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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二章 戰神無敵 七軍盡歿(上) 文 / 新手上路了

    第三十二章

    戰神無敵,七軍盡歿!(上)

    次日,關羽提刀上馬,又欲出戰。

    關平見了,急忙上前勸阻。

    「父親昨日中箭,今日怎可帶傷出戰?」

    「昨日中箭,只是輕傷,並無大礙。」

    關羽說著,還掄了掄左臂。

    關平知龐德風頭正勁,又擔心關羽有傷在身,臨陣不便,便勸道。

    「雖是輕傷,畢竟有傷。我今圍樊城,急在彼,不在我。父親可一邊養傷,一邊伺機圖之,方為萬全呀!」

    一說到箭傷,關羽便氣憤難平,怒道。

    「龐德暗箭傷我,我誓報一箭之仇!」

    關平見關羽動怒,繼續勸道。

    「龐德暗施冷箭,乃無良之輩。來日用計報仇便了,何必今日帶傷出戰?」

    眾將聽了,也一齊勸阻。

    「是啊!君侯何必與一小人計較?且先將息幾日,待箭傷痊癒,再與之決戰,報仇亦未遲呀。」

    關羽聽了,想了想

    「是啊。我今不戰,龐德必然急躁;待我傷養好了,龐德已急躁之極;那時我再施計,便可力斬此賊!」

    關羽想到此,這才下了馬。

    龐德一連數日搦戰,關羽皆閉門不出,便將一肚子怒火衝向於禁。他怒沖沖地衝進於禁大帳,便衝著於禁大叫起來。

    「一連數日,關羽皆不敢出戰,必是箭傷太重。此時若揮七軍一齊掩殺,定可大勝!將軍為何按兵不動?」

    龐德大聲怒吼,於禁雖未不動氣,卻也正色說道。

    「關羽有神醫華佗贈藥。當年,韓福以劇毒之箭傷之,彼仍安然無恙。你那尋常一箭,又僅傷皮肉,豈在話下?關羽何許人也?此時我若大舉動兵,定中關羽之計,豈是兒戲?」

    龐德仍不聽於禁之言,繼續大叫。

    「若如此,關羽必出兵,以報一箭之仇。今不出兵,必是箭傷舉發,不能動止!此乃滅關羽之良機也,將軍為何坐失?」

    於禁聽龐德不聽善言,也怒道。

    「汝不知關羽!關羽善謀,必借箭傷設計,誘我去攻。若我揮軍掩殺,豈不正中其計?」

    龐德知關羽箭傷並不重,聽了於禁之言,也擔心關羽借箭傷設計,只好悻悻而退。

    一連數日,關平都要關羽靜養。營中之事,全不讓關羽過問。數日來無論龐德如何罵戰,關平皆不理睬。這一日,關平正在巡查。一小校又來報。

    「報!少將軍,那龐德又率軍在寨外罵戰。」

    關平聽了,還是老話回答。

    「知道了。不予理會!去吧!」

    小校一聽,立即去了。關平又對身後眾將下令。

    「龐德罵戰之事,切勿告訴父親!各位當嚴令屬下,不可走漏,切切謹記!」

    眾將聽了一齊答道。

    「是!」

    一連十幾日,龐德罵戰不成,常常遷怒他人,連於禁亦不可倖免。董衡、董超見此,一齊力勸於禁,要他阻止龐德莽撞之行。

    「將軍,一連十幾日,龐先鋒日日去關羽寨前罵戰,情緒極為焦躁。關羽善謀,此時若施計相誘,龐先鋒極易上當呀!」

    於禁聽了,也滿臉憂色道。

    「是啊。我屢屢勸之,彼皆視若罔聞,我亦深以為憂啊!」

    二董一聽,一齊開了口。

    「既然如此,將軍乃主將,何不下令阻之?」

    於禁聽了,未語先歎,又連連搖頭,神色頗為無奈地說。

    「此前我已多次相阻,龐先鋒非但不聽,反有人稱我恐其建功,故屢屢相阻。」

    於禁說到此,苦笑著歎了口氣。

    董衡一聽,笑了,說道。

    「無稽之談!將軍領軍出征,獲勝自然歸功將軍,豈有妒部將建功之理?」

    於禁聽了,也頗為氣惱,說道。

    「是啊。可偏有人如此說!」

    於禁說完,又露出了無奈之情。

    董超見了,立即獻計道。

    「將軍若不便再勸,不如移師城北紮營,將龐先鋒置於大軍之後。如此,自可阻其冒進了。」

    於禁聽了,猶豫著沉思起來。

    關平仍在率眾將巡查。他神色興奮地告訴身邊眾人。

    「各位,父親箭傷,已經痊癒。」

    眾將聽了,也很驚喜,一起驚問。

    「是嗎?」

    此時,還有人歡呼起來。

    「太好了!君侯傷癒,我等便不再受那龐賊鳥氣了!」

    關平聽了,高興地點了點頭。

    眾將此時也興奮不已。

    廖化面露興奮之色,立即獻策說。

    「小將軍,如今,龐賊十分焦躁,正宜設計斬之!我等當立即去見君侯,請君侯設計。」

    關平聽了,立即贊同。

    「對!我正有此意。待我等巡查完畢,一起去見父親,如何?」

    眾將聽了,立即興奮地響應。

    「好!」

    此時,關羽正在帳中踱步思索,想著如何設計斬那龐賊,關平率眾將進了帳。

    眾將一見關羽,齊聲問候。

    「君侯,箭傷可痊癒?」

    關羽見眾人齊來,也很高興,掄了掄胳膊說。

    「已然痊癒。汝等齊來,可是有事?」

    關平見問,立即說明了眾人來意。

    「父親,眾將以為,龐德心焦氣躁,正可設計斬之。」

    關羽一聽,笑了起來,忙說。

    「汝等之議,正合我意。我已謀得一計,可一舉斬龐德。汝等來得正好,正可詳議此事。」

    眾將聞言,盡皆大喜。或揮拳,或以目相視,人人振奮。

    關羽此時也很興奮,急忙招呼眾人坐。

    「汝等且坐,待我道來。」

    眾將聽了,高興地紛紛入座。

    關羽也坐了,開口道。

    「離此五里,有一山谷。我明日出戰,佯作箭傷未癒,詐敗引誘龐德。關平、廖化、周倉三人,先率人馬伏於谷外,截斷龐德人馬,令其孤身一人追我進谷。先以亂箭、勁弩、滾石、擂木擊之。關平等三人再殺入谷口,堵其退路,與我在谷中,共斬龐德!」

