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遇高手決一雌雄 初對陣首戰告捷 文 / 量子弦的思考
一路不敢停留，，吳量只想快點回到學校，順便看看王若言、劉思力和靳暉的功夫練得怎麼樣了，有沒有遵守他們的諾言，不知道有沒有什麼事發生，也不知道自己留給他們的浩氣發生變化了沒有，吳量雖然一人飛奔前行，可是心裡卻思緒萬千啊。
突然，吳量暗叫一聲「失敗」之後，立刻停下身形，將精神力鋪展開來，同時將精神威壓附加在上面，然後大聲喝道：「還不出來，要我動手嘛？」原來，一路行來，吳量沒有施展精神力探查週身動靜，剛才也分了一會兒神，沒有留意，等到吳量回過神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被人跟蹤了，而且這位還是高手，因為能夠跟得上吳量的速度的至少也在吳量同一水平上，所以吳量不得不停下來做好與地準備，而且由於這是吳量的第一次與人交手，一向行事謹慎小心的他不得不將全身氣息釋放開來，他可不願意范輕敵的低級錯誤。
「哈哈，小友莫慌，在下並無惡意，吾乃江湖一閒人，路過此地，無意打擾，呵呵，無意打擾。」聲音傳到吳量的耳裡之後，一老者從遠處迅速靠近。其實武癡莫天生也是鬱悶的緊，自己自從練出真氣以來，縱橫江湖數十年，未嘗一敗，如今已是後天境界的少有高手，今日出來看風景，想調節一下心情，沒想到看到一少年在林間急速奔走，自己跟了將近一個時辰都沒有追上，突然間就感覺到又一道強大的精神威壓覆蓋過來，而自己以前稱雄於江湖的精神力差點擋不住。等到他發現這股精神威壓來自那少年後，更是震驚無比，不知道江湖上什麼時候出現了這樣的年輕高手，看樣子功力不在自己之下啊。於是，莫問天不再猶豫，立刻以聲響和並迅速靠近對方。
吳量聽到有人答話，並見到一老者過來後，並沒有放鬆警惕，還是小心一點好啊，誰知道這老者會不會耍滑頭，於是，吳量依舊嚴陣以待。不過對莫問天來說，可不是那麼一回事了，當他越靠近那少年的時候就越覺得有一種壓迫感，是精神上的壓迫感，莫問天不得不運起全身精神力與之相抗衡，但是很快，莫問天發現自己的精神力已經不能在抵抗那股精神威壓了，於是只好停下來，卻發現自己距離那少年至少還有二十米遠，看到這一情況，莫問天心中感到驚懼不已，看來這少年要更勝自己一籌啊。
吳量一看那老者在離自己差不多有二十米的地方停了下來後，便細細打量起來。只見這老者身著一休閒裝，全身白色，沒有一點小說中那種高手的氣派，反而像那種在公園裡練太極的老爺爺。而且樣貌看起來也像正派人物，長得並不猥瑣，應該不會有什麼惡意。見到那老頭沒有說話，吳量也沒有出聲，於是，兩人就這樣對峙著。
約莫過了一刻鐘左右，莫問天感到自己的精神力似乎變強了一點，自己也可以喘了一口氣，於是立刻開口說道：「小友，能不能將你的精神力收回去，在下甘拜下風。」一聽這話，吳量就樂了，敢情這老頭並不是在裝酷和自己對峙，而是因為自己精神威壓的緣故一直說不出話來啊。想到這，吳量也覺得這老頭蠻不錯的，硬是在自己全力施展的精神威壓下撐了這麼久，看來功夫的確不弱。於是，吳量立刻將精神力收了回來。
吳量收回精神力後，莫問天只感到一陣輕鬆，開口便稱道：「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我真的是老了啊。」接著，莫問天就向吳量解釋了自己為何跟蹤的原因，同時也介紹了一下自己。吳量聽完莫問天的話後，知道原來是一場誤會，於是也向莫問天介紹了自己的姓名和身份，然後將全身氣息盡數收回，這又讓莫問天驚羨了一下，因為莫問天自問做不到像吳量這樣將全身氣息收斂的一絲不漏。
「莫老啊，你說這天下有沒有練到先天境界啊？以你縱橫江湖數十年的閱歷，應該有所發現吧？」自從兩人交談之後，相見如故，吳量便稱莫問天為莫老，而莫問天則稱呼吳量為小吳。此刻兩人正並肩行走在林間小路上。
「慚愧啊，雖然我縱橫江湖數十年，未嘗一敗，但是卻從未遇到過先天高手，能夠與我過招而不敗的也僅有數人啊，而能夠不戰而讓我甘拜下風的也只有小吳你了，如果你都還不是先天高手的話，那麼我真的是沒見到先天高手了，唉!」莫問天還在為自己剛才的失敗而感慨著。
「莫老，其實我的功夫不怎麼樣的，剛才只是我在精神力方面略勝一籌而已，說到真正的交手，我還不一定是你的對手啊。」看到莫老那樣子，吳量也不想打擊老人家，所以安慰了一下，「要不，我們兩來過一場？我不使用精神威壓，你也不能用我們，全憑自身功力來比一比，不知莫老意下如何？」
