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8章 吊絲大翻身 文 / 飲月
這是一個比濫俗的電視劇還濫俗的吊絲大翻身的戲碼。
雲天道長就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到這個戲碼的配角會是自己,身體吱吱的動了兩個,顯得僵硬而笨拙。
再一望那個小傢伙,一條腿不丁不八隨便站著,另一隻腿搭在旁邊,抬起了手,看了看,嘴裡陣陣有詞:」好厚的陳繭啊,把本少爺的手能硌疼了」
躺在地上的唐妮,小眼放光,發現這個張重有點不一樣,膽子大得離譜,身手也高得離譜,好像突然間從瀕臨死亡加到了滿血的復活狀態,身上充滿的陽光的正能量。
阿狸只覺得小壞蛋更猥瑣了。
鳳舞只覺得那如同點睛之筆的鳳眼還是一如既往的讓人倒胃口。
幾盞白織燈,晃悠悠的地下室照著坑坑窪窪的路面。
在瞬間失神之後,雲天道長適應了臉上的腫脹,如同機器一樣,扭動了身子。噗嚓,猶如齒輪之間的磨合,他的身體猛然漲大了一倍,全身的肌肉如同炒豆子一般辟啪作響。
灰色的道袍鼓起,臉上充滿了一股殺氣,像剛飲過人血的怪物。
佛塵一掃,一記橫掃千軍,每根佛塵的細絲兒都張揚開來,勢如破竹般攻向張重。
就連受傷的三人,也感覺到了一股撲面而來的殺意。
阿狸更是察覺到對方的必殺之心。
張重慢慢的抽出長劍,在指間輕輕一彈,如龍呤一般,隨後挽了個劍花。
成千觸手的佛絲,繞在了劍身上。
吱吱,分明是鋼鐵與鋼鐵的較量。
火花在劍身上燃了起來,如同夜空中的星火。
雲天道長抬腿就踢向張重的脖子。
張重的身體居然扭曲如游蛇,附著地下室的台柱轉了一圈。
剛剛體內兩股地量爭執不下倒讓他窺到了冰火兩重天的第四重,讓冰力和火力火已所用,在對抗兩股力的過程中喚醒了躲在身體死角的聖藥,全身的筋脈被拓寬了,反應力比起以往有了天淵之別,正式的邁入了高手之列。
「啪」雲天道人的腿撞到了地下室的石柱上。
一根鋼精水泥打造的擎天大柱轟然倒下,一時間灰塵老家四散。
嗖。張重動了,如狸貓一般,朝著雲天道人靠近。
再次失手之後的雲天已失去了耐性,見到張重再次出現,毫不遲疑的一拳轟向他的腹部。
在拳頭臨到腹部時,張重伸出的手掌,握住了拳,化掌為爪,一股極強的內息透過指尖傳了出來。
雲天道人的手像被入了火爐裡面,炙熱異常,緊接著又像是放在冰庫裡,冰冷異像,兩個異變之後,整隻手掌焦黑如碳。
「啊……」雲天道長發出了痛苦的嚎叫。
蕭騰見勢不對,就想逃跑,如今時機正好,這三個女人已經受了傷,不敢亂動,要是等張重打敗了師傅,哪有自己的好果子吃。
剛走一步,眉間就被釘入了一枚銀針。
「嗷!」他痛得擰起了眉,倒在了地上。
張重就知道這小子想跑路,要是他跑了,自己的功夫不就白費了嗎?這種事當然不會讓他發生。
雲天道人見張重與自己生死對決的當兒還能順便將徒弟制住,覺得受了天大的污辱,竄入了車裡,拿出一把劍來。
此劍通體如墨,看不出有什麼稀奇。
雲天道人將劍朝著張重一刺。
一道劍氣,嗖的一下子衝了過來。
張重屈指一彈,一內息化作泥丸大小,與劍氣硬碰,噗哧內息所作的小點,蕩然無內,那劍氣已至張重的胸口。
張重仰頭就往地上倒,一隻手撐地,一隻腳在地上一點,身體如坐在滑輪一般,與地面齊平的向雲天道人射去。
雲天道人將劍遞給左手往地上一劃,噗哧,劃出一道弧線,擋住了張重。
沒想到張重一個轉身到了他的身後,掠上了背,雙掌朝後背打了下去。
「砰砰。」
足以振破肺腑的力道讓雲天吃夠了苦頭,想回身來救,偏偏後背傷得太重,動彈不得。
張重又是一掌打在其頭蓋骨,頃刻腦槳迸裂,轟然倒下。
鮮血幾濺在了張重的臉上,讓他看起來如地底冒出的魔神一般凶狠異常。
蕭騰嚇得肝膽俱裂,自己唯一的倚仗師傅已被對方給打死了,還有誰會救自己。
在殺了雲天道人之後,張重心裡的怒氣並沒遏止住,反而更加洶湧了。
兩眼毫無任何感覺的盯著蕭騰就如同盯著一個死人。
「不要殺我,我交出相片。」蕭騰感覺到了死亡的恐懼。
「快給我。」張重的語氣冷的像結成了冷。
聽了之後蕭騰打了個機靈,爬到車邊上,拿出了自己的攝相機。
「現在你可以去見閻王了。」張重將攝相機砸在了地上,揮掌就要向蕭騰拍下。
