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晉王呂布傳

章 節目錄 251 太后為媒 文 / e江月

    其時戌時將過,亥時未至,相對於後世來說,也就是夜生活還為開始。

    可是在此世,已經算是夜深,長安城中,早已宵禁,大街小巷中,少有行人,形形色色的府邸中,也大多靜悄悄的,多半人已進入夢鄉。

    嚴氏聽得呂布如此說,黔首垂得更低,雙手不安地絞在一起,在呂布懷中,一動也不敢動,好半響,才聲音低得如同蚊螢在低吟,對呂布道:「這個,夜,夜深哩,還是,還是妾身,服侍夫君就寢吧……」

    呂布哈哈一笑,雙手搭上嚴氏的香肩,微微用力,讓她和衣趴伏在床榻上,笑道:「從太原到長安,路途遙遠,你們身子嬌弱,又不像我們這些大老爺們,騎馬慣了,就算是坐馬車,一路顛簸,可也是身子骨疲乏得很,來吧,都老夫老妻了,還有何好扭捏的,不就是為你按按麼,又不是做什麼逾禮之事。」

    說話間,呂布的大手,已是撫上嚴氏的後背,順著脊椎,一個穴位一個穴位地輕輕按捏,只是嚴氏心裡仍在七上八下的,全身僵直,尚未放鬆下來。

    這麼做,在後世時,可是相當普遍的事,大街小巷中,到處都是此類休閒場所,有正兒八經的,也有借此行那等不正經之事的,就是呂布自己,後世是,可也沒少光顧,往往一場酣暢淋漓的球類運動下來,再美美地躺著,任由服務人員按摩酸脹的肌肉,可絕對是一件大美事。

    就是他和女朋友小嬋之間,可也沒少做這樣類似的事,雖然按著按著,就往不正經的方向偏離,可在呂布看來,單單這般愜意地躺著,鬆鬆緊緊地按著,就已是無比的享受了。

    只消片刻,嚴氏就嘗到了此間的妙處,膽氣漸壯,全身漸漸鬆軟下來,緊閉著雙眼,趴伏在床榻上,任由夫君呂佈施為。

    可是她的心裡,卻是萬般念頭此起彼伏,臉上也是潮紅一片,羞怯難當,還好夫君呂布並未做怪,而是很老老實實地為她按摩,**筋骨。

    燈花無聲地爆裂,燈光忽明忽暗,搖曳不定,嚴氏依舊緊閉著雙眼,如同一葉扁舟,蕩漾在無邊無際的碧海之中,十分地舒適愜意,室內的燈燭何時熄滅,她概然不知,只是在迷迷糊糊之間,驚覺到氣氛一變,旋即很快就再次迷失在夫君呂布帶給她的無邊快意之中。

    完事後,嚴氏再也抵擋不住睏意,帶著滿足和陶醉,沉沉睡去,呂布則顯然還是意猶未盡,歇息片刻,即穿戴好衣衫,出門而去。

    他的心中,此時掛念的,正是何太后那嬌俏火辣的身影,況且他與何太后之間,還有不少事要商議,這些事,不適合拿到檯面上來說,卻有對朝局有著莫大的影響。

    兩座府邸都是呂布一手安排,其間的佈局,他自是熟悉得如同掌上紋路,一應護衛,也都是重點放在府邸外圍,故而潛到長信宮中,呂布沒有驚動任何人。

    長信宮中,呂布所言春天時百花齊放,此時月季爭香,倒真不是假話,一株株月季排得整整齊齊,假以時日,這些月季枝蔓相互攀繞,就會形成一道厚實的花牆,花開時節,奼紫嫣紅,即具觀賞性,又能代替冰冷冷的土牆,可謂是別出心裁。

    沁人的花香中,呂布悄然來到何太后所居寢宮後窗,靜聽片刻,輕輕敲響窗欞,過不多時,窗欞悄然打開,呂布熟門熟路地翻窗入內,再無聲無息地關窗,剛剛轉身,一股香風撲來,何太后已是如乳燕投林,撲到他的懷中來。

    未及吭聲,何太后已是火熱如昔,**封堵上來,熱情火辣處,仿若是要在一吻之間,將這一年多的分離相思之苦,盡數給彌補回來。

    自從收到天子劉協駕崩於長安亂局之中,呂布就率軍離了太原,先是收服黑山賊張燕,然後襲破冀州鄴城,而後又得河內太守張揚拱手相讓,得到河內郡,再蒙皇甫嵩和楊彪之邀,前往長安和談,和談不成,差點身死,他就當即調集大軍,一舉拿下長安。

    此後他就一直親自坐鎮長安,算算時間,從離開太原起,如今已過去了一年半之久,無論是對呂布和貂嬋等人,還是與何太后之間,都可謂是分離頗久,相思自是極苦。

    入秋不久,二人身上穿的,雖不是單薄的夏衣,卻也並**實,彼此身上的熱度,完全可切身感受到,火熱醉人處,自是不言而喻。

    熟門熟路的,分別年許,兩人恰如**,有那麼一點火花,就熊熊燃燒起來,酣暢淋漓地纏綿過後,何太后猶如慵懶的小貓,舒適寫意地趴伏在呂布身上,纖手漫無目的地四處**,恰如俏皮的小貓爪,頑皮地到處撓著,抓著。