    眾將聽了,無不振奮揮拳,躍躍欲試。

    關平聽了,卻提出了疑問。

    「我等截斷其人馬,彼必生疑,如何誘其進山谷?」

    眾將聽了,頓失興奮之情,人人面露疑色地望著關羽。

    關羽聽了,卻胸有成竹。

    「龐德性急,且焦躁已極;見我箭傷致敗,又隻身一人,必窮追不捨。及至山谷,其軍早已遠在身後,他如何得知?」

    關平聽了,又提出了新的疑問。

    「即便不知其軍被截,然他疑心山谷有伏而不進,如之奈何?」

    眾將聽了,疑色更重。

    關羽聽了,又道。

    「彼若不進,汝三人便奮力拚殺,逼其退進山谷!若其不進,我便返身,合力擊之,亦可立斬其首!」

    關平與眾將聽了,便沒再說甚麼了。

    這時,探馬急忙來報。

    「報!君侯,曹軍移師城北去了。」

    關羽聽了,頗感意外,忙問。

    「甚麼?移師城北?」

    剛定之計,便就落空,眾人聞報,一時愣了,盡皆望著關羽。

    關羽怎麼想,也想不出於禁為何移師。他馬上開口,對探馬說。

    「再探。」

    待探馬去後,關羽起了身,揮揮手說。

    「走,叫上嚮導,且去看看。」

    龐德隨軍遷入城北,才知自已被遠隔在大營之後,當即怒不可遏。他怒氣衝天地去見於禁,一進帳便衝著於禁大吼。

    「我乃先鋒,為何讓我遠居谷後?」

    於禁聽了,並不動怒,反而平靜地問龐德。

    「居谷後,你仍為先鋒呀!與居處何干?」

    龐德一聽,無言以對,只好怒氣沖沖地去了。

    關羽率關平等將與嚮導,登上山頂高處,正在舉目眺望。

    遠處的樊城內,旗幟不整,士卒慌亂,人奔馬跑,一片亂象。

    更遠的城北山谷中,屯著大隊軍馬。

    由西北向東南的襄江,洪水滔滔,水勢甚急。

    關羽看了一陣,回頭問嚮導。

    「城北十里山谷,是何地名?」

    「罾口川。」

    關羽聽了,當即撫髯一笑道。

    「於禁必為我擒矣!」

    眾將聽了,皆驚異不已。

    關平驚問起來。

    「父親何以知之?」

    關羽聽了,仍笑著說。

    「『魚』入『罾口』,豈不被擒?」

    關羽言罷,仍撫髯而笑。

    眾將聽了,卻疑色不減。

    關羽並不解釋,也不管眾將如何,立即下令道。

    「回營之後,立刻移師,擇高處紮營!」

    關羽人馬剛移師高處,天便降起了傾盆大雨。

    帳外暴雨如注,人馬只好在帳中歇息。

    關平聽關羽說必擒於禁,心中一直不解,此時便問了起來。

    「父親此前說必擒於禁,孩兒百思不解,請父親明言,孩兒亦好有備。」

    關羽聽了,撫髯而笑道。

    「那好,你去傳我之令,令各營暗備船筏,收拾水具。」

    關平聽了,更為不解,急忙問道。

    「我今陸地接戰,何需備船筏水具?」

    關羽聽了,仍撫髯而笑,開口道。

    「非汝所知也。於禁率七軍,不屯廣闊之地,而聚於罾口川山谷險隘之處。方今乃秋八月,襄江本已湍急,又值連日暴雨,必然泛漲。我已暗差人堰住各處水口,待水發時,放水一淹,罾口川與樊城之兵,皆為魚鱉也。」

