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二ま章 瀚皇城強者雲聚 仙武宗嶄露頭角（二） 文 / 量子弦的思考
「你就是仙武宗宗主？」方雷自是認識吳量的，只是沒想到居然是法後的師尊，心中大是懷疑，便告知了自己的師父。浮於尊者本來就覺得有問題，怎麼這仙武宗宗主會這麼年輕，現在聽方雷一說，疑心又加重了幾分，便出聲相問。
「仙武宗主是否就是法後所言的重玄真人？」崑崙墟兩位隱修和天元派四人交談了一會之後，兩位隱修出來向吳量行禮，並詢問道。
吳量見了方雷，便知道說話之人是浮於尊者，見此人的極道金丹初期境界非常穩固，看來也是名副其實之輩，正要讓塵月回話，一旁卻飛出兩位修真者，修為已經到了位證純陽，道合先天的境界，修為在大荒世界裡算是極高的了。「本座正是重玄真人，仙武宗創派之人，不知幾位高真如何稱呼？」吳量還是很敬重這些道心堅固，修煉千年的修士，便合起來說了。
「貧道長空子，此乃吾師弟長明子。」長空子介紹道，面色古井不波。見到長空子和長明子似乎並不為吳量的修為所動容，塵月心想這兩位隱修或許是還不知道吧。「在下浮於尊者——」浮於尊者也靠近過來，算是和吳量打了個照面。本來持有觀望態度的其他煉氣士和大宗師們，這時也都紛紛飛近，爭相起來結識吳量。
待眾人稍稍安靜之後，紫龍妃子立身而言：「據仙武門人所言，中荒劍仙，南荒武神，西荒刀聖，俱是仙武一脈。不知此事是真是假？」環看眾人，見大都有此疑問，吳量便說道：「仙武宗，乃真武兼修之門派，世人只知我那三個徒兒因武道修為而聞名於世，卻不知他們三人亦有仙法神通。這也不是我那三個徒兒的錯，只因大荒世界沒有人能夠讓他們同時施展仙武神通。」此語一出，眾人議論紛紛，見此，吳量又說：「諸位不信嗎？」
「吾等修真煉氣，雖也習得寶器護身，然終歸旁門，實難與道法神通共論。仙武宗主所言，竟能真武兼修，同臻化境，實在是石破天驚，更古未聞。」長明子搖搖頭，對面的武帝也很疑惑的說：「武修一途艱辛無比，倘若心有旁騖，恐難以究其奧理，更談不上破碎虛空。」說完，還與公仲無刀確認了一下，不過公仲無刀似乎並不買賬，什麼都沒說。但是卻見公仲無刀跨前幾步，對吳量說道：「當日我曾敗於西荒刀聖的一刀藏空，倘若今日如法後能以一刀藏空與我一戰，我就信。」
聽到公仲無刀坦言自己敗於西荒刀聖之手，在場的宗師和大宗師都十分震驚，武帝更是心境起了波瀾，想不到與自己打了平手的公仲無刀居然曾經敗於西荒刀聖。
「塵月，你與聖宗師同是極道金丹中期修為，且以我仙武宗武道功法與之一戰。」吳量微笑著吩咐。塵月聽了公仲無刀的話，心想原來此人這麼不濟事，刀之章中的第一式都接不住，現在老師既然吩咐了，就讓這人見識見識，於是欣然領命。
見到二人準備一戰，知道這是巔峰對決，眾人都紛紛退避五百餘丈。只是眾人心生疑惑，難道這仙武宗真的能真武兼修不成？看看各居一端的大宗師和法後，又側目看那顯得很平常的男子，眾人思慮急轉，但誰都沒有把握說到底哪方會贏。
倏忽之間，但見兩條人影晃動，等看個明白時，公仲無刀和塵月已經交換了位置，兩人心知肚明，知道論速度，旗鼓相當。而其他人見到這仿若流光一般的速度時，都大驚失色。
公仲無刀這時不再收斂氣息，一股龐大的氣勢從身上爆發出來，攪得雲海翻滾，紛紛朝著公仲無刀聚集，使得整個人看起來雲霧繚繞，飄渺不可捉摸。見到這一情景，大宗師們或多或少知道這可能就是聖宗師要使出其所創的絕世刀法。
