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我必伐燕(5) 文 / 竹月下幻想
卻聽慕容倍廣又道:「煙雨,你的臉怎麼這麼紅,發燒了嗎?讓哥哥摸摸。」
慕容煙雨忙道:「不是啊,我方才睡不著,練了一會兒『星斗大挪移』的臥功,想必因此臉紅吧。」
慕容倍廣道:「原來如此,下次記住了,床上有別人和你一起睡的時候不要練功,免得被別人無意中的動作打擾了。」
慕容煙雨道:「勃而貼她們三個小妮子又沒睡著,怎會無意中打擾我呢,只是她們現在有點衣衫不整,不敢露出臉來見你而已,她們可不是你親妹子啊。」
孟闕聽她兄妹二人嘮嘮叨叨的嘮家常,心中急的火燒火燎,他暗自運了好幾回氣試圖衝開穴道,但都失敗,只得暫時放棄,卻聽慕容倍廣忽然道:「這幾天,咱們就要偷襲趙國了,雖然說咱們的騎兵天下無敵,又是突然襲擊,但趙國騎兵又豈是易與的,何況他們又在李牧死時遭到過了一回偷襲,焉能不提高警惕,哥哥心中著實沒底啊。」
慕容煙雨道:「燕國以步兵為主的偷襲又豈能與我大鮮卑的精銳騎兵相比?」
兄妹二人又說了半天,慕容倍廣似乎心緒已經平靜了許多,於是起身道:「小妹你好生休息吧,哥哥回去了。」
慕容煙雨道:「那好吧,小妹已脫了外衣,就不起身送你了。」
感覺中慕容倍廣已經到了門口,忽然孟闕覺得一股洶湧的暗力奔被子下的自己身體襲來,寒毛為之豎起,可惜穴道被點,無力反抗,暗道我命休矣!
誰知慕容煙雨手臂一動,暗力忽然回返,似乎是與慕容被廣發出的另一股暗力相互一撞,發出微不可聞的一聲輕響,卻似乎是勢均力敵,相互抵消了。
只聽慕容煙雨驚道:「哥哥,你這是為何?」
慕容倍廣嘿嘿一笑道:「小妹,你床上藏著一個男人,難道隔著被子我就看不出來嗎,他可真是虎背熊腰,手長腳長啊,想必是個凜凜大漢,妹子的你的眼光倒還不錯。」
孟闕暗叫一聲苦也,的確男人和女人的體型差別巨大,縱使隔著被子,眼光犀利的人也可以一眼就看得出來,何況自己的確身軀偉岸,更是難以隱藏了,想必慕容倍廣剛才不揭穿他,只是不想破壞和妹子嘮嗑的溫情氣氛而已,卻不知慕容煙雨接下來要如何應對。
卻聽慕容煙雨道:「哥哥,妹子已經二十三歲了,在咱們鮮卑,我這樣年紀的女人都已經有好幾個孩子了,妹子想男人了,在外面抓一個回來玩一玩還不行嗎?」語氣竟頗為嬌憨。
慕容倍廣聞言輕歎了一口氣,用一種蘊含著深切寵愛的語氣道:「妹子,你想男人了,就嫁給太子丹好了,何必一定要自己從外面抓呢?」
慕容煙雨道:「哥哥,你難道不明白,愛和欲有時是分開的,妹子既然想男人了,隨便找一個回來,就可以解決生理上的要求,但一旦嫁給太子丹,就要將身心都交給他,那卻絕不是妹子所願的。」
慕容倍廣歎了口氣道:「說到底,你還是忘不了那個孟闕,他如今已是趙國國王,我們與他更加不共戴天了。」
孟闕此時在被子底下暗歎了一聲,心道:「慕容倍廣啊,你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你不共戴天的敵人目前正在你妹子的被窩裡,摸著你妹子的咪咪吧,拜託,你可千萬不要想到啊。」
慕容倍廣不是神仙,當然不可能想到在他妹子被窩中的男人是孟闕,他又歎了口氣道:「妹子,等你玩厭了這個男人就殺了他吧,他畢竟已經聽到了我們的談話,他是不可以再被留在世間的。」
慕容煙雨道:「哥哥你放心,我會的。」
慕容倍廣忽然自語般的說了一句,道:「究竟是怎樣一個強悍的男人,妹子你一個人竟然還應付不了他,要三個人才行,莫非他的那個很,呵呵。」說完不待妹子回答,已經推門出去了。
又過了半天,慕容煙雨估摸著哥哥確實走了,這才掀開被子,先將身子往外一挪,讓開了孟闕按在咪咪上的怪手,才紅著臉跳下地去,然後隔著被子凌虛數指,解開了三人的穴道。
孟闕運一口氣,活動了一下血脈,才跳下床來,對著慕容煙雨深施一禮道:「多謝煙雨姑娘救命之恩。」
愛碧美絲達和井蒼也相繼下床作禮感謝。
慕容煙雨卻沒有立刻回話,而是從案頭拿起那副地圖對孟闕道:「我哥哥剛才心中煩悶,這幅地圖他現在還沒來得及看,也不知我畫得怎樣了,就先送給你,我憑記憶再畫一幅送給我哥哥好了。」
孟闕還沒答話,愛碧美絲達道:「姑娘,你這麼聰明嗎,這樣複雜的地圖,你憑記憶就能重新畫一副?」
慕容煙雨沒有回答她的話,卻又對孟闕道:「煙雨有一事相求於夢郎陛下。」
