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四十章 入戲太深 文 / 一壺老酒
看著村上春普一臉羞澀的樣子,而且話語的語氣當中儘是小女孩子嬌羞的味道,陳禹一陣情迷,真想跟村上春普好好的來上一炮,然後陳禹趁著兩人之間那點曖昧的空氣,直接走上前去,攬住村上春普纖細的腰身,然後準備對村上春普來一個深情款款的熱吻。
可是就在陳禹嘴巴準備迎擊村上春普嬌弱的嘴唇的時候,村上春普則是一把慌亂的推開了陳禹,臉上浮現出一縷潮紅,儘是女孩嬌小害羞的模樣。
看著村上春普一臉的害羞,陳禹笑瞇瞇的對村上春普調戲道:「老婆子,光天化日之下,咱倆不做點有意義的事情真對不起這良辰美景了。」
可是聽完陳禹調戲的話,村上春普臉上的緋紅不減,而且對著陳禹就是一陣傻笑,讓陳禹看的那是滿心的鬱悶,不知道村上春普在那傻笑什麼東西。
但是看著村上春普笑了一會,陳禹猛然覺得背後好像不對勁,有什麼東西站在身後一樣,接著陳禹猛然的轉身,這一轉身,差點撞上了身後的人。
不是別人,正是回來準備跟陳禹詢問事情的三寶,陳禹這一差點撞上去,那是一肚子的鬱悶,這已經不是兩次三次了,而是三番五次三寶打攪自己的好事,陳禹可是氣壞了,真想一腳踹在三寶的身上。
而三寶也是滿臉的尷尬,剛一過來就看到陳禹抱著村上春普準備含情脈脈的來一個深吻,而且村上春普看見了三寶又不吭聲,站在身後跟一根木樁一樣,就算村上春普再厚的臉皮也不能當著三寶的面跟陳禹親熱。
而且村上春普本就不是那種放浪的女人,對陳禹也是忠心不二的,不過也沒提提醒陳禹只是一個勁的傻笑,只是村上春普沒有想到陳禹一想到要做那事,連戒備之心都沒了,身後站著一個人都不知道。
看著三寶一臉的尷尬,而村上春普只是在一旁偷偷的傻笑,陳禹只覺得頭大,然後把三寶叫了出來,等把三寶叫了出來之後,陳禹一腳就踹在了三寶的身上,不過也沒有用力,只是象徵性的體罰了一下三寶。
被陳禹沒有用力的一笑,三寶尷尬的撓撓頭對陳禹說道:「陳哥,真不好意思啊,打攪你的好事了。」
一聽三寶還好意思說,陳禹真想再給三寶一腳,可是一想三寶肯定有事找自己,陳禹暫時按捺住心中的怒火然後對三寶味道:「你要是不給我一個好的解釋,我直接把你丟下海去。」
聽了陳禹惡狠狠的話,三寶滿臉的尷尬,然後撓著頭又不吭聲了,一臉為難的樣子,好像跟陳禹一時之間又沒話說了。
「有屁快放啊,磨磨唧唧的,信不信我抽你。」陳禹又假裝厲害對三寶吼道。
「陳哥,我不知道路啊,這海一望無際,哪裡是日本我不知道啊。」三寶趕緊委屈的說道。
聽了三寶的話,陳禹氣得連踹三寶的力氣都沒了,然後陳禹無奈的對三寶說道:「船上不是有導航嗎,你不會自己看,是不是成心氣我來了?」
聽完陳禹的話,三寶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就跟看著怪物一樣看著陳禹,而且眼神當中還有一些蔑視的味道,好像很不滿陳禹的這種說法。
看著三寶這番模樣,陳禹揮舞了一下拳頭說道:「咋了,我說錯了?信不信我真打你。」
「陳哥,這不是車,我看你就沒坐過船,船上哪裡有導航,要是有導航的話我至於過來找你。」說道最後三寶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那一句陳禹差點都聽不次清楚了。
不過陳禹還是聽到三寶竟然鄙視自己,然後陳禹一把拉住三寶的耳朵對三寶說道:「我說有就有,就有,就有,挺清楚了沒?」
被陳禹不講道理的欺負,三寶也來勁了,準備破開命準備陳禹干一架,不過沒等三寶發作呢,村上春普就走了過來,然後趕緊制止住陳禹暴力的動作,然後對陳禹說道:「船上真沒導航,你也別欺負三寶,人家三寶沒說錯。」
被村上春普制止住暴力的行為,陳禹沒有再發作,然後再看看村上春普一臉認真的模樣,陳禹尷尬的撓了撓腦袋,這次的烏龍鬧得有些大了,老臉都被自己給丟盡了,想想陳禹都覺得臉上無光。