「當日我與刀聖各自使出平生最強刀技相決，我使出的是蒼梧刀法中的最強一式——四海歸命。」公仲無刀氣勢不斷的上漲，同時自信滿滿的說道：「數十年來，我一直在尋找破解那一刀藏空的刀技，也同時改進了我的蒼梧刀法，希望今次你不要讓我失望。」
塵月感受到那股強烈戰意的時候，早已收攝心神，進入了太極奧義的境界中，完全不受那強大的氣息影響。「如你所願——」塵月接上話頭，體外逐漸的隱現出黑白相間的立體太極球，只見那黑白氣勁循環流動，轉瞬間將塵月包裹在了裡面。
公仲無刀見到塵月的太極球，心中一凜，當日那刀聖就是藏身其中，自己根本傷不了他分毫，如今這塵月也以真力演化出這個黑白相間的球體，看來似乎這宗主所言不假。想到這裡，公仲無刀頓時神情變得嚴峻，氣勢升到了頂點。即便修為達到了大宗師境界，都受不了這凜冽的氣勢，心神大駭，各自往後再退避了五百丈：而修為未到大宗師境界的都飛得更遠，倘若不是雙目灌注真元，恐怕眼中所見的不過是兩個黑點。
原空不動的，也只有吳量等人和大荒世界的十位巔峰強者。
天象的變化，雲層的翻滾，引起了瀚皇城中所有人的目光，見過世面的人都猜測可能是有強者駕臨瀚皇城，不過雖然不知道上方有什麼變化，但是也沒有引起慌張，可見這大荒世界的人已經習慣了力量的差別。而作為護國的風雨二師，感受到那強大的氣息，知道上空雲層聚集了眾多的高手，也很想上去會一會，礙於身份職責，只好在城中做安民工作。
「四海歸命——」公仲無刀也是好生了得，硬是將氣勢穩穩的保持在最強狀態，一直等到塵月的太極球不再擴張，才大喝一聲，使出平生絕學。頓時風雲聚會，四道強大的氣勁引動了四股龐大的雲氣，咆哮著向公仲無刀奔湧而去，在公仲無刀週身聚攏，幻化成一層層百丈的巨大刀身，在那刀尖之處，更是刀罡環繞，激起無數電光火花。遠遠望去，層層疊疊的刀影仿若一朵飽滿的蓮花，花邊閃耀著迫人的電光。
刀技已成，公仲無刀身形急速斗轉，以身化刀，御使週身刀影，仿若一個巨大的刀輪，裹挾著龐大的刀罡朝著塵月劈了過去。
塵月早已做好了準備，居然毫不避讓，在公仲無刀大喝一聲的時候，也喊道：「一刀藏空！」只是沒什麼動靜，至少遠處的人都沒有看到什麼東西出現，不過也隱隱間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正在蓄勢待發。只有公仲無刀知道，這一刀藏空那是真正的藏在了虛空之中，當自己臨近那相對來說最脆弱的方位時，那絕世一刀才會橫空出世。
就在那刀輪朝前逼近了百丈的時候，突然間，在刀輪上空，紫色光芒閃現，一把巨大的古樸大刀憑空而生，週身跳動著巨大的紫色電芒。也就在那一剎那，古樸大刀劈向了公仲無刀的巨大刀輪。四方數千丈之內的雲層轉眼間被那股相撞產生的力量所吞噬，整個雲海就像是突然出現了一個窟窿。
整個時空彷彿停頓了一般，眾人只感覺週身氣流瞬間停滯，隨後便感覺到一股恐怖的力量噴湧而出，向自己橫掃過來，而四方雲海也朝後退去，同時消失不見。大宗師和那些煉氣士們立刻釋放全身修為，以抵抗那兩種刀技產生的毀滅力量。而原先飛到數千丈開外的宗師和幾位先天高手更是狼狽不堪，根本抵抗不了那橫掃過來的力量，胸口猶如被一把重錘擊中，個個噴血倒飛出去，受了極重的內傷，根本不能御風飛行，紛紛從高空墜落，吳量見狀，大袖一揮，頓時將眾人托在了高空中。
等到那股力量散盡，大宗師和煉氣士們才發現，剛才自己全力抵抗，居然無法分心來觀戰，而即便如此，也是讓自己真元激盪，難以平穩下來。看著那兩道身影，心中駭然不已，沒想到聖宗師的力量居然強大至斯。
