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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一八章 明裡斗真元鼓蕩 暗相爭手段激搏(二) 文 / 量子弦的思考

    眨眼間,自己的三支箭就報廢了,高車雄鷹依然沉穩如故,知道要破掉對峙的局面,唯有如此了。更何況古孫洪為了破掉自己的連珠箭,雖然時間非常短暫,但對自己來說,已經綽綽有餘。

    古孫洪心知自己這一擊碎羽箭的姿勢根本就是空門大出,而且又全力使出,回力不及,便不再原地回身,反而來了一連串的臨空翻身,順勢彈起腰身,擺脫高車雄鷹的精神力鎖定,迅速遠去。怎奈高車雄鷹早已料到古孫洪絕不會在原地停留,剛才的精神力鎖定不過是裝裝樣子,本身則飛在高空,此時見古孫洪即將停住身形,從高空飛落,同時氣運雙掌,反掌朝下,接連拍出,頓時掌勢滔天,將古孫洪週身全部罩住。

    卻說古孫洪剛定住身形,卻沒有看到高車雄鷹的身影,心中一凜,左右環顧了一圈,沒有看到,又朝下看了一眼,還是沒有發現什麼。正要仰頭看天,突然感覺到四周空氣一緊,上方罡風大盛,一股強大的掌勁鋪天蓋地的朝自己拍了了下來。不用想什麼,都知道是高車雄鷹從天而降攻擊自己,古孫洪躲閃不及,沒有辦法,只好猛的朝上迎頭飛去,同時鬼頭杖接連揮出,準備硬接。

    然而,古孫洪身在半空,又是朝上飛,不僅要克服星球的引力,還要分出一部分來御風飛行,加之短時間內也難以聚集全身真元使出鬼頭杖的絕招,跟高車雄鷹的全力出擊相比,在場的武者都看得很明白,如果兩人功力相當,那麼古孫洪必敗。

    就在眾人為兩人捏一把汗的時候,那呼嘯的杖首已經不負使命的衝破了層層的掌風,一端直取高車雄鷹的面門,另一端則左右迴旋,正護著古孫洪的頭部上方。

    高車雄鷹當然不會那麼粗心大意,知道那鬼頭杖比自己手長,也比自己手硬的多,縱然自己全力施為,也不能用手接下古孫洪這關注了真元的杖首,於是在手掌即將碰到杖首的一剎那,掌心側翻,手臂向蛇一樣纏了過去,同時借勢將杖首往上一提,身形則借力移動,越過了古孫洪的頭部,繞到了古孫洪的身後,隨後一掌拍出。

    古孫洪見狀,另一頭的杖首立刻回收,從前向後猛的橫刺過去,同時雙手滑過杖身,借力換了方位,正好又轉過身來面對高車雄鷹。

    高車雄鷹也是好生了得,就在古孫洪出杖,身形滑移的時候,以剛勁的掌力巧妙的將鬼頭杖的勁力引向一旁,自己又靠近了古孫洪身後,同時抬肘攔住古孫洪從肩上飛擊過來的另一端杖首,一掌從肘下推出,再次拍向古孫洪的背部。

    瞬息之間,只留殘影重疊,高車雄鷹就一氣呵成的完成了動作,古孫洪暗叫不好,但杖首都被拍離方向,自己手執杖身中間一段,鬼頭杖也不能及時回身。無奈之下,只好氣運於背,準備承受高車雄鷹強烈的一擊。

    只是高車雄鷹出乎意料的只是使出一股柔力,將古孫洪抬升了數丈,並沒有下重手,只是在外人看來,古孫洪似乎在那一瞬間借力飛了起來,而高車雄鷹掌勁難及,錯失良機。

    古孫洪也很奇怪,但是既然時機已逝,立刻穩住身形,正要看看高車雄鷹發生了什麼事,只見高車雄鷹穩穩的飛了上來,沒有什麼不妥之處,便問道:「大皇子,這是何意?」

    「你我都已踏入先天境界,何必生死相搏?」高車雄鷹笑呵呵的說:「更何況此番前來,真正的意圖是認識武道朋友,又何必傷了朋友呢?」

    一招之失,竟然全局落敗,這有點讓古孫洪心有不服,但高車雄鷹這麼說,自己也難辯駁,畢竟剛才自己確實失手,如果高車雄鷹不留手的話,自己絕對受傷不輕。再說高車雄鷹也幫自己考慮,不至於讓自己在群雄面前失去顏面。正思量的時候,高車雄鷹又說道:「剛才算是平手,古孫兄以為如何?」

