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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九章 巨大的鱷魚 文 / 江湖老叟

    秦北風揮揮手,把這頭足有三米長短,體重達六百公斤的鱷魚收進儲物空間。心頭卻嚇得呯呯直跳,這麼大的鱷魚非常少見,以前只聽說,有6米長的鱷魚,體重有一噸重,想不到,這裡的鱷魚也非常大。

    他後退了一步,怕陷進沼澤地裡面去,想了想,和秦笑後退到安全平坦的地方,說道:「只好用直升機了,你是跟我上飛機還是留在下面保護維琪?」

    「我當然是留下來保護我的女兒了,你去把狼群和鱷魚收拾一下,別讓它們以為這裡只有它們才是草原之王,我們才是這裡的天,適當控制一下猛獸的數量,不是壞事。」秦笑對橫行在大自然裡面的猛獸有一種本能上的反感。

    秦北風揮揮手,拿出一架直升機來,檢查了一下燃油,說道:「只能飛兩個小時了,不過,也不怕,空間裡面還有五架直升機,美國佬真他媽的有錢,一個小小的整編師,直升機有上百架,溫哥華的部隊也不差,有四十幾架直升機。」

    秦笑笑道:「飛機再多也是給你的禮物。」

    秦北風打了一個響指,瀟灑地說道:「那是當然,也不看看爺爺是幹嘛的?」

    揮揮手讓秦笑帶著維琪退開,他發動著了飛機,螺旋槳開始轉動起來,原來越快,這種v—22直升機是當今最先進的空中武器之一,也叫『鷹鷂式』直升機,三個螺旋槳,馬力大,動作快,反應靈敏,能達到一個人的高度垂直懸空。

    秦北風盯著儀表指針,看到螺旋槳的轉數達到了起飛的高度,對著遠處的秦笑做了一個『ok』的手勢,用力拉滑桿,直升機騰空而起。

    秦北風看了看四周,確定了西方,然後降低了高度,只有一顆樹那麼高了,握著機槍手柄,慢慢下降,對著餓狼開火,頃刻間,草原上槍聲大作,來不及隱蔽的狼,被強勁的機槍子彈高高衝起,然後抽搐著身體,落下來,哀嚎聲遍及草原,秦北風清楚地看到,死狼的眼睛直溜溜地盯著他,那是一雙滿懷著仇恨的眼睛,凶殘、狠毒、毫無人情味。

    秦北風獰笑了幾聲,繼續在半空中追擊狼群,看到狼崽,就招手收進儲物空間,老狼全部打死,然後收進儲物空間,不給這裡的活狼留下口糧。

    直升機返回,來到小山包這裡,從上面看下去,這裡就是一個淤泥形成的湖泊,被野草掩蓋了,偶爾翻起的浪花,是鱷魚在捕食獵物,秦北風把飛機停在半空放下懸梯,翻身下來,身體一蕩一蕩的,像是蕩鞦韆一樣,鱷魚不會害怕頭上的螺旋槳的噪音,它們只知道獵物,就在眼前,秦北風的雙手快要夠得上野草的末梢,鱷魚才奮起張開嘴咬他,身影一閃,電光石火一般,帶著水花撲來,秦北風的手更快,這種白紀的物種怎麼會是他的對手?很快收進空間,沼澤地裡的鱷魚前仆後繼地竄過來,當秦北風拿出一頭死狼,讓死狼的鮮血滴在水面上,血腥氣蔓延開來,鱷魚更是不要命地撲過來。

    秦北風倒掛在懸梯上面,只管收拾獵物,一直等到沒有大鱷魚了,他才離開,向別處移動了一下飛機,依法再收拾一批鱷魚,如此五次,繞著小山包走了大半,這才回到秦笑的身邊,關閉了飛機發動機,兩個人騎著維琪,繼續返回馬場,這一次,群狼再也不敢搗亂,看到他們來了,遠遠遁開。

    直到晚上,才回到馬場,看到馬場的工人已經回來了,一千多匹牧馬全部關進了簡易的馬廄,只有一百匹好一點的種馬豢養在那個漂亮的馬廄裡。

    秦北風把那些死狼交給工人們處理,剝皮、剔骨、燉肉吃。數了數死狼,才二十幾隻,秦北風撇了撇嘴,說道:「原來想這些狼有五六十隻,不料才這一點啊,看來,狼還是很狡猾的。」

    工人說道:「是啊,草原狼很狡詐,經常用詭計來禍害羊群。」

    秦北風問了問那個有小山的地方叫什麼名字,工人們都搖頭,說不知道那個地方,平時放牧也走不到那麼遠。讓秦北風的心裡納悶不已,難道,自己和秦笑走得很遠嗎?當時沒有計量路途的設備,不知道維琪帶著他們走到了哪裡。