看著那依然定形在空中的古樸大刀，眾人知道公仲無刀已經敗了。只是煉氣士們不明白，為什麼武修之間的較量會這麼簡單，就那麼一刀，高下就顯現出來了？！這完全不像是真修者之間鬥法那樣，打個天昏地暗，法寶飛來飛去，法術層出不窮。不過現在不是煉氣士們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
瀚皇城中，所有人都看到雲層的變化，但是什麼都沒看清楚，只是突然看到橫空出世的巨大刀身，然後就聽到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半晌之後，便從空中傳來一股強烈的勁風，風力之大，竟然將碗口粗的大樹都壓彎了。而那泥瓦更是不堪壓力，紛紛粉碎。一般民眾則是感覺到一股龐大的威壓從天而降，讓自己在那短暫時間內喘不過氣來，一時間，心中只有對天地的敬畏與惶恐。
等到大宗師們平穩了自己的氣息，心中俱是震撼，沒想到大宗師和聖宗師的差距居然這麼大，全力抵抗，才勉強扛得住爆炸的威力，而那公仲無刀和塵月居然什麼事都沒有的站在原處。回頭查看，才發現自己的徒弟依然受了重傷，連忙飛了過去，給自己徒弟治療。不過讓紫龍妃子高興的是，自己的徒弟居然無事，看來那所謂的星者戰衣還真是件防禦的好東西。
不一會，眾人再次聚集。眾人發現，此時的兩位聖宗師和另外的九位修為強大的修真者對吳量等人已然畢恭畢敬，眼神與原先大是不同。只聽吳量在說：「你先前那一刀，化形為刀輪，暗含六十四種變化，也算是非常難得的好刀法了；不過塵月剛才使出的一刀藏空，屬於大巧不工，完完整整的一刀，而且速度遠比你快，如此一來，你二人本實力相當，塵月卻因為力量和速度更勝一籌而破了你的刀技。」
公仲無刀想著剛才那一刀，自己已經參悟了這麼多年，也改進了自己的蒼梧刀法，本想法後修為於自己相當，怎麼也是可以與之相抗衡，然而一碰上那中出現的一刀藏空，居然分崩離析，簡直不堪一擊，更可怕的是那一刀中居然還隱藏著另外一種自己無法理解的力量。作為武修，武帝也是慨然不已，知道自己也是接不下這一神奇的刀技，而且剛才那股毀滅的力量出現的時候，自己和這些老道還要退避百丈，可這眼前的仙武宗宗主卻沒有移動半步，同時還護住了身旁的數人，現在聽這分析，暗歎此人修為之高，真是令人欽佩。
其他人也是明白那一刀的力量，浮於尊者心中也是暗自心驚，慶幸自己剛才沒有失禮。
「仙武宗主—」不等其他人表態，公仲無刀趨前說道：「仙武神技，在下自歎不如，只是有一點不明，還請仙武宗主指點。」知道剛才這仙武宗宗主所言，是給了自己面子，但自己明白如果是真正的生死較量，自己已然魂飛當場。
「但說無法。」吳量淡然的說道。
「當年與刀聖一戰，那一刀藏空似乎與今日法後所施展的不太一樣，並沒有那神秘的紫芒，不知是何原因？」這話說來讓眾人感覺公仲無刀心中似有疑惑。
「我仙武宗分四門，我乃魔法門一脈，自然與聖刀門有所區別。我三兄所施展的是純正的刀之章，我施展的則是蘊含強大空間魔法的刀之章。這就是區別。」塵月在一旁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公仲無刀暗自嘀咕，突然想到法後並沒有說一刀藏空，反而說什麼刀之章，便急忙問：「刀之章，難道還有其他刀技？」
「當然，刀之章一共分三大刀技，先前所施展的不過是其中最弱的一刀藏空，之後還有一刀絕空與一刀破空。」法後徐徐道來，並未有任何自傲的語氣，反而讓然感覺本應如此。