「不,我還有用處,要是我死了蘇菲就只能永遠關在牢裡了。」蕭騰情急之下,只好說出蘇菲代自己入獄的事。
張重聽後很不是滋味,自己的女人入獄,自己卻是最後知道這事兒的人,這叫他情何以堪。
「張重,把他交給我們吧,我會讓你的女人洗涮掉冤情。」阿狸趁機說道。
「哼,這小子可是觸了我的逆鱗,哪能這麼輕易的放過。」張重給發財打了電話吩咐了一番,對阿狸說道:「兩天後,我會把人交給你。
五分鐘之後,發財開著一輛麵包車過來,見張重渾身鮮血流淌,緊張的問道:「老大你受傷了。「
張重搖了搖道。押著蕭騰上了車,再吩咐發財把唐妮三人送到醫院去。
卻沒想到這三個女人就是不依。
唐妮驕聲驕氣的說道:「張重,你這個沒良心的,本小姐,因你受了傷,你居然敢撇下我,看我怎麼在收拾你。
阿狸只是閉上眼睛,沒有一丁力氣的樣子。
「我不要你救,我自己走。」鳳舞掙扎著要站起來,腳上受了重傷,哪裡站得起來。
張重吩咐,發財將自己送到江南春,同時讓他帶蕭騰去洗涮乾淨,等著喜歡男人的兄弟們來寵幸。
蕭騰從張重古怪的眼神裡看出些許不妙來,卻只能悶聲不響了吃啞巴虧,也暗自期待爆風雨不要來得太猛烈。
張重分別將三個女人放入了三個房間,當務之急是先給阿狸結骨。
阿狸的手臂上鮮血淋淋,在送到夜店之前,張重已做了止血和包紮。
到了夜店之後,張重脫掉了阿狸的外衣,此時她的身上只穿了一件迷彩小背心,下身是一條迷彩的小內內,很保守的裝扮,卻有一種制服誘惑,要知道這女人可是特種部隊的精英呢?
阿狸在張重如有實際的欺犯眼神之下,感覺很不自在。自從第一次有過小曖昧之後,和張重有很長時間沒有肢體接觸了,就要忘記的一些事情,立馬鑽入了她的腦海中。
張重拿了一張濕毛巾給擦阿狸身上的血跡,只看見女人嬌健的身姿火爆得不行。
阿狸抬著眼皮羞澀的望了張重一眼。
張重在她耳邊輕聲的說道:「接下來,有點痛,你忍一忍.」
阿狸點了點頭。
張重將阿狸的手臂接了起來。
一種前有未有的痛苦讓阿狸猛然站了起來,一口咬向了張重的肩膀。
「啊。」這一次阿狸可沒有留手。
痛得張重直呲嘴。
「你是狗啊,還不鬆手。」張重吃痛之下,就沒有好臉色。
「哼,」阿狸痛得臉都白了,也沒有力氣和張重爭執。
張重可不想在這裡久呆下去,讓阿狸安靜的呆一會兒。
拍了拍鳳舞的房門,只聽見極虛弱的回聲:「進來。」
張重進了屋,就看到倔強的鳳舞正在給自己的腳做包紮。
由於腳上傷口太多,很疼,她根本夠不著,而且那地方在大腿內側,離大腿根部太近。
「我來吧。」張重走上前去,打了一盆冰水,放了一條濕毛巾,就要給她擦身體。
「不要碰我。」鳳舞反感的望著張重。
「嘿嘿,鳳美人,我們可是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煮豆腐,一來二去,都一家人了嘛,放心哥很溫柔的。」張重就喜歡看這鳳女神一臉不爽的樣子,男人有時候就喜歡冰山攻,玩著帶勁。
鳳舞如冰山般的玉面上閃過一絲慌亂:「張重,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碰我,我就……我就咬舌自盡。」
「唉喲喲……鳳大姐,人要咬舌自盡啊,太好了,你前腳剛走,我後腳就和阿狸,生一堆小狸子,來年到墳上為你燒高燒……」張重嘿嘿樂呵。
「流氓,混蛋,你敢。」鳳舞氣得渾身發顫。
張重點住了鳳舞的啞穴,讓她說不出話來,只能乾瞪眼,將女人身上的外衣除下。
沒想到鳳舞的身材比起阿狸還要火爆一些,這女人的身體要豐滿一些,看起來很水嫩。
她下身穿著一件迷彩短褲,腿上是一條肉色絲襪。
張重一把將其肉色絲襪撕開。
聽見那吱吱之聲,鳳舞的眼皮直跳。
混蛋,色狼,終於動手了。
嗚嗚……自己的清白身子就被她偷看了。
嘿嘿張重哪是偷看,正大光明的看。
絲襪下是一條精緻的美腿,大腿豐盈之生有密密麻麻的血絲往外浸。
一根根細絲的觸手伸了出來。
張重拿了一根鑷子將細絲拔了出來。
拔出一根,就流出一道血絲來。
拔了好一會兒,張重手都酸了,才將細絲拔清。
再用濕布擦了擦女人的大腿。
那鮮血向女人根部流去。
張重的毛巾擦到了女人大腿內側。
透過小短褲的邊角看到女人居然穿著紅色的小內內,還有幾根毛髮從內內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