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五章 眾人繼續談武事 為先天而煉浩氣 文 / 量子弦的思考
平靜下來之後，吳量招呼眾人重新坐下，開口道：「剛才一時興起，與木青道長演練太極，忘了說正事了，請各位勿要見怪，多多包涵啊。」這時，一直待在江天身旁的浪蕩散人周宜陽忙說道：「沒事，你們可以繼續，剛才的太極拳打得好啊，真是玄妙無比，太極拳果然名不虛傳啊。」
「不錯，雖然我的『幽冥絕霸』功已經練到了第五層，但依然不敢與木青道人的太極拳相抗，也正是因為這太極拳太過厲害了。」難得佩服一個人的武功的散望生也冷冷說道，「不過，我不太喜歡太極拳，倒是小兄弟你剛才那『一刀藏空』絕霸無比，很適合我的口味，有時間也想領教一二，看看是你的刀之章霸道，還是我的『幽冥絕霸』厲害。」散望生看了看吳量兩眼，把心中想說的話說了出來。
「一定奉陪——」吳量廢話也不多說，直接答應了下來。然後頓了頓，說道：「剛才說到我的太極奧義，對吧？」接著又說了下去：「不過雖然我領悟出了太極奧義，但是卻沒有領悟出相應的運氣之法，體內並沒有太極真氣。莫大哥可能記得我曾經施展過佛門正宗功法，其實那也是我只會招式，並無相應的真氣輔助。」
「不是吧？你剛才施展的太極奧義可是太極味道十足啊，如果你沒有太極真氣，怎麼會將太極拳打得那麼好啊？幾乎快趕上木青道人了。這其中難道另有玄機？」金牌長老穆雲飛一聽吳量這麼說，感到很是不可思議，急忙搶先問道。
這一點，莫問天早就有所懷疑了，當初一戰，吳量居然使出佛門和道門的兩派功法，而且看樣子似乎不是假冒偽劣產品，只是礙於剛剛認識，如果就詢問的話，不符合江湖規矩和武者的武德，所以一直疑惑到了現在。如今吳量自己提到了這件事，連忙點頭稱是。
「本來我是不想把這件事說出來，但是前次跟莫大哥瞭解到武林中的一些事，想了很久，覺得還是說出來比較好。」吳量先解釋了一下，以免大家誤會。「想必諸位都知道，如今的武林高手或者是江湖高手，幾乎的都只不過是後天高手，先天的高手幾乎沒出現過，這是什麼原因呢？」
聽到吳量的發問，木青道長面帶笑容，先回答到：「先天高手，我們武當也就只有祖師三豐道人在一百歲的時候能夠步入，之後雲遊天下，不知所終。我修習武當太極心法多年，原本以為突破不了第三層，沒想到今晚卻因為小友而得到機緣，進入無有之境，想來離先天也是不遠了。」
老乞丐洪友道也連忙感慨到：「當年我們丐幫最有希望突破先天境界的是洪七公洪老幫主，卻因為在華山之巔與西毒歐陽鋒大戰一場而雙雙耗盡內力，雖然兩人最後一笑泯恩仇，最終還是沒能成為丐幫第一人。可惜啊——」
「我們魔門倒是出了幾位先天高手，但也是上百年以前的事了，而且全部都是魔門的教主，如果我能夠修將『幽冥絕霸』功煉到第六層，那就一定能夠突破後天之境。」散望生也接過話頭，言語之間顯得非常自信。
「想我號稱武癡，修習武功也有六十多年了，卻無緣與先天高手一戰，自己也沒能步入先天之境，看來今生是無望了，唉——」莫問天聽了幾位的話，意興闌珊的說道。
「或許是因為現在那些能夠修煉到先天的功法都失傳了吧。」很久都沒說上話的劉思力插了一句。然後又怕自己說的不對，補了一句，「當然，我也是瞎猜的。」
「這也是其中的原因。」穆雲飛看了劉思力一眼，接著說道：「我們青城派幾百年前也是有過先天高手，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到如今卻一個先天高手都沒有，想我金牌長老在蜀中也是有一定的影響力，卻也從未見過武林中的先天高手。」