聽到這話，在場的眾人，除了見過五十年前那一戰的崑崙墟幾人，其餘的個個震驚不已，不理解當年為何崑崙墟五大門派會戰敗的煉氣士們現在終於明白其中緣由了，如此強大的招式，就算是施展道法神通，祭起本命法寶，也要有極高修為才能與之相抗，更何況法後的三位師兄當年已經是傳奇強者，也難怪當年即將渡劫的兩位崑崙墟前輩都無法戰勝。
不過讓眾人不解的是，這法後口中所說的魔法是什麼神通，旁邊一位修為同樣是合道中期的老道問道：「貧道孤陋寡聞，不知法後所言的魔法是何種法術？這空間魔法不知又是什麼力量？」
塵月如今幾乎繼承了吳量在魔法界所獲悉的所有魔法知識，同時也剛剛明白這魔法原來是玄都**師所傳。公仲無刀問起，當自己想到老師又剛剛傳下的玄都天《元法之章》，其中真是玄奧無比，老師說只有修成元素法體才能研習，不過自己也看過了一些基礎，雖然難以理解，但也是大有收穫。當即回答：「魔法，和道法一樣，都是一種法術神通，都是以五行為本。只不過道法是引動天地力量，而魔法則引動原初的元素力量。」
雖然眾人聽得不甚明白，但大體知道這魔法和道法一樣，也是一種神通。
「諸位高真，無論是煉氣修真，還是武修成聖，都同屬修習天地大道，只不過是大道中的一途罷了。」這時只聽吳量說道：「正所謂道為本而法為末，修道者不必言法，而法無不備。其中玄妙，雖各有不同，但是也無分高下。」此話說來，正合眾人心思。也讓在場的煉氣士們暗自尋思：作為煉氣修真者，一直瞧不起武修，覺得自己才是正道，但轉念一想，武修者又何嘗不是在某些方面比煉氣修真者強？就但說**力量，雖然說煉氣修真者經過不斷的煉製，**非常強橫，但是和進入先天的武修者那肉身相比，無論是強度還是力量，武修者的肉身都遠高一個層次。雖然說煉氣修真者道法神通和法寶威力很強大，可以對抗天地威能，可那傳說中的極道武修者也能破碎虛空，肉身成聖。真的是各修大道，殊途同歸啊。
想到這裡，在場的道士們都不由得對吳量的高深見解表示欽佩。
「宗主之言，令吾等大有啟悟。只是吾等齊聚於此，皆因先前瀚皇城上空出現天象，據法後所言，似乎與貴派有關聯，不知宗主可否告知一二？」長明子和長空子都是即將渡劫之真，對上天垂象的事情非常關心，見事情已了，長明子急忙詢問。
「先前之事，並不是什麼上天垂象，而是本門弟子所為，其中緣由，就算我現在說出來，諸位也是無法明白的。」吳量心想，這大星空的科技，豈是三言兩語能說清楚？何況眼前這些人又沒有任何科技文明的知識基礎。不過其他人可不這樣想，都認為這是吳量在敷衍大家，心中著實不快。「不過，諸位若真想知道內情，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還要請諸位通知大荒世界所有修為在返虛之上的人在一個月後到我仙武宗，我到時候自然會詳細的給諸位一個解釋。」吳量淡淡的說道，讓人看不出其意何在。
眾人面面相覷，暗自嘀咕了一會，這時，武修中飛出了一人，卻是聖宗師武帝。
武帝五百年前縱橫大荒世界，也遠赴其他星球，知道這天地之間有無數世界，更有無數高手，不過能夠達到傳說中的武道極致，卻是少之又少，自己修行千餘年，也不過見到三四人成功破碎虛空。今日見這仙武宗宗主，看不出修為幾許，但是卻讓人有一種浩渺不可捉摸的感覺，這種感覺比自己遇到過的已經破碎虛空的幾位更強。加上連他的徒弟都有如此強大的修為，心中便認定這宗主必然也是破碎虛空的高人。只是，聽到剛才一席話，似乎有點小看了天下修行之士，自己也頓生不服之意，便說道：「不錯，仙武宗確實功法神奇，但並不等於吾等都是孤陋寡聞之輩，宗主將先前的天象說成是仙武宗門徒所為，實在是有違常理。」
