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見老人（上） 文 / 熊貓路西

    夏雪，來了。

    傘擋在了葉玄的頭上，夏雪注視葉玄，看著看著她的眼圈已經濕潤了。「為什麼，為什麼非要那麼傻，都說了過兩天會見你的！」夏雪的聲音中充滿了委屈和哀怨。葉玄面帶微笑，接過了夏雪手中的傘，此時的他從頭到腳全都濕透了，一個擁抱的動作有縮了回去。「雪兒，我想你了，嘿嘿。」夏雪聽到葉玄的話破涕為笑，「大傻蛋，你才出的醫院，看你全身都濕透了；我你也見到了，今天先回去吧，別忘了，明天陪我吃飯。」「不，夏雪，我還有幾句話要跟你說。」葉玄收斂了剛才的傻笑，「我想起來了！」「過去的事了，咱們就別提了，葉靈也跟我說了，你頭疼的時候脾氣都不正常。」「不，這次不一樣，原來頭疼的時候我都想不起來發生什麼事；我要弄清楚，我覺得這件事與昨天來找我的那七個女孩一定有關係，還有她們口中的爺爺。」「今天你發火的那女孩就是她們其中之一嗎？」葉玄點點頭。「會不會有危險？」夏雪臉上滿是擔心。「無論怎樣，我一定要把這件事情搞清楚；雪兒，你放心，就算死，在死的前一刻我也要跟你在一起。」葉玄說這話的時候十分肯定。夏雪抱住了葉玄，眼中的淚水一下就灑了出來，「不許你胡說，我要跟你在一起，等我們老了，我還要跟你一起看雪呢。」雨靜靜地下，這一刻的雨就像傘下著二人一樣，纏綿。

    夏天的雨來的快去的也快，次日，天已放晴，但是很清爽。葉玄一整天都在想怎麼才能再見到那幾個女孩，中午的時候是他最開心的時候，和夏雪一起吃飯，麻辣燙。女孩喜歡吃辣的不少，夏雪就是其中之一。兩人和平時一樣，聊天，開玩笑；夏雪的「大小姐」脾氣，葉玄的傻笑，這個中午是葉玄唯一沒有過多思考時間。

    這天夜裡，葉玄無法入睡，那個七個女孩，那個夢，還有自己竟然會對那個叫舞雨的女孩大吼大叫。就在葉玄胡思亂想的時候，枕邊的手機亮了起來，一條短信。由於夏雪有晚睡的習慣，葉玄的手機二十四小時開機。這傻丫頭又不睡覺……嗯？一個陌生的號碼。不會是我又中獎了吧？打開短信，「葉玄，想對自己瞭解更多嗎，明天有人回來接你，我能告訴你一些你想知道的」。葉玄想都沒想，就回了一條短信，問那人是誰。連信息報告都沒有，葉玄打過電話才知道，已經關機了。一夜未眠……

    第二天，葉玄沒有因為失眠而有絲毫的睏意，早上洗漱完畢，就給夏雪發了一條短信，說自己有事，不能陪她。夏雪今天也出奇的懂事，還囑咐了她兩句。

    等待總是漫長的，一上午的時間，葉玄什麼都沒做，葉玄試圖給那個號碼短信，電話，依然關機。「已經快到中午了，那人幹啥呢，耍我玩呢？」葉玄在宿舍，走來，走去。大皮他們今天依然識趣的把宿舍留給了葉玄。「我在學校大門等您」。又一個陌生的號碼，葉玄大步，走出宿舍。

    大門口，一輛古董車停在路旁，不少路過的行人都會被這輛車吸引不短時間的眼球。這門口站立這一個六旬左右的老者，短衫，花白的頭髮，仔細看他的眼睛，能感受到，那股精氣神。這時葉玄已經走了出來，左看看右看看，他心中不是沒想過往這邊走，至少在他的眼睛裡這輛車很漂亮。一個熟悉而又蒼老的聲音傳來，「少爺，請上車。」葉玄一回頭，不知什麼時候，一個老人已經站在自己身旁。葉玄用手指指了指自己，老人點了點頭。車門打開，葉玄又些不自然的坐了進去。「回家。」

    車行駛的不算快，路旁的景物一一展現在自己的眼前，葉玄想了半天，想問些什麼，但是又不知從何問起，索性轉過頭，看風景。「少爺很喜歡看風景嗎，我讓小李開慢點？」「不用。」葉玄想了想，「老人家，您好，昨天是您要告訴我什麼嗎？」老人一路上都笑著，從這笑中葉玄沒有看出什麼。「老人家，您聽到我說話了嗎？」葉玄又追問了一句。老人搖搖頭，「少爺，我姓王，您叫我老王就可以了，昨晚跟您說話的不是我，是我們老爺。」老人的語氣很恭敬。老爺？這老人的老爺還不老到七八十？「老……先生，我們還要多久才能到？」「快了，快了。」

    兩小時後，車門打開，葉玄踏出車門的第一步便呆住了，回家？回城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