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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六章 頭皮發麻 文 / 一壺老酒

    「至於這婆婆丁,它本來就是解毒的。其實它叫蒲公英,還有一個傳說呢!但傳說太長,我以後再告訴你。一會盅蟲一出來,你就把這一把婆婆丁,一起塞到金哥的嘴裡,保證他身體裡的毒,全清了。」

    吳英國聽到這些話,深深西服著陳禹的博學與智慧。

    張倩拿起桌子上的紙包,為了這一口要飯花子的口水,她差點連命都送了,想想都害怕,便說:「那你為什麼要用這個?」

    陳禹笑著說:「都怪我,讓倩姨剛剛差點就危險了。但一會沒這東西不行,有了這東西才會萬無一失。」

    「這硃砂是極陽之物,乞丐吃百家之飯,人氣極旺。所以一會我會用這硃砂點住金哥所有要命的大穴,預防盅蟲半路醒了,再亂竄亂跑,那時候麻煩可就大了!」陳禹細心的解釋著。

    沒過一會,幾個尼姑打扮的女孩子塗完了金哥的身體,紛紛出了門,連著一起走的,還有給金哥灌酒的人。

    吳英國還想問女瘋子的陰精是怎麼回事,便見吳英國拿著那一小瓶子東西,來到了廚房。

    廚房裡,秦嵐兒一臉恐懼的看著鍋。金瑩則一邊擦著汗,一邊架著柴火。這廚房是老式的,就像農村的廚房一樣,有鍋台、灶坑。

    吳英國跟著陳禹,想看他做些什麼,見他來到鍋台旁邊,把那陰精對著紫河車便灑了下去。

    頓時,一陣白煙冒起,屋子裡充滿了一股子說不上是什麼味道,但卻非常嗆人非常噁心。

    陳禹對金瑩說:「差不多了,把火熄了吧!吳英國,你去拿一個鐵勾子,快!」

    吳英國趕緊小跑著出去了,沒一會拿拿了一個鐵勾子遞給陳禹。陳禹勾住那塊紫河車,便向屋子裡走去。

    金瑩與秦嵐兒緊緊跟在後面,陳禹轉頭對吳英國說:「這個東西,別讓它冷了,冷了就不香了,拿個噴火機,對著它噴,我先給金哥點上硃砂。」

    吳英國接了過來,命人趕緊去找噴火機。陳禹在那塊衛生巾上,抹了點血,點上了金哥的額頭與四肢。

    點完之後,便把衛生巾扔在地上。秦嵐兒臉一紅,悄悄撿了起來,扔到外面。

    陳禹用手指點了硃砂,封住了金哥幾處大穴,見金哥嗓子眼,突然彈跳了一下:「吳英國!你看到沒有!金哥的嗓子眼動了!」

    吳英國讓旁邊的人在烤著紫河車,他在這一眼不錯的盯著陳禹,剛才的那一跳,他確實看到了:「陳公子,沒錯,是跳在那裡!」

    陳禹頓時高興的不行:「我以為盅蟲早就游到了金哥心臟,沒想到才游到那,這樣的話就更好取出來了!」

    但陳禹始終不明白的是,是什麼原因讓金哥提前催發了盅呢?

    吳英國出聲,為陳禹解了迷團:「唉,那天金哥拜了一下關二哥,就這樣了。真不知道這關二哥是保佑人,還是害人!」

    陳禹笑道:「關二哥肯定是保佑人了,但是關二哥有靈,想要驅趕這邪盅,沒想到力氣沒夠,反而逼得這沒到終點的盅蟲奮起反抗。它現在是一邊走,一邊排卵,估計金哥這大肚子裡,全是它的子孫。」

    吳英國一陣噁心:「那些卵沒有出殼吧!」

    「廢話,如果出殼了,金哥可真就活不了了!當初我看他那大肚子,我就好奇是怎麼回事。現在全解開了!」陳禹自信一笑,那光彩晃的金瑩等人,全都入了迷。

    吳英國下意識的離金哥遠一些,盡量不要直接挨到他。顯然,吳英國就算是再狠再厲害,對於那人肚子裡那麼多的卵,還是有些頭皮發麻的!

    陳禹剛把癸水點在穴上,便見那嗓子眼上動了幾下,心中大喜:「吳英國!那紫河車別烤過勁了!你過來……人呢!」

    陳禹正在那伸著手,要接過紫河車,一回頭,吳英國不見了!

    金瑩捂著嘴,笑著說:「陳禹,吳市長剛剛嘔了幾下,然後跑出去了。估計是受不了了,跑出去吐了吧!」

    秦嵐兒臉色煞白,走到陳禹面前說:「陳禹,我也難受,我先回了。這也太噁心了!我還是回去吧,不看了!」

    陳禹看了一眼屋子,有幾個人手,預計夠了,便說:「行,你們先回去,但一會如果有事我會叫你們,你們隨時等著!」

    陳禹話音剛落,那秦嵐兒與金瑩一溜煙就跑了,倩姨走了過來:「小禹,我不走,我留在這,看看幫你做些什麼!」

    陳禹心中一暖,還是倩姨好啊!那些年輕的都不行,回想一下,倩姨除了不能幹那事,人長的漂亮又大方,而且會擺平他的小老婆,嗯!不錯!陳禹已做好打算,將來封她為大老婆!