「聖宗師所言極是，吾等雖是海外散修，但也不是無能之人，宗主既然不願說出實情，也不必用這樣的話來搪塞，吾等自會查詢。」一位身著淺藍色道袍，上面繡著奇怪符圖的道長悶聲說道，隨即飛身離開，其他煉氣士見狀，也有幾位當即離開，剩下的則等待崑崙墟的長明子和長空子兩位隱修表態。
吳量心中早有計劃，才說出剛才的安排，見到有人如此自傲，果然不愧是海外煉氣士，只是如此一來，他自己也失去了一次機會，吳量自然也不會說什麼。
一旁，只聽長明子正低聲和眾人說道：「當年塵月和她的三位師兄，和清，光風，同明四人橫空出世之時，一身神通皆是吾輩從未見過，就好像是另外一個世界似的，但是四人又確確實實是大荒世界的人。」長空子也補充著說：「說實在的，當年我們並未見到這四人同時兼具真武之功，看來當日他們還是隱藏了實力，這仙武宗果然強大得可怕。」
「兩位前輩所言句句屬實，我們天元門當日傾全派之力，加上其他四派的高手，都無法與之對抗，時至今日，這差距就更大了。」說話的是天元派的掌門，也是虹雲真人的師尊，今日剛剛接到徒弟的消息，正在同三位師弟商量，就感覺到天地出現了強大的力量，連忙趕了過來，不料正好見到這仙武宗宗主，心情也起伏不定。「按照幾位道友的說法，這仙武宗宗主在五十年後的今天突然出現，莫非有一統大荒修真界的意思？」一位煉氣士手指飛動。似乎算到了什麼。
眾人商量了一會，覺得這仙武宗十分神秘，便決定先探探虛實再說，於是，長明子作為代表表態：「真人，要讓吾等遍邀大荒諸真前來，也是可以的，但是可否讓吾等瞭解一些具體情況，也好讓吾等有個說辭。」
「沒錯，我剛才也是這個意思，哈哈——」武帝也大聲喊道，武修這邊見聖宗師兩次出面，顯得比較激動，也都紛紛支持。
到底吳量有什麼安排，其他人都不清楚，只聽吳量吩咐：「羅摩耶拿，把上午發生的情況再放出來讓大家看一看。」羅摩耶拿聞言，二話不說，直接朝天空一指，頓時從上方落下一道淺綠色的光幕，將眾人全部包囊在其中。左右伸開手，看著週身那如點點星光流動的不知名物體，一行人全部驚呆了。感受不到任何力量的存在，卻突然出現這個情況，實在是無人能夠解釋。
正要發問，卻又看見自己週身不知為何出現了很多的人影，個個栩栩如生，抬頭看去，看到了一個乳白色的光芒區域，一個神秘的七彩法陣……隨著炎歸和盾古比武的那一幕再現，眾人都無比震驚，震驚於那強大的不可思議的力量，對控制法陣的塵月更是心生懼意，沒想到塵月居然強大到如此地步。等到羅摩耶拿收回光幕，眾人看向仙武宗一行人的眼光變得更加彷徨和恐懼，甚至不敢抬頭與吳量平視。
「怎麼樣，諸位高真還有什麼要求？」吳量淡淡的微笑，顯得胸有成竹。
擁有如此神秘莫測的強大能力，這仙武宗真是太可怕了，眾人都暗自心驚，雖然眼前這宗主很是平易近人，但是大家都明白在修真界裡，是以實力來說話的，對你微笑，並不代表對你好，所謂笑裡藏刀，修真界裡典型代表太多。各人心中疑慮重重，擔心至此以後，在這大荒世界裡，恐怕沒有以前那麼逍遙自在了，或許還有其他制衡的辦法……
「慚愧，吾等愚頑，真是空活千年歲月，竟然不知不識，宗主所言，吾等照辦就是。」長明子站出來說話，滿臉通紅，其他人在一旁也是尷尬不已。
見這些道士們都明白了，吳量看著一群武修者，說道：「你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