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三章 互利互惠 文 / 江湖老叟
楊君汝說道：「你怕什麼？難道秦少將是那種處處拉關係的人嘛？再說了，誰適合什麼職位也不是哪個人說了就算數的。」這話明著敲打樂姍，事實是在說給秦北風聽，意思是，玩笑是玩笑，可不能當真啊。
秦北風笑了笑，看了看樂姍，楊君汝馬上會意，說道：「嗯，好了，我和秦少將還有幾句家常話說，你先去忙吧。」
樂姍微微低頭，倒退幾步，轉身走了出去，秦北風看她出去了，直言不諱地說道：「乍得地區，我有一個朋友，他叫秦風，跟我的關係很好，我可以全權代表他。他需要在乍得和尼日利亞建立一個全世界最大的醫療中心，其規模和醫療水平都是最先進的，需要用到通信衛星和大型的計算機、挖掘、建築設備這些都準備在國內購買，楊部長是什麼意見？」
「乍得？尼日利亞？」楊君汝看了看牆壁上的地圖，用手衡量了一下，說道：「這是兩個國家，他說話算數嗎？」
「乍得和尼日利亞很快就將統一，這一大片一共二百多萬的國土面積和整個太平洋、大西洋全被秦風控制住，他是巴塔區的實際掌控者，擁有最精銳的兩萬人的部隊，旋風部隊。」秦北風介紹道。
「統一乍得和尼日利亞？」楊君汝皺眉說道：「如果他果真能夠做到，我們可以免費三年為他提供三顆通訊衛星的使用權，贈送五台大型最先進的計算機，無償捐贈一批挖掘機和吊車，怎麼樣？他的許諾什麼時候可以兌現？」
秦北風揮揮手說道：「這個不成問題，最遲轉過年就能完成，只不過，現在對尼日利亞開戰需要一個借口，一個能讓國際社會乖乖閉嘴的事實。」
楊君汝瞇著眼看看他，轉向窗外的方向，走了幾步，彷彿自言自語地說道：「國家與國家之間，無論做什麼都是不需要借口的，只要勝利裡，一切的非議都隨著勝利者的皮靴踩進泥土裡面，我很期待那一天的到來。」
秦北風說道：「那麼，我過去協助他，五天之內定可完成統一。」
「你？」楊君汝笑了笑，說道：「如果你插手，我們不會拿出一個東西，你知道為什麼嗎？」
秦北風馬上會意道：「哦，我懂了，中華的高層有顧忌，這樣吧，支持醫療事業，功在千秋，秦風不會讓中華人為難的，他會解決一切麻煩。」
「這個秦風跟樂姍認識？」
「他們是朋友。」秦北風說了一句謊言，一心為樂姍鋪平陞遷的道路，只要樂姍陞遷了，那麼她的態度一定轉向秦風那邊，取得一個比大使高級的外交部官員的好感，政策的傾斜可不是一點半點，輕輕一句話就是上億的贊助。間接打擊了盧野的傲慢，替他和周曉戈出了口氣。
楊君汝看了看他，並不相信他的話，卻相信，他話語裡隱含的意義，說道：「我用人的原則就是對我們的國家有利或沒有利，只要對我們有利，用誰不用誰不是很重要的，國家之間的交往，最終是站在互利互惠的基礎上。」
秦北風高興地說道：「我敢保證，這個互利互惠的原則不出一年就能看得到摸的著實惠，我還可以送一份大禮給中華。」
「什麼大禮？」
「十餘萬美軍的部隊。」
「美國的軍人？要來幹嘛？」楊君汝皺起了眉頭。
秦北風邪惡地笑了笑，說道：「要來幹嘛？我不知道，只知道，對中華一定有大用處。」
楊君汝看著他神秘的微笑，忽然醒悟過來，說道：「好，只要美軍到位，我們馬上展開援助秦風的細節會談，保證盡快讓秦風滿意。」
秦北風笑了笑，拱拱手，很江湖地說道：「謝謝楊部長的慷慨。我馬上回去辦這件事。」看著他走遠，楊君汝低聲說道，打好這張牌，就等於打了一個扭轉戰場的阻擊戰，我一定要說服主席。
秦北風到了外面的接待處那裡，看到樂姍坐在台前，上前說道：「走，我請你吃飯去。」
樂姍抱歉地說道：「對不起，秦將軍，我正在上班，走不開。」
秦北風搖頭說道：「你給楊部長掛一個電話，我就說有公事讓你去做，他不會在意你早離開一會兒的。」樂姍看了周曉戈一眼，她對這個衛戍區司令員的千金有些打怵，見周曉戈沒有什麼表示，對秦北風說道：「不必驚動部長了，我跟科長請個假吧。」秦北風看她去了辦公室請假，低聲對周曉戈說道：「這個小姑娘挺有素質的，不藉機跟楊部長拉近關係，說明知道分寸，不會拉虎皮扯大旗，說明她不會阿諛奉承。」
周曉戈撇嘴說道：「你看上人家了？我看這個小姑娘倒是挺清純的，你別去禍害人家了啊，半路上不知道啥時候就跑得沒影了。」