    「聽高車兄之言,如能以武會友,那才是真正的收穫。」古孫洪正不知該怎麼說,現在高車雄鷹提出來,自然再好不過了。

    兩人心領神會,身形又拉開了距離,只是這一次,雖然沒有了生死顧慮,但兩人都更加小心了。

    場外,吳量也正在觀戰,覺得在地球上的武者,因為天地元氣不足,勤修苦練,那是一步一步的打下堅實基礎,才突破到先天境界,也為日後的進階奠定了難以挑剔的武道認識;而修真界元氣充足,讓這裡的武者很容易步入先天之境,但是畢竟沒有經歷過深層的磨練,對武道的領悟就低了一層,也造成了極道金丹的高手寥寥無幾。想到這裡,吳量欣喜有五老相助,使得地球上絕大部分先天武者都能夠在武道空間得到足夠的磨練。

    像現在的兩位先天強者,在吳量眼中,除了擁有力量和速度,其他的就跟後天級數的武者沒有太大區別。雖然說力量和速度是極為重要的,但是如果不懂得巧妙的運用這些力量和速度,讓其效果倍增的話,那就是莽夫了,且說到底還是沒有本質領悟,最終還是會退化到後天。

    不過這種打法在修真界還是非常合情合理的,兩人那迅疾無比的身形贏得了眾人的陣陣喝彩聲。

    「三位師侄,你們可認得前面那幾人嗎?」塵月突然問道:「為何這些人如此窺視我等?」

    從進場以來,對方就一直在監視自己這邊,炎歸早已明瞭,只是懶得去理,此時師姑問起,連忙站起來,立在塵月身後,回答:「師姑,他們是菏澤皇朝的人,菏澤皇朝正與我大羅皇朝交戰,他們此番前來,明為比武結親,實是為了破壞我大羅皇朝的事情。」

    「剛才我看到他們的大皇子去和仁宣皇見了面,回來之後似乎不動聲色,不過卻暗地裡去找天醫國的人,不知他們在搞什麼勾當。」柯辰也補充了幾句。

    「你們兩國國力相當,如果任何一邊和瀚明皇朝結親,借其力量,都能立刻扭轉僵持局面,從而立於必勝之地。」安蒼生略微沉思之後說道:「如今看來,菏澤皇朝想要與所有能夠成為三師弟對手的人進行裡聯繫,恐怕三師弟在之後的比武中會有些麻煩了。」

    「無妨,凡事自有定數,不必憂心。」猛不丁的,吳量突然說話,雖然言簡意賅,卻彷彿讓眾人吃了定心丸,煩惱盡去。

    「師公,那我們就不用理會他們了?」過了一會,炎歸還是不太放心,畢竟關係重大,差錯不得。「老師之言,豈是虛談?師侄你怎能懷疑?」塵月在一旁斥責道,嚇得炎歸連忙縮頭坐正。

    其實吳量也能理解炎歸的心思,不過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何況以自己推算來看,大羅皇朝和菏澤皇朝的戰爭絕不會在短時間內完結,正想著,抬頭看著演武台上空正在交手的兩人,忽生一念,細細推算片刻,當即對炎歸說道:「原先我還有心不傷這些先天武者,如今看來,他們磨練還不夠,接下來你只管將你的對手擊敗即可,而且只限十招。你能不能辦到?」

    昨晚師公要求自己盡量不要傷害對手,讓自己著實有些為難,不過有了星者戰衣,也就有了十足的把握。不想今日師公為何突然改變主意,那當然必勝無疑了,心中歡喜,又問道:「只要能全力出手,絕對沒有問題。」

