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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七章 我就是賤,你能把我怎麼樣 文 / 弓楚

    「你贏了,我對你的目的有點感興趣了。」女人饒有興致的打量了一下趙小天,看上去二十三四歲,身體很結實,個頭也不算矮,唯獨那雙著急的眼神有些搞笑。

    趙小天指了指他們,說道:「那我可以過去坐著說嗎?站著感覺怪怪的。」

    現在整間酒吧沒幾個人,所以在這種不忙的時候大光頭沒有阻止趙小天搭訕,反而也對他的目的有些感興趣。

    「你就站那把,不用過來,我聽得見。」女人還是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說話一點情面都沒有,要不是因為有求於人,趙小天才不會舔著臉給自己難堪。

    「呃……」

    趙小天已經決定要往前走了,但是女人的一句話又把他打入谷底,深深的覺得面子這個東西不是別人給的,而是自己搞丟的。

    「我是想用這一杯酒問你一個問題,我實在想知道答案。」趙小天端著酒杯,站在老遠的地方說道。

    「你想問什麼?」女人搖晃著酒杯,靠在沙發上,輕輕說道:「如果你想問我有沒有男朋友,信不信我把酒潑你臉上。」

    「不是不是,我是想問你這裙子哪買的,我女朋友過兩天生日,我想給她買條裙子,看你這條挺漂亮,就想問問。」

    趙小天說著說著,都覺得自己這個話太過於2b了,總感覺跟搭訕沒有任何的區別。

    「說了你也買不起哦!」旁邊的一個女孩眨著大眼睛,神秘的對趙小天說道。

    「沒事,你說吧,我攢了挺多錢了,估計能買的起。」

    趙小天已經下定決心,等對方說出裙子的出處,就放下酒杯立刻走人,就當自己真的是來問裙子的,問慕容家的事肯定是沒戲了。

    中間的女人笑著看看趙小天,說道:「你如果喜歡,這條裙子就送給你了。」

    趙小天完全沒有想到會是這種結果,擺著手說道:「不不不,那多不好意思,你要是不好意思說,就算了,這杯酒就當我請你的。」

    說完,他躡手躡腳的走到三個女人身邊,放下酒杯,轉頭離開。

    「蘭姐,我覺得這個小子很有意思啊,你怎麼不告訴他呀?」中間女人身旁的朋友撅著小嘴,她本來想調侃一下趙小天來的,可是被蘭姐這麼冷冰冰的一說,就把對方給嚇跑了。

    「他不是來問裙子的,他有別的目的。」蘭姐喝了一口酒,看著趙小天的背影說道。

    「不能吧,要是搭訕的話,怎麼可能說自己有女朋友?這不是自討沒趣嗎?我覺得你想多了,肯定是個窮酸的好男人,就這麼被你放跑了。」

    蘭姐搖搖頭,沒有說話。

    她能看出來,酒吧裡就這麼幾個人,她一早就注意到趙小天。那種眼神,絕對不是一個普通服務員有的,而且在倒酒之前,他的目光已經掃視過眾人,把目標鎖定在自己的身上,肯定是有什麼只有自己能回答的問題。

    不管是什麼樣的問題,在廣粵這個地方,總歸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來的實在。況且今天她心情很低落,也沒有心思跟別人玩勾心鬥角那一套。

    趙小天吃了一個閉門羹,自然而然的把目標再次放在了剩餘的三個男人身邊,正在他想著的時候,那一對聊天的男人突然有一個人叫道:「服務員,拿張紙巾。」

    「來了。」

    趙小天拿過紙巾,朝著兩個人走去。

    走到一半的時候,就聽其中一個人說,「你說那個慕容家,怎麼就……」

    「噓,喝你的酒,話別亂說。」另外一個男人打算朋友,繼續悶頭喝著自己的酒。

    另外的那個人一聽朋友的勸告,也感覺到自己的話多,閉上嘴巴,從趙小天手裡接過紙巾,沒有說話。

    趙小天再次出師不利,心想今天怎麼這麼倒霉,還沒說話,已經連續兩次夭折了企圖。

    沒有辦法,他只能朝著另外獨自一人喝悶酒的年輕人走了過去。

    那個年輕人趙小天也注意到了,之所以沒有選擇他為第一目標,首要的原因就是他把鬱悶兩個字都寫在了腦門上,一副誰理我誰死的樣子。

    為了不讓這個人有疑心,趙小天只能用了自己的殺手鑭,用看病來接近對手。

    走到男人面前,那人抬頭看了一眼,接著悶頭喝酒。

    「你有病。」趙小天毫不留情的說道。

    男人抬頭看了看趙小天,說道:「我知道我有病,沒必要全世界都來提醒我。」

    「但是我能治。」

    趙小天說完,轉頭就走。這是跟洪儒學的飢餓營銷法,對方越是飢渴難耐,你就越吊著別人的胃口,這樣總能佔據主動。只要在一件事上佔據主動,那就意味著成功的天平已經向著你這邊傾斜。

    誰知道趙小天走之後,男人並沒有因為好奇而詢問趙小天,反而是一副不以為是的樣子依舊做著自己的事。

    怎麼回事?

