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三十九章 誰還手誰不是人 文 / 一壺老酒
看著陳禹一臉嘲笑的表情,天狼臉上浮現了一層死灰,也不想多跟陳禹再說話,之前自己怎麼羞辱陳禹的天狼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現在自己被陳禹弄斷了一條腿,陳禹自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時刻好好的羞辱一番天狼。
一看天狼一臉的無所謂,已經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而且看那樣子,好像全然求死的架勢,看到這裡陳禹也不想廢話了,早點結果了天狼,再去跟三寶幾人匯合,那麼也能夠早點到日本,畢竟去了日本還有更多的事情等著陳禹去做。
接著,陳禹滿臉壞笑的一步一步逼近天狼,而看到陳禹走過來,天狼也認命了,這次是徹底的栽到了陳禹的手裡,一切還是因為自己太自大,天狼也沒有任何念想了,畢竟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勝者為王而已。
不過就在陳禹快要接近天狼的時候,忽然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小伙子,放了他吧。」
聽到這道聲音,不僅是陳禹,連天狼都猛然一愣,兩人四周掃視,卻是空蕩蕩的沒有一個蹤影,而這道聲音,像是從四面八方傳來一樣,看來說這句話的人,一定是個修真的高手。
聽到這句話,陳禹滿臉的戒備,剛才冰霜鎧甲和陽火一同外放,把天狼打成殘廢之後陳禹體內的真氣也是不多,只能夠使用地遁術跑到匯合三寶幾人,要是再經歷一場戰鬥的話,恐怕陳禹這次還真的就栽到了極北之地。
而且從聲音當中醇厚的真氣底氣來聽的話,說這番話的人肯定是一個高手無疑,但是看看已經殘疾的天狼,陳禹咬了咬牙,斬草除根一向是陳禹的作風,現在要是放了天狼,雖說天狼是廢了一條腿,但是日後指不定又鬧出什麼花樣來呢。
尋找了一圈沒有見到人,陳禹語氣陰沉的說道:「誰在一旁鬼鬼祟祟,有本事出來說話。」
「呵呵,小伙子,你現在真氣不足,恐怕我要是出去的話,你連我的一根手指頭都碰不到。」蒼老的聲音充滿嘲弄的味道。
聽完這句話,陳禹恨恨的咬咬牙,而這道聲音表達的意思也是讓陳禹無可奈何,說的也是實情,現在就算人出來陳禹也沒有辦法。
「給我一個理由。」可是想想陳禹還是覺得不甘心,最後狠了狠心退了一步問道。
「殺人和被殺,你選哪一個?」蒼老的聲音當中此時已經帶了一絲怒氣,顯然是被陳禹磨磨唧唧的風格搞得有些惱火。
這次聽完之後,陳禹看看坐在地上一臉茫然的天狼,真想直接上去幹掉天狼,可是一旁不知道什麼人鬼鬼祟祟,而且功力一定非常厲害,陳禹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再給你十五秒的時間考慮,要麼滾要麼死。」蒼老的聲音這次滿滿的都是怒火,看來說話之人已經忍不住了。
再看了一眼天狼,而天狼也饒有趣味的看了看陳禹,那眼神當中分明是嘲笑,好像在對陳禹說,真有本事的話你就過來殺我啊。
最後,陳禹強忍住了滿腔的怒火,知道就算自己動手恐怕還沒走到天狼的身邊就被暗處的人給直接殺了,所以陳禹沒再往前走,而是笑了一聲對著空曠的四周說道:「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想我們一定有機會見面,等那那時,我非得看看究竟是哪個縮頭烏龜在我背後指指點點。」
說完之後,陳禹彷彿也消解了一下心中的鬱悶,也生怕暗處的人真的出來給自己下一個死手,然後陳禹急忙使用了地遁術鑽入了地下。
看到陳禹鑽入了地下,天狼終於鬆了一口氣,然後對著空無一人的四周說了一聲:「謝謝,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可以說了。」
而陳禹並沒有急忙的離開,而是在地下看看究竟是不是有人,不過聽完天狼這句話之後,陳禹也不再猶豫,知道不是天狼耍手段,所以陳禹便是急忙的離開,因為陳禹知道,要是暗處的人真的出來了,恐怕立刻會發現陳禹藏在這裡。
而且現在陳禹體內的真氣也不多了,得趕緊過去跟三寶幾人匯合,所以也不做停留,這次只能說天狼的運氣太好了,不過日後陳禹可以肯定,一定有機會跟天狼碰面,不過到那個時候,也不知道天狼會變成什麼樣子。
等陳禹離開之後,天狼坐在地上等了好一會,四周也沒有聲音傳過來,又等了片刻,天狼終於鬆了一口氣,然後自嘲的說道:「這次竟然栽到這麼一個笨蛋手裡,連真氣錄音都聽不出來。」