吳量看到眾人對這個話題討論的這麼激烈，不過相同點都是，沒見過先天高手。於是，便開口說道：「諸位都市武林中少有的高手，尚且沒見過先天高手，看來現在的先天高手都不在地球上了，或許有某些原因致使這些先天高手不能隨便現身，應為按道理說先天高手都可以活個幾百年啊，沒道理現在沒有先天高手。我想這些高手應該是在閉關修煉，以期成就極道金丹；當然，還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因為某些我們不知道打得原因躲起來了。」
「不會吧，自從修真界退出世俗界之後，先天高手就是世俗界中最強大的存在了，難道還有什麼東西可以威脅到先天高手？」江天覺得這應該不可能，在江天心目中，最高理想就是成為先天高手，現在聽到吳量說到有可能這世上還有比先天高手更為強大的存在，不由得辯解了一句。
「好吧，暫且不說先天高手的事，等我們真正成為先天高手再說。」吳量連忙按下話題，「我今天想說的是，我們也可以成為先天高手。」吳量語出驚人。
「此話怎講？」聽到吳量這麼說，莫問天連忙問道，可以說，現在莫問天非常相信吳量了，現在恨不得吳量立即將稱為先天高手的秘密說出來。
吳量看了看眾人，發現他們都在側耳傾聽，於是，也不在繞彎子，直接說道：「成為先天高手的秘密就是我的真氣。」看到眾人似乎不信，吳量解釋道：「剛才我也說了，我沒有太極真氣，也沒有學過佛門心法，我之所以能夠施展這些功夫，完全是因為我體內的真氣，我將它稱之為浩氣，特點就是可以模擬轉化並可以加強任何一種真氣。」
眾人一聽，不由得暗叫一聲「好厲害的浩氣」，接著又聽到吳量說道：「我練武二十年左右，也就剛剛練出這一身浩氣，達到這後天巔峰之境也不過區區幾個月的時間，你們說，我又沒有可能突破先天？」吳量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有一重磅落下，唬得幾位縱橫江湖多年的高手們震驚不已。
這時，莫問天結結巴巴的問道：「你是說你剛剛練出浩氣幾個月時間，而且就是這幾個月時間就突破到後天巔峰的境界？天啊，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當然，還有我的天資。」吳量很無恥的說道，不過心中卻想著，自己引氣入體的事情還是不說了，反正自己也沒有進入引氣中期。
不過很奇怪的是，大家都沒有反駁吳量，因為他們覺得天資再好，如果功法不行，一樣難成大器，所以都期待吳量下面的話。
見到大家都沒反應，吳量只好繼續道：「有了這一身浩氣，我修習了幾乎所有我能夠的到的功夫和心法，並且很幸運的都學會了，之後我將浩氣傳給了他們三人，並分別教了兩套功法。」吳量看了看王若言他們三個，卻發現眾高手也都全部注視著他們三人，於是連忙解釋道：「當然，我們並未以師徒相稱，只是我將他們帶上武道而已。」之所以這麼解釋，吳量言外之意是想告訴幾位高手，我的同學都學會了浩氣，而且都沒有師父，希望你們能夠抓住機會。
看到幾位高手在那裡沉思不語，吳量非常滿意。
然後對眾人說道：「我說這麼多，是想將我的浩氣傳給大家。」吳量說出了真正想說的話，然後又補充到：「這只是我個人的願望，不勉強各位。」
