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傳授（下） 文 / 熊貓路西

    深夜中，葉玄翻閱著這本《天機賭段》其中講到關於賭術方面的諸多知識。開篇清老人便說道，一個傾心於賭的人，首先好有一顆平和的心，賭最忌諱焦躁，一旦人的心出現了裂縫，只會越輸對多。葉玄分別回想起那場賭戰，周大亨和七哥的表現；雖然周胖子氣勢凌人，兇猛的像一頭老虎，但他的心中把這場勝利看的太重要了，也太相信自己了，可能他現在的賭術已經是極限了，學海無涯，賭也是一樣的。自己七個就不一樣，從頭到尾，七哥的心都是處於一種古波不平的狀態，這便是一顆賭者需要的心。想想昨天自己和清老人那一小賭，自己的信心何嘗不是被他打擊了下呢，還好自己的心理素質還算不錯，而對手又是上代賭皇。「明天一定要請教一下師父，他是怎麼做到的。」

    其次這本賭術之又講到賭桌上對眼手的要求，「眼疾」，「手快」，只不過是一個概括的說法，如果你的手快到任何人都看不出來，那你就無敵了；反過來，你的眼能把握賭桌上下的一分一毫，那麼你依舊沒都敵手。葉玄雖然之知道太多，但是賭桌上出千，還是很普遍的。各種練眼練手的方法葉玄滋滋稱奇，「明天問問清老吧，兩點，剛看這麼點，我得加緊速度了。」葉玄抬頭看了一眼吊鐘，繼續觀閱。

    不知不覺中，葉玄的雙眼從黑變灰，從灰變藍，而其速度也是越來越快，好像葉玄眼前一位老師正在給他講課，每一個字都被他牢記於心。

    「巔峰五戰」？書的最後幾頁記載了清老和當初的賭皇城五強者的五場賭戰，這五人便是清的父親黃天和其他三位賭神，最後當然是老賭皇，正是這場賭戰，清第一次嘗到了失敗的滋味。對於一般人來說，失敗意味著挫折，也有人因而一蹶不振，但清期待這場失敗已經很久，在他的賭術之路上，已經沒有目標了，老賭皇以壓倒性優勢戰勝了清，同時清當場拜他為師，成就了清的巔峰……

    「誒，為什麼最後一頁有撕過的痕跡？」葉玄抓狂了，看得正爽竟然少了幾頁。

    「葉哥，葉哥，吃飯了！」小小從門外蹦蹦跳跳的跑來。

    「我不餓，你們先吃吧。」葉玄還沉浸在這本《天機賭段》中，沖身後擺擺手。

    「不行，我得為哥哥你的身體負責，走跟我吃飯去！」說著拽著葉玄的胳膊往外走。被這麼個小傢伙拉著，葉玄突然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小小突然發現自己走不動了，回頭一看，葉玄一臉壞笑正看著自己。小小下意識後退了一步，「大，大哥哥，你要幹什麼？」葉玄湊過來，那雙眼睛看得小小直發寒，又往後退了一步，「葉哥，咱們快去吃早飯吧。」

    「小小，看看這眼睛，小臉，我怎麼看怎麼像個女孩啊。」眼前的小小，一雙大眼睛，長長的睫毛，細細的眉毛，銀娃娃般的小臉蛋，如果說他是個女孩，人們還真不一定會不信。小小愣了一下，拔腿就跑，嘴裡還喊著，「葉哥是個同性戀，大家小心啦！」

    飯桌上，鐵石三人看葉玄的眼神都有了些變化，葉玄全身不自在。鐵石小聲說了一句，「葉玄，你不是真的同性戀吧？」葉玄差點一頭扎進飯碗裡，「我說，七哥，我是個啥樣的人你還不知道，我可是個正常男人。」葉玄這句話的聲音，稍微有點大，對面的小小和小玉都笑開了花。

    吃過早飯，熬了一宿的葉玄終於感到了疲憊，躺在床上便進入了夢鄉。那個熟悉的倩影像往常一樣，又一次陪著葉玄度過了這段美好的時光，即使知道這是個夢，葉玄也想著這個夢的時間能長一點。「大哥哥，跟小小玩。」「小小，我為什麼會夢到你？」

    緩緩睜開眼睛，「我怎麼會夢到小小？」伸了一個大懶腰，全身骨骼也像剛睡醒一樣，「卡卡」直響。「葉玄，你終於醒了啊！」門口鐵石推門而入，「我都來好幾趟了，你一直在睡覺，昨天是不是沒睡啊？」「嗯，昨天太入迷了。」鐵石欣慰一笑，「別把自己弄得太累了，不眠不休的戰神也是人。」「呵呵，都下午6點了，七哥，咱們吃過飯，去找清師父吧。」「看來我說的話，你根本沒聽進去，飯菜已經準備好了，走吧。」

    這條小路上，兩名穿著奇怪的人快速行進著。「我說葉玄，咱們不用那麼著急吧，你一頓飯就吃五分鐘，我還沒吃飽呢。」那個高大的漢子揉揉肚子。「七哥，忍忍，你也該減肥了。」「……」

    那顆古槐旁，葉玄立在那裡，目光一動不動注視著前方一點，夜幕中那一點光亮，刺人眼眸，葉玄就這麼看著，直到第二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