可是看看自己斷掉的一條腿,天狼的心都在滴血,雖然少了一條腿對於修真者來說並不影響攻擊能力,但是一輩子殘疾的稱號卻也會如影隨形的跟著自己,想到這裡,還有回去之後帝都的老爺子們一定不會放過自己。
想到這裡,天狼狠了狠心,忽然想到了一個地方,忽然天狼又想到黑影和陳司令的消失,一想到兩人頓時天狼心裡有了主意,就去那裡,於是天狼趕忙拿著自己的斷腿趕緊往剛才陳禹幾人呆的山洞裡躲了進去。
這個天狼也是一個聰明的傢伙,知道最危險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
如果陳禹此時回來看看的話,一定會被自己這次大意放過了天狼的愚蠢行為後悔的腸子都恩呢該青了,不過也不能怪陳禹,實在是天狼的把戲搞得正是陳禹防禦力最低的時候,要是陳禹那時候還有一戰之力,肯定要把天狼弄死了。
只是陳禹那時候自身都難保,自然不敢冒這個風險,萬一真有人藏在那,那真就是如同那人所說,可能會把天狼給殺了,但是命肯定也丟了。
接著,陳禹迅速的地遁之後便來到了停船的海岸,到了海岸之後,則是看到一地的屍體,全都是那些追上來的士兵的,而船已經發動了起來,看來三寶幾人平安無事。
也不猶豫,陳禹直接上了船,到了船上之後,一看到陳禹平安歸來,三寶滿臉緊張的對陳禹走了過去,然後對陳禹說道:「陳哥,你沒事吧?」
「沒事,怎麼了,看你緊張兮兮的,不會是有人出事了吧?」陳禹看著三寶一臉驚慌的模樣,疑惑的問道。
聽到陳禹的問話,三寶尷尬著沒有吭聲,而是轉過身去對陳禹指了指船裡面的一個房間,示意陳禹過去看看。
看著三寶如此奇怪的舉動,陳禹也滿臉疑惑的往船裡面的房間走了進去,進去之後陳禹頓時被嚇了一跳,此時順子滿臉都是血,看那樣子,好像受了很重的傷。
看到順子這番模樣,而村上春普則坐在一旁愁眉苦臉,陳禹頓時對三寶問道:「怎麼搞的,這麼點人順子就傷成這樣?」
「老公,還是別問了,先看看順子怎麼樣了吧,被打到了脖子。」村上春普無奈的說道。
聽完村上春普的話,陳禹也知道現在是救活順子要緊,然後趕緊抱著順子然後看了看順子的脖子,而陳禹也是滿臉的憂慮,要是真打中了脖子的必死的部位,恐怕真的救不活了。
不過看了一眼之後,陳禹倒是放心了一下,雖然問題很大,不過順子還是能救活,因為這子彈剛好沒有打到順子的脖頸骨頭的部位,只是把脖子上的那一層肌肉給打穿了。
但是人體畢竟是經歷了十八年才長成這個樣子,基本定型,被子彈打穿,要是換成了現代的其他醫生,恐怕只能讓下面的人準備給傷者置辦後事了。
而陳禹不同,畢竟是神醫,接著陳禹把隨身攜帶的銀針給拿了出來,接著在順子的脖子被打穿的地方紮了幾下,先不讓血流,這要是一直流,恐怕順子直接會休克而死。
接著陳禹又運轉了真氣,幫順子調理了一下身子,讓被打裂開的肌肉重合在一塊,雖然沒有徹底的痊癒,但是至少傷情穩定了下來,只是受了這麼重的傷,順子也一直在昏迷著,需要休息,所以陳禹又幫順子擦了擦脖子上的血,防止傷口感染,之後便叫了一聲三寶和村上春普出來。
把兩人叫出來之後,陳禹一臉嚴肅的問道:「你們兩個怎麼搞的,一個大哥一個修真高手,尤其是你老婆子,怎麼會讓子彈打中順子?」
「陳哥,不怪嫂子,是順子點太背了。」三寶趕緊對陳禹解釋道。
聽完三寶的解釋,陳禹疑惑的看向村上春普,也是對三寶的話有些將信將疑,什麼叫點背,點背打破了脖子,這點真就那麼背。
「老公,真是這樣的,一群人胡亂的開槍,本來都被我解決了,可是有一發子彈在打到穿上的鋼板上之後剛好反彈了一下,而順子那個時候正好跟反彈的子彈來了一個迎面相撞,沒辦法。」村上春普無辜的說道。
聽完村上春普的話,陳禹頓時愣住了,這也有點太匪夷所思了,要是按照村上春普這麼說的話,還真是怪順子點背了,本來子彈就不是打你的,反彈了一下就打到了你,這也真怨不得別人。
可是現在順子沒了生命危險,陳禹也放心了,現在也不是指責誰的時候,之前那道神秘蒼老的聲音陳禹還記在心裡,也怕這周圍再有什麼奇葩脾氣不好的高手,那要是現在打進來,真是讓陳禹沒法弄,一船的人恐怕直接葬送在了極北之地海域了。
想到這裡,陳禹不再猶豫,跟三寶說道:「走,開船去日本,以免夜長夢多。」
聽了陳禹的吩咐,三寶答應了一聲趕緊去開船,而等三寶走了之後,陳禹看看一臉委屈的村上春普,滿是抱歉的語氣對村上春普說道:「老婆子,我真不是有意說你的,我也是看順子傷的這麼重心裡著急罷了,要不你打我解解氣?」
「這可是你說的,我要是打你了你可別還手。」村上春普眼睛發光,然後對陳禹說道。
「絕不還手,誰還手誰不是人。」陳禹滿臉堅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