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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71輯——置之死地 文 / 等天地梅花開

    禁牌若是落在有心之人的手中恐怕會生出難以想像的禍端,但是沒有一絲徵兆,不知從哪裡的一道光後便讓此物莫名其妙地失蹤了;此人若不是生了三隻眼,否則怎能在那樣的情況下偷走東西,正常人在極強的光束下都是無法張開眼睛的,不用第三隻眼怎能做到?

    「何人所盜,趁朕沒有降罪,趕緊交出來,否則朕就要下令一個一個查了,」但是在場的這麼多人、又不是東西被藏在什麼地方,如何去查呢?

    看到趙恆發火那就對了,花弄月恭敬地參拜道:「啟稟皇上,剛才那一刻臣弟在此地,卻能感受到場上的一舉一動;竊賊並不會傻到將禁牌放在自己身上惹嫌疑,定會將它藏掉,臣弟想他一定將此物藏在什麼容器之中。」

    「此物不可丟,如若落在惡人之手那整個皇宮都將有險;國舅如能替朕那便是大功一件,」趙恆聽到花弄月知道御林軍禁牌在何地,自然是要他幫忙找出來;引來了議論紛紛,這人竟然趕在眾目睽睽之下竊取如此重要之物,膽子真是夠大的。

    花弄月走到了一旁裝飾用的花瓶旁,將這個小花瓶拿過來,對著眾人說道:「兇手定是不惹嫌疑,將禁牌藏掉,等事後再將其取走;而他定是將禁牌藏在了這個花瓶之中。」

    花弄月將花瓶舉在頭頂,想要將這個花瓶砸碎,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花弄月手中的這個花瓶之上。他眼睛橫掃一圈,將花瓶往地上一摔,將其摔個粉碎。

    「什麼都沒有啊,國舅是不是弄錯了?」見地上除了花瓶的碎片之外什麼都沒有,這個國舅大人可是栽了,眾人便是唧唧咋咋議論紛紛。

    趙恆見眼前什麼都沒有,也不禁問道:「國舅是不是失策了?這除了碎片並沒有,是不是失策了?」

    沈月新一個心急,替花弄月感到著急,眾人們也在焦急等待看後面的後戲,卻看到這個國舅大人一點都不心急、臉上的笑容一點都沒有退下去,似乎是成竹在胸。

    「舅舅,未央看你不但是要找到御林軍禁牌,還要找到那個偷禁牌之人的吧?」許久什麼都不說的未央突然的一語,讓所有人都側目,他這人都是話中有話,讓人驚悚。

    花弄月點了點頭,轉過身來對所有人來說:「剛剛的一道閃光,時間非常短,一個人要想從自己的位子上出來再走到太子身邊拿走禁牌、再投入剛摔碎的花瓶之中,想要在如此短的時間中做出如此一系列的事幾乎是不可能的;要想做到前面一步也是需要練習很久才能做到的,」花弄月笑了笑,繼續說道,「我剛剛將花瓶摔碎不是誤錯,而是故意的,故意讓偷牌之人自己承認。」

    「如何承認?」

    「所有人都不知道這花瓶中有沒有禁牌,只有那個偷取之人知道,當我將花瓶高高舉起,用力摔碎的時候,橫掃一圈所有人的睛力都集中在花瓶上,只有一個人沒有,因為他知道禁牌一定不是瓶中,他便就是偷盜之賊,」花弄月成竹在胸的一段語言讓所有人的心驚膽戰,怕弄錯對像傷及無辜。

    「哦?剛剛是誰沒有看集中看花瓶?」聽這心驚肉跳的推理分析,讓趙恆也跟著緊張了起來,不知覺地吐出一句。

    花弄月的眼神橫掃一圈在座之人,最後將目光盯在了梁嬪的身上,單手指指著面前的梁嬪說道:「梁嬪。」

    梁嬪一驚,自己從沒有想過去碰那東西,這個國舅怎麼可以不分青紅皂白地來誣陷人?梁嬪站了起來,憤怒地問道:「你胡說,我才沒有去偷禁牌。」梁嬪盯著花弄月看、對所有人說,說著便搜索全身,就應該沒有,在腹部摸了一圈居然有個什麼硬的東西,掏出來一看,真的是禁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嘴張得好大,什麼時候這個東西會落在自己的身上。

    「人贓並獲娘娘如何想抵賴?」花弄月的嘴角露出一個弧度,欺壓一般地說道。

    梁嬪一下子將手中的禁牌摔在了地上,對著面前的花弄月、這個誣陷她想要置她於死地的惡人怒吼:「你為什麼要誣陷我,為什麼要設這個局來害我?」

    「夠了,朕一直以為你是一個溫和之人,沒想到你的本質如何惡劣,竟然還隱藏得這麼深,想要偷取御林軍禁牌,是不是想要造反?」看來趙恆的心裡面已經早沒有這個女人,見到她做出如此大膽的事,趙恆自然不管不問,說著說著便下了位子,走到了花弄月和梁嬪的身邊,要好好質問這個女人。

    梁嬪聽到皇上不但沒有幫她,反而還相信花弄月的話,一下便跪在了地上、跪在了趙恆的面前拉著他的褲腿求道:「皇上,不是臣妾做的,真的不是臣妾做的,全是國舅想要陷害臣妾,想要置臣妾於死地;皇上你趕緊下旨處死這個賊人。」

    「放肆,」趙恆一個巴掌煽在了梁嬪的臉上,生氣的樣子讓她害怕,「國舅與你無冤無仇,怎麼會要陷害你,你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朕即使是再寵愛你也不能護佑你,來人將梁嬪收押監牢聽後處置。」趙恆站著都不想看到梁嬪這個人,既然沒有人求情、沒有人求情更好,直接收押。

    「皇上,臣妾真的是被冤枉的,你要相信臣妾,」沒有一個人求情,梁嬪只能自己求情,出來還不久,怎能這麼輕易就認輸,一定有辦法自救的。

    突然間,溫將軍帶著一支軍隊來到了會場,旁邊還抓著一個男人,看這男人的樣子應該不是宮裡的人,多半是從宮外偷跑進來的。

    「你們這是做什麼,此人是何人,為何會出現在宮中?」趙恆見到這太子生辰便搞得這樣,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冷瀟何看了看周圍的眾臣,趙恆便知道是什麼意思,便讓朝臣們全部退下,沒想到一場太子生辰既然以這種形式收場。

    冷瀟何裝扮的溫將軍對趙恆說道:「啟稟皇上,微臣在宮中巡邏,發現這個男人在御福軒附近亂竄,見他不是宮中之人便將他抓了過來。」

    「御福軒?」趙恆都沒轉頭看梁嬪便問旁邊的男人,「你是何人,是誰找來的?」

    「稟皇上,小人是梁嬪娘娘從宮外接進宮,想要借精生子的,」這個男人倒快活,這種殺頭之罪都直言不諱。

    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梁嬪身上,梁嬪眼瞪得大大的,不知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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