    但現在不是出神的時候,陳禹趕緊收住心神,向外面喊了一嗓子:「吳英國!你他媽再不過來,老子就不治了!」

    吳英國小跑從門後進來,嚇得喘著粗氣:「陳公子,對不起,剛才我一看女人的血棉,我一下就沒控制住……」

    「別他媽廢話!先把螞蟻給我遞過來!」陳禹伸著手,吳英國趕緊從桌子上把裝螞蟻的瓶子遞給陳禹。

    陳禹接了過來,把瘋子的純真塗在那些超大只的螞蟻身上。只見那些螞蟻身上油光黑亮,個個幾乎有一指頭那麼大!果然是山螞蟻,沒錯!

    塗完以後,陳禹將那螞蟻一隻一隻的扔進金哥的嘴裡。螞蟻本來被糊的難受,掙扎著想脫離那粘液。

    一到金哥的嘴裡,口水全部化開,螞蟻得到自由,且感覺到了危險,便趕緊向黑暗之處跑去。

    「快!把紫河車吊在金哥的嘴上方三寸處!」陳禹命令著,同時手中編著門前草,將它們編得緊實一些。

    吳英國親自拿著胎盤,站在金哥的頭上,分著雙腿。胎盤已經不用烤了,熱乎的冒著氣,很香,但吳英國一想到是從女人那裡出來的食物,就忍不住一陣想嘔。

    陳禹見所有準備工作都已做好,便放下了心。金哥突然睜大了雙眼,直直的望著吳英國,嚇得吳英國手一脫,好玄沒把那坨紫河車給扔了!

    「金……哥!你醒了!太好了!你感覺怎麼樣!」吳英國心急如焚,想看到金哥無事,他才放了心。

    金哥突然抓緊了床單,呼吸急促,指著那嗓子眼「啊」「啊」「唔」「唔」的叫個不停。

    吳英國將那坨紫河車扔下,捧起金哥的臉,向嗓子眼中望去。他感覺看不清楚,再湊近一些。

    「啊!」吳英國嚇得雙腿一軟,滾下了床,摔在地上。

    原來,他剛才看到金哥嗓子眼黑乎的一片,當他再湊近的時候,看到金哥的嗓子眼裡突然冒出了一隻大白蟲的尾巴!

    那尾巴極長,尾部有針,差點就把吳英國給扎到了。

    陳禹本來就在編著草,一聽吳英國大叫一聲,回頭一看,氣的不行,上前踢了吳英國一腳,又給了他兩個耳光:「你媽的!那蟲子馬上就引出來了,我這手草都編好了,你這叫一嗓子可好,把它嚇回去了,我還怎麼引!」

    陳禹氣的半死,這些天,廢了那麼大的力氣,難道都只是白忙一場嗎?

    這盅蟲需要誘引,且把人身上的大穴死穴封住,否則,根本就出不來。螞蟻生來就愛吃蟲子,不管多大,它們下去,是把那已經醉了的盅蟲給逼出來!

    現在,陳禹不知道那盅蟲有沒有醒酒,有沒有害怕,如果它一害怕,這輩子都出不來了!

    吳英國強打起精神:「沒事,陳公子,要不然這樣,咱們給金哥做個手術,你封住他的大脈,把那條蟲子夾出來,不就沒事了!」

    陳禹氣的回手又給吳英國兩個嘴巴:「你他媽是不是傻!如果外科醫生有用的話,要我干屁!那盅蟲是吸血為生的,如果開刀硬取,它就會變成裂盅,整個身體都融進金哥的身子裡,玉石俱焚!」

    吳英國剛才一時沒把握住,竟然闖下這麼大的禍,嚇得他恨不得趕緊給陳禹下跪賠罪才好,但現在做這些,只是延長時間,對金哥一點用都沒有。

    「陳公子,是我的錯,全是我的錯。現在怎麼辦,你說,我都照做!」吳英國站起身,在陳禹面前央求著,那樣子,像極了一隻狗。

    陳禹命兩個手下扒開金哥的嘴,向裡一看。那裡的盅蟲早就逃沒影了,金哥也沒了反應,繼續閉著眼睛。

    陳禹無奈,對吳英國說:「去,抱個剛出生不超過一個月的嬰兒,取他手指三滴血。越新鮮越好!越快越好!」

    吳英國一招手,一個手下跑了過來,吳英國對其耳語一翻,那手下趕緊跑了出去。

    陳禹坐在床邊,歎了口氣:「可能,這就是命吧!現在我只賭一件事。賭的是,那個盅師一直用穢血喂盅蟲,或者是用自己的血喂母盅。取來嬰兒血,希望這純淨的血,能把那只蟲子引出來!」

    陳禹繼續編著手裡的草,低著頭,也不說話。吳英國自知做了錯事,也不敢說話,一屋子人,竟然一絲聲音都聽不到。

    吳英國搓著雙手,蹲在地上,一會抬頭偷看一眼陳禹,一會又看看金哥,很是緊張難堪。

    沒過一會兒,手下回來了。陳禹一見那手下,嚇得一驚:「你怎麼把嬰兒直接抱回來了!」

    那手下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聽陳公子說要越新鮮的越好,我就把我親戚家的孩子給抱過來了!」

    陳禹拍了拍那手下的肩:「有前途!」便一把接過孩子,捏出一個手指,對吳英國說:「快!過來扎!」

    吳英國雖然也是殺人上眨眼,但看這嬰兒粉嫩可愛,委實下不了手。猶豫半天,咬著牙紮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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