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見老人（下） 文 / 熊貓路西

    展現在葉玄眼前的是一條清晰的石板路，路的兩旁花草樹木，繽紛的收入在葉玄眼中，美麗，就算在男人心中，這個場景也該叫做美麗。路的盡頭能看到一棟，不，應該是幾棟相鄰的別墅，隱約能看到最高建築突出的那一點。

    「少爺，家裡出來人接您了；少爺？」王老的話把呆若木雞的葉玄點醒。「啊？」「爸，上車吧。」不知什麼時候，那天和葉玄見面的依雨已經走了過來。「上車？」葉玄順著依雨的方向看去，又一輛古董車。這輛車與葉玄剛剛走的那輛車樣貌大相逕庭，就像西方近代的馬車一樣，從哪一面看去都相當高貴。「如果您想步行去見爺爺的話，那我陪您走著。」依雨輕輕一點頭，那輛車轉了個彎，慢慢遠去了。

    葉玄本想說還是坐車吧。但是不知怎的，今天腦筋轉的有點慢，有點說都不會話的感覺。身邊的依雨一路上臉上都掛著燦爛的微笑，給葉玄的感覺，就像十六七的舞雨一樣。「依雨，對把？」「嗯嗯，有什麼事嗎，爸？」「麻煩你別叫我爸行嗎，咱們年齡上，你這麼叫，我聽著很彆扭。」「行，我聽您的，爸。」葉玄一頭黑線，只能盼著趕緊見到她口中的爺爺，該問的趕緊問，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

    那棟大房子的終於呈現在葉玄眼前了，那個制高點好像是一個鐘樓。一面高約三米的大門，緊閉著，隨著葉玄的走近，門竟然緩緩的開了。更離奇的是，門後竟然沒有人，還有這樣的自動門？走進這裡之後，葉玄更無語了。葉玄就像走迷宮一樣，開始她和依雨還是並排而行，走著走著，他自然而然的將依雨讓到了自己的前方。葉玄的心又亂了，約莫十分鐘，「就是前邊的了，爸，您進去吧，爺爺在裡面等著您呢。」依雨停了下來走廊的盡頭是一扇門，一扇葉玄覺得很眼熟的門。在那扇門中彷彿有什麼東西在召喚著他。

    在推開門的一瞬間，葉玄終於想起了什麼讓自己那麼熟悉。那個夢，和夢裡一樣的門，門中的一切也和夢中一模一樣。葉玄的頭「嗡」的一聲，強烈的疼痛，讓葉玄手捂著頭矮了下去。「葉玄，來，坐。」一個天邊傳來的聲音讓葉玄瞬間清醒，我的頭不痛了？房間當中，一位老人，雪白的頭髮，那位姓王的老者稱它為「老爺「一點也不過分；手拄著枴杖，坐在那裡，那雙眼睛讓葉玄又種不敢對視的感覺。「為什麼，為什麼你的聲音能讓我的頭不疼？」「呵呵呵呵，你好像有很多為什麼要問我，何不坐下來慢慢問呢？」老人笑著看著葉玄，他的笑容讓葉玄感覺很溫暖。葉玄先給老人鞠了一躬，然後坐在了傍邊的沙發上，「對不起老先生，剛才葉玄冒昧了，昨天說能解答我心中疑問的人就是您吧？」老人點點頭，依然笑著。「老先生，我第一個想問的是，我真的是那些女孩的父親？」老人點點頭，「那我是我父母親生的？」老人再次點頭，「這個我就不懂了，從正常人思維來看，這個不可能啊。」「有些話時間未到，不能告訴你，讓你看看這個吧。」葉玄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救火啊，著火了！」無數嘈雜的聲音讓葉玄眼前亮起，葉玄看到的是，一座老舊的居民樓著火了，雖然是剛剛開始，但是火勢蔓延的很快，僅僅幾分鐘，夜空就被染上一絲紅色。葉玄很著急，也想去幫忙，這時他才發現，他說不出話，也動不了，只能聽到看到，做一個旁觀者。這時救火隊已經到達現場，開始營救，就在葉玄剛剛放鬆的時候，頂樓的一聲「救救我」那他的心又提了起來，那個聲音很熟悉，如果葉玄現在可以動的話，一定會衝上去救人的。就在葉玄萬分焦急的時候，一個黑影從人群中竄竄進了著火的樓房。

    就在這時畫面突然轉換了，「產婦大出血，需要輸血！」「產婦是rh陰性血型，咱們醫院沒有這樣的血源了！」「我是。」一個陰沉的聲音。

    「母子平安，您是孩子父親啊，怎麼到了這個時候才來，剛才差點就危險了。」

    「您好我叫葉國，我都聽說了，是您救了我的妻子和兒子，您的大恩，我這輩子一定要報答您。」「母子平安是嗎，我走了。」「等等，我還不知道您的名字呢。」「你就叫我玄吧……」

    「什麼，葉國，恩人就這麼走了？」「羽華，對不起，我沒留住恩人，恩人一定不是一個普通人，不是我們這種普通老百姓能接觸到的；這就是我們的兒子吧，呵呵，我的寶貝，真像你媽媽；羽華，咱們就叫他，葉玄。」

    「葉國，爸？葉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