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二章 會是他嗎 文 / 一壺老酒
陳禹的父親死守著這一批寶藏,一直沒有取,憑著自己的力氣,打下了一片江山,在商界稱王稱霸。
這些,都是陳禹的父親告訴他的,在他十歲時,第一次想離開家出去自己賺錢脫離家的掌控時,父親說的。
所以陳禹一直都很珍惜著這份親情,他不想變成二叔那樣,氣死養父養母,離家出走。
而這些年時不時的有人襲擊暗殺,也讓陳禹的父親明白了,這些都是自己的弟弟所為。
「所以,我爸才讓我走,走的越遠越好。因為他知道二叔從小就獨性,霸道,自私自利,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畢竟他們是雙生子,都有心靈感應。」陳禹說到這時,眼圈一紅。
「以前我還不知道父親為什麼一副憂愁的樣子,現在我全明白了。」
姜哲突然問道:「那藏寶圖,到底在哪?難道被陳道坤搶去了?」姜哲倒不是關心那藏寶圖,他比較關心陳道坤,如果真的得了這些財力,那將會很難對付。
陳禹也看得出來,姜哲並不愛財,所以放心的說:「我真的不知道,因為我爸一直沒有把藏寶圖給我,他只是告訴我口訣而已。」
「那還好!要是他真得了那筆錢,媽的,那他就非常可怕了!我姨父肯定有危險!」姜哲也坐不住了。
陳禹好奇的說:「你不是說,金哥給派了保鏢嗎?」
姜哲對陳禹說:「確實,是派了保鏢。但之前陳道坤是沒有多少錢,有些虛權而已。如果他得到一筆極大的財富,你想一想,那會是什麼樣!他得了虛權就已經牛逼成這樣了!要是錢權並存,我他媽的真是不放心!」
陳禹冷笑:「不管他得沒得到這筆財產,我父親的錢他可是得到了。那批寶藏對他來說,又算得了什麼?」
姜哲歎了口氣:「是這以個理兒!你家的錢,也夠他花的了!算了,明天我讓隊裡的幾個靠得住的哥們去保護我姨父,然後去和金哥申請一下,希望能成。」
「沒事,你要是不行,我去說。」陳禹突然熱心了起來。
男人本來就是這樣,一旦把話說開,還是兄弟,互相再沒有嫌隙可生,除了那個典型小人陳道坤。
姜哲感激的說:「你說當然是最好的了!因為你救了金哥的命!你一去說,他肯定同意!但一定要找我說的那幾個人,否則別人我不相信!」
陳禹想了一下,說:「你的那幾個兄弟,你確定他們對你是真心的?」
姜哲拍了胸脯說:「當然確定了!我們都是過命的兄弟,可以為對方死的!不說了,我回去了,我那小妞子還等著我呢,你也睡吧!」
陳禹與之道別,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今晚,這個消息給他帶來的觸動實在是太大了!都是錢惹的禍!
其實,陳禹寧可不要那富可敵國的寶藏,也不想要很多錢,只想要父母重新活過來,像小時候一樣,保護他,呵護他。
但這一切,多少錢也買不回來了。陳禹第一次,摀住被子,悶聲的哭了起來。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陳禹哭了一會,也只是哭了一會,他便抹乾淨眼淚。因為他不允許自己有眼淚,他要把這滿腔悲傷,化為憤怒,去報復自己的二叔。
就在這時,屋外傳來了一陣陣叫聲,和「叭唧」「叭唧」的聲音。陳禹有些好奇,這是誰啊,怎麼這麼大聲。
這屋子的質量是非常好的,應該很隔音,聲音這麼大,肯定是沒在屋裡了。沒在屋裡,便是在屋外。
陳禹穿上鞋,悄悄的打開房門,頓時驚得差點沒喊出來。
那姜哲的心也夠大的了,這麼擔心他姨父,還能和小尼姑玩的這麼歡!