一聽這話，莫老心中一陣感動，「真是孺子可教啊，」莫老心中歎道，不過口中卻答道：「好是好，不過你初出江湖，沒有我經驗豐富，我還是先讓你三招吧。」
「那可不行，說好公平公正的，再說拳怕少壯，我看莫老你還是全力以赴吧。」吳量一聽莫老那故作清高的樣子就忍不住拐個彎來說他人老了，不中用了。果然，莫問天一聽這話，兩眼一瞪，大聲說道：「來來來，拳怕少壯？誰說的，老子把他打得非跪地求饒不可。」
不過氣話歸氣話，二人找了一片空地，準備了一下後就準備過招了。
吳量這個時候很是興奮啊，終於可以和一個武林高手過招了，希望這一身浩氣能夠給自己爭氣。
二人相距十米左右，然後都做了一個抱拳的姿勢，口稱：「請。」廢話也不多說，二人氣息全部放開，開始比拚內力起來。頓時，以二人為中心的方圓二十米範圍內氣流激烈湧動，二人身上的衣服都被大風吹得獵獵聲響，在二人的中間地帶更是誇張的出現了一陣陣旋風，隨著兩人釋放出來的內力不斷增強，中心地帶慢慢出現了幾股小的龍捲風，然後逐漸合攏為一股直徑約兩米的龍捲風，而且還不斷的遊走在兩人之間，時而靠近吳量，時而靠近莫問天。兩人的身形均沒有移動，全憑自己一身內力外方之後，操控空中的氣流，進行非接觸性內力碰撞。吳量這個時候並沒有施展全力，因為他施展的內力是由浩氣模擬真氣後在轉化為內力的，如果直接使用由浩氣提供的「內力」，力量絕對比現在使用的內力強上幾倍，不過，吳量沒有告訴莫問天這件事。相對來說，莫問天就比較吃力了，剛開始的時候還可以與吳量拚個旗鼓相當，可莫老畢竟老了，經不起時間的考驗，兩個人拼兩個小時的內力後，莫老就開始吃不消了。
於是，莫問天準備進攻了，只見莫問天兩臂微起再分開立於身體兩側，分掌為爪，手心向下，開始聚力。在吳量眼中，莫問天的動靜讓他也小心防禦起來。隨著莫問天手心的真氣聚集得越來越多，莫問天的雙手開始發出陣陣藍光，當莫問天感覺到已經不能再凝聚力量的時候，才抬起頭來，對吳量說道：「這是我的成名絕招，已經多年未曾使出，今日，就讓你見識一下武癡的絕學——歸元手第一式——裂空手，接招！」說罷，莫問天兩手以高速彈出，剎時間，只見無數條手影向吳量襲去，伴隨的是那刺耳的尖嘯聲，好強，好快，居然突破了音速。吳量在這一邊早就嚴陣以待，見到如此強大的攻擊，吳量心中高興啊，他決定實打實的接下這一招，不過也不敢掉以輕心。只見吳量兩手結佛印，口念：「阿彌陀佛。」然後只見無數的手臂出現在吳量身邊，一一接下了莫問天的所有進攻，速度之快，連莫問天都沒有看清楚。等到塵埃落定後，吳量面帶微笑的看著莫問天，莫問天一看吳量的樣子就知道自己的「歸元手第一式——裂空手」失敗了。於是，莫問天問道：「你剛才使用的功夫叫什麼名字，怎麼你還念什麼阿彌陀佛啊？」
「呵呵，莫老見笑了，剛才我使用的是正宗的佛門武學——如來千手掌。」吳量答道。
「好，不錯，那你再接一接歸元手的第二式看看。」說罷，莫問天依舊是兩臂抬起，不過高度比第一次要高上幾分，變掌握拳，兩手在空中微微劃了兩圈，然後收於胸前，快速的凝聚力量之後，莫問天快速移動，在吳量的週身形成了八個虛影，就像八個莫問天一樣，然後只聽莫問天大吼一聲：「歸元手第二式——破滅手！」接著就是飛沙走石，八個莫問天同時出手，只是各自起手方式不一樣，但是目標卻都對準了吳量。只見從八個身影中分別出現了八個巨大的拳影，一共六十四各拳影，分別按照八八六十四的卦象排列，以非常玄奧的軌跡向吳量攻去，隱隱之間，每個拳影似乎都重達數千斤，造成了一種強烈的壓迫感。見到如此陣仗，吳量一邊感慨莫老的天縱之資，居然創出如此強大的招數，一邊迅速的思考破招之法。
莫問天這一招「破滅手」並不像第一式「裂空手」那樣奇速無比，而是顯得更加詭異刁鑽，六十四路攻擊，防不勝防啊，當年莫問天初出江湖的時候，就是以這一招敗了江湖名宿，人稱鬼影修羅的冷無痕，從而名聲震天下，一時之間歸元手莫問天成為年輕一輩高手的象徵，只不過後來他一直邀人決戰，最後得了個武癡的名號。如今莫問天的功力更勝往昔，這一招「破滅手」更是練得出神入化，而且由於多年未逢敵手，如今遇到在莫問天看來功力更勝自己一籌的吳量，手中施展的招式基本上是使出了全力。
在如此強大的招數面前，吳量雖然有強大的浩氣做後盾，可是吳量能夠接得住嗎？又或許吳量接住了這一招，那麼吳量到底會用用什麼招數去破解這霸絕天下的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