看著陳禹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一樣,溫順的很,於是村上春普對三寶說道:「行了,我過去跟你說說咋走呢,別跟你陳哥一般見識,沒長大的孩子而已。」
說完之後兩人也不管陳禹什麼心情了,直接到了船的控制室村上春普給三寶說了說方位,定了航線之後便又走了出來,而三寶這一夜的任務,就是留在駕駛室,等船靠岸了之後把船停下就好。
等村上春普處理完了這事之後,便回到陳禹的身邊,一臉嗔笑的對陳禹說道:「看吧,這次不陳哥了吧,鬧烏龍了吧,讓你欺負三寶,人家老實的很,船上沒導航你都不知道,唉。」
又被村上春普嘲笑,陳禹心裡本來就窩氣,這一通嘲笑頓時點燃了陳禹的怒火,不過這怒火放在村上春普身上,那可是需要差別對待的,因為陳禹對女人的手段,只有一個,那就是強幹,只有強幹了才能滿足陳禹心裡那不痛快的感覺。
於是陳禹二話不說,直接把村上春普給抱了起來,然後往船的另外一個房間走了進去,等到進去之後,陳禹把村上春普往床上一丟,接著鎖了門,也不怕三寶這個傢伙再來打擾了。
接著陳禹走到床邊,看著躺在船上一身黑色連體衣,然後一臉壞笑的對村上春普說道:「老婆子,這下你可逃不掉了,敢嘲笑老公,我可得好好收拾你一番。」
看著陳禹如同一頭餓狼,村上春普趕緊縮了一下身子,一臉戒備的盯著陳禹說道:「別別過來你要是過來我我就叫了」
看著村上春普假裝一臉驚慌的模樣,而且非常配合的跟自己演戲,陳禹心裡就湧出一陣準備強幹的快感,女人越是這樣,對男人的殺傷力越大,而且陳禹的需求量可是非常巨大的,所以對村上春普這一招欲拒還迎,那可是一點抵抗力也沒有。
然後陳禹也不再猶豫,直接往下一趟,接著緊緊摟住村上春普柔軟的小蠻腰,再然後腦袋對著村上春普的腦袋就靠近了過去,嘴巴再一次微微的張開,準備一口咬住村上春普柔軟的嘴唇。
一看陳禹的嘴巴過來,村上春普感激搖晃了一下腦袋,而陳禹的這一吻也沒有碰到村上春普紅潤的嘴唇,把陳禹給噁心了一下。
一招沒有得逞,陳禹也不介意,雙手死死的按住村上春普兩隻手臂,眼睛當中發出一縷精純的色光,對村上春普調戲的說道:「別反抗哦我的小寶貝。」
看著陳禹一臉的色相,而且話語當中儘是一種大樹欺騙蘿莉的味道,村上春普使勁的晃著自己的腦袋,然後對陳禹喊道:「混蛋,你放手,不要,你快放手。」
嘴巴當中這樣叫著,村上春普還拚命的掙扎,試圖掙脫陳禹禁錮,而且掙扎的是越來越厲害,真像是女人被要被非禮之前頑強反抗的樣子。
一看村上春普還真的入戲了,陳禹也是愣了一下,這表演天分,要是村上春普不去演電影真是愧對了電影界那麼多優秀的導演,誰要是撿到了這麼一個演員,恐怕睡覺都會被樂醒。
而陳禹也不甘示弱,村上春普表演的這麼賣力,陳禹這個壞人的角色也一定要深入人心,不然的話怎麼對得起村上春普如此動情的演繹呢。
而陳禹越是這樣,越是能夠激發起村上春普的表演的欲-望,接著村上春普再一次進行了強烈的反抗,看那樣子,比起來要慘遭蹂躪的女孩還要頑強,那架勢,就像是準備跟陳禹拚命了一般。
但是無奈村上春普怎麼反抗,陳禹還是死死的按住了村上春普。
不過陳禹顯然是入情有些深了,手掌的力氣是越來越大,村上春普本來就在掙扎著,被陳禹越來越大的力氣壓制著,一邊是反抗不得利,一邊是從隱隱的快樂,村上春普也是有些演得過火,真把自己當做了無辜的少女,甚至有一種絕望的心情瀰漫開來。
忽然發現村上春普停止了反抗,而且似乎有些平靜的過火了,當即陳禹停了下來,然後看看村上春普到底怎麼了。
可是這一看,陳禹可是嚇壞了,村上春普的眼眶當中竟然含著淚花,慢慢的匯聚成了淚水就從村上春普的眼眶當中流了出來。
一看村上春普竟然哭了,陳禹慌張的從村上春普身上下來,也不敢壓著村上春普了,然後對村上春普問道:「老婆子,你咋了,別哭啊,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不是,是是我入戲太深了,真的以為自己在被你非禮。」村上春普抹了一把眼淚對陳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