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9章 不一樣的女神 文 / 飲月
嘖嘖!沒看出來啊,大姨媽的姑姑表面一副生人勿近,冰山女神的樣子,暗地裡卻是悶騷得不行。居然穿紅色的,還是蕾絲。
我勒個去喲!
難道今年是她的本命年。
七想八想的張重,手上的動作就停了下來。
鳳舞正覺得下身奇癢,身體有點臊熱,突然間就有點空空落落的,那隻手離開了自己,竟有點不適應。
這個壞蛋,剛才可是讓自己羞臊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可是腳上受了傷,他又是借治傷之便,自己又一得罪他,總不能讓他說自己恩將仇報吧。瞇起眼,一打量,頓時氣得臉都綠了。
小壞蛋正在研究自己今天穿什麼顏色內衣呢?
可惡!就知道這傢伙狗改不了吃屎,一肚子的壞心眼。
鳳舞抬腿就是一踢。
這小是動了真怒,用了五分的夢斷寒煙腳。
一股寒氣撲面而來,張重雙手架住對方的腳說道:「不要亂動,傷口還沒好呢?」
沒想到這妞的腿彈性挺不錯的,就是嘛,脾氣有點壞。太野性了,像一隻雌豹。
自己蓄力一擊被對方輕易化解了,鳳舞的怒氣就沒法發洩,悶在心裡,差點悶出了內出血。
這一腳所帶來的後遺症更是讓她苦不堪言,被包紮好的傷口又迸裂開來,血從崩帶上流了出來,很疼,為了不讓這個男人看笑話,只得咬牙死撐,
「我咒你出門被車撞死。」鳳舞嘴裡嘰哩咕嚕的說著。
張重隱隱約約見鳳舞的嘴唇一開一闔,又怨又喜的樣兒。
指不定在數落自己呢?
張重也不會真的和一個女人計較,將她的腿上的血跡清洗後,說道:「傷筋動骨一百天,三個月內不許亂動!」
「啊!」鳳舞可眸微瞇,眼皮下垂,很不樂意的樣子。
「哼,你要是想變殘疾,就動動試試!我可是管治不管好,你要想自虐,我也沒辦法。」張重丟下這話,就走了。
留下鳳舞發愣的坐在床上。三個月不許動,那麼自己上廁所怎麼辦,還有洗澡呢?
「不,不行……」鳳舞掙扎著想站起來。
腳還沒站穩就「唉喲」一聲叫了起來。
「大姨媽的姑姑,別急著送我嘛!真對不住啊,看見你今天穿了紅色的內內呢?要不你也看回來,本少爺馬上準備沐浴了呢?想不想看?本少爺的身材可是一級棒呢?保管讓你春心萌動,專治無愛的女性哦。」張重邊說邊朝鳳舞吐舌頭。
大姨媽的姑姑?這是什麼稱呼?自己有那麼老嗎?鳳舞的額頭上生出一道黑線,急火攻心之下,拿起身邊的一盞檯燈就朝張重扔了過去:「臭小子,你給我去死!」
「嘿嘿,想看又怕別人說!唉,這是女人共性啊。大姨媽的姑姑,我知道你悶騷。女人懷春,再正常不過了,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張重輕鬆的接住了檯燈,拿在手上把玩,自然是不會還給鳳舞的,隨便再火上澆油的數落一通。
鳳舞氣得臉都白了,指著張重大罵:「色狼,流氓。」
「謝謝你的肯定,請多多指教並給予指證。」張重的臉皮那可不是一般的厚,在老山溝和大媳婦小姑娘罵架從沒輸過人,丟過陣,對付來來回回只會罵這麼兩句的冰山女鳳舞,簡直就是小菜一碟,不值一提啊。回過頭,捋了捋頭髮露出風情萬種的笑容,湊到鳳舞身邊說道「其實大姨媽的姑姑穿紅色很性感的哦。」
「嘿嘿。」說完就快速閃身。
「你……」聽完這話,鳳舞一張小臉又羞又喜又急,恨不得將張重撕碎了才好,情緒處於暴走的邊緣。
這時間張重已經逃之夭夭,推開了唐妮的房門。
唐妮正坐在床上閉目養神。她受的是內傷,內息有所損傷,藥物起不了任何作用,只能靜養。
「還好嗎?」張重躡手躡腳的走進屋子裡,然後將手放在背後,見唐妮沒打算搭理自己,於咳嗽了一聲,問候道。
「死不了!」唐妮瞄了張重一眼很僵硬的回答。
沒想到這小子居然是個花心大蘿蔔,在學校與馬嫣,蘭軒兒牽扯不清也就罷了,還與一些比他大好歲的大齡女人有所關牽。
私生活怎麼這麼混亂啊。
想起這些,唐妮就覺得胸口堵得慌,見不著張重的時候,想見他,見著了又來看。
這下子張重碰壁了,眼前這位比大姨媽的姑姑更難應付呢?自己今天得罪了她嗎?好像沒有吧!
好心好意來問候一下,沒想到卻撞到了槍口上,世上有比自己更冤的人嗎?
