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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70輯——國舅舞劍 意在梁嬪 文 / 等天地梅花開

    今夜色彩真是美麗,趙恆為了慶祝太子未央生辰,大擺筵席,朝中那些王公大臣們有身份有地位的、都要跑過來湊這個熱鬧。禮花不停地在夜空上綻放,像是永遠的流星一般閃爍,太子生辰、天下大赦,所有的人們都沉浸在這段歡聲笑語之中。

    各個嬪妃們也都一一到場:李妃娘娘、冷妃娘娘和梁嬪娘娘,還有就是久違露面的劉妃娘娘,全部都聚集在這場歡聲笑語之中,共襄舉國和平、天下大赦的盛舉。

    花弄月這次總算能夠將沈月新從辛者庫中接了出來,讓她在那裡吃了那麼長時間的苦真是對不起她,連皇上都特許她坐在上席、自己的身邊,也算是無限的光榮。

    酒宴的開始,眾人也都沉浸在煙火之中,一起仰望星空,被無限的禮花佔滿,永久不滅。晚宴的主角,未央太子穿著一身華服,出現在眾人的面前;在眾人的眼中,這位太子要比皇帝更加沉穩果斷、更加具有大將的風範,如果真的成為君子,那必是大有出息。

    未央入席,坐在了趙恆的一邊,便開始倒酒半飲半酌,完全不去理會下面的王臣們;他只輕輕地留意著一旁的青羽,給她使了個眼色,兩人便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趙恆與大臣們的寒暄永遠是不會斷的,他已經習慣了這樣了,卻也早已經厭惡了。

    趙恆從一旁周公公的手上取過一個錦盒,遞給了未央並且對著王臣們說道:「央兒,你的生辰父皇也沒什麼好送的,這是統領御林軍的禁牌,朕將此賜給你統帥,御林軍見此牌如見朕親臨。」

    未央接過了他手中的牌子,這可是一個好東西,有了他想要成就大事那便會更加容易,「多謝父皇賞賜」。說完,便將那塊牌子放在了桌上自己的面前。

    「這可是御林軍的禁牌,可是統帥宮中軍隊的最高權力,皇上將此賜給太子必是想要委以重任啊,」,「是啊,說不定皇上早有心封太子為儲君,」這一塊牌子引起了大臣們的嘰嘰喳喳,看來確實是個無比重要的東西,可千萬別落到別人的手上。

    花弄月見這些無聊之人的閒聊便站了起來,端起一碗酒來敬皇上和旁邊的太子,說道:「皇上、太子,如此的酒宴多麼枯燥無力,臣弟在外學了點三腳貓的劍術,不如讓臣弟給諸位劍舞上一段如何?」

    趙恆只知道花弄月的身份是一個劍客,也是從沒有看過他的劍術,自然是拍手叫好,「國舅如能夠在此盛宴中舞劍助興,那自然是求之不來的,朕也是想要好好看看。」

    「舅舅,若不想您的劍術定是高超非凡,未央也想要大開眼見一翻,」沒想到許久不開口的未央也說話了,但是聽他說話的口氣似乎不是非常敬重花弄月的劍術。

    花弄月輕盈地笑了笑,對著未央說道:「微臣劍術不精,如果入不了太子殿下的法眼,請多見諒。」花弄月感受得出來,這個未央不是一個凡人,而且與青羽一樣身懷絕世奇功、與自己年齡嚴重不符的奇功,恐怕連自己的武功也打不過;但是花弄月卻還不知他來到皇宮的目的,難道真想要做皇帝?

    「國舅這是哪的話,坐下都是文官,都沒有開過眼,國舅且讓他們開翻眼見,」趙恆飲下了眼前的酒,等酒溫高了,自然連說話都是帶著酒氣,也不知所以了。

    花弄月從一旁挑了一把寶劍,身穿著精緻的衣裳落在武台之上,這原本供給歌女們唱歌跳舞的舞台竟然變成花弄月耍劍的舞台。

    頓時間,音樂奏起,清高而洪亮,伴隨著劍步的節奏跳躍。花弄月閉上了眼睛,便就順著一旁樂人的彈奏舞動了起來。這花弄月的功夫哪裡是蓋的,一招一式讓旁人看得是心驚膽寒,便能取任何人的狗命,眾人可是大為驚奇。

    趙恆看著花弄月的劍法,便深深地入迷,不得不為這樣高深的劍術給顫動;而一旁的未央只是邊淡淡地喝酒便看著,似乎這點小伎倆無法入的了他的法眼;眾妃嬪們的心情也就不用說了。

    花弄月笑了笑,並沒有使出什麼劍法來便讓這些看呆了,真是沒有見識;他腳一個劈斬,便能用手中的劍顫動一旁的酒水,不時還瀟灑地喝上一杯來。一個冷笑,花弄月一個轉身整個人便橫在了空中,而手中的劍卻向後仰,似乎是要刺到誰了。

    這個劍正好落在梁嬪的眼前,讓她大吃一驚,如此再差一點點那便早已經取了自己的性命。花弄月對著梁嬪一笑,便是表示什麼意思可想而知,他收回手中的劍,將劍向後一推,這強大的力量便讓寶劍深深地陷在後面的牆上,任個什麼人都拔不出來。

    這段舞劍,真是暗藏殺機,讓梁嬪好不驚嚇,她深深地看著花弄月緊緊咬著牙。頓時間,爆發出雷鳴一般的掌聲,連上面的趙恆也站了起來不停鼓掌。

    「好劍法好劍法,真是好劍法,真是讓朕大開眼見,」趙恆沒有涉足過江湖,自然是沒有見過這樣的劍法,嚮往自由的他陷入在這種奇觀中怎會不高興?

    花弄月雙手拜拳,恭敬地向皇上拜了一下。

    這不拜沒事,一拜便是信號,行動的信號。此時,不知從哪裡來的閃光彈閃到了所有人的眼睛,眾人都無法張開自己的眼睛,只知道一片明亮,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聽到周圍的侍衛們大喊「保護皇上、保護皇上。」

    花弄月閉上眼,用耳朵傾聽周圍的變化;上座的未央淡淡笑了一下,似乎沒事一般喝了一口酒。

    一道光乍洩,有所東西也就易位了;當這道光消失之後,發現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切都沒有變,只是未央眼前的那塊牌子不見了;未央可一點都沒有急,急的是趙恆。

    「禁牌,禁牌怎麼都不見,誰人趁機偷了太子的禁牌?」那可是重要的東西,趙恆自然是勃然大怒,這翻心意如像流水那還有什麼意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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