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晉王呂布傳

章 節目錄 116 西線無戰事 文 / e江月

    呂布送走閔貢,往寢帳走去時,很是有些迫不及待,就連一旁宋憲的低聲稟報,也聽得很是心不在焉。

    此刻他的心裡,已如有一團火在燒,其實還不止,而是整個身體內部,都在熊熊燃燒,彷彿是下一刻,全身各處,就會有熾熱的火焰迸射出來。

    就連他自己都感覺得到,呼出的氣息,都帶著炙熱。

    這種情形,他還真的從未遇到過,就是初次抱著貂嬋,往床榻上走去時,他雖然也是欲.火升騰,可是,絕對沒有這次這般來得猛烈,來得炙熱。

    歸結到一個原因,呂布只能將罪魁禍首鎖定在何太后身上,歸結為是她的成熟風韻,引燃了自身體內的熊熊烈火。

    她雖然已過而立之年,按這個時代的通用看法,就是一個女人最為美好的年華,已經過去,她剩下的,就只有鮮花怒放後,不可避免地凋零枯萎而已。

    可呂布的觀念想法,卻與此世男人大不相同,按後世的標準,何太后年過三旬,正是一個女人最為美好的時光,青澀盡去,成熟從容,正是可以盡情享受一切美好事物的時候。

    況且何太后能夠得到先帝劉宏的獨寵,這本身就說明,她對於男人的殺傷力,絕對是一等一的。

    呂布邊走,邊漫無邊際地想著,一旁宋憲在說些什麼,他已聽而不聞,甚至他心底裡,還浮現出一個非常好玩的想法,後世熱衷於將此世武將按武力進行排名,他,呂布,都是無可爭議的天下第一,那如果將此世美女按對男人的殺傷力來排名,何太后,即便不能排到魁首的位置,當也不會跌出三甲吧。

    見呂布明顯心不在焉,宋憲識趣地閉上嘴巴,忍著笑,辭別而去。

    呂布大踏步至寢帳門口,掀開帳簾,閃身入內。

    帳內燈燭通明,案桌上,擺放著滿滿一桌的菜餚,為保持熱度,都蓋著銀蓋,幾樣菜餚托盤下,還有小巧的木炭爐。

    「妾身見過夫君!」

    貂嬋在帳中盈盈行禮,在她身後,跟著她的貼身俏婢,也是一個小美女,只是太青澀了點。

    呂布哈哈一笑,幾步上前,一把將貂嬋攬入懷中,抱起來,駭得她驚呼一聲,雙臉立時變得滾燙赤紅。

    貼身俏婢非常識趣,捂著嘴,轉身就跑,好像生怕不早點離開營帳,立刻就會笑出聲來一樣。

    「夫君,別,天,天,還,還早哩!」

    貂嬋的軟語央求,聽在呂布耳中,可比什麼催情手段都管用,身體裡正熊熊燃燒的大火,此刻更是如火上澆油一樣,燒得更旺,更猛烈。

    急切之間,呂布猶如一頭猛獸,一把橫抱起貂嬋,雙眼灼灼,幾步就與貂嬋滾倒在床.榻上,雙手一得**,立時靈巧如飛,貂嬋身上的衣衫,一件件被他剝下,隨手扔在一邊。

    一**.榻,貂嬋雖然仍舊羞怯難當,雙頰暈紅,卻一反方纔的手腳無措,主動地迎合著呂布的動作,雙手還為呂布寬.衣解.帶。

    只是片刻工夫,兩人已是赤坦相見,就是貂嬋,也已被呂布的火熱點燃,變得情動如潮,嬌.喘細細。

    呂布一聲嘶吼,熟門熟路地挺槍直入,剎那間,他全副的心神,盡數凝聚於滾燙得猶如燒得通紅的鐵棍上,猛然為無比的溫熱滑膩所包裹,恰如甘霖遍灑在乾涸的土地上,又如通紅的鐵棍深入到湧泉之中,無比的清涼,令得呂布舒服得呻.吟出聲。

