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39章 感染了? 文 / E盤隱藏文件
把余冰冰扶上炕頭,王有才在炕邊坐下:「余姐,這可能會有點疼,你忍著點啊。」
余冰冰倚著火牆坐著,香腮上帶著一絲紅暈,緊並著雙腿,緩緩把兩隻腳都伸到了王有才面前:「沒關係,你動手吧,我忍得住。」
余冰冰只想快點擦完,好讓他離開,不然這孤男寡女大晚上的在一個屋裡呆著,就算她問心無愧,可也好說不好聽。
王有才動手去拆玉足紗布,眼珠子卻有意無意的瞟向另一隻,暗裡吧嗒了一下嘴,城裡女人的小腳就是比鄉下婆娘的秀氣,樸秀珠那小腳本來也算是嬌小玲瓏了,可比起余冰冰這纖細柔嫩的玉足,還是差了那麼點意思。
他一手托著她的腳踝微微抬高了點,一手扯著紗布一圈圈繞開,到最後一層的時候,余冰冰的秀眉皺到了一起,玉手緊緊摳著大腿,顯然還是很疼。
紗布揭下來,傷口情況很好,王有才卻皺著眉頭不吭聲。
余冰冰一看他臉色,心裡就是一沉,忍著疼問:「怎麼了?感染了?」
王有才搖了搖頭:「那倒沒有,可也不咋地,得好好洗洗。」
開什麼玩笑,要是跟她說實話,那還用得著他動手麼?有這種親近美人的機會,他怎能輕易錯過?他拿沾了藥酒的棉簽仔細清洗了傷口,儘管沒有故意弄疼她,可還是把她疼得直哆嗦。
余冰冰咬牙忍著,最多只悶哼兩聲,等王有才洗完了,她也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來。
腳心嫩肉被扎個窟窿,又拿藥酒一頓洗,那疼勁兒可想而知,再堅強的女人也受不了。
剛才還面帶紅潤的她,這會兒已經臉色煞白,眼淚控制不住的往下淌,看得王有才都覺得心疼,心裡嘀咕:「這麼妖媚嬌艷的婆娘,眼淚的殺傷力可比機關鎗猛多了。」
不過他可不會錯過最好的時機:「余姐,你要是疼的厲害,我幫你按兩下,保準你舒服。」
余冰冰咬牙搖了搖頭,幾乎是呻吟著說:「不用,你回……」
不等她說完,就被他打斷了:「姐,你這樣,我哪能走啊,放心,我有分寸。」
他一雙大手握住了她嬌嫩的前腳掌,輕輕的按了起來,余冰冰的腳保養的很好,捏在手裡滑嫩細膩,就像握著一塊暖玉,趾甲雖然沒有任何粉飾,卻圓潤亮澤,說是晶瑩剔透也不為過,讓他暗讚不已,這簡直就是老天的傑作。
他這邊把玩著她的玉足,卻沒發現,她的眼淚已經止住了,開始還只是閉著眼一聲不吭,可沒過多久,就張著小嘴兒,開始微微喘息了。
剛從劇痛中掙扎出來,轉眼就飄飄欲仙,反差實在太大了,讓她沒心思細想,就落進了王有才挖的坑裡,難以自拔。
腳掌上傳來陣陣溫熱和麻癢的感覺,讓她覺得心裡空嘮嘮的,渾身軟趴趴的,可骨頭裡又癢得要命,恨不得他更用力一點才好,但這樣的話讓她怎麼說出口?只能擱心裡忍著。
可她沒料到,王有才按完了腳掌,手又落到了腳踝、小腿上,時輕時重的按揉,好像是直接按在她的心坎裡似的,讓她忍不住呻吟出來,聲調也隨著他的動作時緩時急。
要是她能咬牙忍著不出聲,王有才或者就不會捋著大腿往上爬了,可見她呻吟的那麼美妙,他哪還會有什麼顧忌,大手一路向上,輕輕拍打著到了大腿。
她的睡裙本來就不長,倚坐在火牆邊,裙擺就只掩住了身下的要害,充滿了活力的**全都暴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王有才覺得光是按著實在不過癮,這麼漂亮的美腿,就該擱手心好好摩挲才合適。
他眼珠一轉,目光落在了酒罈子上,手上動作沒停:「余姐,我沾酒給你好好按摩一下啊,你傷的地方太要命,得好好活活血才能讓傷口能合的快一點。」
說著話,他沾了點酒在手心,搓了兩下,緊接著兩隻手掌就都落在了她的大腿上。
可沒成想,酒水的涼意一下讓余冰冰清醒過來,使勁兒一收大腿,差點沒把他刮下炕去。
他心裡暗叫可惜,這回有點太心急了,再拖一會兒就好了。
果然,余冰冰臉色微變,遲疑了一下,終究沒有發火,可語氣卻沒有半點波動:「太晚了,你該回去了。」
王有才連忙一本正經的笑道:「那就好,余姐舒服了,我也就放心了,那我走了啊!」