    關平聽了,深為敬佩,亦深為振奮,補充道。

    「我再船筏齊進,七軍必無遺矣!」

    關羽聽了,立即喜不自勝道。

    「正是!」

    連日暴雨。營外不少地方,積水深達數尺。

    於禁靜立帳中,望著帳外大雨,無奈地出神。

    督將成何冒雨跑進了帳,憂心忡忡地對於禁開了口。

    「將軍,大軍屯於川口,地勢甚低;雖有土山,離營較遠。今連日暴雨,若泛洪水,恐救之不及呀!」

    於禁本為暴雨不止犯愁,聽了成何之言,仍無奈地望著帳外暴雨道。

    「今暴雨傾盆,如何移師?」

    成何聽了,憂色不減,急忙道。

    「將軍,我聞關羽,早已移師高處,且在漢水口預備船筏,恐其有詐呀?」

    於禁聽了,並不以為意,便說。

    「休將關羽想得太神。關羽早於雨前移師,並不知天將連日暴雨,其詐何來?」

    成何聽於禁並不以為意,急了,說道。

    「將軍,關羽善謀,不得不防呀!倘襄江之水暴漲,關羽再乘勢相擊,我軍則危矣!望將軍早為之計呀!」

    天公不作美,龐德又作怪,於禁本來就心情不好,一聽成何之言,當即惱了,責道。

    「暴雨已重挫士氣,汝敢再惑我軍心?」

    成何見於禁居險而不自知,深為憂慮,又焦急地說。

    「將軍!非我欲惑軍心,此勢之必然也!」

    於禁見成何仍在力爭,更怒,吼道。

    「暴雨豈獨淋我?連日暴雨,關羽有何能為?休再多言!惑我軍心者,斬!」

    成何見於禁不聽,怏怏而去,心中暗想。

    「關羽移師高處,又備船筏,必然有計!然於將軍不聽,我如之奈何?」

    成何想著,心中十分焦急,只好去找龐德。

    帳外,暴雨傾盆。龐德正與親隨們在帳中飲酒作樂,笑語喧嘩。

    成何冒雨進了帳,見龐德等全然不在乎天氣,只管飲酒喧嘩,便歎了一聲道。

    「唉!龐先鋒何等自在呀!」

    龐德並未介意,反而舉杯相邀。

    「連日暴雨,不飲酒,還有何事?來來來!坐下飲酒!」

    成何聽龐德如此說,頓增憂色,說道。

    「我軍駐地甚低,天又連日暴雨,倘江水暴漲,龐先鋒亦不憂此?」

    龐德聞言一怔,忙問。

    「此事,你可告訴過於將軍?」

    成何聽了,抑鬱地點了點頭,沒說話。

    龐德見了,連忙問。

    「他是如何說?」

    成何聽了,仍神色抑鬱,開口道。

    「他不以為意,反責我惑亂軍心。」

    成何說著,痛苦地搖了搖頭。

    龐德一看,已心中明白。他想了想,又看了一眼帳外的暴雨,說道。

    「你所慮甚當。於將軍不肯移兵,我明日便移軍,尋高處去屯。」

    自成何去後,於禁心中愈發不安,想道。

    「成何之慮,不無道理。關羽善謀,又備船筏,不可不防!縱是關羽無襲我之計,此地低窪,又連日暴雨,也當防洪水。」

    於禁想到此,又看了一眼帳外,天上雨勢,不減反增。於禁見了,一籌莫展。

    入夜,風聲呼嘯,雷雨大作,雨勢更甚於白日。