    貂蟬則更是不堪,全身顫抖,雙手雙腳,緊緊地扣在呂布身上,猶如四腳魚一樣,緊貼著呂布,**出聲,婉轉,嬌啼,嫵媚,而又帶著綿綿情意。

    等到暴風驟雨過去,帳內才終於漸漸平靜下來,呂布體內的熊熊烈火,也終於在貂嬋的甘霖澆灌下,盡數熄滅。

    第一次,呂布感受到如此的酣暢淋漓,如此地暢意,此前,他無論是寵愛妻室嚴氏,還是寵愛貂嬋,雖然也是帶著激情,可從來沒有如這次這般,來得更加的猛烈,更加的火爆。

    就連貂嬋,也受呂布火熱般激情的感染,在他的猛烈攻伐下,此刻正癱軟如泥,猶自在那裡低吟著,只是低吟始終縈繞在她的喉間,而無力躍出口來。

    燈燭映照下,呂布發現,貂嬋潔白無瑕的嬌軀上,未被薄衾蓋住的地方,此刻潮紅正在漸漸消退,而她蜷縮起來的雙腿,仍舊在那裡輕微地顫抖抽搐著,顯是餘韻仍在冉冉。

    呂佈滿意地輕歎一聲,摟著貂嬋,左手悠然自得地在她嬌軀上**,感受著驚人的滑膩與彈性。

    足足過了小半個時辰,兩人才起身,貂嬋帶著無比的羞意,在呂布的灼灼目光下,低頭著衣,連看他一樣,都不敢。

    「夫君,妾身,妾身服侍夫君用膳!」

    貂嬋將自己整理停當,即盈盈施禮,帶著微微的顫音,說了句。

    呂布哈哈一笑,安然自得地坐下,用膳。

    剛剛吃完,帳外傳來宋憲的低聲稟報:「主公,關中緊急軍情!」

    關中的戰事,可是如今的一件大事,呂布雖然喜好美色,可是大事當前,他就立即如變了一個人,三兩口喝完參湯,即對貂嬋低語兩句,出得帳來。

    宋憲剛剛迎上來,呂布即低聲問道:「關中戰況如何?」

    「平靜……」

    「平靜?!」

    呂布猛地止步,追問一句,宋憲忙不迭地解釋道:「皇甫嵩率軍固守長安,任憑鎮西將軍和征南將軍部如何挑釁,就是不出城應戰,所以平靜得很。」

    走出幾步,呂布沉吟間,就已掌握到皇甫嵩的意圖,憑長安城的牆高城堅,別說只有張濟為主的三萬兵馬,就是李傕率領整個關西聯軍前去攻城,都只能無功而返。

    而這個時候,著急的,一定不是皇甫嵩,而是張濟,以及馬騰和韓遂,只有衛將軍李肅,對此才該當是抱持著無所謂的態度。

    張濟是一著不慎,以致老巢被奪,損失的,不但是地盤,還有聲望,如長安城無法奪回,他在關中,就很難能立足。

    馬騰和韓遂,則是擔心西涼有變,故而在關中戰事上,他們一定不會出力,只怕沒過幾天,就會收到馬騰和韓遂率部西去的消息。

    其次,著急的則是驃騎將軍李傕,關中戰事久拖不決,天下州郡有變的可能性就大增。

    宋憲見呂布沒再吭聲,即再出聲稟道:「另外,據衛將軍信使所言,關中已有流言,皇甫嵩軍中,有金城兵馬……」

    「金城兵馬?!」

    呂布這次是真的驚訝,誰都知道,金城,可是韓遂的老巢,而馬騰的老巢,則是隴西,如果皇甫嵩軍中,有金城兵馬,豈非說明韓遂的老巢也不穩了?

    怪不得,為何李傕李儒會對毒殺何太后突然這麼上火著急!

    呂布心裡暗道,他去永樂宮拜見太后之事,事先跟李儒打個招呼,結果,他人還在永樂宮,李儒就跑到大營裡來等著了。

    而在這等天下情勢頗為微妙的時刻,他們更不敢貿然背上弒君的罪名,雖然偷偷摸摸進行,並且歸罪於呂布,這般掩飾手段並不能洗脫他們的嫌疑,可是,總比他們親自動手要風險小得多。

    而去了弘農王劉辯,坐在天子寶座上的人選,除了當今天子劉協外,就再也沒有更合適的了。

    到中軍大帳內坐定,宋憲才一股腦兒將所知盡數稟報,呂布默然片刻,方才問道:「衛將軍可有話說?」

    宋憲搖搖頭,呂布則在那裡念叨著什麼,宋憲離得近,聽得明白,正是「閻行」二字。

    「閻行,金城閻行,與漢陽閻忠是什麼關係?」

    宋憲茫然搖頭,呂布這個時候,則想了起來,這個閻行,難道就是那位敢與馬超比拚的那個閻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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