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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38章 差點砸鍋 文 / E盤隱藏文件

    就算眼瞅著前邊是個坑,牛鐵生也只能往裡跳,他趁人不注意,把劉ど派了出去,沒過多大工夫,劉ど又轉了回來,懷裡鼓鼓囊囊的不知揣了啥。

    這會兒飯吃的已經差不多了,余冰冰推說累了,散了席。

    眾人起身要走的當口,牛鐵生卻說有些情況要單獨向余冰冰匯報,其他人一看,自然都識趣的退了出去。

    王有才心知肚明牛鐵生是要給余冰冰塞錢,不禁暗叫失算。

    他之前盤算的是,牛鐵生被敲打了之後,肯定以為余冰冰是變著法兒要錢呢,自然得放血掏錢。到時候他就能藉著余冰冰的名義,狠狠敲牛鐵生一筆了。

    可他沒算到,牛鐵生居然這麼著急,當場就派劉ど去拿錢,吃完飯就塞錢……

    以余冰冰的性子,這麼做的結果可想而知。

    他心裡有點發急,一邊跟其他人說笑,一邊飛快的合計對策,可還沒等他想出什麼來,屋裡就傳出了吵嚷聲,聽著是余冰冰在斥責牛鐵生。

    王有才也顧不上多想了,一腳踹在門把手上,屋門彭的一聲被踹得大氅四開。

    屋裡頭,牛鐵生正站在炕沿前,一臉慌亂的看著闖進來的人,余冰冰則是俏臉生寒,臉色通紅的坐在炕頭上,不知道內情的人看到這一幕,肯定以為兩人之間發生了啥。

    王有才竄上去一把揪住了牛鐵生的脖領子,大罵:「好你個老流氓,還真是人老心不老啊,敢對我余姐動手動腳,活膩歪了是吧?」

    余冰冰連著折騰了兩天,又病又累,被牛鐵生一氣,只覺頭疼欲裂,也沒心思解釋什麼,一手捂著腦門,一手指著炕沿上一個黑布兜:「不許動手,讓他走!還有這個,把這個也拿走!」

    王有才愣了一下,氣呼呼的鬆了手,抓起黑布兜,使勁塞進牛鐵生懷裡:「滾,余姐讓你滾,沒聽到是咋的?」

    牛鐵生不敢跟余冰冰發火,只好強壓著火氣,灰溜溜的出了屋。

    王有才裝模作樣的安慰了余冰冰兩句,才隨後跟了出去。

    等牛鐵生他們走到僻靜的地方,王有才緊趕兩步追了上來,一照面就破口大罵:「你這麼大的歲數都活到狗身上去了是不是!」

    說著,他沖鄭春發和劉ど揮了揮手:「你們倆,有多遠滾多遠,我跟牛叔有事兒要說!」

    牛鐵生三人一見他來勢洶洶的樣,都有些發懵,但牛鐵生還是支開了鄭春發和劉ど。

    王有才壓著嗓子說:「你當著那幫人的面兒給我余姐塞錢,她要還是不要?就算要了,被那些人知道了,這錢,她分還是不分?」

    牛鐵生本來黑著臉,可一聽王有才這話,氣焰頓時短了一截,咬著牙硬強:「我不也是把旁人支開才給的嗎?」

    王有才滿臉獰笑,抬手戳著他鼻尖罵道:「說你白活還真沒錯,土地局這幫人誰沒見過點世面,就你這點小心眼,誰看不出來?」

    牛鐵生啞火了。剛才他也是著急,一時也沒想那麼多,現在仔細一琢磨,王有才說的,好像還真是那麼回事兒。

    「是我欠尋思了,有才啊,你別往心裡去。」

    王有才懶得跟他廢話:「說吧,你準備掏多少?少了你就別尋思了,不光我余姐哪兒,她上頭還有人呢,這事兒可不是她一個人說了算。」

    牛鐵生聽了這話,露出一絲冷笑:「是她腦袋上邊有人啊,還是她身子上有人?」

    王有才頓時火了:「我跟你說,這事兒我可一分錢都沒撈著,你愛信不信!」

    牛鐵生當然不信:「那你圖個啥?」

    「我圖個啥?我圖我那十萬塊錢!等征地的錢拿到手,你麻溜把我的賬給清嘍,不然別怪我把你的事兒捅到上邊去。」

    牛鐵生尋思了一下,要是能拿到錢,分他個萬把千的,他分到錢了,自然不敢再往上捅,不然不把他自己也給裝進去了麼?