    呂布和何太后要商議的事情很多,最為重要的一個,即是一直滯留在長安的朝臣,該當如何安置。

    從驃騎將軍李傕和征東將軍郭汜分別劫持聖上與百官退至長安,並將洛陽一把火給燒成了廢墟,然後長安各部相互攻伐,聖上駕崩於亂軍之中,百官也死傷慘重,滯留在此的,最後都被老將皇甫嵩留在長安。

    現在皇甫嵩和朱俊身死,長安落入到呂布手中,擁立的天子劉辯車駕幸臨,留在長安的朝臣,還是有不少,隱然以司空楊彪為首,他們這批人該當如何安置,官職如何安排,就是現今迫在眉睫的問題。

    呂布與賈詡、徐庶等人商議後,確定的策略很清楚,軍隊一定要完全掌控在呂布手中,至於其他朝臣,只要是不與他為敵的,都可以保留下來。

    當呂布將留在長安的朝臣情況細細敘說一遍,何太后沉吟半響,柔聲問道:「好人,你的打算如何哩?」

    呂布的雙手,其實也沒有閒著,同樣在何太后光滑柔膩的背**間**,低聲笑答道:「我就是為這事來與太后商議的……」

    何太后低哼一聲,柔膩的聲音似是帶著無限的嬌柔和不滿,答道:「哼,奴家還道你是與奴家一樣,相思甚哭哩,原來卻只是為了這事。」

    呂布雙手用力一捏,嘿嘿笑道:「這是小事,方纔那才是大事,怎麼,可是還要再辦一辦大事?」

    何太后一聲低呼,將頭埋在呂布胸膛間,良久之後才低聲告饒:「好人,還是,還是先歇歇吧。」

    調笑歸調笑,該商議的事,還是得一一商議,何太后其實也很懂得其間的分寸,商議下來,最後二人還是覺得,留在長安的朝臣,還是留用為宜,現今朝堂百事待興,即使這些朝臣盡數留用,朝堂仍舊空得很,至於官職,多以沿用為主,比如楊彪,仍舊為司空,法衍,仍舊為廷尉。

    如此一來,就連三公,亦只有司空楊彪,司徒蔡邕,太尉一職,仍舊沒有很合適的人選,按照呂布原本的期望,如若與皇甫嵩之間的和談能否實現,太尉之職,皇甫嵩可謂是最為合適的人選了。

    如今再談這個,當然毫無意義,可是數遍長安城內的一眾朝臣,呂布和何太后還是找不出來一個太尉的人選出來,最終只能就此擱置,轉而論及其他。

    正事商議完,子時將過的更漏聲透出緊閉的窗欞,傳了進來,不知不覺間,呂布在何太后這裡,已經逗留了將近兩個時辰,他正yu起身辭別離去,不曾想聽到何太后悠悠來了句:「好人,要不要奴家為你做個媒?」

    呂布一驚,愕然半響,方才低聲問道:「不會吧,太后怎會有這麼個想法呢?」

    何太后對呂布的問題充耳不聞,自顧自地低聲道:「蔡翁如今貴為司徒,其女蔡琰昭姬一直寡居,以她之出身,與好人這個車騎將軍,豈不般配?」

    呂布再一驚,半響說不出話來,心裡想來想去,還是想不出來何太后為何會有如此想法。

    何太后見呂布默然不語,伸手在他胸膛上狠狠地揪了一把,痛得呂布齜牙咧嘴,一個勁兒地在倒吸著涼氣。

    「哼,如今在太原,無人不知你對蔡翁之女的心思,為了她,可是連南匈奴於夫羅都給殺了,故而這麼長時間,可是無人敢上門找蔡翁說親,如若你不娶了蔡琰,蔡翁可是要找上你的門了。」

    聽何太后如此一說,呂布算是明白過來,原來這事,還是蔡翁找何太后開的頭,不過想想也是,他對蔡琰的心思,可是連一眾部屬都看得出來,的確是沒人敢上門說親。

    只是這樣一來,他娶蔡琰,倒像是變成了他是被逼的,如此反差,令得呂布心裡頗有些啼笑皆非。

    見呂布仍舊沒有吭聲,何太后再揪了他一把,柔聲中帶著恨意,低聲道:「你們男人哩,一個接一個地娶,怎麼啦,可是心裡不願意?昭姬雖是寡居,可才情容貌,那都是一等一的,嗯,可是擔心家中已有妻室?」

    何太后自顧自地在那裡為呂布分析勸說,可是將呂布的一點顧慮都給打消,看得出來,蔡翁為了蔡琰,可是也讓了不少步,不但認可呂布已有妻室的事實,還考慮到呂布妻室嚴氏與蔡琰之間的關係地位的問題。

    話說到這個份上,呂布如何能再保持淡定,心裡更是喜滋滋的,只是嘴裡說出話來時,卻又是另外一番模樣:「唉,最難消受是美人恩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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