    「好,我准你全力出手,就算是用上星者戰衣也沒有關係。」吳量笑著准予了。

    「太好了,多謝師公。」炎歸興奮的站起來回禮。

    「老師,您這是?」塵月想起昨日老師對自己所說的,武者修煉不易,我仙武宗雖真武兼修,但以武為根本,當盡力維護天下武者,如今卻讓炎歸毫不留手,不知又是何意。

    吳量伸出手掌,自顧一會,才說:「我夢入神境,傳了你們師兄弟四人各種法門,然而仙凡路殊,所傳之法,只可助你們成就天仙大道,雖然也能揣測一些天數,但終歸是水底撈月,隔燈取影。等你們都跨過了極道金丹,破碎凡間虛空之後,我再傳你們大羅金仙之法,到時候你們就可以勘破這凡間種種了。」隨即掌中飛出一道黃光,沒入塵月額頭。

    「原來如此——希望他們都能躲過一劫,也不免修行一場。」塵月這才明白過來,原來中央世界的武壇必將大興,然而卻難逃火裡煉金的劫數,只是人間五界都互有聯繫,東方修真界的武者也無法避免,老師此為,只不過是希望能夠把這些武者帶入更高的境界,他日才能在劫數中得以盡量保全。

    「師姑——」三人聽到塵月和吳量一問一答,隨即一道黃光閃沒,又聽到塵月說的話,不禁好奇起來,相視一眼,安蒼生開口想問一問。

    塵月正想回答,突然聽到吳量傳音:「玄門神通,能揣度天機,若是口舌不慎,信口而出,胡亂洩露,則自取罪愆。同是一句話,今天能說,則昨天不能說;縱然彼此都知道,也有你能說,而他不能說;甚至有的人能聽,而有的人不能聽。這裡面的都有緣由和定數,我們修行之人,要明白大道的界限極嚴,一旦觸犯,後果不堪設想,你可千萬要記住了。」聽到老師的戒訓,塵月心神一驚,連忙隨口說:「沒什麼,你們三個別想太多,努力修持就是。」之後就閉口不語。

    時間不長,高車雄鷹和古孫洪總算是不打了,但勝負並沒有出來,於是東伯天向仁宣皇和兩位國師請示,結果是兩人平手,同時晉級。

    接下來又比了三場,不過實力懸殊太大,一邊是真正的先天高手,一邊是從後天高手中晉級而來的後天高手,雙方交手不過一回合,先天高手僅僅用氣勢就壓制了後天高手,差距實在是太大,如此一來,前幾天晉級的後天高手全部知難而退,紛紛認輸,不再參加比武了,這倒是省去了很多時間。

    等到風雨二師查看風牆有無破損之後,東伯天便宣佈了下一場比武,而這一場,就是天醫國的盾古王子和炎歸的對戰。

    雖然天醫國是個諸侯國,但是由於盾古王子已經是先天級數的高手,所以沒有被安排在前面的比試,而直接進入與天朝皇子的比試中,這種情況在這次比武招親中師少數的幾個諸侯王子。

    「二皇子,看你的了——」高車雄鷹聽到東伯天的話,便轉過身來,和炎歸打招呼:「來,喝一杯。」說完,便將手上的酒杯平平的擲了過來。炎歸也不客氣,隨手一接,便穩噹噹的將酒杯拿到手中,仰頭喝下,姿勢非常瀟灑。「好——祝二皇子得勝歸來!」高車雄鷹手握酒杯,朝炎歸示意了一下。

    炎歸點點頭,似笑非笑,根本就沒有任何舉動,就徑直橫空飛到了演武台上。這讓高車雄鷹暗吸一口氣,沒想到昨晚這炎歸並沒有出全力,剛才那種身形不動,全憑一身真元而平地飛空的手段,自己根本就做不到,如此看來,這大羅皇朝的炎歸可以說是當今皇子中修為最高的人了。

    炎歸看自己比盾古先到,便和東伯天打了個招呼。東伯天見到炎歸的身手,便知道此子非比尋常,眼神一閃,發現居然連自己都看不透,現在他跟自己打招呼,也點點頭,微笑著回應。等那盾古王子也飛身來到演武台之後,東伯天便抽身離開了。