    於禁心神不寧地踱步於帳中,耳邊又響起了成何的聲音。

    「將軍,關羽善謀,不得不防呀!倘襄江之水暴漲,關羽再乘勢相擊,我軍則危矣!望將軍早為之計呀!」

    於禁想著成何之言,心中暗道。

    「成何之言,不無道理。為防萬一,待明日天明,我便移師。」

    天上,雷雨交加。夜色,漆黑如墨。

    營中,關羽正冒雨向幾十個士兵下令。

    「汝等速去各水口傳令,今晚四更,一齊放水,不得有誤!」

    「是!」

    眾人領令,紛紛去了。

    關羽又向眾將下令。

    「眾將聽令!」

    淋得像落湯雞一樣的眾將齊聲應道。

    「在!」

    「此季,寅時便已微明。各營子時造飯,丑時登船,寅時抵達各自陣地。不得有誤!」

    「是!」

    關羽傳令之時,於禁正獨自坐帳中。

    帳外風狂雨暴,雷電交加。

    風雨聲中,傳來敲三更的梆子聲。於禁聽了,打了個哈欠,心中暗想。

    「風狂雨暴,雷電交加,如此惡劣天氣,想必關羽亦無所能為。現已三更,再過不久,天便亮了。只要天明,我便下令移師。」

    於禁主意已定,又打了個哈欠,便起身解起了衣袍。

    此時,龐德也獨自坐帳中。帳外風狂雨暴,雷電交加。

    龐德打了個哈欠,便聽到帳外傳來三更的梆子聲。

    龐德聽了,心中暗想。

    「風狂雨暴,雷電交加,如此惡劣天氣,想必關羽亦無所能為。現已三更,再過不久,天便亮了。只要天明,我便移師。」

    龐德主意已定,又打了個哈欠,便起身脫起了衣甲。

    此時,成何獨自在帳中焦慮。

    帳外風狂雨暴,雷電交加。

    帳外傳來敲三更的梆子聲。成何打了個哈欠,心中暗想。

    「風狂雨暴,雷電交加,如此惡劣天氣,想必關羽亦無所能為。現已三更,再過不久,天便亮了。只要天明,我便去再諫於將軍。縱是殺我,我也力諫!」

    成何主意已定,又打了個哈欠,便伏案而眠起來。

    成何剛入眠不久,便做起了噩夢。

    他夢見自已正被兩個刀斧手執著,但他仍在大叫。

    「於將軍!移師吧!洪水一來,我軍休矣!」

    於禁聽了,大怒,拍案而起,大吼道。

    「還敢惑亂軍心!與我推出斬了!」

    刀斧手得令,往帳外推成何。

    成何仍掙扎著大叫。

    「我死不足惜!救全軍要緊啦!」

    這時,不知何處傳來一片驚呼。

    「洪水來啦!洪水來啦!」

    伏案而眠的成何一驚而起,醒來仍神色驚恐不已。

    這時,帳外雷雨聲小了。

    成何神色也變得更堅定了,心中暗道。

    「事關全軍性命!明日縱是殺我,我也當力諫!」

    成何定下決心,心中反而平靜了。

    此時,於禁也在做惡夢。

    夢中,風狂雨暴,雷電交加。於禁立馬野外,渾身盡濕,形容狼狽惶急,正在大喊大叫著指揮人馬移師。

    「快!移師高處!快呀!」

    突然,他聽得身後響起震天動地的轟隆聲。

    於禁大驚回頭。

    狂嘯的洪峰,正排山倒海般襲來!

