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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百三十六輯 大戰來襲 文 / 等天地梅花開

    硝煙七月、烽火狼煙,決戰的時刻終於是來臨了,或者家中的百姓只知曉邊關的動盪,並不知道將要來臨一場矚目的決戰。所有的邊關戰士都等來這一刻的來臨,梁靖看著大好的天河狂笑,想著不久之後便可以看到自己加官進爵、甚至被封為王的遠景;朱雀心裡空空的,這一刻之後也許便與這個地方便再沒有任何的瓜葛,如果用一場戰爭換來許久的安寧,那便是自己想要看到的;魏遠心裡面色篤定、但心卻也七上八下的,他不知道這邊關的將士們能否敵過敵軍舉國的兵力,但這一戰事關重大,即便化為灰燼也要全軍出擊;花弄月看著天色的變化,呼吸著邊關少有的怪異空氣味道,只能明日能夠下起這場雨、只要這場雨來得時機恰恰當當,那麼自己也不算白來著邊關一趟。

    敵軍駐守在三十里以外的坐忘坡,就靠近平西草原,看來這梁靖真是將一切安排得妥妥當當。只是他心中的戾氣太深,遲早有一天會傷了自己,到那個時候只怕後悔也來不及了。

    「大戰之後還會留在軍中嗎?」看到花弄月仍是在外面夜觀天色,不知道他一直在看什麼、等什麼。

    風吹得越來越大了,吹得地上的小草都站立不住了,花弄月並沒有想像到那麼多,朝著遠方的草原笑道:「這裡既然不需要小張,那留在此處還有什麼用?」

    「原來如此,」魏遠也是第一次在站前的心情忽然變得如此輕鬆,竟然走出營帳,觀賞周圍不曾留意的風景,「我欠了花大俠太多,卻又欠了他兒子更多……」

    「小張不知道將軍說的是什麼,」花弄月並不想聽這些,他做的事並不想留下姓名,只不過想要繼承父親的秉性,還世間一個公道罷了。

    他仍然是什麼都不肯說,既然如此那為何還要勉強呢,既然他是天上空中的閒雲野鶴,那麼哪一片天空深海也都留不住他;他會帶著這個美麗的姓繼續行俠仗義,讓壞人聞風喪膽、好人安居樂業。

    「不待雨時、不宜出戰!」花弄月說完了這句話便轉過了身,什麼都沒有管故都離開了。

    不待雨時、不宜出戰,此為何意?魏遠被花弄月這麼一句話給問住了,難不成這作戰要在雨中進行才能有效果?這行兵打仗這麼多年還從沒有聽過這麼一理。罷了,既然他這麼說,那麼便就這麼做;聽花大俠的,總是不會有錯的。

    「將軍,我們何時出戰?」已經來到了平西草原,卻看到敵軍早已經在對面嚴陣以待,此時的疾風遒勁,吹得萬物都不能夠招架。

    「再等等,既然敵軍按兵不動,那我們也一起等下去,」魏遠說道,他說的自然是有他的道理。

    兩軍的氣勢真是勢均力敵,看來兩國真是將此次戰爭看作是最為重要的一場,只是兩軍都同樣是按兵不動,不知道都是有何意?

    梁靖的軍隊便將火炮都拿了出來,置於軍隊的正前方,只要這五十枚火炮一同發力,這片草原看來也是要賠進去了。

    「將軍,你那他們那些都是什麼東西?」王襄看到了敵軍的火炮,不知道這樣的東西也能夠用來打仗麼。

    魏遠不知,他自然也是不知道此為何物。

    當時的火炮並沒有用於軍師,他們不知道自然是在理的。但是秦梟自然是明白那些東西的威力,萬一處理得不當,只怕那些東西都是能夠要了他們的性命的。

    「火炮,那是火炮將軍,足以能夠讓整個軍隊大敗的火炮,」秦梟說道,「將軍,此物威力巨大、非同小可,我們該怎麼辦?」

    秦梟是個穩重之人,既然他都這麼說,那麼這些叫做火炮的東西或許真的能夠滅了一個軍隊的。

    「將軍,我們撤兵吧!」秦梟深知此物的破壞性,便是建議躲開這一戰。

    「倘若現在逃了,我們何顏面對朝廷的信任?而且此物便在,逃又能逃到哪去,只能夠助長敵軍的氣勢,」魏遠分析的一一在理,現在臨陣逃脫必定會成為千古罪人;他寧願在犧牲在這炮火之下也不願意逃離,只不知道他的兄弟們是不是願意與他一同戰死沙場。

    「只要將軍這麼說,那我王襄一定與將軍共進退,沒命了又如何、十八年後又是一條英雄好漢,」王襄舉起了戰士之手,想魏遠示意自己將會永遠站在他的身邊。

    看到王襄如此堅定,秦梟和周顯同樣也舉出了手來。

    相顧擊掌,「好兄弟!」魏遠感歎道。

    只不過敵軍佔據了優勢,為何還不出兵,他們是不是也在等一個時機,等一個一舉殲滅我方戰士千千萬的機會。

    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只不過高麗軍這邊卻一直沒有下令,兩位軍師卻還在軍帳中商量著什麼大計,抑或是在等什麼時機。

    「看我軍氣勢如此嚴整,敵軍看到了我方的火藥火炮竟然沒有嚇得撤兵,還算是有點骨氣!」梁靖哈哈大笑了起來,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內。

    朱雀淡然一笑,便從旁邊拿出了酒來,點燃了火焰便一煮酒,「戰前便讓你我喝上一杯。」

    「好,我們喝一杯!」美酒當與美人伴,才會不失去滋味。

    「兩位軍師,我軍嚴正以待,何時點火出征?」外面的侍衛等得已經是不耐煩了,千萬是怕會出什麼岔子。

    「這便可!」聽到侍衛的不耐煩,做軍師的怎麼可以容忍?

    果然時間已經不早了,為免了夜長夢多,便出去發號施令,兩軍交鋒、何不痛快?「這酒讓它煮著,我們回來再喝,此時戰事重要。」

    不行,現在的一刻可比擬千萬金,能夠爭取到一刻那結果可是萬萬不一樣的,不能讓他出去。「酒已煮好,還是先喝了一杯吧!」朱雀將未煮熱的酒倒了出來,遞在梁靖的面前。

    「好,那我們便就先喝一杯!」梁靖說道,便喝了一碗下肚,「這是什麼酒,味道如何不同?」

    「斷魂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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