    狼皮剝下來,硝制以後是最好的隔離涼氣和潮氣的物品,當成褥子鋪,縫製成棉褲,能治療老年人的寒腿病,療效非常顯著。這些從國內來的內蒙的工人個個是制皮子的好手。秦北風把十幾個跑得慢的狼崽也放出來,讓工人們餵養著,天真地問道:「能不能把狼崽訓練成狼狗啊?」

    史草本笑道:「秦公子,狼和狗不是一種動物,它們雖然看上去很相近,實際上狼變不了狗的,以前,草原上也有人養狼,不過,那樣的狼不能放養,放開就禍害羊和人,狼的本性很難改掉,狼就是狼,不受人的訓調。」

    秦北風不由得失望地說道:「原來我還希望養幾頭狼,幫著你們看守馬場呢,如此看來,不可行,只好扔了吧。」

    一個工人說道:「先養著也行,將來賣給動物園吧,價錢很高的,比吃了合算很多,狼肉不太好吃,肉絲粗,腥臊。」

    秦北風點點頭,說道:「那好吧,先養著,對了,我還有一些鱷魚,放在水池裡面養著吧,這件事交給翟伯仁來辦,你們幫忙在馬場附近挑選一個地址。」

    看看天色太晚,也不方便給維琪找女婿了,再說,經過秦北風的一陣施為,他也覺得維琪的身份地位發生了改變,當真少有馬匹能配得上維琪。

    跟秦笑回到別墅裡面,看到翟伯仁在外面等著他們,看到他們回來了,他急忙恭敬地說道:「大哥,事情已經辦完了。」

    秦北風聞聽之後,呆了一會兒,很傷感地說道:「以前,我不想給蘭貝帶來暴力和殺傷,想不到,現實永遠比想像得要殘酷,看來,不是我太仁慈,而是想得不夠周到。既然溫哥華那邊受到傷害的華人我有責任,那麼,也該付出一些,明天,交給你100噸的黃金,把土沃草肥的土地都買下來,你說說看,這些黃金能買下多少土地?」

    翟伯仁被秦北風的大手筆驚著了,想了很長時間,才說道:「至少能買下一萬五千平方公里的土地吧?也許更多,大哥,現在加拿大反對售出土地的呼聲很高,需要斡旋一段時間。」

    秦北風歎口氣,說道:「你慢慢操作吧,對了,你組織人修一個水池子,養幾十條鱷魚的那種我今天抓了一些鱷魚,原來想殺了剝皮吃肉的,有好一點的加工鱷魚皮的地方嗎?」

    翟伯仁搖搖頭,說道:「不知道,鱷魚?大哥怎麼忽然想到要養鱷魚了?」

    「也不是啥愛好,就是遇到了,避不開,抓來玩玩的,我會跟溫哥華的華人取得聯繫,讓他們住到蘭貝來,你要有一個心理準備。」

    翟伯仁答應了下來,看看秦北風再沒有事吩咐了,吩咐傭人端上飯菜,一起吃晚飯。

    自從溫哥華暴亂以來,布魯斯像是老了十歲,開始,他也沒有預料到形勢會發生到那麼嚴重的程度,平時連說話大聲的市民,怎麼忽然就變得像一頭暴亂的獅子呢?自從他擔任溫哥華的市長、州議員、自由黨在溫哥華的最高領導任以來,這次暴亂是他經歷的政治生涯中最棘手的一次,兩天後,當他得知華人受到的損失那麼大的時候,只覺得眼前一黑,幾乎暈倒,他深知東方的那頭雄獅會發出怎麼樣的力量來,在他的催促下,警察總算抓起來幾十個參與殺人強姦的暴徒,可是,在保守黨領袖迦略克的干預下,警察竟然把那些暴徒以證據不足為由,釋放了。

    布魯斯這才深感被掣肘的無力,接下來幾天,事情變得對軍警不利起來,先是華人要求嚴懲兇手,逼迫政府賠償華人的損失。後來,警報四起,聲稱有人在大肆殺害警察,從城外開來協助維持治安的軍警抽調到市區,竟然莫名其妙地失蹤了,敵人是誰呢?沒有敵人,只有警報聲和不斷拉長的失蹤人員名單。

    看看亂成一團的市政府,布魯斯只能向女王和總督發出最高級別的請求,聲稱這是一場比瘟疫更為可怕的災難,數百萬人被捲進這場災難裡面。

    女王終於來到渥太華,馬上主持召開內閣會議,磋商處理溫哥華事件。這次事件已經被稱為稱為5·27事件,儘管這兩天暴力衝突沒有繼續擴散,可是,死亡和失蹤的事情還是毫無頭緒,溫哥華沒有警察出來維護治安,大批大批的警察失蹤,剩下幾個人,嚇破了膽,窩在家中不敢露面。

    女王親切地堆布魯斯說道:「辛苦了。」聽到這話,布魯斯只覺得鼻子一酸,立刻哭了出來,是的,他是很辛苦,可是,心裡更是委屈,形勢的發展離開了他的操控,那種被遠遠丟在一旁的感覺實在跟無能無關啊。

    總督馬丁的眼光狠狠看著哭鼻子的布魯斯和企圖掩蓋心頭的喜悅,故意裝出沉重的臉色的迦略克,他更是惱火,這下,讓魁北克那些倔強的傢伙看到他們的笑話了。幾萬的失蹤軍警,找不到一絲線索,難道,他們會飛了不成?都什麼年代了,還有這種玄而又玄的事情發生?