    作為天醫國的王子,盾古的著裝很有特點,全身一套淡黃色緊身長衫,上面繡著天醫族的圖騰,在肩膀和肘關節處則配著尖銳的護甲,腳上也穿著齊膝的長靴,最讓人矚目的是腰間纏著兩掌寬的護腰,密密麻麻的插滿了三寸長的金針,密實的像金屬板一般。炎歸和盾古對視了一會,各自觀察對手。

    所謂一身精神,具乎兩目,看眼前的盾古,兩眼雖然明亮,但是卻若螢火閃爍,似有猶豫之意。炎歸心想這天醫國人素有善良之名,如今這盾古王子猶豫不決,應該是受到菏澤皇朝的影響,一時拿不定主意。於是喝道:「戰就戰,何必想得太多!」

    「好,既然二皇子這麼說,在下也無須矯情,請——」盾古雙目一睜,似乎下了決定,準備大戰一場。說完話,立即和炎歸避開,飄到五丈之外。

    不過,在盾古飄出去的那一瞬間,炎歸看到了盾古身上護甲發生了一些變化,雙肩的護甲居然斜向下生長,到胸口合在了一起;而肘關節處的護甲更是變化形成了兩對護腕,將盾古的雙手從肘關節到手腕處全部護了起來。難道他穿的也是法寶衣服?炎歸很奇怪,想來這盾古師承的也應該是山中名師,否則不會有這樣的寶貝護甲。

    傳聞這太乙神針術乃是天醫國最神奇的技法,可以令死人復生,也可以置人於死地,正邪之念,全在一心。現在見到盾古的樣子,炎歸警戒自己,雖然有星者戰衣保護,但還是要千萬小心,畢竟自己承諾過十招之內戰勝對手,可不能丟了臉面。

    「太快了!」有人驚呼起來,原來盾古站在五丈開外,讓人以為應該是想拉開距離,誰知盾古突然急速趨近,速度之快,一般人的眼力根本無法捕捉。炎歸大驚,因為盾古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自己還沒反應過來,對方就繞到了自己的身後,急忙抽身向旁邊橫移,還沒站穩,就感覺到一陣風掠過身旁,再定神一看,盾古又站到了原先的位置,正木然的看著自己,似乎胸有成竹。

    「好快的身法,看來我還真的要全力以赴了。」炎歸笑著說道,不過不是對盾古說的,而是在自言自語,但聲音很大,相信盾古也聽到了,因為炎歸已經看到盾古動了。

    每次和高手對決,自己只要先這麼走上一圈,對方就會自動認輸,可今天這炎歸似乎不領情,還大言不慚的說什麼要全力以赴,盾古有些惱怒,於是這一次,盾古將速度提高了極限,比第一次更快了,準備在炎歸身上扎幾根金針。然而,讓盾古震驚的是,每當自己接近炎歸的時候,他都會用一種奇怪的步法從容的在自己身旁滑移過去,瞬間達到的速度極快,使得自己次次都撲空。

    於是演武場上看到的只是一道淡淡的虛影在追逐著炎歸的身形,炎歸此時已經將雲龍九現步法全力施展,雖然在速度上還是比盾古差一籌,但是妙就妙在每一次都能分毫不爽的避開盾古的靠近。時間一長,盾古見在速度上討不到便宜,也就停了下來,說道:「二皇子的步法甚是奇妙,不過接下來,還請二皇子指教了——」

    「不必客氣,我也正想領教一下王子的太乙神針。」炎歸從容回答,同時一身真元全數運轉,氣勢頓時升了起來。

    這菏澤皇朝的人說炎歸的修為已經突破了先天初期,果然沒有說錯,但自己的太乙神針術可不怕,盾古一邊暗自琢磨,一邊也全力運轉真元,和炎歸的氣勢相抗衡。

    也不知道這盾古修煉的是什麼法門,一身真元運轉起來,在體外形成了層層的罡勁,再炎歸的氣勢壓迫下,居然不讓半分。但是兩股力量相撞,不可避免的產生了強大的風流,只不過在風牆的壓制下,變得不是那麼的激烈。