莫問天一聽吳量說可以傳給自己浩氣，馬上就回應到：「老弟，我願意學，反正我已經六七十歲了，練自己的功法是不可能有機會突破後天，成為先天高手了，你就將浩氣傳我吧，當然，不會有副作用吧？」
吳量連忙答道：「沒有，我只是將一股浩氣傳到你的體內，你只要自行煉氣，將所有的真氣全部轉化成浩氣就可以了，我估計時間可能要花幾個月，到時候體內真氣才全部轉化為浩氣。」
「那好，現在就開始吧。」莫問天說完，立即盤坐起來，將氣息調好。
吳量看到其他人似乎想看看效果，於是也不再多說，立刻盤坐到莫問天背後，兩手抵住莫問天的背後，將浩氣緩緩的傳了進去。
為了能夠讓更多的人修煉自己的浩氣，也為了回報莫問天的厚意，吳量將體內近一半的浩氣全部傳了進去，並順便將莫問天體內一小部分真氣給轉化了，以便讓莫問天能夠更趕快的修煉出純正的浩氣。莫問天也是對吳量非常信任，完全不抵抗的任由吳量的浩氣在自己體內運轉變化。
約莫一個時辰左右，吳量先起身，莫問天也隨後起身。這時，其他人都以詢問的神態和目光圍了過來，只等莫問天發話了。
莫問天調息一小周天之後，發現並沒有什麼問題，反而感覺到自己的功力似乎有所精進，體內的真氣似乎更具有活力了，伸了伸腳，比劃了一下，感覺自己狀態非常的好，連忙對吳量說道：「老弟，不錯啊，我現在感覺功力似有精進，是不是你剛才幫了我的忙，幫我轉化了一些真氣啊？老哥我先謝謝了啊。」吳量連忙答道：「莫大哥不必客氣，小弟在這裡先預祝大哥早日步入先天之境了。」「好，我們就來比一比，看看先現成為先天高手。」這時莫問天豪氣頓生，意氣風發的說了這麼一句很有魄力的一句話。
兩人這麼一問一答，旁邊的人立刻就明白了，原本就與莫問天抬槓的老乞丐洪友道深怕莫問天功力超過了自己，連忙對吳量說道：「小兄弟，來來來，我也學學你的浩氣，你也傳給我吧，到時候我一定比莫問天那老頭更早一步成為先天高手。」說完也不等吳量答話，就徑直盤坐下來。本來因為吳量想拿莫問天做一個榜樣，已經將體內近一半的浩氣傳給了莫問天，現在還來不及恢復，體內也就僅剩六成左右的浩氣了。見到洪友道這麼積極的想學自己的浩氣，又不好打斷，於是只好再度上馬，將浩氣傳給了老乞丐洪友道。
不過，因為洪友道練的降龍十八掌屬於至剛至陽的掌法，其相應的真氣非常的剛勁霸道，雖然吳量的浩氣已經不懼任何真氣，但克服這剛勁霸道的真氣還是費了一陣子時間。這一次，吳量不能像剛才那樣直接將浩氣傳入洪友道體內，而是先模擬成洪友道體內的真氣，然後再傳送進去，等到接觸到其體內真氣後，慢慢將模擬的真氣轉化為浩氣，不過還是有一定的衝突，幸好洪友道即是平息體內的真氣，才使得吳量能夠繼續的將浩氣傳進去。在與此同時，洪友道也慢慢摸出了門道，使得他在以後自己煉化體內真氣的時候，快捷了許多，這也許是吳量所沒有預料到的吧。
也是差不多一個時辰，此時天也開始發亮了，兩人才收功起身。此時吳量體內的浩氣量已經不足三成了，氣色也顯得不是那麼好看。莫問天忙問難道：「老弟，你沒事吧？」吳量搖了搖頭：「沒事，只是浩氣消耗太大，休息一晚就好了，不用擔心。」
與莫問天一樣，老乞丐洪友道也在眾人面前誇耀了一番，讓眾人不由的心神動了動，各自有了想法。
吳量也並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看了看天，然後說道：「今天就先到這裡，天都亮了，我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