秦北風驚奇地說道：「我從來都有始有終，哪裡有半路跑掉的道理？再說了，我只是對她心存感激而已，難道，為了感激還要以身相許不成？」
「你倒是希望人家對你以身相許，不行，我要把你的花心對樂姍挑明了，免得上了你花言巧語的當。」
秦北風正要說什麼，看樂姍出來了，閉口不說，對她招招手，三個人一起走出外交部。去吃飯的時間裡面，秦北風對樂姍沒說啥額外的話，只是談論藝術，中外藝術和非洲藝術的不同點，樂姍聽得如癡如醉，想不到他見聞這麼廣博，對歐洲藝術的造詣相當深。平時話語很多的周曉戈說得很少，基本上保持沉默。
秦北風回到家裡，找到何雅安，說道：「你找一家報社，透露一個消息，非洲乍得巴塔區的醫院專治疑難雜症，不管是任何的癌症和艾滋病、心腦血管病，哪裡都能治癒，條件只有一個，病人痊癒之後除了付給正常的治療費用之後，必須為這個地區的醫療做無償的宣傳，讓所有的人都能知道這個消息。」
何雅安笑道：「是誰啊？要你幫這麼大的忙。」
「一個好朋友，你不要那麼八婆好不好？」
秦北風接著給香港的寧家、昆明的耿家和重慶的公孫家打了一通電話，他們想獲得利益，只有盡快跟秦風合作，在國內開辦養育草藥基地，在巴塔區做生意都能掙大錢。
一個星期之後，楊君汝主動約見了秦北風，這次沒有在他的辦公室裡面，而是在一家高爾夫球場，他帶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是他的秘書傅傳，另外一個竟然是樂姍，秦北風這邊帶著周曉戈和倪姍，幾個人玩了一會兒球，楊君汝坐在會所裡面休息，對秦北風說道：「這個季節打高爾夫不是時候了，只想找一個清淨一點的地方，我平時工作忙，沒有好的地點，去年夏天的時候過來玩了一場，很是盡興，聽說這裡不是對外開放的，辦一個會員卡需要三十萬元，真是奢侈啊，只好找朋友借了一個會員卡，秦將軍不會說我不識時務吧？」
秦北風笑了笑說道：「其實，每個人都是不識時務的，我們都有顧忌和力不從心的事情，每天要做的，都是超越了自己能力的事，越是這樣，方顯英雄的本色，若是逃避，怎麼能肩負重任？」
「說得好。」楊君汝鼓掌說道：「想不到秦將軍的嘴巴不饒人啊，能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讓人心情舒暢，呵呵呵……如果，你肯從政，前途一定比現在更好，怎麼樣？我幫你推一把？」
秦北風笑呵呵地說道：「謝謝楊部長的美意，我其實太方正了，不適合政治上的玩法，還是當我的編外少將吧，平時沒啥事，逍遙自在，再說，我還在學校裡讀書，就是生意，也交給女朋友幫著管理，我對賺錢，不太有興趣。」
周曉戈插話說道：「是啊，秦將軍對賺錢沒興趣，對搶錢特別有興趣，缺錢的話，出去轉一圈，隨手就搶了十多億，永遠不會缺錢花的。」
楊君汝指著周曉戈哈哈大笑，說道：「戈戈是大人了，脾氣還像小孩子，哪有這麼說男朋友的？秦將軍對國家的貢獻那是功高蓋世，震古鑠今，嗯，樂姍最近去黨校進修，一個月以後，會擔任非洲司的司長，去非洲做考察，秦將軍不知道有沒有時間陪著她去哪裡轉一轉？」
秦北風搖搖頭，說道：「對不起，楊部長，我對非洲沒啥興趣，樂姍去了非洲，秦風會派人保護的，在非洲，旋風部隊的名聲十分響亮，對尼日利亞的第一場戰役，以少量的代價取得絕對的勝利，談起旋風部隊，人人敬畏，樂姍身為中華的使者，不怕宵小藏有不軌之心，一定會天祐事成，凱旋而歸的。」
楊君汝頗為遺憾地說道：「這可真是讓人遺憾啊，原本是想讓你陪著樂姍到非洲走一走的，她說，你對非洲非常熟悉，對她工作的開展將會有利的，真是讓她失望啊。」
秦北風聳聳肩膀說道：「我在寒假裡還要到意大利去一下，那裡還有生意要看看，以後，非洲的事務我交給倪姍了，楊部長有什麼事告訴她吧。」
楊君汝詫異道：「你又想當甩手掌櫃的？」
秦北風點點頭，說道：「我真的對這些塵俗的事務沒興趣，倪姍也是我的女朋友，她做事，我還是很放心的。」
楊君汝看了看周曉戈，心想，周曉戈能讓你左一個女朋友右一個女友，也算是一個奇跡了，在秦北風的身上，總是有奇跡發生，這個人一定有非常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