    驟然間,盾古雙掌在腰間一抹,腳下突然暴進,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好幾個人影出現在了炎歸的身旁高速移動,雖然完全不靠近去,但也不讓炎歸有避開的機會,在這種情況下,炎歸不敢貿然移動,只能凝神戒備,捕捉盾古出手那一瞬間出現的氣息。

    見到炎歸以守為攻的戰法,盾古嘴角輕輕一揚,手掌上下翻飛,數十根金針幾乎同時從指間飛射而出,而就在金針離開指尖的一剎那,又被指頭點了一下,射出的方向和勁力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等到自己身子繞炎歸走了一圈,金針也形成了合圍之勢,分前後直取炎歸的任督二脈上的諸穴,準備先封住他的小周天。

    炎歸全然忘記了盾古是天醫族人,縱然出手,也總是有醫者仁心,怎麼能有殺機之類的氣息呢?當感覺到前後有利芒襲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用身法迴避了,仗著自己一身強勁的護體真元,炎歸只好沖天而去,同時施展出無極混元功,雙臂探出,猶如雙蛟翻騰,身後頓顯一尊金甲身影,如影隨形的和炎歸一同出掌,頓時強勁掌風環繞週身上下,試圖以強勁的掌力將靠近的金針打飛。

    豈料這金針去速極快,縱然炎歸已經騰空避開,仍然慢了半拍,而且奇怪的是這金針似乎也有破先天真元的效果,對炎歸那充滿先天真氣的掌力幾乎無視,向破開空氣一樣直接穿透,而且連那尊金甲身影也同時貫穿。轉眼間,數枚金針已經刺到了炎歸的披風上,但是並沒有像盾古預料的那刺進去,反而被迅速的彈了回來,而且居然反取自己的任脈諸穴。

    真是出乎意料,盾古只好平地躍起,來個倒豎蜻蜓,雙手迅速探出,以特殊的手法,用指頭將金針全部接了下來,而這些金針也像是認識路一樣,服服帖帖的繞著盾古的手腕排了一圈。

    不過炎歸並不知道這個變故,以為是自己避開了金針,當即留神小心,和盾古拉開了距離。一邊的盾古迷惑的看著眼前不遠的人,不明白自己的金針明明可以破先天真氣,為何又被彈了回來,難道說這炎歸的修為已經到了宗師的級別,使得先天真氣已經凝結到不可穿破的境界?這是不可能的,雖然傳聞炎歸師承神宗師,但年紀和自己相差無幾,怎麼可能達到了宗師境界,但金針卻又真確的被彈了回來,難道是他的衣服?盾古腦海中的思路迅速變化,眼睛卻緊緊盯著炎歸。

    在看台上,塵月正詳細的說著什麼:「太乙神針術傳聞是當年封神之戰結束的時候,太乙上人為了嘉獎天醫族在戰場上為闡教立下的赫赫戰功而傳給了天醫族的族長,同時還留下一件法寶,今天看來,那件法寶估計就是盾古穿的這件護甲,否則不會和金針神術配合得如此恰到好處。」

    「那金針似乎也不是凡物,剛才炎歸的掌力居然無效,看來也有破先天真氣的妙用。」距離實在太遠,也只有宗師級別之上的人才能看得出來,塵月說完之後,又補充了一句。讓安蒼生和柯辰大吃一驚,柯辰連忙問道:「這麼厲害,師弟沒受傷吧?」

    「暫時還沒有,不過剛才也很危險,如果不是星者戰衣防護,恐怕躲不開那金針。」塵月不緊不慢的說著:「倘若以尋常的手法對付,恐怕炎歸難以勝出,而且還會受金針所制。」

    「咦~如果那金針真的可以破先天真氣,恐怕無極混元功和天行八式都難以克敵,看來師弟必須施展滅魔手絕學了。」安蒼生驚詫一聲,因為見到演武台上的炎歸正凝聚真元,正要全力施展無極混元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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