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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輯 下一場艷遇 文 / 等天地梅花開

    一年後,向卿變得更加英姿勃發,帥氣爽朗,不知道這一年他一直呆在了哪裡,但是他卻帶著一種絕望的眼神又來到慧娘的墳前。他對不起慧娘,說多少遍都沒有用,因為這不能讓慧娘起死回生。

    「慧娘,我真的好想你,」向卿在這裡流著淚無限地懺悔,「我為什麼要踏入這陰險的武林,讓我永遠失去了你,如果知道會是這樣我寧願不要這一身的武功。每一次當我醒來的時候多希望睜開眼睛看到的是你,每一次都因為忘不了你無法入眠,每一次都會因為想到你練功練到走火入魔,你知道我多想你嗎,我看到我父母死的時候也沒有如此絕望,為什麼你要離我而去,為什麼,你真的不要我真的連看都不想再看我一眼了嗎?」像是得了失心瘋樣的傻笑,無論說多少都無法道出他那片相思之苦,他痛哭著流淚著,要哭干心和肺但是慧娘聽不到。刻骨銘心卻又讓自己無法自拔,想起回憶中的那些兩人在一起的場景再看著眼前的風景,如畫卷在天際蔓延,蒼鷹展翅的聲音像是要吞沒了一切,這時的心情不再是澎湃而像是止水般靜止不動,強勁的風伴淒涼的風景吹著在向卿的心死如死灰。樹下刻的永遠現在是飄出的雪花融化卻收不回。相思無用,只待化作雲煙,可向卿身上如此的相思之苦又能如何減少呢?

    在慧娘墳前癡呆愣了很久,向卿又來到了附近的酒家,又喝得爛醉如泥。後面來了個長相俊秀的男子,後面跟著兩個看起來武功很高樣子的跟班,這三個人在向卿的前面坐下了,十來罈酒入肚,向卿再次喝得是不省人事。這俊秀男子回頭看了看要倒的向卿,手上的扇子一打開露出很俊的一笑。

    向卿微醒,發現自己在一個房間中,看見那兩位站於門口,一時還未清醒的向卿來到門口想要走,被這兩人截住「我家主人命你在這等他,他稍後就來。」

    「想留住我?就要看你們有沒有這樣的本事了?」向卿仍然伸手去開門。當他準備開門時,左邊的人扣住了他的手,向卿手一收回,右邊的人便一腳伸去,向卿兩手抓住門柄一下身體浮起平行於地面。兩人見向卿如此好身手,兩人兩拳斥去,向卿反身兩腳抵著房門,兩拳接住這兩人的兩拳,一股內力斥去,兩人受不了這麼大的內力倒了。兩人又站起來拔出劍來,兩劍齊衝上,向卿便又使出好久沒用的離虹神功,一手兩指抓住右邊的劍手一旋轉讓他整個人翻過來摔在地上,自己手握劍刃卻完全沒有被割破,這就是離虹神功的魔力;左手一彈左邊這劍,這人被這股力嚇得無法招架,向卿趕緊往前邁一大步,右腳一下踢去把他踢出好遠之處。

    看兩個人都倒在地上,向卿便不帶表情打開房門出去了。門外窗前的公子扇著扇子對著窗說「這就要走了嗎?」

    這人一回頭,仍然剛才的裝扮,但正面看上去是一代英傑。見到兩個手下倒下地上,他合上扇子,右手緊握扇子拍了左手說道:「好功夫,我果然沒看走眼,那讓我來會一會」。說完,這位公子便一腳踏地迎了上去,第一下就來了個側腳踹,被向卿抓住了右腳。他手一觸底左腳又踢了上去,向卿不想跟他胡攪蠻纏,便鬆開了他的右腳,雙手展開,後退了兩步。可這位似乎還是沒打過癮,再衝上去打要走的向卿,向卿向左一轉身,藏於外衣內的髮簪露了出來,這人見到髮簪立馬伸手去奪這髮簪,搶到手了的他退後兩步對向卿說「堂堂的英雄男子竟然玩弄女孩子的東西,講出去不是要讓人笑話?哈哈」。

    這髮簪是慧娘死前留給向卿的,向卿自然很在乎,說「還我」的瞬間一下衝上前去欲奪回髮簪。沒想到正當向卿在空中伸手要去搶的時候這位男子打開折扇,向向卿一揮,一股毒藥向向卿襲去。向卿雖然很掙扎,但還是越掙扎越痛苦地倒於地上。

    這個男子自信的笑了笑,再看了看這髮簪,有點愛不釋手就算了,他居然把髮簪插在自己頭上試了試。

    當向卿醒來,看見自己倒在桌上,身上的毒發作的真快,毒氣攻心,不知何毒這麼厲害,他趕緊運功祛毒。臉都有點發青的他痛苦地抬頭一看,剛才的男子正坐在對面,還在不停看著髮簪。

    「把簪子給我,」向卿無力地喊了聲,無力的伸手去拿。

    「唉,你中毒都快要死了,你還想著這簪子。想必這簪子對你一定很重要吧,一定是佳人相贈?!」他把簪子雙手遞給了向卿。

    「這簪子對你有這麼重要麼?」對面的男子異常的有點吃醋。

    「這是我最心愛的人留給我的,」向卿覺得扯遠了,又回頭說道「把解藥給我。」又向這位兄弟要解藥。

    「你看你不是好多了麼?」對面的兄台說道。

    果然,自己的毒像是慢慢在退去,原來他把解藥塗在了髮簪上。

    「好心當作驢肝肺,早知道我就再在簪子上抹更毒的毒藥毒死你。」對面的頭一倔,裝出不高興的樣子。

    向卿很奇怪,對對面這位長相過分清秀的公子很好奇,對面的公子又先說「我叫史顏,剛剛路過這,看見兄台一直喝悶酒,只是想要陪你喝喝酒罷了」,向卿清醒了很多,他似乎很感慨,但又似乎很有主意。說了句「你招待人的方式真特別」,他握起一隻筷子,一手一彈,彈到前面公子的頭上,將他的頭髮打得散落,原來他(她)是女的。

    「鼎鼎大名的史家千金史顏靜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呢,哼哼」,「被揭穿了」,史顏說「我確實叫史顏靜,不過行走江湖方便,所以女扮男裝,剛剛冒犯公子,希望閣下不要介意,還敢問閣下尊姓大名?」。

    「我叫向卿……」「啊!你就是那個在錢莊截天下第一美人的向卿?」「正是」,向卿敷衍,顯然不喜歡讓人這麼認識。

    「那慧娘怎麼會死了?」她很好奇的樣子,「聽說她死的那夜流雲教的白衣主教用獨門絕技流星針殺死了很多武林中人,難道她是被白衣主教用流星針殺死的?」。「其實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慧娘死後我大喊一聲,那時就有很多針將他們殺死了。說著,好像這麼說還是流星針救了我的命」。「額對不起,不過聽說這個白衣主教殺人不眨眼,是個除流雲教教主外的最大的魔頭啊,他怎麼會救你?」史顏靜似乎對向卿的事非常感興趣,一直追問著。「其實我就是白衣主教,」向卿笑地說了句,「別開玩笑了,白衣主教身份隱秘,行蹤莫測,怎麼可能是你!」,「不過如果讓我見到他,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他,連同流雲教一起剿滅,」這似乎沒有出乎向卿的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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