    總理哈伯的眼睛露出鷹隼一樣的寒光,他是軍人出身,深知失蹤的軍警對溫哥華、加拿大、乃至世界戰略意味著什麼,這是中華發明的新式武器的實驗還是外星人入侵的第一場戰役?看不見的敵人才最可怕。

    儘管布魯斯已經早早用書面形式向女王和總督匯報過了,兩個人還是當面詢問了布魯斯事情的全部經過。

    來到會議室的時候,108位議員已經等候多時,總督馬丁看了看大家哭喪的臉,心裡一陣惱怒,他需要的不是哀悼,而是一個力挽狂瀾的將軍,一個殺伐果敢的勇士,盡量把損失降低到最少,把影響程度降到最低點。

    深深吸了幾口氣,馬丁用盡量平靜的語氣說道:「現在需要拿出一個讓溫哥華盡快穩定秩序,恢復正常生活的方案來,諸位請說吧,一個好的解決方案就是一場成功的諾曼底登陸戰役。」

    魁北克首要人物堪斯拉維閃著陰冷的眼光說道:「最好的解決方案,就是看看那些人需要什麼,然後滿足他們,那麼一切事態即可平息,暴亂,往往不是偶然發生的,只有一個導火索和趁機渾水摸魚的人組合在一起,才會釀成大禍,只要讓秩序恢復了,失蹤的人員經過慢慢核實,多方查找線索,才能查出幕後的真兇,現在溫哥華一片混亂,怎麼調查?死亡和失蹤的確切人數都不知道,怎麼去安撫傷心的親人?」

    羅致先是自由黨在多倫多的領頭人,他深知此事處理不當會對自由黨產生深遠的影響,說道:「一味滿足要求,只會造成新一輪的不公平,沒有原則地滿足,會加深加劇社會矛盾,膨脹一部分人的野心,我建議,從十個省裡面,每個省出兵一萬,警察一千人,到溫哥華維護秩序,只有秩序穩定,人人安居了,調查和補救措施才能出來。」

    布魯斯感激地看了羅致先一眼,真不愧是一個黨派的人,處處為溫哥華的前途著想,那個堪斯拉維簡直是在已經雪上加霜的自由黨頭上再加一塊巨大的寒冰,盡量滿足各個方面的要求?錢呢?權利呢?事後怎麼辦?還不是把這些重負加在自由黨的頭上?還不是由布魯斯出面收拾殘局?結局注定了被別人當成替罪羊,只有把責任和負擔讓其他的地區分擔一下,才能減輕溫哥華目前的壓力。

    羅致先剛剛說完,魁北克的另外一個議員希爾沃基說道:「別的地區我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反正魁北克的青年都不願意去溫哥華那個遭受了天譴的地方,有人說,是魔鬼的咒語發揮了作用,布魯斯,你怎麼沒有失蹤呢?難道你胸前佩戴的十字架很沉重?」

    希爾沃基的話讓幾個人笑出聲來,他們終於忍不住看笑話的心理,是的,布魯斯,你怎麼不死在溫哥華呢?

    女王的臉色陰沉的要擰出水來,沉聲說道:「夠了,諸位,你們都是社會的精英,在別的朋友有困難的時候,不是說尖刻的話的好時機,這裡也不是酒會,不容許任何人開玩笑,我要看到你們齊心努力度過這次災難,而不是讓你們互相拆牆腳諷刺挖苦的。」女王的威嚴不容褻瀆,議員們終於收起輕浮的心態,開始正經議事。

    會議開了一天,經過反覆討論研究,才最終決定,十個省每個省出兵五千人,警察二百人,防暴警一百人,到溫哥華維護治安,每家州政府提供一個億加元的貸款,讓溫哥華盡快恢復秩序,至於後續事宜,等查明真相再說,至於象魁北克那樣的獨立性很強的地區,還有跟溫哥華比較親近的艾伯塔州,都採取公平的制度,出人出錢都是一樣多,沒理由讓全世界的人等著看加拿大的笑話。

    費力普格和諾米茲之死在這場暴亂中成為微不足道的細枝末節,除了他們的親人還不時督促警察追查真兇之外,只在報紙的一個角落裡面佔據豆腐大小的一塊地方,輕描淡寫地向人們陳述了他們的名字,死亡原因是,槍擊。外界的人都不知道,他們才是這次暴亂的幕後推手。警察們辦案不再像過去那麼雷厲風行,多了一些敷衍,很少單獨遠行調查案件,這是有感於溫哥華全體警察的失蹤的自然惰性,不珍惜自己的生命的人,也不會把別人的性命放在心上,既然是珍惜自己的生命,就該謹言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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