余冰冰緊盯著他,好像生怕他再幹點什麼似的,只是嗯了一聲,再沒多說一個字。
王有才毫不拖泥帶水,立刻把酒罈子蓋好放在一邊,起身下了炕,好像他剛才做的那些,真的只是為了她好一樣:「那余姐早點睡,明個見。」
直到王有才走到門口,余冰冰才從緊張中回過味兒來,輕聲說了句:「謝謝你。」
這次王有才聽了個真切,很自然的回頭一笑:「咱們姐弟倆,說那些幹啥,我走了。」
余冰冰剛要點頭,王有才一拍腦門:「哎呀,忘了忘了,差點就忘了。」
余冰冰又生出一絲戒備來:「什麼事?」
「我還得去村東頭三寸丁家一趟,他們申請的低保批下來了,這都拖了好幾天了還沒給他們捎個信兒。這樣吧余姐,我這兜子先放你這兒一會兒,我去一趟村東,最多半個鐘頭就回來拿。」
雖然余冰冰心存戒備,可王有才已經幫了她好幾次,這點事兒她怎麼拒絕?只好點頭答應,讓他快去快回。
王有才連聲答應著把布兜放在了牆根兒邊,轉身出了農家樂。
剛出門,他就清楚的看到鄭春發在前邊一晃而過,他知道肯定是牛鐵生派鄭春發來監視的,鄭春發是有意露餡給他看。
他當然沒去三寸丁家,直接朝剛才和牛鐵生說話的地方走去,遠遠的就看到牛鐵生三人湊在旁人家院外的光亮處等著他了。
他皺著個眉頭走了過去,還沒走近,牛鐵生就支開了鄭、劉二人,自己迎了上來:「咋樣了大侄子,說好了沒有,余科長咋說的?」
王有才頓了頓才歎了口氣:「說動倒是說動了,我余姐也答應按耕地上報,可你這錢不夠,就算報上去,上邊也不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啊!」
牛鐵生先是一喜,可聽到後邊的話,又張著個嘴,沒聲兒了。
他也知道,沒疏通上邊的關節,事兒不那麼好辦,心裡倒是有個辦法,可這辦法有點過,他又不好意思張著個嘴,尋思了半天,才堆著笑臉吭哧著說:「要不你看這樣成不,你跟余科長好好嘮嘮,那五萬,她先拿去疏通,等征地的錢下來,我給她加一倍!」
王有才一聽,頓時就冷笑起來:「我說叔啊,虧你能說得出來,翻來覆去就五萬塊錢,要不是我替你說話,余姐都不願意攬你這檔子爛事兒,現在你連這點錢也不想給了?」
牛鐵生一臉乾笑,撓了撓腮幫子:「我知道,我知道,可你叔這麼不是沒轍嘛,一分錢憋死英雄漢吶,我尋思……」
「你尋思什麼?這事兒你想都不用想,就這麼著吧,你趕緊回家聽信兒去吧。」王有才一臉不耐的連連揮手,自己也轉身就往家走。
牛鐵生立馬急了,趕緊扯住他:「聽信兒,聽啥信兒,萬一不成咋辦?」
王有才一攤手:「那我也沒轍啊,五萬塊錢能辦多大的事兒你自個兒不知道?成不成,就聽天由命吧。」
牛鐵生愣了愣神,事情要是不成,那不連這五萬都打了水漂?
他一咬牙一跺腳,發了狠:「等等,大侄子你等等,我去給你弄錢去!」
王有才瞥了他一眼:「哎,早這樣不就結了嘛,省著你提心我也吊膽的,趕緊去。」
牛鐵生咬著牙,帶著鄭春發和劉ど走了,王有才心裡頭忍不住尋思,這回看老流氓的德行,怕是要使什麼損招了,他們該不會去搶吧?
想到這兒,他臉上浮起一絲獰笑,老流氓要是真昏了頭,辦出這種事兒來還好了呢,那他啥都不用做,就等著開發辦主任的位子落到他頭上就成了。
他找了塊石頭,墊在屁股底下,貼著障子根兒坐了下來,不一會兒,村裡一陣急促的狗叫,隱約還有點吵嚷聲,這讓他頭皮一麻,這老流氓該不會真去搶劫了吧?
沒多久,牛鐵生氣沖沖的提著個兜子趕了過來,鄭春發和劉ど卻不見了影兒。
牛鐵生把手裡的兜子往他面前一扔:「這裡是五萬,你去吧,把余科長給我答對好嘍!」
「哎喲,牛叔這脾氣挺大啊,這是哪兒來的錢?」
「你甭管了,趕緊去你的!」
王有才才懶得管他錢哪兒來的,呲笑一聲,提著兜子轉身就走,這回牛鐵生自己遠遠的跟在後邊,直到眼看著他進了農家樂,才鬆了口氣。
可還沒等他喘過氣兒來,就瞅見,王有才手裡提著兩個兜子,笑呵呵的出來了!
牛鐵生頓時皺緊了眉頭,上去攔住了他,眼睛盯著他手裡的兜子:「怎麼著,這錢,余科長沒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