「哦,那樣我就放心了。」張重隨口回答道,「要不我們下午去上學?」
「張重,你個混蛋!你怎麼不去死」唐妮拿起身邊的抱枕就朝張生扔了過去,自己受了重傷,走路都成難題了,他還叫自己去上學,真是豈有此理,難道本小姐在他眼裡就不是女人嗎?一點都不憐香惜玉,不知道本小姐說死不了,是氣話嗎?
混蛋。
搞什麼東東啊,難道本少爺今天命犯桃花,個個見了都有仇似的.
「行啦,你要不想上學,就在這裡休息,想要什麼,拿起內部電話喚一聲就行,會有人給你送來,ok,唐大小姐。」張重才懶得搭理這個脾氣有點不正常的女人,難道她來大姨媽媽了。
「滾!張重你個混蛋。」唐妮氣得將被子蓋在了身上,眼不見為淨。
哼,發什麼脾氣嗎?本少爺才不會吃你那一套呢?
張重聳了聳肩,離開了房間。
「張重,你給本小姐滾回來?」唐妮氣呼呼的將自己腳上的鞋了脫了下來,朝門口扔去。
砰。
扔到了緊閉房口上了。
……
看守所。
蘇菲坐在鋼絲床上,看著窗外的世界。
灰色的天空下,幾隻鳥兒在廣場邊上覓食,稀稀拉拉的一些植被使廣場顯得很蕭條。
屋裡幾個女人嘰嘰喳喳談話聲不斷傳入她的耳朵裡。
進看守所已經三天了,從起初的焦燥不安,漸漸適應了這裡的生活。
「小蹄子,給點錢花花!」一個胖呼呼的女人朝蘇菲吼道。
這女人身高有一米七左右,大瓶臉,更奇葩的是鼻子下有一顆小拇指大小的黑痣,嘴巴烏紫烏紫的,說話的時候露出一品被煙熏得又黃又黑的牙齒,看著很讓人倒胃口。
這間屋裡總共五個女人。
兩個女人是失足少女,一個女人犯的盜竊罪,說話這個女人叫張叢叢,犯的是故意傷人罪。
她在菜市場賣豬肉,因為一個男顧客老是討價還錢,擋住了她做生意,她心神不滿罵了對方兩句。
對方回了她一句:「死肥婆。」
一氣之下,她就將對方打得小腿骨折。
她身高一米七幾,骨架大,肩寬腰圓說話嗡聲嗡氣的,仗著自己體力好,欺負其它三人。
那三人,個子都在一米七以下,都是走骨感路線,哪能是她的對手。
平常被她呼來喝去的,不敢有任何怨言。
進入這間屋子後,蘇菲就被張叢叢視為眼中釘肉中刺,蘇菲太扎眼了。
身高有一米七左右,比起張叢不惶多讓,而且有著模特般凹凸有致的身材,穿的也是牌子貨,襯得其它人倒像是野雞一般。
這隻鳳凰還很高傲,自己和她說話,愛理不理的,張叢叢幾次都想動手試探一下,又忌怠對方的身份。
如今,一些官二代富二代入獄的不在少數,沒準自己看走了眼,眼前這一位就是官二代呢?
這女人身上氣場太強了。自己隔她有二米開外就覺得自慚形愧,不論是臉蛋身材,還是舉止,都不像自己這幫賤得像泥的女人,像是生來含金鑰匙的富貴女人。
出於種種考慮,張叢叢對蘇菲深為忌憚,不敢招惹。
如今已過了三天,這女人的親人一個都沒有來看望。顯而易見,她的背景並不深厚。
其它三個人身上的油水都被張叢叢給掏空了。
新來的這位,雖然沒有親人來看望,可那一身衣服不是凡品,口袋裡肯定有錢。
外面的人以為看守所裡的人用不著錢,這可是大錯特錯,這裡的人也要生活中,要抽個煙,喝個小酒什麼的,得買。錢自然得家裡人給。
張叢叢是個老煙槍,自從犯事後,家人對她就斷的經濟支援,這煙癮犯了難受得要命。
張叢叢的話把蘇菲從沉思中喚醒了,回過頭,瞄了對方一眼,搖了搖頭。
這樣的目光讓張叢叢覺得很不舒服,就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公主,看著卑微奴僕,。
「小蹄子,你有點叼啊,快把錢給本小姐送來,不然有你受的。」張叢叢用她獨有的大噪門朝著蘇菲吼道。
蘇菲可是一個吃軟不吃硬的主,在外面就是女強人,哪怕落了難也不會任由一個小癟三拿捏,一腿就向張叢叢踹了過去。
張叢叢哪裡會想到嬌滴滴,美得冒泡的蘇菲會突然向自己發難。
冷不防之下,正中了褲檔。
「啊。」要害被人踢中的張叢叢發出了殺豬似的嚎叫,雙手摀住了下身,嘶叫道:「小蹄子,我要撕了你。」邊吼邊跑到了蘇菲身前就要去扯她的頭髮。
學過一點功夫的蘇菲哪能讓一個潑婦得逞,一把摟住張叢叢的腰,在其它三人驚異的目光下,單身扛起了一百三十多斤重的肥妞,然後,砰的一下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