰立即用力,而偏偏白潔在感受到男人炙熱的呼吸時,雙臂陡然失去了所有的力量,硬是被莽撞的雷峰推倒,朝後仰躺。

    白潔仰躺的瞬間,雷峰失去著力點,一張臉重重趴在對方身上,巧之又巧的趴在白潔的雙腿之間。

    一股電話四射的感覺席捲白潔的全身,白花花的身體不受控制的發出劇烈的痙攣。身體內更是湧出一股奔騰咆哮的洪流,找到宣洩口之後,狠狠的噴湧出來。

    「呃……」

    不堪重負的白潔發出痛苦一般的聲音,兩條腿死死並在一起,阻絕雷峰的臉頰跟她的親密接觸。

    「小雷、髒、髒……那裡髒、不要吃、不要吃……」白潔扭動身體,發出夢囈般的聲音。

    她嘴裡說髒,說不要吃,可她的心裡卻一千個、一萬個希望雷峰能夠吃……

    可雷鋒根本就沒有吃的打算,而是喊了一聲疼,刷的一聲坐起來。

    毛髮太密,毛髮太硬,紮著了。

    「為什麼你身上是媽媽的味道。」雷峰哭喪著臉發出抱怨的聲音。

    白姐的身上一點騷味都沒有,唯一的味道就是媽媽的味道。不是老娘的味道,而是沁媽的味道,並且這種味道實在是太濃郁了,濃郁到雷峰又想去跳樓。

    可此時的白潔根本就沒聽到雷峰的聲音,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那股炙熱的氣息,那鼻子頂在上面的滋味,那雙唇的厚度與彈性。

    男人跟女人根本就是一樣的動物,男人喜歡女人咬,女人喜歡男人舔……別樣的刺激,另類的享受。香腸與鮑魚,一個嚼頭甚好,一個湯汁肥美。

    「我騷,我騷,快、快、把你的手給我,快……」白潔急不可耐的拉過雷峰的手,往自己的身體裡塞去。

    手指進入,雷峰一下被徹底震撼住了:有牙!咬我!

    ……

    一切都平靜下來了,白潔跑進了衛生間沖洗,雷峰呆呆的看著自己濕漉漉的手指,臉上呈現出一種特別奇特的表情。他默默無語的擦乾手指,眼神無比悲哀的盯著自己生病耷拉在那裡的鳥兒。

    「有時候我覺得自己像一隻小小鳥,想要飛,卻怎麼樣也飛不高……」

    傷感的歌聲從雷峰的嘴裡發出,他認清了一個事實:很多時候,鳥兒還不如一根筆直的牙籤管用……

    洗漱完畢的白潔渾身上下透著明媚剔透的光澤,歲月的痕跡在這一刻一點都沒在她身上體現,似乎年輕了好多歲。

    這就是女人,這就是接受過滋潤的女人,得到滿足的女人。陰陽交匯方能恆古長存,八卦圖為什麼一陰一陽?為什麼會有黑天與白天,為什麼會有冰與火並存?

    一切的一切都來源於男人和女人,有容乃大,剛柔並濟方稱之為道。

    「我知道我是個騷女人,但是……」白潔幽幽的看著雷峰,輕輕低下頭對雷峰說道:「小雷,你能理解我嗎?我其實只是……對不起,我只是、只是、只是……一個騷女人……」

    看到白潔自哀自怨的模樣,雷峰握住她的肩膀,發出真誠而又認真的聲音:「白姐,我已經完成鑒定,你不騷,真的不騷。如果說騷的話,公共廁所裡才是最騷的。」

    「我不是公共廁所,誰想上就能上……」

    「所以你不騷呀!」雷峰用力點頭。

    「我說的騷不是那個騷。」白姐糾正。

    「那是哪個騷?」雷峰疑惑的撓撓頭。

    「人騷!」

    「不騷!我聞過了!」

    「我是說我騷,我是個騷女人!」

    「白姐,你不騷,真的。」雷峰急了,脫口道:「你有一股五花肉的清香!」

    聽到這句話,白潔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伸出雙臂摟住雷峰,貼著他的耳朵道:「小雷,住下來吧,我想辦法治你的陽痿。蕭總待我不薄,所以……」

    「跟蕭露有什麼關係?」雷峰蹬著雙眼。

    他就納了悶了,老子陽痿跟蕭露有什麼關係?當年老子好好的時候沒能上她的床,難道要老子現在上她的床,用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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