    「不是叔想欠著你的,實在是用錢的地方太多。這回的錢拿到手,我一準兒給你清帳。」

    「哼,這回你是不敢黃了我的!甭廢話,錢拿來,我這就去幫你說說,看看還能不能辦。」

    牛鐵生猶猶豫豫的把手裡的黑兜遞了過去:「都在這兒了,你可得給我辦成啊!」

    王有才一把奪過黑兜,抻開一看:「五萬?就這兩個半子兒?那我可不敢保證能成!」

    牛鐵生苦著一張臉:「大侄子,這真是你叔現在能拿出來的全部了,我也知道這點兒錢起不了啥大用,可眼下真是沒地方再張羅了,你就幫幫忙,叔記著你這個情,行不?」

    王有才當然不會放過到手的錢,裝模作樣的遲疑了一下,勉為其難的點頭:「我試試吧,為了那十萬,我這張臉是豁出去了,成不成還得看余姐的意思。」

    「好,好,你去試試,跟余科長好好說著,這事兒成了,我不會虧了她。」

    王有才提著錢兜走了,牛鐵生見他走遠了,招呼鄭春發過來:「趕緊給我跟著,要是出了啥岔子,你就別回來了!」

    沒多大工夫,鄭春發回來了:「去了,他去了,先是買了瓶藥酒,還有個布兜,然後就進了農家樂了。」

    牛鐵生稍一琢磨就明白了,暗罵王有才真奸詐,買藥酒是給自己找回去的借口,買兜是怕拎著他那個裝錢的黑兜露了餡兒,別看這小子歲數不大,人簡直奸的快成精了!

    尋思過味兒來,他總算放了心,回頭瞧見鄭春發還傻得呵的站在那兒,牛鐵生抬腳就踢:「誰讓你回來的,不是讓你盯著麼,還不趕緊去……」

    另一邊,王有才回到農家樂,趴在門上聽了聽,余冰冰屋裡沒聲,但亮著燈,旁邊的屋裡也都亮燈了,看來劉著他們已經各自回屋了。

    他輕輕敲了敲余冰冰的門:「余姐,睡了沒?我給你送藥來啦。」

    裡邊沒回音,過了半天,余冰冰的聲音才響了起來:「王副村長?你怎麼又回來了,我累了,有什麼事兒明天再說吧。」

    王有才暗暗奸笑,余冰冰這麼半天才應聲,分明是在哪兒猶豫要不要開門,她要是毫不猶豫就回絕了,那他今天怕是進不去這個門兒了,可她猶豫了,那就好辦。

    「余姐,我也不想來折騰你,可想來想去實在放心不下你的腳,這不是特意跑老趙婆子哪兒給你現配的藥酒,這酒要是隔了夜,效果就不好了。」

    屋裡想起一頓一頓的腳步聲,能聽得出,余冰冰是單腳蹦著來開門的。

    門無聲無息的開了半邊,一臉倦色,素面朝天的余冰冰扶著門說:「這麼晚了,你來幹什麼,我的腳沒事了,謝謝關心。」

    余冰冰剛剛應該已經歇下了,此時穿著一件白色青花的真絲睡裙,裙擺雖不算短,卻也只到大腿根,上邊遮住了酥胸,卻露出了雪白的香肩,加上真絲料子薄如蠶翼,輕盈通透,裙下的嬌軀峰巒起伏,看起來像是什麼都遮住了,可實際上卻比什麼都沒遮住更動人心魄。

    王有才偷偷嚥了口吐沫,一臉賤笑:「有沒有事,你說了不算,得大夫說了算。我去配藥酒的時候老趙婆子都說了,你的傷要是稍不留神就容易感染,她要不這麼說,我就回家了。」

    余冰冰也知道外傷感染的可怕後果,又聽是趙大夫說的,也有些顧忌,看了看王有才手裡拿的酒罈:「什麼藥酒,效果好嗎?」

    「好著呢,余姐你不知道,老趙婆子是愛嘮叨,可手底下的工夫可是了不得,我們村兒裡人有個小病小災的都上她哪兒看,她配的藥酒,可靈著呢。」

    余冰冰單腿著地,不敢去接藥酒,正瞇眼細看的工夫,王有才一側身,像條泥鰍似的從門縫裡溜了進去。

    余冰冰皺眉正想呵斥,誰知他卻整出這麼一句:「我要拉老趙婆子來給你洗傷口,可這老太太懶的要命,非說怎麼用我都知道,讓我幫你洗。我說,她真不是我婆娘,我幫她洗不方便,你猜老太太咋說?」

    余冰冰下意識的順口應了句:「她怎麼說?」

    這話一出口,余冰冰就知道壞了,果然,王有才賤笑著說道:「老太太說,不是你婆娘,你舔人家腳丫子?」

    余冰冰那白狐般的俏臉上微微一紅:「不准胡說!」

    王有才趕忙把藥酒放在炕沿上,轉身去扶余冰冰:「余姐教訓的是,我這不是也尋思,你的傷要是真感染了,還不知道多少天才能下地嘛,咱事先防著點,總比真有事兒遭罪強。」

    余冰冰不怕遭罪,可她受不了一連多少天在炕上躺著,那會耽誤很多工作。

    她心裡暗想:「不就是擦個藥酒嗎,能用多長時間,擦完就讓他走。」

    可她卻忘了,前兩天她發燒的時候,王有才可是整整替她擦過半宿……

    不管是男人女人,都有個奇怪的習慣,一旦跟異性有了一次身體上的接觸,心裡對對方的防備就會降低很多,正因為這樣,王有才伸手去扶她的時候,她也沒多想,直接就把玉手伸了過去。

    直到小手落在他寬大且乾燥的掌心裡,她才反應過來,縮手想抽回來,卻被他緊緊握住:「姐你慢點,我扶你上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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