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零八章 維琪的機遇 文 / 江湖老叟
這次加拿大的暴亂開始是人員的傷亡,接著波及到財產,動亂的面積越來越大,已經影響到國家安全上來。要知道,在現代社會裡,經濟高速發展,沒有財力的支持,社會動盪只能加劇、加重。哥倫比亞洲的高層議員們,還是從基隆納和喬治王子城緊急動員了二千餘人的軍警志願者來到溫哥華,幫助恢復這裡的秩序。
秦北風和秦笑去馬場,看到了那匹受到秦笑寵愛的大青馬,秦笑看到它,馬上撲過去,親親熱熱地摟著馬脖子,對秦北風說道:「給我和維琪來一張合影吧,這是我的女兒。」
秦北風心裡一陣惡寒,拿出相機來,從不同的側面照了幾張相片。看了看秦笑和維琪,說道:「我真有些吃它的醋了,你就不曾那麼親熱地對我。」
「你這是什麼話,我們是老夫老妻了,還用的著那麼噁心做小女人狀啊?」
秦北風仰臉說道:「我們,當真很老了麼?」
「嗯,比維琪老,就是真的老了,看看吧,我的孩子都這麼大了,你還敢說自己不老?」
秦北風張大了嘴吧,說道:「它,它可是馬兒啊,跟人有可比性嗎?」
「我呢?我多少歲了,你不是不知道吧?」
「你的背景的確有些老,不過,我的眼睛裡,你始終是一個比我小三歲的小媳婦兒。」秦北風慇勤地說道。
秦笑喜滋滋地說道:「我的心理年齡已經老了,老到渴望有一個安安穩穩的家庭,然後,生育一大堆子女的時候了。既然有一個我喜歡的維琪,怎麼不能拿它當親人看待呢?」
秦北風愛憐地說道:「我只是一時難以接受罷了,並不是反對你跟維琪的親熱,更不是要拆散你們,嗯,馬場有沒有牡性的馬兒,讓維琪有一個不太寂寞的生活啊?」
秦笑白了他一眼,說道:「我的維琪是非常驕傲的牝馬,獨身一輩子,什麼牡馬也配不上它的高貴。」
秦北風不跟她爭辯,去馬廄裡面自己找尋自己中意的牡馬,整個馬場佔地在十畝左右,馬廄的長度在二百米之外,寬二十五米,整個建築用整根的紅松木料搭建,主梁是三十公分粗的錳鉻鋼柱子,每隔二十米就有一根這樣的柱子,可以抗擊百年不一遇的暴風雪。四周是三米高的厚玻璃牆,距離玻璃另外搭建了一層隔離帶,避免牲畜撞壞了玻璃,屋頂是拱形的,避免冬天的大學壓壞了棚頂,裡面的格欄塗成白色,外面的場地是青草坪,房子裡面鋪著白色的細沙,走在上面,非常細軟。
馬廄裡面只有一個從國內內蒙招聘來的工人,看到秦北風,不認得,用漢語說道:「你是誰啊?沒見過。」
秦北風笑道:「我是克萊爾的老公,這裡的馬兒呢?」
「哦,放出去了,在東面的草原上呢,到了晚上才能回來,秦先生好,我叫史本草。」顯然他略知這裡的人事,尤其是秦北風,是秦家的靈魂人物,這些工人都聽說過他的名字和一些傳奇的事跡。
秦北風看了看旁邊的隔離馬廄,問道:「這裡除了維琪,還有好一點的駿馬嗎?」
「有啊,還有土庫曼斯坦買來的十幾匹阿赫達什種馬,那種馬有人說,就是過去的汗血寶馬,身體健壯,奔跑起來非常快,今天都放出去了。」
「維琪應該是獅子驄之類的馬了吧?」秦北風對馬術有一些皮毛的瞭解。
「應該不是,不過,那種獅子驄都是古代的駿馬,現代馬的血統雜亂,發展形勢退步了,馬的生存空間減少了,退化了好多。」史本草有一些文化底子,對馬匹的發展有自己的眼光。
秦北風出了馬廄,對騎了一圈馬,遠遠跑回來的秦笑說道:「你明明知道我們今天要來,怎麼只留了一匹馬啊,我要沒得玩了。」
秦笑招招手說道:「一起來吧,我們夫唱婦隨。」
秦北風大喜,跑過去,縱身上馬,乘騎在秦笑的背後,雙手抱住秦笑的前胸,維琪不幹了,前蹄立起,仰天長鳴一聲,秦北風笑道:「它要把我趕下去呢。」
秦笑雙腿夾緊馬腹,催動著維琪向東方跑去,秦笑說道:「不敢讓它跑快了,它還年幼,等它過兩年才能成年。」
秦北風說道:「我下去開車吧,讓維琪省些力氣。」
「不嘛,我就是喜歡跟你靠緊一些,車裡的空間太大,哪裡有馬上這麼溫馨?」秦笑撒嬌地說道。
維琪跑了一會兒,身上大汗淋漓,秦北風笑道:「我給它扎一針吧,算是送給它的見面禮了。」