    趙小天心裡七上八下的,是因為自己消失了太長時間,華夏人都變了?還是因為廣粵這個地方的人真的人人都有心眼兒?為什麼這些人全都不按套路出牌?

    他真的著急了,再這麼下去,估計等晚上人多的時候更沒機會了,今天一定要釣上來一個人才行。

    見他還是沒有反應能力,趙小天拿過一張紙巾,在上邊寫上了一句話。

    酒吧的人開始陸陸續續多了起來,不過一會已經先後進來十幾個人。而大廳裡的那三個女人在這之後就離開了酒吧。

    趙小天在工作之餘,經過那個苦悶的男人時,把寫著字的紙巾放在了他的桌子上。

    這男人一直在回憶著什麼事情,似乎沒有注意到趙小天的動作。

    工作忙了起來,趙小天應接不暇,根本就沒有再考慮今天能問出什麼事,就當是第一天摸清門路了,時間有的是,都等了這麼多年,不在乎這一會。

    一直工作到後半夜兩點,酒吧才正常打烊。趙小天不負責善後,所以通知下班之後第一個溜了出去。

    走在回家的路上,趙小天多年練就的敏銳直覺告訴他,他被人跟蹤了。

    下一個路口的轉角,趙小天迅速的轉彎,然後貼著牆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果然不出所料,沒到五秒鐘,一個身影氣喘吁吁的跟了上來,轉過轉角的一剎那就跟趙小天撞了一個滿懷。

    「是你?」

    趙小天認得這個人,他就是那個一臉苦逼相的年輕人。

    「是我,這位小哥,我叫傅爾達,我沒有惡意。」年輕人的臉色慘白,好像大病了一場,臉上帶著焦急,有渴望的眼神看著趙小天。

    「你有什麼事?」

    趙小天心想自己的辦法果然上鉤了,這個人太過於特別,如果不用一些下三濫的手段,還真不一定引起對方的注意。

    「我是為了這個。」年輕人掏出了一張紙巾,正是趙小天寫給他的。

    上邊只有一行小字:大腦神經壓迫思維神經,想問題頭疼,不治活不過三十。

    這句話的前半句症狀是正確的,憑借趙小天出神入化的醫術,這個問題難不倒他,他也用了通俗的語言來告知年輕人的症狀。但是後邊的一句活不過三十是假的,他是想用這個方法來然年輕人注意自己。

    「你想通了?想讓我幫你治病?」趙小天吊著嘴角,一副我不著急的樣子。

    「是的,你……真的能治?」傅爾達像抓住了一顆救命稻草,雙眼噴發出濃濃的期待,希望趙小天能夠幫助自己。

    「能是能,不過……」

    「多少錢,我給。」傅爾達抿著嘴,好像因為這個病已經吃了不少的苦,絕對不能再這麼下去了。

    「你很有錢嗎?」

    趙小天問這個問題絕對不是因為錢,他是想知道傅爾達的實力,如果對方真的是廣粵富甲一方的人物,那沒有理由不知道慕容家,這樣就可以輕鬆的調查對方的家族。正所謂知彼知己百戰不殆,趙小天在佛爺村已經用慣了偷竊對方把柄的方式,現在也是照葫蘆畫瓢,一點變化都沒有。

    「算是吧,我家裡有些積蓄,只要能治好,費用肯定讓你滿意。」

    「五百萬。」

    趙小天開出了一個天價的數字,如果能達到這個水平,那他也就能相信對方可以幫助自己。如果連慕容家的人都見不到,幫不幫對方治病已經不重要了。

    「好!沒問題,只要能治好,我給你五百萬。」

    傅爾達這個病從小就有,只要一動腦筋,頭就跟要爆開了一樣疼痛。他天生聰明,但是有了這個病等於把自己判了死刑,一點迴旋的餘地都沒有。

    見對方這麼痛快,趙小天也鬆了一口氣,心想自己終於找對了一個人。

    「五百萬我可以不要,但是我想要另外一件東西。」

    「什麼?」

    「我要慕容家的關係網,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要知道慕容家的一切。」這個才是趙小天想要的。

    要考慮的有很多,首先是敵人的朋友,那也是自己的朋友,要防著,也要分裂。

    其次是敵人的敵人,那也就是朋友,可以拉攏,也可以收買,讓對手腹背受敵。

    「這……我覺得還是給你五百萬容易一些。」傅爾達有些發愁,這個東西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有的,並且私下裡調查別人,還不如給五百萬來的痛快。

    「我現在反悔了,我就要這個關係網,五百萬我不要了,你可以選擇不治,然後等個十年八年去找閻王爺訴苦。」趙小天說完,還是轉頭就走。

    「你……你怎麼能這樣,不是說好的嗎?」

    「我就是賤,你能把我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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