孟闕已猜出她所要求者是何事,但仍然毫不猶豫的道:「姑娘對在下有救命之恩,姑娘所求,在下無不應允!」
慕容煙雨淡然一笑道:「救命之恩什麼的,實不敢當,你剛才已經聽到我們兄妹的對話了,知道我哥哥要偷襲你們趙國,我只求夢郎看在這幅地圖的份上,在我哥哥中了你的伏擊時,你能放他一馬,不要取他的性命,他,也很不容易的。」說到這裡,她玉臉上泛起同情而心疼的表情,顯然對慕容倍廣這幾年櫛風沐雨的辛苦經營感同身受。
孟闕知道單憑這姑娘剛才的救命之恩,自己就是放他十個哥哥也不為過,何況她又送了自己這份地圖,顯然有幫自己取燕國的意思,如此美人恩重,焉能不報,於是立刻道:「姑娘今日既有此言,我*後當放令兄三次生路,如違此言,天誅……」
「不許發誓!」慕容煙雨忽然真情流露,顧不得矜持,伸出一隻玉手摀住了孟闕的嘴,孟闕趁勢抓住了她的玉手,慕容煙雨渾身一顫,卻忽然想起了愛井二女還在身邊,不由得一陣尷尬,愛碧美絲達早已習慣於和別的女人一起分享孟闕了,見狀正想胡說幾句,井蒼卻比她世故得多,於是忙道:「煙雨姑娘,我和愛碧美絲達兩人都累了,敢問到你宮女的屋裡休息一會兒你不介意吧?」
慕容煙雨忙提高聲音道:「啊,可以,勃而貼,你領這兩位姑娘去休息一會兒吧。」
剛才三位宮女中的一位聞言答應了一聲,從裡屋走出,意味深長的看了孟闕一眼,拉著愛井二女向裡屋走去了。
兩人離去後,屋裡立刻又靜了下來,慕容煙雨立刻覺得芳心亂跳,渾身不自在起來,這才發現,自己的一隻手還被孟闕握在他的大手裡,正靠近他的唇邊,於是更加侷促,就想抽回手來,誰知卻被孟闕緊緊的抓住了不放。
孟闕又用另一隻手接過她的地圖放在一邊,然後趁勢將她攬在了懷裡,慕容煙雨多年相思,突然得到了慰藉,只覺滿腔柔情不可抑制,於是嬌軀顫抖,香淚如雨滑落玉臉。
孟闕趁勢放開握著她另一隻玉手的大手,輕撫著她腦後如雲的烏髮,然後用嘴唇輕吻她臉上的香淚。
慕容煙雨忽然主動用香唇笨拙的吻向了孟闕的嘴唇,於是孟闕立刻吻住了她的香唇,用舌頭撬開她的貝齒,把舌頭和她的丁香舌攪在一起。
良久,孟闕又開始吻她的粉頸,接著輕輕解下她的肚兜,在她的兩座雪峰中間深深的溝壑裡和雪峰上的櫻頭上來回深情的吻著。
美麗處女的體香真誘人啊,孟闕的下半身已經要暴動了,但他仍然克制著自己,又一路吻下去,芳心激跳的胸口,別有奇香的螺臍,然後孟闕就慢慢脫下了她的貼身馬褲,待順著她細細的茸毛吻到某處神秘所在時,慕容煙雨忽然雙腿一緊,夾住了孟闕的俊臉,道:「夢郎,不,不親那裡,那裡,髒!」
孟闕深情的道:「怎會髒呢,你這裡是最純潔,最乾淨的啊!」
慕容煙雨感動得呻吟了一聲,流著香淚道:「是的,我那裡是最乾淨的,我為夢郎你守身如玉這麼多年,我那裡是最乾淨的,最乾淨……」
……
慕容倍廣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呆了半天,卻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於是他又走回妹子的宮門口,在宮門口猶豫了一下,卻繞到了窗子跟前,須知這是冬末春初,窗紙仍然很厚,雖有燈燭,但屋內的情形也不是太能看得清,而慕容倍廣還沒細看,就一眼發現了窗紙上的三個窟窿,於是疑心頓起。
他立刻順著窟窿看進去,卻只看了一眼就面紅耳赤的移開了眼睛,只見妹子和一個高大雄壯的男人正貼身肉搏,那男人站在地上,正抱著妹子的肥臀上下顛動不已,妹子的雪峰正被那男人壯碩的胸肌上下擠壓得不住變形。
這情形豈是一個當哥哥的該看的,於是他立刻站起身來向遠處走去,邊走邊寵愛的輕啐了一口道:「這小浪妮子,平時裝得那般正經,卻原來也這麼騷!」
慕容倍廣其實並沒有看清孟闕的臉,因為慕容煙雨的一雙玉手正忘情的捧著孟闕的俊臉不住摩擦,再加上當年李牧屠胡時他的注意力主要在李牧身上,對孟闕的相貌印象並不深刻,因此,竟沒看出和他妹子歡好的男人居然是孟闕,更因為匆匆一瞥,也沒有注意妹子床上是不是還有兩個女人,於是他完全相信了正和妹子歡好的男人是妹子隨便抓來的。
至於那窗子上的三個窟窿,他已認定是有幾個無聊的宦官曾經偷看妹子和人歡好,暗道明天找時間應該和妹子說一下,讓她趕緊換一張窗戶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