「好啊。」秦笑拍手笑道:「那樣的話,它可是受益無窮了,再看見你,就不會吹鬍子瞪眼睛啦。」
秦北風跳下來,秦笑勒住了馬韁繩,對他說道:「這一次需要三根金針,把你的金針都下到最深的程度,不是兩寸了,知道嗎?」
秦北風點點頭說道:「知道了。」對著秦笑指點的三個地方紮下金針,慢慢輸入仙氣,直到半個小時之後才搞好了,也不知道秦笑是怎麼想的,這一次,她沒有給維琪打入神識,秦北風給馬注入仙力,只能改變它的體質,修仙還是需要依靠神識裡講述的法訣和技巧,看來,她沒有打算讓維琪走修仙的道路了。
重新跨上駿馬,維琪跑得比原來快了很多,只覺得兩耳生風,綠油油的大草原象綠色的地毯一樣鋪展開來。
跑到中午,也沒發現放牧的馬群,秦北風有點洩勁了,說道:「算了,這麼大的草原,跑錯一個角度就遠在幾十里之外,還是不找了吧。」
跳下馬,讓維琪隨意在附近吃草,喝水,秦北風呼吸著充沛的靈力,說道:「秦笑,你找的地方真不錯,靈力充足,真想在這兒一直跟你白頭到老。」
秦笑躺下,身下是軟軟的青草,秦北風怕她受涼,拿出一個氣墊,放開,氣墊自然充氣,很快膨脹成一個床鋪大小,秦北風抱著秦笑躺在氣墊上,又拿出烤箱,找了十幾個牛肉罐頭,打開,拿出牛肉在烤箱上熱了熱,遞給秦笑吃。
兩個人在草原上吃過了午飯,恩恩愛愛了一回,才動身回去。
秦笑慵懶地靠在他的身上,閉上眼睛,說道:「阿風,跟你在一起真好,啥心也不用操,想東西想得太多,累壞了腦子。」
「你想啥了?」
「想娃娃啊,想孩子。」
「想娃娃?娃娃是日出來的,不是想出來的,你傻啊?」
「以前不傻,遇到你,不知不覺就變傻了。」
兩個人一邊走一邊說著風言風語的情話,不管胯下的維琪走得快慢。
秦北風猛地抬頭看了一下四周,疑惑地說道:「我明明記得右邊沒有山脈的啊,怎麼會有一個小山包的呢?」
秦笑躺在他懷裡說道:「難道是維琪走錯路了?它腦子剛剛經過改造,不認識路也是可能的。」心裡一點也沒在乎,兩個人都是超人的身手,偶爾迷路只當是旅遊散步了。
秦北風嗅了嗅空氣,說道:「不太對,這附近有一個沼澤地,空氣裡的濕度太重,應該還有狼和其他的動物,比如,鱷魚。」
正說著話,聽到遠處草叢裡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維琪仰天長嘶一聲,站住了腳步,腦袋不停地搖晃,顯得十分煩躁。秦笑拍了拍它的腦袋,溫柔地說道:「別害怕,小寶寶,娘保你木事。」秦北風斜斜看了她一眼,秦笑的確像是一個母親的樣子了,夠細心,夠溫柔。
秦笑拿出幾團棉花,那是從新衣服裡面拽出來的,塞進維琪的兩個耳朵,把它的眼睛蒙起來。秦北風跳下馬,大踏步走在前面,他想登上小山包看看四周的環境,人經過長途跋涉,哪怕是沿著一個方向走也會走偏的,因為人的兩條腿不是一樣長短,差得距離當然是很小的,走得路太遠,就相差很大的距離,馬腿也是一樣的,脫離了人的操控,走得偏離方向,非常自然。
不等他登上山包,遠處的草叢裡忽然閃過幾條黑影,秦北風說道:「狼真的來了,要不要拿出幾個人喂一喂餓狼啊?」
秦笑叫道:「別,那麼殘忍,我可不想看到人被狼吃掉的場面,殺幾隻狼吧。」
秦北風打開透視術,數了數附近的狼,大概有一百多頭了,遠處還有狼不時向這裡集中,看來,他們被狼群盯上不是一時半會兒了。狼群的後邊還有幾十頭小狼,狗崽一樣,可能都是今年開春生的崽,跟在母親的背後出來打獵。
秦北風拿出一挺ma01機槍,頂上子彈,沖天打了一個連發,槍聲忽然響起,打破了草原的寧靜,狼群馬上四散逃開,只跑出幾十米遠,就停住了,驚疑不定地向這邊張望。遠處跑出幾隻不知名的鳥兒,維琪也開始長嘶不已,秦笑撮唇打了一個長長的忽哨,警告一下狼群,也是安慰維琪。
秦北風看看暫時沒有危險,繼續向小山包前進。猛地看到腳下下陷,四周的草叢冒出一個個氣泡來,秦北風大叫一聲:「是沼澤地。」話音未落,一頭大大的鱷魚,張開大嘴,一聲不響地向他的小腿咬過來,巨牙鋒利無比,動作如電閃雷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