屋外面有一個服務員,半人多高。姜哲長得本來就高,便把那個妞子放在檯子上面,而他自己則在下面。
「誰呀!大半夜的不睡覺,是不是夢遊了!」小雲打著哈欠,還沒睜開眼睛,便走了出來,轉身把房門關上。
那兩個人停下了動作,直接望向了小雲,姜哲則是一臉的掃興。陳禹趕緊探出了身,對姜哲打了一個眼示,見姜哲神秘一笑,便悄悄走到小雲的身後,摀住了她的嘴,把她弄到了自己的屋裡。
陳禹因為看到了這場活春宮,一團無名火在體內燃燒。小雲死命的掙扎著,陳禹剛把門用撞開,她便下口咬住了陳禹的手指。
「唉喲!你屬狗的啊!怎麼亂咬人!」陳禹氣的甩開了手,把小雲一把扔到了床上。
一看手掌,被咬的血紅血紅的一圈牙印,氣的不行:「我怕你把那對鴛鴦給嚇到,就把你弄回來,你看你給我咬的!」
小雲看清來人後,便放下了心,對陳禹撒著嬌:「對不起嘛,我也不知道是你啊!我以為是偷東西的賊呢!」
陳禹瞪了一眼小云:「這野山高嶺的,哪有賊!你帶來的妞和姜哲正在外面玩著呢,你這要是出去了,他們得嚇多大一跳!真沒眼力界!」
小雲待明白過來以後,不見害羞,反而一臉的好奇:「這個小茵,也真是個悶騷的!從來不告訴我們他們什麼姿勢,我們都和她說,太不夠意思了!」
陳禹打量了一下小雲,見她因未睡醒,臉色有些潮紅,而那件白睡衣本就有些半透明,若隱若現。
小雲見陳禹直直的看著自己,一低頭,嚇得「啊」的一聲:「大色鬼,你不許看!」
陳禹心裡有些窩火,說:「怎麼?你看我不是當官的,是不是就不肯從了我?你連吳市長都睡了,還差我一個嗎!」
小雲披著長長的一頭秀髮,臉也未見施任何妝,顯得比白天見得清秀,亦帶著一絲出塵的氣息。
她冷不丁聽到這句話,臉上有些過不去,便冷冷說道:「我就是喜歡當官的,我就是喜歡有錢的,怎麼?你不服氣?不服氣也沒人家混的好!有這能耐你和別人使去!和我使什麼!」
這句話,是很傷男人的自尊心的,連著尊嚴都被掃了地,這讓陳禹哪裡受得了,當即把小雲按在床上,喝道:「你他媽再給我說一遍!我告訴你,你就是個婊-子!給錢就睡的婊-子!」
小雲見陳禹發了狂,有些害怕:「你、你放開我!我告訴你,殺人是要犯法的!」
陳禹今天晚上聽到了陳道坤的消息,本來就是一肚子火。這小雲也是個不開眼的,淨往槍口上撞,在陳禹心裡的那把火上,又澆了一層油。
「犯法?看來你是不知道金哥和我的關係,我告訴你,會叫的狗,可不一定都會咬人!」陳禹雙眼通紅,被小雲看成了是想殺了她才紅,她怎麼都想不到,那是陳禹剛剛哭過的原因。
小雲怕極,終於示了弱:「陳禹,我錯了,你別生氣了,冷靜,一定要冷靜!」
陳禹掐住小雲的那雙手臂,慢慢的鬆開了。他也在反思著自己,為什麼這麼不冷靜,他可從來都沒有不冷靜。
是因為想起了父母死前的那一夜,還是因為知道了陳道坤就是殺死父母的兇手。這些,都讓陳禹無法接受。
陳禹有的時候還會幻想,幻想父母並未去世。他們只是去渡了一個很長的假,也許沒多久就回來了。
只是,父母所渡的,是一場沒有期限的假期,永遠也回不來了。
陳禹以前沒有找到滅門兇手時,每天都是迷糊中度過。他不敢找,雖然他極想報仇。但這種欲-望隨著時間,不長反消。
陳禹甚至想著,也許那個人將來會後悔,會受到報應。一切自有天注定,別的都不想再爭取了。
可是現在,陳禹知道了陳道坤就是殺父兇手,而這個兇手,竟然是父親的親弟弟。
小雲,無意中踩到了陳禹的痛處,所以陳禹才會如此抓狂,弄得自己很不理智,差點掐死小雲。
小雲以為陳禹在猶豫著要不要掐死她,便露出一副媚氣的表情:「陳公子,你是不是心裡很難過,來啊,我抱抱你就好了!」
小雲的聲音本來就很好聽,再加上她的媚術,勾得陳禹瞬間從回憶中醒了神,看著小雲。
只見她面如桃花,許是剛剛被掐住脖子憋氣憋的,或許是她嚇出來的,但不管是怎麼弄出來的紅暈,都顯得她格外嬌媚。
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如一池秋水,勾引著過往的遊人向前走著,越陷越深。
陳禹鬼使神差的聽了小雲的話,將她抱在懷中。
「來啊,讓我來安慰你,我知道你心裡很難過,你是個好孩子!」小雲見陳禹聽話,便也恢復了些信心。
小雲得意的一笑,她能在這禪院中站住腳,在眾多女孩中獨樹一幟,並非不是個沒有本事的。
小雲勾引男人的獨秘法門,便是催眠。她那勾魂的小嗓音,似黃鶯出谷一般,不僅僅是悅耳動聽,而是直接飛入了人的心裡,讓人時而安詳,時而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