    於禁嚇得魂飛魄散,立即催馬狂逃。

    逃著逃著,前方突然一片黑暗,沒了道路。

    於禁調轉馬頭又逃。

    逃著逃著,橋又被洪水沖斷。

    他立即掉轉馬頭,突見關羽正在身後。

    他大驚落馬,驚呼著墜向無底深淵……

    於禁「啊!」的一聲大叫,一驚醒來,忽的坐起,滿頭大汗,直喘粗氣,兩眼倉惶四顧。

    這時,帳外傳來敲四更的梆子聲。

    雷雨聲也小了。

    「此夢不祥!當傳令移師才是!」

    於禁想著,急忙起身披衣,同時大呼。

    「傳令!立即移師!」

    睡著的龐德,神色痛苦,不時掙扎,也正被噩夢糾纏著。

    夢中,龐德提刀勒馬,在舉目四顧,大聲怒吼。

    「關羽!出來!你休想躲掉!」

    龐德正在尋找關羽,山谷中轟隆聲動地而來。龐德大驚而望。

    洪水正排山倒海而來。

    龐德驚恐萬狀,回馬便逃。

    奔逃中的龐德聽到身後的轟隆聲已近,回頭一看,一排惡浪劈空而下!

    龐德更驚恐,下意識地抬手去擋,轉瞬便被壓進了洪水中。

    龐德衝出水面,邊吐水邊大口吸氣,驚恐萬分地在洪水中掙扎。

    見水中漂著一段木頭,龐德拚命向那段木頭掙扎過去,眼看伸手夠著了,木頭卻突然沒了!

    龐德大驚。

    此時,自已帶的棺材又浮了過來。

    龐德伸手去扶住棺材,棺材卻一翻,反而把他壓進了水中。

    他從水中掙扎出來,大口吐水喘氣,同時舉目四顧。

    這時,水上已不見棺材,只在不遠處露出了一塊石頭。

    龐德又向石頭掙扎而去。

    龐德好不容易掙扎到石頭前,拚命爬上石頭,喘著粗氣。

    龐德喘息稍定,才發現石頭上有一雙腳!

    龐德大驚抬頭。

    關羽正雙手提劍,府視著他。

    龐德欲起身相搏,關羽一劍紮下。

    那劍後背進,前胸出,刺穿了龐德。

    龐德一聲慘叫。

    「啊!」

    龐德一鋌而起,醒來神色驚恐,滿頭大汗,喘息不已。

    這時,帳外雷雨聲小了,卻隱隱傳來夢中那種洪水的轟隆聲。

    龐德一驚,側耳靜聽,夢中那種洪水的轟隆聲又被剛剛炸響的雷聲所掩。

    龐德立即想。

    「此夢不祥!我當立即移師!」

    龐德想著,立即起了身。

    這時,營中響起了急促的鑼聲,同時傳來傳令聲。

    「於將軍有令:立即拔營移師!於將軍有令:立即拔營移師!」

    龐德聞令,立即高喊。

    「傳令:立即移師!」

    龐德傳令畢,急忙去取衣甲。

    龐德還未取到衣甲,夢中那種洪水的轟隆聲已清晰可聞!

    龐德聞之大驚,立即嘶聲大吼。

    「快!快逃堤上!」

    龐德大叫著「快逃堤上!」急忙抓起大刀,倉惶衝出了帳。

    帳外,仍傳來急促的鑼聲和傳令聲。

    「於將軍有令:立即拔營移師!於將軍有令:立即拔營移師!」

    成何聽到傳令聲,神色欣慰地想。

    「於將軍總算明白我的苦心了!」

    鑼聲與傳令聲剛響過,一種轟隆聲清晰傳來!

    成何一聽,大驚,連穿衣甲都停下了,立即側耳靜聽。

    雖僅片刻,轟隆聲卻變大了!

    成何痛心疾首,雙手向天,絕望地大叫。

    「晚啦!」

    成何叫過,回過神來,抓起佩劍,倉惶衝出了帳。

    此時,轟隆聲動地而來。

    大帳在微顫。

    於禁神色慌亂,向外大吼。

    「馬呢?如何還不牽來?」

    帳外沒人應答。於禁頓時大怒。

    但沒等於禁再吼,營中便四處響起了驚呼聲。

    「洪水來啦!洪水來啦!」

    於禁一聽,頓時嚇懵了。他先在帳內莫名其妙地左顧右盼,之後才倉惶逃出了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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